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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车下的朱伟愤愤,“禽兽!真的摆明了敲老子竹杠!扔我一人买票!!!”
“哇塞!!!”,老道看着眼前漂亮的别墅,惊讶的摘下墨镜,揉了揉眼睛,“我靠伟少这就是小日本赔你的阉割代价啊!下了血本了!”,“别他妈在门口穷嚷嚷!”,朱伟低声威胁道,“快滚进去,否则老子今天不带你出去吃饭!”,老道耸耸肩,抓起自己的牛仔包,嚼着木糖醇大步走近小院子。秋少和薛野也是一脸惊叹的跟着走了进去。
“哦嚯!”,老道兴奋的尖叫着在日式榻榻米上打了个滚,“总统待遇啊!哈哈,老子这个假期爽翻了!”,“要得,要得!”,秋哥高兴得脸都笑开花了。朱伟得意的笑笑,超薛野道:“薛哥,怎么样,满意不?”,薛野微笑道:“你房间真大!”,老道一骨碌爬起,语重心长的拍拍朱伟的肩道:“伟少,不要就此放过小日本,这么好宰的猪不杀白不杀,回头给我把餐刀,我们哥三一起动手,把你阉了,然后你去扬子晚报哭诉,说是日本杀手干的,那样赚得……”,话还没说完,老道就被朱伟跳起来掐住脖子,嘻嘻哈哈扭打在一起。
秋哥将包一扔,大叫道:“浴室呢!老子要洗澡!然后出去大吃特吃一顿!!老板掏钱哪!”,老道连忙拼命挣脱伟少的揪打,忙不迭的怪叫道:“秋少,一起啊,鸳鸯戏水!”
……
正文 O六二、一个烟头
“吃,吃吃!”,老道塞了一嘴的菜,还含糊不清的劝着庄秋亮,“秋少,那,鲍鱼!壮阳的!多吃!”,庄秋亮恨不得嘴有簸箕般大,端着个盘子用勺子舀菜往嘴里狂塞,连斯文点的薛野也是埋头猛吃,朱伟两手撕开一只乳鸽,津津有味的嚼着骨头,一张餐桌上杯盘狼藉。
老道在清空了半盘炸蟹后,端起啤酒灌了一大口,满足的长长的吁了口气,“好爽!哎,伟少,什么时候再来吃第二顿?”,朱伟差点被噎死,好不容易吞下一口海参,怪叫道:“这一顿已经报销五千多了,多吃几次,我们四个就要去睡马路了!”,老道唬了一跳,“不至于吧,我靠伟少你为了讨好我也不至于下这么大本钱吧。下次还是吃便宜点的好!”,秋少连连点头道:“不错,宁可时时少,不可一顿无,一次把老猪杀痛了,就没得下次了!”,老道双手一拍,热切赞道:“知我者,谓我心忧。秋少可谓我男颜知己!”,秋少忍不住大笑,抓起根鸡骨头砸了过去,老道低头躲开,还抛了个媚眼,顿时其余三人大叫受不了,一致认为老道变态了。
“我变态?”,老道脸红红的,明显酒劲上头了,夸张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再指指朱伟,“你们又不是没见过伟少在游戏里乱砍人的恐怖情形,我虽然也砍人,但不砍女人。伟少那次把一个大波美女劈成了两片儿,你们说他变态还是我变态。还有,这家伙在游戏里都要把满清十大酷刑给搬上去了。上次把那个奥布里削成了人棍,看得我心里都一哆嗦。这家伙才是彻底人格分裂!”,朱伟借着酒劲高喊道:“放屁,那鬼地方,前是狼后是虎,到处是敌人,咱们要是显得老实点,不被人家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才怪。你以为老子喜欢人棍啊,呸,看到奥布里那家伙肠子流出来的样子,老子都想吐。可不这样,谁都会以为我们是软柿子,我们还没走出法国就被人给灭了,那还回个屁国!”
老道想想也是,苦恼道:“也对,就算咱们这么狠,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在身上一阵乱摸,秋少诧异道:“你不会吃饱了就想自慰吧,乱摸个啥?实在不行这酒店里都有洗手间,进去拿块香皂辅助也比你这样干骚强。”,几人哈哈大笑,老道笑骂道:“放屁!”,说着从衣兜里摸出包芙蓉王,抽了几根,一人甩了一根,然后摸出了个打火机,殷勤的凑过去,“薛哥,来!”,薛野笑笑,凑上去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老道接着点燃自己的,把火机扔给秋少,秋少把烟和火机都推给朱伟,“阿伟,给你。”
“我靠!”,老道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五讲四美三热爱啊,少先队员重现世间了哦。”
“你懂个卵!”,秋少又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自己嘴里,津津有味的边嚼边道,“道道,你学抽烟不超过两年吧。”
老道一愣,“不错,嚯,眼光挺准的啊!”
