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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带着无双军进入了港口五百米的距离处,看着居高临下看着他们的梨诡,平静的说道:“早就说了给你们一次机会,可惜你们不要,怎么?躲进乌龟壳里就安全了?你们有多少粮食?”
秦天的声音很大,每说一个字,声音变高一节,说的足够让整个汉津港的人都知道了。
汉津港是一个一半建立在路上形成城池的样子,另外一半则是一个港口,住着一些依靠打渔为生的百姓。
如今港口被蔡瑁带着水兵封锁了,城门则被秦天封锁了,这导致原本就恐慌的百姓和士卒恐惧,如今秦天再一次的拿出粮食作为杀手锏,不由让士卒士气不稳。
没有等梨诡开口说话安抚民心以及士气,秦天再次说道:“其实呢,孤也很想杀了你,但是孤对你的地盘没有丝毫的兴趣,杀了你必然要占据你的地盘,一来孤真心对你的地盘没有兴趣;二来,接应你的地盘之后肯定有很多麻烦,孤这个人最怕麻烦了,安安稳稳在荆州做一个逍遥侯也不差;三来,你可以对孤不仁,但是孤不能对你不义。”
梨诡对于秦天的话真假难辨,但是能保住一条性命,也算不错,随后对着城下的秦天抱拳说道:“既然如此,梨诡愿奉上江夏郡……”梨诡突然想到秦天几番赌战,想必非常贪财,连忙说道:“既然如此,梨诡我愿奉上江夏郡以及马蹄金一万,臻候仁德,还请臻候看在以往盟友情分上,放过我等。”
袁强这个时候连忙说道:“我也是我也是,我愿以奉上宛郡以及马蹄金六千。”
秦天一听到马蹄金,两眼顿时变得炙热起来,这一点梨诡、袁强都察觉到了,心中舒缓一口气。
秦天似乎很意动,犹豫几次说道:“你们必须要澄清这件事,错全部都在你们,并且昭告天下。,否则我宁愿把你们杀了,相信以伯言之能三个月踏平御国、梨国轻而易举。”
此刻柴桑郡国君费浪姗姗来迟听到了秦天的话,连忙看向子墨,心中庆幸,若不是这个原本就是臻国内阁的祭酒,悄悄的告诉了他臻国的战力非常强悍,再加上上一会秦天帮他隐瞒他曾经出卖联盟过一次的人情,费浪也就孤注一掷搏上一回,若不然可能和梨诡等人下场一样的凄惨,不仅仅得到的战利品没了、就连损耗的兵力也没有回报、还要奉上大批马蹄金、以及名声问题。
子墨看着正在得意洋洋的费浪,缓缓摇了摇头。
而梨诡、袁强听到了秦天的话之后顿时沉默了,两人纷纷对视一眼之后,袁强骤然怒道:“都是你!都梨诡,是他提出要侵吞臻国的,我承认我贪心,但是主谋是他。”
梨诡顿时一阵笑,他是怒极反笑,被袁强挑起怒火了,想占便宜的是这个老头,现在想要撇清干系的也是这个老头,原本想要胡诌一个江贼袭击的借口都没有了,袁强现在彻彻底底的把他给卖了,本来还可以好好的编一个江贼的势力,现在呢?
梨诡笑的很诡异,脸色怒红,显然被袁强气出内伤来了,怒极的点头说道:“好!好!好!这个主意是我出的,我卑鄙。劳烦臻候给我的传令兵让出一条道,让他去张贴罪己诏。”
袁强虽然心虚梨诡,但还是冲着秦天说道:“对对,我也派人去。”
秦天差点笑喷了,他早就料到梨诡会拿江贼说是,荆襄一带却是有一些,秦天也无可奈何,可没想到袁强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居然害怕梨诡把事情退给他,连忙就把事情给暴露出来,但是为了表现国君的风度,秦天还是故作平静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既然这样你们分别写两封金令让传令兵吧,至于江夏郡则奖赏给楚国国君费浪吧。”
一封金令是让各国兵力撤出此次得到了江夏郡以及宛郡;第二条金令则是昭告天下,说明此次罪责。
而秦天若是再没看到贾诩留下的锦囊自然会下令将他们杀掉,但是看完之后,秦天自然会说出这番话。
什么逍遥侯,什么不仁不义,全部都是诓骗他们的。
接下来的三年时间才是重头戏。
九月一日,臻国接管宛郡,楚国接管江夏郡,而当今天下则纷纷流传荆州此役的情况,众人纷纷唾弃梨诡,而秦天想要当荆州逍遥侯的心愿也不经意间流传于世,此次放掉梨诡等人便是铁一般的证明!
