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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潋文努力发奋地煎着药草,只可惜火候太差,几包上等药材全被他彻底煮坏了精髓,弄得一厨房难闻气味,一路飘散到外头去。惹得几条牧场犬纷纷集体逃窜,不敢再靠近一步,至于那些不幸被关在棚中的牲畜就只能迸发出悲壮的吼咆以示强烈不满。
“你在煮什么?”枚海莉斯戴着一个超强防毒面具杀进厨房探查。
“在煮药。你别进来,免得呛到。”司徒潋文好心地劝她出去。
“可是药分子已经游窜到半径100米外区域,与其找不到地方躲避,还不如留下来帮你尽早煮完这锅药。”她毅然决然地要出手相助。
“唉,我明明按照家传治百病的秘方在煮这些药草,可是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他嘀咕着,顺手把一张陈旧的稿纸递给枚海莉斯,其上标注着一排密密麻麻的潦草文字。
“看懂了吧?”他抱以期待地问。
“差不多了。”枚海莉斯说罢朝发出怪味的药锅内部瞥了一眼,说:“啊,箕麻草的叶子你放多了,还有时间也放早了,应该再晚20分钟,还有……天哪你根本没有一种药是放对分量。”
“是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自己这么缺乏煎药天赋,幸亏枚海莉斯来了,眼皮没眨一下就悟透了秘方,真乃女仙人!
枚海莉斯摘下防毒面具,屏住呼吸将一锅烧烂的药渣全倒到废桶里。然后,从司徒潋文手中取过新的药材袋,细致地称量出各类相应药材。接下去,只需按部就班地煎煮,因为整篇秘方早已明晰地映射在她脑海中。
一个时辰过后,传说中能够百倍提神醒脑的名贵中草药终于隆重出炉!司徒潋文真是感激不尽,于是把喂药的重任一并交给了枚海莉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司徒少爷不方便出场。
偌大的二楼某间卧室里,躺在床铺上的女伤员“莫珍珍”依然睡梦酣畅,不知今昔是何年。枚海莉斯用送一支插管塞入莫珍珍嘴中,药水就“咕哝咕哝”极其滑爽儿地流进莫珍珍的双唇。像干涸的土地久盼雨霖,药水一会儿就快见底。枚海莉斯拿出手绢,小心擦去残留在莫珍珍残嘴角边的汤药,生怕这位美女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照镜子,所以枚海莉斯防患于未然。
女病号马上体现出相当良好的康复状态,不到五分钟,莫珍珍就神思悠悠地弹开了眼皮,直楞楞地瞅向正在给她喂最后一口药的枚海莉斯。不能相信这个女童工竟然就在自己跟前!她没忘掉之前结下的种种恩怨,包括烧掉她全部的头发那件事,总之是恨死了这个臭丫头!
不过枚海莉斯并没有给对方继续“仇视”的机会,捧着空空的药瓷碗,急步迈出了房间。她还有非常重要的任务在身,楼下那位螃蟹方公子还在等她去施展科学法术恢复他美男的本色呢。所以时间无限紧迫,绝不能多耽搁。
莫珍珍由于喝完大补药,体力突然骤增,跳下床三步两步就跑下楼去。她为自己能赶上方栩天即将复原的重大时刻而兴奋不已。
“darling!你马上就能恢复英俊帅气的模样!真为你高兴啊!”莫珍珍两束期翼的眼光直透射得满客厅发亮,她用力拽住方公子的两侧蟹脚(当然她带上了一副防刺手套),她极力从司徒潋文手中夺过了抓紧方栩天的权利,谁也休想再碰她的方公子!只有她才最最具资格。然后,她仰起居高临下的头颅,斜视了枚海莉斯一眼,说:“喂,小丫头,你可别再出什么差错,不然可饶不了你!”
“喂,这种小CASE,枚海莉斯绝对不会出错!她在这方面可是天才!”司徒潋文忙站出来替枚海莉斯说话,就像是伤到他切身的荣誉一样。
“不会这么优秀吧?要不然怎么会沦落到潋文少爷的牧场来做童工呢?我看……政治背景肯定有问题,潋文少爷你可要当心骗子哦。”莫珍珍努了几下嘴,很不屑一顾地说。
“请你不要血口喷人!就算你是栩天的朋友,我也绝不允许你这样随便地诋毁他人名誉!”司徒潋文真生气了,如若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份上他早就一拳挥去砸对方个半死不活。
“哼!”莫珍珍心里也是一阵不爽,但也不能怎样。
这时刻,枚海莉斯手握试剂,戴着一副特怪的墨镜(它的作用下文自会说明),开始小心地对准方栩天的身体滴去。透明的湖色药水流畅地落到方栩天身上,一阵蒸气环绕升腾,他渐渐开始恢复本来面目。一只手出现了,接着是一只脚,总之就像变魔术一样,花了一番功夫才彻底出现在大家面前。
“天哪我的小栩!”莫珍珍慌忙抓起几件早准备好的衣物朝方栩天身上乱套,“喂!那个女工,你不要趁机偷看!”
