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隔个一周半月总会找我一次,有时我也会在她的香闺中过夜,我曾暗暗地留意过,她并没有特别亲近的男朋友,尽管她的身边并不缺乏男人。
她的身子丰满肌肤白皙,我们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从她的身上我领略到了男女之间的愉悦和快乐,她的那一处就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很容易地就接纳了我。在这以前我对自己的那东西总是自惭形秽,这缘于我那段短如晨露的爱情,总以为那硕大的头儿过于畸形,并为自己的庸人自忧而感到可笑。
我在她的身上如鱼得水,不断地尝试着那些从书本上、色情片上,或是道听途说的姿势。我觉得爱情甜蜜、婚姻美满也只不过如此,尽管她的年龄比我大得多。“你就这样让我干保安一直干下去?”
我的手抚弄着她丰硕的臀部问她。
“怎么?你不愿干,你还会干什么。”
她停住了在我胸脯上搔动的手。“就一个月那几百块钱,我又何必千里迢迢地过来。”
我把她紧贴在我身上的一半挪开,自己伸直了身体说。她并没生气,反而笑起来,远远地对着冽着嘴说:“你以为一下子就能像冬子他们那样,你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不就是陪客人打牌、喝酒聊天吗?”
我说。她从忱头的那一端挪过身子,丰润的嘴唇在我的脸颊上一吻,轻轻地说:“呆久了你就知道。”
说着,手就在我的身上不规距地摸索起来,我知道她要什么,翻过身体就将她压倒下,她咯咯地笑说:“你一点都没情趣,就光知道一味地蛮干。”
她的身子欢欢地在我的身下扭摆着,我的下体紧紧地抵住了她,现在我也懂得不急不燥轻收慢放,待她煎熬不住时才猛烈地运动起来。
她的眼睛微闭着,我发现她的睫毛很长,而嘴唇却开启着,鼻翼不安地抖动起来,那样子看来像婴孩般的安然恬静,让人生出无限的怜爱。
她慢慢地在体验,如同屹立在海边的礁石在等待着那一场暴风骤雨,风卷了、雨袭了,浊浪翻滚掀起滔天波涛。她无法安静,她的身子快活地摇晃着,两条夺人魂魄的玉腿交缠开合,我的身子如波浪般地一次次冲击着,起初她还想抵御,凑起臀部迎接着,随着我的一次次疯狂的纵动,她就彻底地垮下阵来,她放弃了抵抗,任由我在她的身上驰骋。终于,我把身上的激情释放了,她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满足。
如同经历了一阵长途跋涉,我们俩个都气喘吁吁地互相对视着,床上燃烧了的气氛颇为平静。“怎样,感觉还好吧?”
我带着大男子的自豪感问,她的额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扬起脸来说:“像是一只蛮牛。”
随着她说话,那些汗珠洒落了下来,有的溅到了我的胸膛上。我捉住了她的雪白的身子说:“你以为你是斗牛女郎。”
她笑得天花乱坠,突然把手一拦:“别动。”
我有些纳闷地缩回了双手,就见她一只手捂住了下体,从手指缝处流渗出奶白的浓浓的精液。她娇嗔地说:“你看你的这些罪证。”
我的心头一凉,怎把这事给忘了。“我会负责任的。”
像是发誓一样我说得慷慨激昂。“你怎负责啊?”
