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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送我走?”她弯弯的细眉毛一下子化成两条忧伤的弧型,语音低迷。
“因为雇用期已经到了呀,我想你总不能老是这样呆下去为我工作吧?再说,牧场的原聘雇工从明天起也都快陆续赶回来了。”司徒潋文解释着。
“不必送我。”她不眨一下眼睛,依然看着他说。
“这可不行!我看你对这里地形一定不熟,到时候走错路、上错车麻烦就大了!不管你家人住得多远我会负责把你送到最近的机场或是列车站!”
“他们住得比你想像的要远一千倍,你是送不到的了。”她低下头去拍了拍臂腕间怀抱的那只机械狗,说。
“那也没关系。我已经跟家里人通过电话了,我能够有一个星期的假,我可以全程护送你回家。只要你的家在这个地球上,那一个星期的时间总该够达到了吧?”
“你真的想送我回去吗?”她抬起头,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凝视向他。
“是啊,我从来不说大话。”他拍下胸脯,郑重回答。
“那好吧,明天见!”她“噔噔噔”地跑远。
第二天在众人的期待下很快就来临。方诩天一清早就拉着莫珍珍钻进他那辆心爱的跑车,两人在车内喁喁私语。
枚海莉斯戴着墨镜,换了一件轻质薄棉的淡色T恤和一条牛仔裤,这套旅游装是司徒潋文前几天在网上订购,今天早上就正好送到,算是他送给她的临别礼物,因为实在不愿让她再穿着那件经常烧糊的工作服回家。
枚海莉斯轻盈地跳到他招呼她坐的副驾驶席,浑身散发出一种秀外慧中的灵气,似乎和前几个星期大不一样。原来服装的确有一种改善外观的神奇功效,越是有潜质的人就越受益无穷。
司徒潋文满意地扭过头,拼命地发动起引擎。不料车子除了暴嘶几声,再也不肯挪动一寸。直气得司徒潋文猛打方向盘,车子终于飞也似地窜将出去,像头失控的野豹跃上了公路。
“喂――潋文!怎么出发了也不打声招呼?”方诩天连忙踩动油门追上去。
方公子的跑车紧跟在后狂追半天,才发现司徒潋文的“车技”堪称野马无缰。方栩天在后面追得万分辛苦,只好忙不迭拨打手机向对方告急。
“喂潋文!你开什么车子啊!想撞死外星人哪!”方栩天唾沫横飞地大喊。
“这车就是这样,没办法!”司徒潋文在手机那头无奈地回应。
“你说什么?!”方栩天惊诧不已,想不到他的名牌跑车居然被轻飘地甩到三百米后,他自称是“车神”此刻也只有惭愧到失去方向。
突然,司徒潋文的“牛车”尾气乱冒黑烟,三只轮胎骤然间一起文雅地爆掉!旅行车沿着公路,开始不温不火地减速滑擦。方栩天这才觅得一线良机追了上来。
“你们怎么停下了?啊呀爆胎啦?好像挺严重的吗!要不要我帮忙?”方栩天按按喇叭,探出头来张望。
“谢谢,不用了。”司徒潋文不想给老同学添麻烦,自己的车不争气是自己的事,千万不能再叫别人来添乱。
“那我们先走了,前方见。”方栩天说罢一溜烟将油门踩得极用力,生怕司徒潋文后悔了又叫他去帮忙,所以奋力开出最快的瞬间速率跑远了。
“你一个人能行吗?”枚海莉斯看不出爆掉三个轮胎的车子能有多少机率被司徒潋文修复。她摇下车窗,阳光和煦地洒到脸上,感觉非常舒服。于是爆胎的好处就是有了很多时间享受免费日光浴,心情不被打扰就好。
跳下车的司徒潋文开始紧张地换胎,可是备胎只有两个,巧夫难为无米之炊,他倍感头痛。暗自盘算不知能否用三个轮胎去开完余下的路程。
这时枚海莉斯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你别下来,快上去!”他担心被她看出了困境,其实她早就看穿了境遇。
“我有办法了。”枚海莉斯语气轻柔却自信满满地说。
“你有什么办法?我看只好叫出租车了。不过这条公路上叫出租不太容易。”
“我说能行就一定行,试一试!”枚海莉斯的脑袋钻进了车底,他想拉回她都来不及,只好放任她在车下面无止境地探索。
当她满脸油兮兮地重新爬出来时,司徒潋文从车上拿来一条毛巾递给她。
“辛苦了!”
