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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就美貌、身材等物质状态而言,这些大官在交换中的确是没占多大便宜,但他们得意的是精神上的享受——这些可都是良家妇女!千金难买啊!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羞答答地展露自己平时深藏的三点神秘,最宝贵隐秘的地方还要容纳陌生的坚硬的侵犯,她们可都是头一次啊!那份新鲜、那丝生涩、那缕娇羞、那声泣吟,甚至那滴莹泪,在那些风骚情人身上怎么体会得到?
甚之,当着那些唯唯诺诺的丈夫的面,堂而皇之地尽情亵弄这些娇羞不已的人妻,他们有一种做皇帝的感觉——这个“换妻”的主意真是绝了!
同样地,老俞为了巴结秦书记,好让他的工商局人事处长职位能再往上提一提,通过韦岸和秦俊的关系加入了秦书记的游戏圈子。韦岸曾目睹过老俞第一次把妻子送到秦书记卧室门口时,既兴奋又懊悔的丑态;也清楚记得老俞妻子——郑淑文,这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小学教导主任,第一次作为交易筹码艰难步入秦书记卧室前,脸上的两行清泪。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
那一次,为这两行清泪,韦岸在心里这样骂道。
“妈的,还郑老师!这老师可真骚,当着老公的面就任人轻薄!那软绵绵的大奶子一定手感不错!老俞这只王八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嘿嘿”
现在,韦岸却在心里这么意淫着。
意淫归意淫,知情归知情,但是现在毕竟是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哇!从后视镜里能清楚地看到,秦书记肆无忌惮地把美妇人的半只大乳房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尽情揉捏着;还有一只手已经钻进人妻裙里,一阵搔弄人家老婆被别人任意亵弄,可以想象老俞此刻的心情肯定是既尴尬又紧张的——他自然不希望前面开车的人窥见后面的淫靡状况。
于是,韦岸尴尬着老俞的尴尬,紧张着老俞的紧张,吹起了轻松的口哨,时而还跟老俞聊一些关于年底市里人事变动的话题,以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后面的状况;再则,也暗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年底升官要紧,想开点,别为了小事而误大事。
秦书记对着后视镜里的韦岸满意地微微点头,不知是对韦岸善于把握情势、随机应变、调节气氛的能力的肯定,还是对韦岸的善解人意表示赞赏——自己现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当着老俞面,把他老婆下面都摸出水了!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在狠毒地骂我吧?他敢!这王八羔子,不想升副局长了啊?嘿嘿,谁叫你老婆这么骚、奶子这么大、逼水这么多?不摸她我还摸你不成?嗯,阿韦这小伙子真不错,成熟稳重、机智果断,是个人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宝贝儿子不知强多少倍啊
跟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腔,韦岸的视线却时而会被后视镜里郑老师泛红的娇颜所捕获——那是半面春情难耐的人妇羞颜(因为她整个上身都钻在秦书记怀里,只能看到侧面)桃红桃红的,与胸前半遮半露的大奶子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心里又想象着这一行人在一天后青岛之旅的香艳荒淫景象,韦岸感到自己的裤裆搭起了帐篷,尤其是想到后面别克商务车里那个市府办公室秘书科长田浩的妻子白芸的时候。
那是个邻家碧玉型的小美人儿——1米57、58的个子,看样子不到90斤,小巧玲珑、娇柔得惹人从心底里怜爱,“小美人”是对其最恰如其分的称呼。清丽秀美的脸上不施粉黛,微翘的鼻尖、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细细的眉毛、长而自然上卷的眼睫,还有白皙里透着淡淡粉红的嫩肤,一切都显示这是个都市中难得一见的纯情少妇——单纯和娇小中却又透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坚强和智慧。早上出发前,经田浩的简单介绍后(原来也是郑淑文那个什么南城小学的老师,教语文)礼节性地握了一下她软绵绵的小手,韦岸就觉得自己的下面腾地跳了一下。
几天前,秦俊就邀他参加这次“艳会”说有新鲜货,还向其父暗示阿韦金屋藏娇(指苏文媛)幸亏秦书记对他重视有加,向来不会强求他做什么。对秦书记来说,女人多得是,为一个女人伤了得力干将的心,不值——因为他知道韦岸不喜欢这种游戏。何况韦岸这几天确实要上北京谈一桩大生意,于是就让他顺路一起来青岛,再坐飞机去北京,三天后来青岛汇合,轻松玩一天再一起回去。
秦俊说的“新鲜货”指的应该就是刘局长的二婚新妻何盈丹和小巧玲珑的白芸了。那何盈丹好像是哪个外资公司的部门经理,看上去也是,典型的白领女性,漂亮、干练、有礼有节,但不冷不热的言谈举止中透着一丝高傲。
“刘局长是秦书记的妻表弟,秦俊不是得叫她表舅妈了?——这小子,乱伦的事也干,嘿嘿!不过,这次秦俊不是带了女友黄菲儿来吗?她是不是也要和未来公公来一次乱伦呢?简直大乱套了!——妈的,这什么世道!”
