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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男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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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森,我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关于下步工作,我明天会详细汇报。”枚海莉斯不顾一切地奔向门口,她不管格森会起什么样的疑心,她都要马上离开。

“还是在想着那小子么?可惜,再怎么想都没有用……”格森暗暗凝聚起眼神中的忿恨,握紧酒杯的手指不由地颤动。

按照格森的计划,此刻已经有一架军用直升机开到了一片空无人烟的“雪岭”上方。机座上的一名士兵揪过蒙着双眼的司徒潋文,就把他一脚从机舱口给揣了出去。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直坠而下数几千公里,迎接他的只有无际的悬崖和大群饿狼。那里就是弱小生物的地狱!除了苍鹰,其他生物很难苟活。

司徒潋文只觉得头晕,听见耳旁有大风呼啸着刮过,似乎连这大风都要迫不及待地致他于死地,刮得万般穷凶极恶、那般汹涌澎湃,快要夺走他不多的一点气息。他一头栽进了这片未知的雪岭,天空开始无端地下起漫漫大雪,他感觉神志模糊,心在剥离的寒流中褪却仅存的热量……

整个世界真的在下雪,山林中到处银装束裹。这里常年屹立着无数高耸的冰峰,是地处最荒凉边缘的一块寒地。

一个黑衣妇人蹒跚地走在雪泥里,寒冷得直哆嗦,连眼光里含的都是雪一样锐利的逼人寒气。她小心翼翼护着一个挎篮,里面放着三枝即将绽放的梅花。她经过的每一棵枯木都成为白色的祭品,每一株荒草也被大雪重重压垮和堆积。

妇人慢慢地在朝远处一间守林人的木屋前进,那里隐约点燃着微弱的一盏油灯。那灯光,淡淡的闪耀,像是快要熄灭。木屋旁还有一架风车,落魄地丢弃散落在雪地中,没有对比没有声息,更没有开动的必要。几团冬青,倒是依旧葱茏地生存在这片白皑皑的雪原上,唱着它们唯一不灭的生命插曲。四周的野草被抽离,倒映在尚未结冰的河水里,颤栗着拼命发抖。枯萎的花成年冻眠,腐叶上都是死亡的窟洞。毒性蜘蛛也只有逃之夭夭。

天微微有些发亮了,照射得雪地几乎失去地平线的仰角;另一条很长的护城墙在远处斑驳陆离地塌陷。天,始终清冷,雪白。空中,几头苍鹰傲然地划空飞过,发出凄厉的嘶鸣。

第四章 冰天雪地里的一家人

 

司徒潋文只感觉到自己头脑涨热,梦见自己不停地在草地上奔跑,似乎回到了辽阔而熟悉的絮粼牧场。每一块草皮都在以最热烈的姿态拥抱着他,天空中不断映照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一家族人口的脸庞……简直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最后的画面却缓缓定格到一个女孩身上,只见她很远地坐在一棵树下摆弄一堆机器,时而从她手上跳出一条威猛的机械狗,时而零散的机件幻化成无数纷飞的冰雹。他猛地就认出那手捧机器工具的女孩子不正是枚海莉斯吗,就是枚海莉斯!他想飞快地撒腿跑过去喊她,可是脚步凝滞,倾刻间草地变成深厚的泥潭,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陷下去,无声地呼喊一下子沉没到黑暗边缘。他再也看不到枚海莉斯了,他自己也在随之消失,他挣扎着要爬出来,可是没有力气反抗,世界的轮廓已经更加晦暗。

当他再次痛苦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硬质的木板床中。四周寂静得可怕,只能隐隐地听见窗外有几滴雨雪淅淅的飘坠声。司徒潋文想抬动一下自己的手脚,立刻感到全身一阵撕心欲裂的疼痛,好像伤势非常重,想坐起来是不可能了。于是他渴望此时能有个人进来,顺便可以告诉他目前的处境状况。他不想自己在恢复知觉后仍然一无所知,他的脑袋虽然很痛但是心却始终惦记着枚海莉斯,因此他渴望需要更多信息。

熬等了半天,也不见有谁进来探望,他更加不晓得此刻是白天或是黑夜。他的视线无法直达窗台,而如果他企图转动一下头颅放宽视线又是何等的困难重重。他觉得自己是白白地清醒了,因为他受不了这种莫名的等待,像是什么也期待不到,而心思却依然充满一线求生的向往。