“没关系。现在车子应该可以开动了。”她一边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庞,一边坐回到副驾驶座。
“只有三个轮子能行吗?”他不确定地瞅瞅她。
“其实现在有没有轮子都无所谓,你快开吧,再慢吞吞地,可要落后了。”
“明白了,马上就开!”潋文说着大力发动起引擎,将车速一下子拉升到最高位。立刻他就听到一种轰鸣,接着三只车轮擦着地面发出尖利的磨转,席卷起无数沙砾和草屑狂啸后前行而去。
太棒了,他终于开着三轮旅行车以F1的车速窜回了道路,虽然路面颠簸,虽然他还没有完全适应。
“真神啊!枚海莉斯,你看,比先前开得还要快!你在车底下安装了什么装置吗?”司徒潋文春风得意地问她。
“没什么。”她淡然地回答,这不过是小场面,而他却表现得惊喜过头。
带着一排呛人的烟,旅行车迅速赶超到方诩天的跑车,这让方栩天再次惊惶地大吐舌尖。
“天哪!他们是不是人类?”方公子的眼珠嘴巴一起张开,尤其当他发现那辆破车只用三轮驱使时,几乎令他下巴当场坠落。
“小栩!我们不能输给他们呀,快点加油赶上去!”莫珍珍在一旁咬牙切齿地鼓劲,营造声势。
“我们已经开到最快了!”
“可凭什么让他们的破车在我们前面耀武扬威啊!小栩~~!你再点油嘛!”莫珍珍不甘心哪。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再开快点,你坐稳了!”方栩天舍生忘死地发动最大马力,可惜不管多努力仍然不见拉近多少距离。司徒潋文的三轮破车似乎是天上的一轮月亮,常人遥不可及!
到后来,老天终于作出一段意外安排,司徒潋文的三轮车忽又在半程爆掉两只轮胎。这下,戏算是唱到一个阶段,可以停歇一下。
“糟了……”司徒潋文脸色灰白,飚车的好时光至此结束。现在车子已是平塌在路面,活像一头旧伤复发倒地不起的可怜野兽。
十分钟后,方栩天的跑车再度追杀来。
“哎哟,怎么搞的?又坏了?”方栩天伸出头来连连摇头叹息。
“真是祸不单行,真替你们难过啊!”莫珍珍也难得地伸出脖子,假意悲凄道。其实她内心欢喜,巴不得那破车永远开不动。
“实在不行,上我的车吧!”方栩天挥手说。
“你在说什么呢!”莫珍珍的嘴唇立刻扭摆成驼蛋状,穷睨眼色,表情错位得可怕。“你怎么能让他们上我们的车来呢?!”
“为什么不行?做人不能太小气,知道吗?喂——潋文!还有你,小Lady!你们都快上来吧!”方栩天对自己的这番惊天善举暗自倾倒不已,。电子书证明他的爱心即将有目共睹。
“什么——真是的……”莫珍珍掩面而气,毫无顾忌,已经不再需要顾忌。
坐在破车里,司徒潋文握着方向盘,瞅瞅车窗外,对方栩天的慷慨表示真心感激。
“那我们就下车吧。”他刚要果敢地下车,突然发现枚海莉斯不在他身旁。他立刻大慌,怀疑是不是前面开是太快,把这瘦干干的女孩给颠出去了。
“枚海莉斯!枚海莉斯!你在哪儿呀?”他从另一扇车门翻出去,便一头撞上正趴在车沿边俯身安装着什么东西的枚海莉斯。
“你在干嘛?还想修这辆车啊?现在不行了,放弃吧,我们去搭乘方栩天的车子。”他说。
“随便把家里的财产抛弃野外是很不像话的行为吧?”她头也不抬,口吻严肃地表示批评。
“没关系!这种车子放在路上都不会有人来抢。等我送你回来后,再叫拖车拖它回去就是了。还是快上栩天的车吧!”
“这辆车还能用的,不能把它丢在路边。”她坚持道。
“开什么玩笑!只剩一只轮子,你还想让我怎么来驾驶?”
“用飞的就行了。”
“你以为它是飞机吗?”
“对啊,你看我不是正在给车子装小型机翼板吗?放心,质量绝对有保证。”
“什么机翼?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配件?!”
“我的随身背包里有很多各式配件。稍加缩压就能方便携带。明白吗?”
“明白了。不过……”他总有些不放心。
另一边的方栩天见他的仗义豪情无人来响应,便立即发出新的呼唤:“喂!你们到底要不要上车啊?不要磨蹭啦!”
“我们不上来了。”司徒潋文走到方栩天的车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