秋少笑笑指了指三个人,“道道,你们三个里面,薛哥才是真正抽烟的,你和伟少,都是借烟卖骚!”,三个人忍不住都笑骂起来,朱伟笑道:“狗日的你讲来听听,有道理就放过你,否则今天晚上我们地铺上整死你!”,老道连连点头,故意凶狠地连连点头。
秋少举起啤酒杯,朝薛野举了举笑道:“薛哥!”,薛野笑着举起酒杯,两个人对灌了一杯,老道耐着性子等秋少灌完,催促道:“别卖关子,快点!”,秋少指指薛野,神秘道:“你看看薛哥的右手中指食指,焦黄!老烟鬼才是这个样子。抽烟抽成这个样子,起码是十年功力啊。我老子一天一包烟,二十年才修到这个级别的。而看看你,看看老猪。”,秋少手点了点两个家伙,“夹烟的姿势都不对!嫩!知道不?薛哥这样的烟鬼是人烟合一,你狗日的两个骚货,就是靠夹着一根烟卷来显示与众不同。”,秋少说得高兴,一挽袖子,又灌了一口啤酒,迭出两个指头,发挥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
“天啊……”,老道无力的呻吟一下,脑门重重的往桌上一撞,哽咽道,“又开始了!”
“什么鸡巴又开始了!老子是在讲科学!”,秋少通红着眼睛大吼一声,包房门一下子打开了,服务生微微一躬道:“先生请吩咐!”,伟少矜持地挥挥手道:“麻烦你,端几碗醒酒汤来。”,“是,先生,请您稍等!”,服务生非常有礼貌的鞠躬出去了。秋少瞪了坏学生老道一眼,继续道:“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至少有两点重要理论和男人抽烟有关,一是恋母情结,二是性本能!”,薛野很感兴趣道:“讲来听听?”,秋少得意洋洋反问道:“人什么时候最快乐,最安全?”,老道张了张嘴,想说又没敢说,秋少瞪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想说做爱的时候最快乐?”,老道张嘴大笑,点头不迭,秋少笑骂道:“你狗日的阉人!就知道这个!人,婴儿的时候,最安全,最快乐,一哭,就有母亲的爱抚,一饿,就有乳汁的喂养,那是有求必应,人的一生,除了在婴儿时代能得到这样无微不至的关怀外,其它的生命岁月里,没了!”,朱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秋少,这和吸烟有什么关系?”
“笨蛋!”,秋少不屑道,“没注意听刚才我说的吗?喂养!婴儿时期的印记对人的一生影响极其重要!人,尤其是男人,在成年后,面临无数的压力,工作,房子,车子,一座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而且我们还得表面上显出一副刚强的外表,这样是真正的男子汉,但是心里的疲惫有谁知道呢?”,秋哥幽幽一叹,续道,“所以啊,男人太累,男人内心深藏着一个愿望,如果能象婴儿时代一样,被关心,被呵护,要什么有什么,该有多好啊。可惜,现实已经不允许我们回去了,于是,我们在潜意识里就做了一件和婴儿时代非常相似的事来安慰自己!就是这个!”,秋少神秘的举起一个烟头!
正文 O六三、菲菲来了
三个人明显是被震住了,看着那个烟头不敢插嘴,庄秋亮得意一笑道:“烟头,可以有什么联想?”,朱伟想想,低声道:“尼古丁?”
“不对!”,秋少严肃的摇头,强调道,“奶头!”
“奶头???”,老道三人齐齐失声。
“奶头!”,庄秋亮的眼睛里发出闪闪的亮光,一拍桌子道,“我们在吸烟,咬在烟头的时候,潜意识里面,就在重温躺在母亲怀里享受温暖和爱抚的最美好的时刻!所以,男人非常难戒除烟瘾,为什么?他嘴里总得咬着个东西,那让他心灵宽慰,让他觉得舒服安全!那是他心底最真挚的渴望的映射!咬在烟头时,就是在重温幼儿时咬着奶头的幸福过去!现在满大街的男人们,上到八十岁下到八岁,从黑社会老大到美国总统,个个嘴上要不就是雪茄要不就是烟,以为自己很酷,很有型,狗屁,其实这个和小孩叼着安抚奶嘴的心理是没有区别!!”
三兄弟目瞪口呆,老道看了看手上的烟卷,悄悄的扔到了桌子底下,薛野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顺手把熏黄的手指藏到了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