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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老朱招架不住薛大醉猫落寞的语音,投降道,“屁股很大,咪咪也大,我喜欢!”
“及格!”,薛大醉猫露着牙齿笑了起来,促狭的眨了眨眼。
“如果她是男的怎么办?”,还没等老朱表现点情深意切的款儿,老秋不阴不阳的甩出来一句。
“不会吧!”,朱大少不禁一呆。
“很会!”,薛大醉猫落井下石,“老外性变态很多的,说不定是个男的玩这个号呢?”
朱大少不禁有点毛骨悚然,担心的朝珍妮他们瞥了一眼。老秋看到后,幽幽道:“不过也说不定是个女的。”,老朱刚露了点笑容,老秋又道:“五十岁!”
朱大少不禁恶向胆边生,怒道:“老秋你是不是故意耍老子?”
老秋忍住笑假装惊诧道:“我没说假的啊,本拉登的三儿子就是找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英国老女人,你紧跟国际潮流,算是新时代标兵了。”,说罢两个损友放声大笑。
朱大少忍不住想发作,可又软了下来,心虚的看了一眼那边,正好珍妮也朝这边看来,朝他阳光一笑,朱大少心头吓得一哆嗦,脸上肌肉抖动几下挤出个所谓的微笑,赶紧掉头。薛大醉猫和老秋看到更是笑做一团。
朱大少恼羞成怒,低声道:“你们两个破鞋到底是啥子意思?”
薛大醉猫收敛笑容,又恢复了他那淡淡的声音,“老猪?”
“嗯?”
“住哪儿,你。”
“上海!”
“你估计那婆娘在哪儿?”
“法国吧,大概!”
“想和她上床?”
朱大少刚毕业没几个月,学生时代的羞涩还未彻底消逝,支吾道:“还没想过……”
薛大醉猫冷哼了一声,朱伟愕然看去,薛大醉猫看着远处,冷淡道:“一看就知道,又是个童子鸡!隔这么远,喜欢又能怎么样?叫她开视频和你裸聊过干瘾?就这样过一辈子?”,老秋听了也不以为然道:“那个婆娘看样子倒是有点喜欢你这龟儿,不过喜欢是一回事,XO又是一回事,结婚更是根本不同的又一回事。经常有女人对男的这样说:在我心头永远有你的一个位置。言下之意,就是老娘不会和你日。但是也不一棒子打死,给你这龟儿一点想头。如果她觉得有必要的时候,就直接可以把你从候补提升到正职。嘴巴上都会说个,‘对你有好感’,或者‘我永远忘不了你’,卵用!你鸡巴发痒的问题哪个来解决?用‘好感’?球!”,说完老秋意犹未尽的拐了一拐薛大醉猫,郑重道:“醉猫,继续发挥,给这狗日的好好上上课。”
薛野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又恢复了淡淡的表情,“童子鸡么,没上过床,X过女人之前,总是把什么都想得美妙,什么爱情!感觉!触电!总他妈骗人的!”
老秋和朱伟对视一眼,朱伟小心翼翼道:“猫哥,再给兄弟指点下。”
薛野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比划道:“一个男人,没破瓜的男人哈,破屁股我们就不说了。这种男人,比如老猪你吧,老子就怀疑你还是个读大学的雏儿。象你们这样的雏儿,遇到个像样点的母的,就会什么心动啊,然后就开始追求,然后就是写信看电影请吃饭压马路,目的呢,其实就他妈一个,为了把你凸起的那玩意放进凹进去的那里。偏偏人这个玩意呢,又不实在,交配就交配吧,又发明了一个词,爱!呸~”
薛野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然后忿恨的续道:“在一块草地上,一只公猪遇到了一只母猪,哼了几下,两个猪就开始XO。如果人能够听懂的话,那只公猪是这样说的:曾经有一份珍贵的爱摆在我的面前,可我只顾着拱槽,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会对那只母猪说,我爱你。如果一定要为这份爱定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结果那只母猪泪水涟涟,说,好感动!来,我准备好了,上吧!人的所谓爱情,何尝不是如此?”
朱伟忍不住大声暴笑。
“所以!”,兴奋的老秋兴致勃勃的补充道,“人就是畜生!可是人偏偏不承认自己是畜生,总是找许多花里胡哨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动物本能。比如,拿什么金华火腿或者全聚德烤鸭这些来说吧,听听就感觉好吃吧。其实说到底,那玩意就是我们在吃猪的尸体和鸭子的尸体!而且金华火腿,还是陈年积尸,把猪尸体腌制保存以后,供我们吞咽下去。你在饭店里经常可以看见,楚楚动人的美女,微笑着张开樱桃状的小嘴,轻轻地从盘子里的牛尸或者是猪尸上撕下一片尸肉,吞咽下去。这个动作,和非洲大草原上秃鹫撕扯死去的瞪羚是何其相似啊。可是,人偏偏说,自己是高雅,而秃鹫呢,就是野蛮!好像文明与野蛮的分界线就是会不会把死去的猎物在火上烤得滋滋的直滴尸油!”