而冀国,当今的霸主国家,对于荆州的关注度也放下了心,由于荆国距离襄国所谓天南地北,相隔甚大,掌控力不足,有些担心荆州对于他霸主地位有所动摇,可如今看来,倒也让冀国上下放下了心。
但真正的顶尖人才也就是治天下之大才,自然能够看出楚国所占据的位置非常的怪异,几乎将臻国所有东面威胁所消除了,而许昌则是和宛郡、新野接壤,而袁强也没那个胆子。
至于其余的人才最多以为楚国和臻国才是这一次的最大获利者,纵使对于地理有所怀疑,也猜不透秦天的真正用意。
所有事宜接纳完毕之后,秦天将梨诡、袁强等人率军离开。
而秦天和费浪则喝酒,谈天说地,增进感情,费浪喝的醉醺醺,一把抓住秦天的双肩,泪流而下,说道:“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忘年之交,你太够意思了!够义气!”
之后就醉醺醺的倒了下去,秦天看着费浪倒下去之后,脸上的醉容顿时消失,摇着头说道:“你不适合走这一条路啊!还是安安稳稳当你的富家翁吧。”秦天看了看身后小鼎之中足足有小半下的酒水,都被秦天倒了。
秦天是很郁闷的,费浪越是这么样秦天就有一种愧疚感,两个人关系又不是太熟,你这样在我面前喝醉真心让多疑的秦天很为难。
就好像你不相信对方,一直报以戒心,可对方却神经粗大,丝毫不遮拦的将致命点暴露给你,真心让秦天很为难。
秦天看着睡姿丑陋的费浪,叫来两名奴仆将费浪抬了回去睡觉,而秦天则吃了一些饭菜,填饱肚子之后前往诸葛谋所在。
因为吧,秦天发觉诸葛谋大有当初徐庶入曹营一言不发的架势。
当秦天找到诸葛谋的时候,诸葛谋此刻正在自己的屋内,喝着酒水,颓废之色浮现脸上。
仰头,饮尽!
秦天默默的走到了诸葛谋的身边,顾自的取出一旁的酒爵,斟满,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秦天有了一丝醉意,对着诸葛谋说道:“怎么?不准备为我出谋划策是吧。”
诸葛谋沉默的喝着闷酒,不言不语,似乎对于秦天的话充耳不闻。
秦天醉眼惺忪的冷哼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对着诸葛谋说道:“我告诉你啊,以前有一个谋士,他出仕于一个诸侯,随后大放异彩,将一个强国打败,这个强国就开始注意他,得知他有一个七旬老母正在自己国家之后,立刻用他母亲的书信骗他回来,回来之后呢,他母亲得知之后,愤恨而死,那谋士便从此不为强国出一谋,献一策,我告诉你,要是我,我绝对会对他说:‘想要让你母亲安全下葬,又或者不被我令人从坟墓里挖出来,你要乖乖的献策。’”
诸葛谋冷静的双眼看着秦天说道:“难道你就不顾及名声?”
秦天“嗤”了一下,表示不屑,说道:“什么名声,我只需要民心以及人才,只要有了这两样东西,名声有个屁用?只不过一群腐儒吹出来的,听名声的都是庸才。”
“而且……”秦天又说:“单纯的威胁会让人很不爽的,而且我还会说,你每立下一件大功,我就会将你母亲的坟墓修葺一次,并且扩大一次规模。”
诸葛谋冷淡的说道:“他的母亲九泉之下也不会接受。”
秦天摇了摇头,一脸酡红的醉态说道:“不不不,已经死掉的人没有资格发表意见,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再者说了我说的是那个谋士,又没说你,对于你嘛,我会对你说,我和夏朝真的挺投缘的,我也不会动他坟墓,他的坟墓我会给予王侯规模,绝对风光,其他人都给他陪葬,但是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我不是纳了一个美人嘛,就是那个夏夕,我和她旦下的儿子,交给你来教导,若是出色,我可以让他成为储君,你觉得怎么样?”
诸葛谋喝了一杯酒说道:“这是交易?”
秦天连忙摇头说道:“不不不,这不是交易,这只是套交情,你是我儿子的师傅,自然是太子太傅,也算是我的臣子,在其位谋其职,只不过现在先让你干点别的事情,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交易这个词,太尖锐了,对于秦天渴望得到她全心全意投效的一个谋士,自然不能用这样尖锐的词语,只会让双方的关系越发的尖锐。
诸葛谋,竖起一根手指:“一年之内。”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