“我戴的墨镜现在调到隔离态,你放心我现在只能看到一个黑影。”枚海莉期说。
“谁相信哪!”
“不相信是你的事。”
“哼!”
方栩天终于重获新生,他热烈地和莫珍珍拥抱在一起,仿佛隔了几世没碰面。而曾经关押了他大半日的鱼缸里也是一片欢庆气氛,因为方公子在做大螃蟹时总是霸占鱼缸里所有的假石和玻璃弹球玩,不许其他鱼类接近一步,真是令众金鱼们敢怒不敢言!现在好了,那只恶霸螃蟹终于走了,金鱼们祈愿它永远都别再来!
第十章 远走高飞
平淡的日子对方诩天来说就像是一昧超级毒药,他开始无法承受在牧场的平淡生活,原来牧场并没有他当初预计的那么浪漫。浪漫忽然就变得像星星一样遥远,他惯用的爱情伎俩在这片马羊交织的土地上黯然失色。所以他企图立刻调转方向,便在莫珍珍面前大肆鼓吹起远行的种种好处。这样的鼓吹自然受到莫珍珍极力拥护,她也正想离开这片牧场,这里怪事层出不穷,就像是她的不详之地,从进来的那一秒起她浑身的细胞就不曾安全过。
“那我们什么起程?我想最好快一点。”莫珍珍依傍在方栩天胸前一边娇嗔地提议。
“明天怎么样?”
“不能再快点吗?”
“不能。潋文说他的管家和雇工明天才能陆续回来。”
“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潋文说他也想出去走动一下。”方栩天靠坐在沙发上,回答。
“那也跟我们没关系呀。”
“不,很有关系!这关系到絮粼牧场的生死存亡和另外一个人的未来前途。”
“不会这么恐怖吧?”莫珍珍一下子不能领会其中高深含义,只好紧锁眉毛苦思不已。
“潋文说,要把那个小童工妹妹送回家。毕竟絮粼牧场不是她的久留之地,所以他就想借这个机会和我们一起出去一趟。”
“还要管她这么多干吗?真是多余。我看哪家孤儿院价格便宜就把她送进去好了。”莫珍珍干脆撅起嘴,十二分地不满意。
“呀,我的珍珍,你怎么思想这么低俗呢?我们怎么好意思拒绝潋文的高尚情怀呢?再说虽然大家是一起出发,可仍是分散活动,不会影响到我们甜蜜的爱情氛围!”方栩天拍了一下莫珍珍的脸蛋儿,笑道。
“是吗,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她跟我们一起走。”莫珍珍见风使舵,故意摆出一副不介意的大方态度。
“这不就好了,我们明天一起出发!”
两人又恩爱无比地搂抱到一起,想像着离开牧场后,世界会对他们呈现出怎样的新快乐。
这个时候,司徒潋文站在车库里拼命打量一部引擎破旧的旅行越野车,分明是失修已久的古董级物品,摆放到现在也不曾卖出一个二手好价。犹疑了片刻,他就跳进驾驶座,凝神观察着面前几只桃木制的仪表板,感觉真是到了几个世纪以前。开马车也怕不过如此。估计前速自动推档全部毁坏,只能用手动的,这就很考验驾驶者本身的技能。
司徒潋文不习惯地踩动一下油门,根本找不到一丝好感觉。四只车轮凹凸不平地开始转动,让他胃肠隐隐地抽搐。
“马力挺足。”他摸摸额头,然后练习倒车。
忽然,枚海莉斯清秀的脸映现在反光镜中,他慌忙刹车,所幸这破车的刹车功能很强,一刹就停。
“你在试车子吗?”枚海莉斯走上前来问。
“是啊,明天要派它大用场呢。”
“哦?你要去哪儿呢?去集市买鱼吗?”她抱着一只新做出来的机械狗,看着他又问。
“噢,不是。忘了跟你说了,其实今天是你在牧场的最后一天,明天我打算送你进城。”
“要送我走?”她弯弯的细眉毛一下子化成两条忧伤的弧型,语音低迷。
“因为雇用期已经到了呀,我想你总不能老是这样呆下去为我工作吧?再说,牧场的原聘雇工从明天起也都快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