朱大少听到如此毛骨悚然的动物生理学分析,只觉得胃里面翻腾不已。
薛大醉猫长长的叹息一声,萧瑟道:“所以,老猪,不要谈爱,找一个合适的交配对象,准备生殖和繁衍,才是真实的人生。这样听了恐怕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可是这个样子去想女人咧,才可以保护你脆弱的心脏!人呢,总有一天会看淡的。老猪你也会的。”,薛大醉猫两眼寂寞的看着远方,“女人常说,要找一个爱自己的,而别找一个自己爱的。其实这话后面还有个附加解释,这个爱自己的呢,必须是有钱的,而那个自己爱的呢,大多因为没钞票而被过滤了。咱们中国人就这样,因为我们穷,穷得没办法,穷得绝大多数人结婚要考虑嫁过去以后会不会陷入困顿,和生命的重要相比,爱这个词,对我们中国人来说显得太奢侈了。老猪,我们都是穷坯、穷鬼、穷酸!现实点,那个外国婆娘或是人妖,顶多和你有视频性爱关系,如果她想和你见面?我估计就是你的悲剧的开始了!另外,”,薛大醉猫耸耸肩,“我建议你带套,老外很多有艾滋的。”
老秋和朱大少笑得在草地上乱滚,薛野却呆呆的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自顾自颠颠倒倒的低声吟诵起来:
“银汉云晴玉漏上,蛩声悄画堂。筠簟冷,碧窗凉,红烛泪飘香。皓月泄寒光,割人肠!那堪独自步池塘,对鸳鸯。”
吟罢长长叹息一声,默默不语。
朱伟和老秋交换了一个惊叹的眼神,看情形薛大醉鬼绝对不是喝多了的落魄客那么简单。正在此时,忽听不远处一声大笑,“好口彩,却是口头看破!心头难舍!尘缘依旧!难离难脱!”
三人闻言皆是一惊,齐齐朝发声处看去,只见不远处小树林处影动足移,一个人满面微笑的迈步走了出来。
“有没搞错!”,薛朱秋三人看得此人,齐声怪叫……
正文 O二八、疯僧道济
只见对面来者,白面无须,空手赤足,身披烂衫,右肩袒露,更绝的是头顶无发,贼笑嘻嘻,看得三人瞠目,合什唱了一个肥喏道:“施主,贫僧道济,这厢有礼了!”
三人忍不住放声大笑,朱伟打趣道:“哪里来跑来的野和尚?”,自称道济的玩家不以为忤,嘻嘻道:“贫僧来自东土大唐,本待去往西天拜佛求经,孰料系统一阵妖风,把贫僧刮到了此处!原以为举目无亲,就欲投胎重来,孰知我佛慈悲,派遣三位前来与我护法。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三人忍不住又是暴笑,老秋笑得直喘,“老哥你可真能瞎掰!”
道济合什贼笑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尽花明又一村。都是缘分!”
薛野怪叫道:“哈,哥们你肯定是北京的!”
道济吓了一跳,“嗨,哥们你神了,咋知道的?”
薛野胸有成竹道:“北京那旅馆里做鸡的口头禅就是这句,都是缘分!”,道济张口结舌,朱伟老秋复又狂笑。道济恢复过来,嘿嘿一笑,正待继续瞎掰两句。忽然柔媚的女音传来,“朱,这是你的朋友吗?”,掉头看去,原来是艾瑞思他们几个被他们的笑声吸引过来了。
朱伟正要答话,孰料道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点头哈腰道:“美女,你好,我是朱的朋友,加个好友可以吗?可以?太好了!你可真漂亮!呵呵,有电话吗?要知道我可是在巴黎,一起吃顿饭怎么样?很忙?不要紧,我可以等……”
朱伟三人登时眉头齐齐添了条黑线,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秋和朱伟连忙冲上,生拉活拽地把明显进入发情期的假和尚拖了回来,道济一边被两人拖着倒退,一边依旧眉飞色舞的朝美眉抛媚眼。
和艾瑞思在一起的克拉丽沙微笑道:“您可真有趣!”,道济双臂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