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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部全三魂七魄吓掉了一大半,连滚带爬的拼命跑开了。
关于一个长发女鬼的故事在云山书院里成了公开的秘密,除了授课的夫子们蒙在鼓里,底下的学子们全都知道了。
每天就寝后,各个寝室里所有的人谈论的都是那个近日出没的女鬼的事。
“那女鬼半夜出没,被三斋的卢部全撞上了,他吓的卧床几天了,听给他治病的大夫说现在还老是说胡话呢。”
“四斋的方伟遇上了,不过,听他说那女鬼并不可怕,夜里在院子里跳舞,跟风吹杨柳似的,姿态美极了。不过,那女鬼倒没看见他,是他偷瞧见的。”
“居然是个美丽的女人,可惜做了鬼了。”
“听你这么说,我倒想看看那美丽的女鬼了。”
“我看你是想女人快想疯了,连鬼都想要。”
……
“朝安,你真要去抓那女鬼吗?”文涛紧抓住廿朝安的胳膊,意欲阻止他出门。
“什么女鬼,我看是有人搞鬼。怎么,文涛,你不信我能抓住她?”廿朝安周身一套利落的夜行衣,将一个头套罩上,只露出精光闪烁的一双眼。他左手握住一把竹扇,“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玩的这么过分?”
轻身潜行,在落晚亭上伏下身,听说夜里出没的女鬼曾经在这里夜半起舞,廿朝安决定守株待兔。
畅园是书院内一个清幽雅致的去处,锦儿第一天进书院就喜欢上了这里,尤其是园内的落晚亭。落晚亭因在书院内位置较高,能每日目睹夕阳落入白水河面而得名。就因为喜欢落晚亭喜欢畅园进而也喜欢上书院,记得第一天来书院那天她还兴致满高的自编词歌了一曲。
这几天夜里装神弄鬼她倒发现一个妙处,夜里的落晚亭特别适宜一个人独享,白天人总是太多,有些喧嚣和浮躁,只有在夜里,静静的一个人来此,才趁自己的心情。
心内想着,往畅园的方向飘动,这样慢悠悠的用轻功飘移,被夜里出来的学子看见那就是确凿的鬼行无声的鬼步。
忽见一人提着纱灯从右向左迎面而来,一边小步前行一边焦急的轻唤:“朝安,你在哪里?你快回来吧,朝安——”
锦儿心一动,没想到今晚又遇到一个倒霉鬼,竟是廿朝安的同室文涛。
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的,可别怪我丘锦书不仗义了。
锦儿提起一口气,气凝成风力吐出,将他手中的白纱灯吹灭,她人同时就到了文涛眼前,无声无息。
“啊,女鬼来了——”文涛一声惊叫,昏了过去。
并未停留,锦儿继续朝落晚亭而去。
突然,畅园内一条黑影直扑过来,身手迅捷,手成爪型探向胸口,出手准而疾,锦儿措手不及,闪的稍慢了点,身上的衣服被这人抓去一片。
锦儿退后数步,稳住身形。
“看打——”一把无节竹扇横飞而出,直照锦儿的面门。
原来,这里还躲藏着如此高手,锦儿不敢怠慢,奋力迎战。
“我看你到底是何方鬼魅,胆敢扰我们书院的清净?”廿朝安大喝。听见了文涛的惊呼,他飞身赶出来,不出所料和这女鬼正好打个照面。
书院内各处的烛火都亮起来,睡下的学子们有的已经被惊醒,有的是根本还没睡下,很多人都点了灯笼,成群结伙儿出来查看情况,刚才文涛那声惊呼有些人也听见了。
锦儿一时半会没有胜算,知道再拖下去势必会惊扰到大家,不行,得赶紧走。
待对方竹扇回手,锦儿将身上的白袍甩向对方,一个翻身向半空弹起,准备开溜。
哪知,身后之人紧紧相随,轻功竟也着实了得。
这下子沾到了麻烦。
不能回书院寝室,否则就露馅了,稍一沉吟她就向着书院外疾行。
书院外七里,白水河畔,锦儿租了一家规模不算大的院子,作为她和兰儿、黑子三人的落脚之处。
眼瞅不能甩掉身后追踪之人,锦儿一急,从半空直降入水,整个人“刷”的沉入白水河内,哗啦啦,水花翻动,锦儿赶紧闭住气。
过了好一会儿,追踪者并没有钻入白水河,看来是放弃了。
一身夜行衣,一把彩绘竹扇,只是五官样貌均被遮掩住了,锦儿无法分辨,但能肯定的是这个人就在云山书院内求学。如果她的记性没有问题,这个人在自己偶得的那本《旅游指南》里提到过,号称为武林三公子的玉面狐就是他,这样的人物居然隐没在云山书院读书,锦儿着实没有想到。
看来,她遇上了棘手的人物。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三十章 姐妹谈心
生长的海边的锦儿游泳技术不是一般的好,虽然前世的锦儿倒霉的溺水身亡了,可现在没在水里的锦儿对水还是感觉亲切的。正调整姿势准备潜游回岸边,突然就觉得身边四周的水一下子就没有了,两侧都空空的,伸手抓过去,什么也没有,可耳边明明是汩汩水流之声,脚微一抬,竟感觉踏上了一步台阶,台阶硬实的很,惊疑的一步步向上迈步,踏了二三十步后,她发觉自己已经身处河面的岸上了,真是怪异啊——
白水河里,一虾一蟹蛰伏在一处。
“虾老弟,这样就行了吧,咱们把她安全送出水面就算完成任务了吧?”