终于,大概是有人要走进来。他听到一种门开的吱哑声,像是很小心不愿轻易打扰的开门声。

“你醒了吗?”进来的人开始说话,司徒潋文看不到来人的模样,但从声音可以判定对方是个女孩子。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出,就像牙齿和舌头全被压制了功能一样。

这时,那女孩的脸孔主动地投进他眼帘,不劳他费神扭脖子来盼望了。他看见的是一对天使般纯净的明亮眼睛,小而高挺的鼻子,以及一头蓬松的蓝色长发,整张脸显得非常活泼有带着一股夏天的温度,年纪约莫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她是谁?司徒潋文满脸的疑问,他还不是很习惯面对这张看来毫无恶意的陌生脸孔。

“嗯,你可真厉害呀!洁雅说像你这种重病号,起码也要躺五天才能醒得来。不过你居然一天没过就醒来了,真是超级厉害!啊,不跟你说这么多话了,免得影响你休息。呆会儿再见喽。”女孩吐一下舌头,迅速跳出了司徒潋文可以看见的范围外。从她离去的脚步声中,司徒潋文听出她好像比较好动,并且充满活力。所以连关门声她都要表现得别出心裁,嘴里还轻轻哼着一支愉快的歌曲。

司徒潋文过后重新又进入睡眠,他极需要好好休息一场,而且在他额上紧紧包扎的层层纱布也在催促他再度入眠。这一次,他没有再做任何恶梦,直到清晨的薄雾轻柔地唤醒他迷糊沉睡的神志。谨慎地张开眼,他感觉到有人在给他喂药了,那药不是很苦,夹杂着类似山茶的香气。他配合默契地将药饮完,然后又是一阵死睡。什么梦都不做了,只有时光在迅速奔逝。第三天过去,司徒潋文终于能够站起来走动,都是喝下那几贴清香的药水起得好作用。

随后他就大致认识了搭救他性命的这一家好心人,他们长年居住在雪岭,男主人名叫“班迪”,长得有些五大三粗,身材魁梧,基本上全家要靠他在雪天打猎谋生,是他发现了倒在一堆冰雪里的司徒潋文并扛抬了回来;而主持家政的女主人是一位叫“洁雅”的女子,人如其名,长得颇有几份高雅的姿色,脸色白皙,尤如屋外飘洒的白雪;最后一个,自然就是那个经常绽放一脸开朗笑颜的女孩子,她叫沁人,但却不是前头两位的女儿。

这一家子人似乎挺乐意让司徒潋文继续逗留下去,甚至唯恐照顾不周,也许在雪地里“人以稀为贵”,所以他们才把从“天上”掉下的司徒潋文当成贵客看待,恨不能好好珍惜地招待一场,尽管也没什么好菜好肉可以招待。

司徒潋文的伤还未痊愈,于是他从早到晚睡得越来越多,基本上十几个小时都不够,再加上雪岭的气候即使在屋内也可以把他冻得神经衰弱。他开始起怀念自家的牧场,至少那里四季如春。不过在这样的寒冷世界,司徒潋文却没有受到多少冷落。因为沁人总会跳进他的视线,找他聊天说话,说很多的话。

“你不像是这个星球上的人……”沁人眨着她忽闪忽闪的亮眼睛问正在火炉边拼命取暖的司徒潋文。

“你怎么知道?难道我脸上刻着外星人的标志吗?”

“有啊!”

“在哪儿?”他不信。

“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么啦?”

“很深邃,很不同。”

“开玩笑吧?”他并不知道这是赞美,脸色依旧苦涩。

“我一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是从外星球来的。”

“有这么神奇?”

“当然了。”

“是吗……”他抱之以无所谓的感叹,凝神望向窗外的茫茫雪地。

“你在想家了?”她一语道破。

“是啊。”

“这里不能成为你的家吗?”

“当然不能。”

沁人不再说话,司徒潋文也保持住沉默。这时,洁雅走进来唤走了沁人,留他一人独自继续休息。他的思绪终于得到舒通和拓展,于是想到了方诩天和莫珍珍,不知他们是否安然无恙。是他执意开着飞机闯进了这片星球,却连累到了无辜的朋友,他该要负起这个责任。也许等自己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该想办法离开这座雪岭,去寻找方栩天的下落。他暗暗盘算着计划着。

“喂!你在想什么呢?你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哦。”沁人像微风一般地又跑回到他身旁,快乐地说:“我要去打猎了,你一起去吗?”自从司徒潋文在这个雪屋呆了将近八天后,她每回出去打猎都要跟他先说一声,这回更是大胆地提议邀请。

=奇=“你为什么不说话?不高兴吗?”沁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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