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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下李老的请求的方圆自然也不会怠慢,立刻就投入到教学工作当中。
第二天,冲段组学员们终于瞧见了他们十几天都没有见过的方指导,心情自是格外激动。
方圆也很诧异,早听说了棋校学员的大量增长,可没想到会在冲段组出现这么多的陌生面孔。也不能说完全陌生,有几个就是去年二十几个定段赛参赛棋手之一,方圆还算有几分面熟的。
还好小竹林处面积不小。这近二十人的规模还勉强应付。
方圆诧异过后立刻眼光四下寻找潘善棋,现在的潘善棋已经名副其实地成为了冲段组的组长。年龄最大、棋力最强,为人虽然沉默但出语必鉴的性格更是让同组学员们对这个队长心服口服。
不过方圆巡视一圈却没有看到潘善棋的踪影,不由皱眉问张景新道:“潘善棋呢?怎么不见?”
潘善棋与张景新是众位冲段组少年中方圆所最得意的两位门生,以前方圆还在训练他们的时候就多半让两人对战,讲解也多以两人对局为参照。两人可以说最为熟悉不过了。
张景新连忙站起来,局促地说道:“他妈妈生病住院,他……请假了。”
方圆点点头示意张景新坐下,略微沉吟后便让学员们自报姓名来个自我介绍。而后自然还是方圆自己的那一套,学员分组对战,不过由于潘善棋的请假。十七个人分组成了困难事情,于是方圆索性随意指了三人与他对战,进行多面打,其余人等继续平常的训练。三人中包括了张景新。那是方圆想测试一下现在地小张棋力和心理到底有没有进展。
可惜结果令方圆失望了,张景新紧张依旧。所下的棋很不成样子,三人中论棋力他是最强的,可也是最先败下阵来的学员。
简单地给大家复了盘,方圆便结束了上午的训练,下午的时间就交给文化教员了。现在冲段组已经开始了全日制授课,上午专业训练,下午文化课学习,不过这文化课却不比专业训练了,大家虽然棋力接近,但年龄和文化背景相差甚远,这课程地安排很是费力,学员们多半也不太喜欢文化课的学习,他们包括他们的家长倒是一心将孩子培养成职业棋手,因此这文化课学习更有些意思一下的味道。
结束训练后,方圆先是向张景新询问了一下潘善棋的情况后,便直接去找李老。
李老可是大忙人,棋校的人员管理、后勤保障等重要工作大权独揽,现在无论是学员家长还是新近员工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李校长”。而李校长也确实称职,将棋校地各项管理工作做得井井有条,再加上方圆日渐上升的影响力,棋校真是越发红火了。
当方圆来到他这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李老正在吩咐一个进来的员工,好像是买棋具地事情。
李老见到方圆颇感意外,赶紧吩咐完事打发走那人后起身为方圆倒了杯水笑道:“小方可是难得到老头子这里,稀客!稀客啊!”
棋校老人互相调侃惯了,方圆也不在意,伸手接了李老的水杯。又随手放到一旁很直接地说道:“我要加一个助手。”
李老微愣,紧接着毫不犹豫地说道:“你说,我马上去办。”
方圆淡淡一笑道:“潘善棋,冲段组助教。”
李老眼睛微眯,拍拍脑##:“还是小方心细,那就这么办吧。对了,听说他母亲病了,我们是不是代表棋校去看望一下?”
方圆点点头。同这个老狐狸讲话很有趣,相互间都无需说得过于详细,或许骨子里他们都是同一类人吧!
李老见状又加了一句道:“现在就去?”说完见方圆又点了点头,忙继续道:“稍等一下。”说完他便抄起电话一通打。将急需处理地事情交代完毕后,便同方圆一起出门上车直奔医院。
现在的棋校已经有了自己的小车了,司机嘛就是李老地女婿、张景新的爸爸来充当了,虽然这样一来李老一家在学校的人数有些过多了,不过方圆却并不认为对棋校有多大坏处。像这种规模的棋校说白了并不比一个培训班强多少,顶多是占地面积稍微大了一点儿、学生人数稍微多了几个而已。即便李老想谋求些私利也相当不值的,至少目前还不值得很!