“河蟹,我就不明白,河神昨日傍晚急急被召去龙宫就为了这么个人啊——”
“你懂什么,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河蟹摆动了两下自己的长鳌,故作矜持,“我俩运功收了水,又作了数十个水梯送她上去,河神不是说保证她不会在咱们白水河出事就行了。”
河蟹将头露出水面,眼瞧着岸上的锦儿理了理湿呼呼的头发,向岸边的人家去了。
水一浸,身上的衣服都湿漉漉的滴着水,头发也紧贴在脸侧,被凉风一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锦儿不敢再耽搁,她连忙运功护体向自己的居住的院落飞去。
远远的就望见了火烛映着窗上的人影,一定是兰儿回来了,这丫头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轻轻敲了两下房门,“兰儿,快开门!”
窗前的身影明显一怔,急急的抽身起来。
“锦儿,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了?哎呀,怎么跟个落汤鸡似的?”看见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锦儿,兰儿又惊又喜。
“没事,我今日想回来看看,夜里行路不小心掉进河里了。你今日怎么回来了,云居那边不忙了?”锦儿问。
“不是,是——流先生让我回到这边,他说钟婶过几天就回来了,云居暂时不用我照管了,他还说你在书院很辛苦,可能需要我照顾,让我到这里等你!”兰儿低下头讷讷的低语。
那就是了,自从跟他挑明了兰儿的事情,他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还以为那个人天生冷情冷性的,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付出呢。
“恩,也好,这里离书院近,以后我回来也好有个照应呢,再说我也好想兰儿呀,你就在这里看着家吧,以后,我在书院如果有什么事就让黑子回来告诉你。”锦儿换下衣服,很响亮的打了个喷嚏。
“看你,着凉了吧,赶紧喝点热水暖暖吧。”兰儿递过来一杯热茶。
“兰儿,云居那边最近有什么事情吗?”将茶水饮干,身上果然暖和许多,就像回家的感觉一样。
“自从你进了书院,流先生每日更加沉默了,脸上连一丝笑容也没有了,除了练功就是练字。”一腔惆怅落寞的心事如今只有在锦儿面前说上两句伤感的话了。
“好啦好啦,我问云居又没问他,他本来也不怎么常笑的。”锦儿不想兰儿沉溺在对流行云的情感里,急忙打断她。
“不是的,以前锦儿在云居学艺时,他常常带着一点笑意,虽然很浅,可是我看得清。”兰儿辩解。
“恩,我明白,咱不说他了。郡侯和安夕有什么事情?”锦儿听她说的心酸不忍继续这个话题。
“听说安夕小姐曾对人说锦儿一去书院就乐不思蜀了,郡侯突然决定近两天去书院授课呢。”
“哦——”自己答应安夕,去了书院以后要给她讲讲读书生活的乐趣,可是,一直却忘记履约,怪不得她嫌自己乐不思蜀呢,过两天一定得去看她。
“成直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啊?”兰儿忽然想到黑子,开口问。
“那个,我没让他来,自己来的,是我想你又不是他想你;你若是想他了我现在去喊他。”锦儿背靠着兰儿躺下,懒洋洋的说道。
“不是,他答应老爷要保护你,平时都是形影不离的,这会却不在你身边,我是感到奇怪。”
“你看我现在武功高强,智勇双全,哪还用得着他保护?”说到黑子一直以来对自己的保护,锦儿觉得黑子做的有些过分,跟个影子似的,让她连隐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