她抿着嘴说,我举起一只手,手掌对着她说:“如果怀孕了,我就跟你结婚。”
“你你傻啊。”
她笑忿了气把头倒裁到床上断断续续地说:“你以为我会嫁给你。”
“你不嫁我还跟我做这事。”
我天真地发问,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没有半点的心理准备,整个人仿佛跌入了无底深渊。她笑声不断并指住我的鼻尖说:“别胡思乱想了,你需要我也需要,仅仅是这样。”
“你是说我配不上你,好歹我也是个大学生。”
我的体内五脏俱焚,声音也轻小了下来,显得没了底气。
“没人说你不优秀,但你和我,不可能。”
她拥着硕大的白棉忱头,把胸前的双峰遮蔽着,声音高了起来,脸上那笑容也像是凝固了似的。
见我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似的搭拉着脑袋,她用手搔着我的头发,声音显得轻柔多了:“没想到这社会还有这么动感情的帅哥,好了,去冲个凉。”
她的卧室里就有卫生间,从床上过去就那么几步,我踏在地毯上整个人虚飘飘地不着实地,逃进水洒下,让那如雨箭般的水冲涮着,我为我那受到欺骗的感情伤心落泪。
接下那几天,我有些心神不宁,她好像也有所察觉地有意无意地躲离我的视线。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就明白了,对于像我这样出门在外独自谋生的人,总是很容易感情投放在第一个慷慨相助的人身上,一见倾心、怀抱好感,甚至是无能为报、以身相许这么些蠢念头。南方的夏天仍是酷热难当,那怕是夜里,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样,很容易使人心烦气燥,月亮像个大圆盘似的高高挂在天上,冷眼旁观着这芸芸的众生。
一辆新款的宝马风驰电掣地直冲而来,就在我的跟前重重地刹住了车,车门一开,滚落似的出来了一个人,我一看,是老赵。车里的女人对着我怒气冲冲地说:“去,把张燕给我叫来。”
我正待上前问清楚,老赵快速地抓扯着我的衣襟,又把脸凑到了车窗,诌媚地说:“老板马上就到。”
没有特别的大事是不允许我们随便进出的,我用对讲机通知了里面,不一会,张燕就出来了。
还没等她走近车子,里面的女人就大声地叫嚷开了。“张燕,几千块钱你就给我这货色,弄了一夜光是用手用嘴,那家伙硬都硬不起来,他妈的像是棉芯一样。”
“邹董,你冷静些,有什么话里面说去。”
张燕踏着碎步上前,并替她开了车门。本来这地方,没有人敢大胆无理像个泼妇似的骂街,但张燕对那个女人的毫无教养的行动只轻轻地摇一摇头,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车上下来的女人衣衫不整,一头长发紊乱飘散,从敞开着的衣领能见到一对下垂的了肥白乳房,她一下车就对着张燕连连发问:“我是出不起价钱还是你狗眼看人低,上次叫的那只也老大不小的。”
张燕将手搅着她的肩膀,拽着她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在她的耳边说:“我让你自个来,你就不听,如今,你自个挑。”
“老娘出钱就是要玩的,你可别应付着来,到时收钱你可一点也不手软。”
好像是气消了一些,月光下把她们俩个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老赵从车上把那女的内裤、乳罩缠成一团,跟在她们的后面屁颤颤的。
明媚的月光渐渐地被阴霾所遮盖住了,这个在冠冕堂皇的面纱下的高级娱乐场所,开始露出一张难以抖想的真面目来。一会儿过去,叫邹董的女人就挽着阿杰从里面出来,看她春风得意的样子,早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两人磨磨蹭蹭你挨我擦,亲密的样子使人感到肉麻。老赵跟着送他们出来,直到他们上车走了,老赵才朝那远去的宝马狠狠地吐出一口浓痰。那时我的脑袋嗡嗡地作响,五光十色的光环在眼前胡乱飞过,我似乎懂了,但又不大相信。
“你看,你都看到了吧,人就不能落魄。”
老赵显出少有的激动和浮燥,他梗着脖子,双手神经质地挥舞,嘴里咒骂着,发出了对生活对不济的命运刻骨铭心的抱怨。我应着:“是什么人,这么嚣张。”
“卖鱼的,他妈的浑身的鱼腥味还没干尽。”
老赵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不就是仗着衣兜里有几个臭钱吗?还挑三拣四的。”
“老赵,你跟她收费啊。”
我鼓起勇气问道,他的脖子一扬:“收啊,这里那个不收费的,有白吃的吗?”
“那不成了妓女一样。”
我小声地说。
他一听,哈哈地笑了:“你小子是真不懂还是装蒜来着。”
笑完了,他认真地端祥着我,接着说:“你以为你不是,张燕可不会那么大方,那么远把你空运过来。你小子,我一掌眼就知道你是干这一行的,没多久,你也得干上。”
我如让人击中要害似的,浑身的血流加速,皮肤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天夜里,我整夜睁着眼,盘算着如何走下去,要么回到北方的城市里,到那个贫瘠落后的山村里当一名教师,像一株默默无闻的小草扎根在穷山僻垠,自生自灭自荣自枯,最后烂在那地方的泥土里,成了其它植物的养料。回到家里又怎样,母亲每天在菜市场回家时精疲力尽的样子恍在眼前,父亲因为他花了三百块钱买了一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