三人一路开往潘善棋母亲所住的区医院,到达时也不过用了半个小时。
医院门口李老买了个果篮,两人一起走向病房。
对病房方圆还是蛮熟悉的,毕竟他重生之初就在病房里住了好几天的时间,因此印象很是深刻。潘善棋母亲所住地医院显然是收费最为低廉的,病房环境并不好,甚至比方圆当初所住的县医院还要差上几分。
病房不是很大,却足足摆了六张病床,潘善棋就守在最里面靠近窗户的一张床前。那床上躺着的中年女人想必就是他的妈妈了。方圆与李老看清病房里的情况后便快步走了过去。
病床上的女人显然认出了李老与方圆,立刻挣扎着想起来,李老抢先一步上前道:“躺着……躺着……不用那么客气。”
潘善棋家境困难,在方圆的提议下,棋校免去了他地学费,这事情已经有大半年了。潘妈妈对棋校很是感激。此番见李老与方圆二人还专程来看望,更是心情激动得无法说出话来。
这种场合方圆有些应付不来,听着潘妈妈抽泣地说着“李老和方指导对我家善棋的照顾够多了,还专门来看我……这……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了……”不由用眼睛望向李老,示意还是李老出面吧!
李老冲方圆挤挤眼睛,似有揶揄的味道。不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而是朝潘妈妈说道:“善棋这孩子懂事,学棋也用功,不过……唉……家里的事情是让他分心不少啊!”
潘妈妈立刻热泪上涌。哽咽着说道:“是啊!原本就差,可如今就更拖累这孩子了。我这个做妈妈的对不住他啊!”
潘妈妈这一哭泣,一旁的潘善棋的眼睛也立刻湿润了起来,对着他妈妈轻轻说了一声:”妈……我很好。”
这场面方圆瞧着不是个滋味,禁不住皱起眉头,轻轻咳了一声努努嘴示意李老赶紧结束煽情,把正经事情办好。不过李老好像意犹未尽,面带感慨对潘妈妈说道:“善棋是个好孩子啊!不仅你这当妈的,就是我们棋校的员工也不忍心就这样耽搁了孩子地前程……”
潘妈妈赶紧插言道:“是啊!这还得多谢您老……哦……还有方指导,若不是你们的关照,把我们的学费免了去,唉……只怕他也下不成棋了。”
李老立刻大义凛然地说道:“这些不算什么!我们这些当老师的自然不能看着优秀的孩子失学,不仅要让他上学,还有尽可能地创造更好的条件让他学得好。孩子们早日成才就是我们这些当老师地最大的安慰了。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方圆是在看不下去了,若是依着李老还不知要聊到几时才能说到正题,于是抢在潘妈妈说出感激的话之前说道:“棋校学员数量大增,需要一名助教,潘善棋比较合适,你看……能不能让他边学棋边做助教?”
潘妈妈与潘善棋两人眼睛均是一亮,显然这消息对两人而言都是个天大的喜讯,那潘妈妈更是勉强着便要翻身下地,还是李老赶忙拦住了道:“躺好……赶紧躺好,你现在就是要安心养病。当然了,善棋做助教的事情也要你拿主意地,他的薪水就按照初级班教练的水平支付。只是他还不满十八岁,劳务合同暂时还签不了。”说到这里李老呵呵一笑继续道:“不过不会将他当作童工一样待遇就是。”
潘妈妈彻底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听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李老……方指导……我……我……我们不知该怎么感激你们才好啊!善棋,快……快谢谢两位老师。”
方圆未作任何表示,大大方方地受了潘善棋一礼,倒是李老在潘善棋行过礼地瞬间赶忙上前一步扶住潘善棋道:“这个就不用了,以后好好工作、好好学习,别让我们作师长的失望就是了。还有……先照顾好妈妈,等你妈妈病愈之后就赶紧回学校学习,这眼瞧着就来定段赛了。善棋最后一届吧?用心些,争取好成绩定段。当然了,也别有太多地负担,像你方指导这样做个教练不也挺不错嘛?呵呵……”
等李老罗嗦完了,方圆暗暗撇嘴,所谓“名教”的确害人不浅,想当初李老也是豪迈人物,等闲便拿出诺大产业搞这个棋校。可如今看他说话、行事却也颇有几分公办中学校长的架势了,若不是两人出来处理此事他方圆还真的想象不出李老还有这样的一面呢!不过有一点李老说得还是不错的,潘善棋这确实是最后一次定段赛了,若是定段失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