韦岸这样想了一阵,心底里却不禁为那个小巧玲珑的白芸担起心来,“这么纯情的少妇小田这龟儿子怎么舍得?他肯定还没跟她讲换妻的事吧?她在陌生男人怀里会是怎样一种害羞的表情呢?被陌生肉棒插入的一霎那,她是兴奋?紧张?害羞?还是会哭呢?但愿,她会坚强地拒绝这些无耻的男人!”
离青岛越来越近了。在韦岸心里,少妇白老师就像一只渐渐走近狼窝的小绵羊,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祈祷它能凭着自己的智慧平安远离恶狼
然而,邪恶的狼群会放过绵羊吗?
别克商务车里,韦岸心里的“绵羊”——白芸,此刻却心情很好。
看着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笔直的树往后飞快地闪过,还有远处宽广辽阔的田野不断地变换着黄和绿的色彩,白芸的脸上难掩兴奋和惊奇的神色——作为一个很少出远门的江南女子,山东已是她去过的最北的地方了,所以胶东平原的北方景色对她来说是那样的新鲜和有吸引力。
前几天“大姨妈”来得特别凶,量大得让她坐立不安,心烦不已。昨天刚刚彻底洗净,今天就出发去旅游了——真是个好兆头!所以白芸今天心情特别好,就连窗外这些在别人看来平淡无奇的景色,在她眼里也都成了天堂仙境。
“前些天大姨妈迟迟不肯走,肯定把阿浩这家伙给憋坏了,嘻嘻这个死阿浩!不让他碰我身子,竟然上网下载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小说,还隐藏文件,以为我是电脑盲啊!什么赤裸娇妻,什么帮妻子去偷情,天底下哪有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哪有那么傻冒的丈夫?变态!不过也怨我自己这几天身子不争气,把他憋得只能看看那些小说解渴了,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他一下!嗯要不要穿那套性感的睡衣”
想到这里,白芸的脸偷偷红了起来。
想着心事的少妇,显然没有去留意正开着车的丈夫有些异样的眼神。
田浩是因为偶然瞥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后面的状况有些异样的:秦俊和刘局不知何时调换了位置,刘局的新婚夫人何盈丹正斜卧着,头枕在秦俊的腿上,好像是睡着了,但秦俊的右手却分明放在她包着薄裙的翘臀上,手指还在臀缝的位置上不停地动着!而秦俊的未婚妻黄菲儿坐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上,刘局的左手却出现在她的左腋下,包着她的半个乳房,右手看不见,但从右肩的微动中显然可以知道右手也肯定在她的某个部位(是两腿间吗?滑动。
由于角度的关系,田浩看不到二女的表情——其实,何盈丹此刻正在享受和忍受秦俊——这个叫她“舅妈”的花花公子在她臀间抚摸的刺激感觉,双腿和两瓣臀肉痒得一夹一夹的,脸上一片潮红;而为了讨好秦俊、在其软磨硬施下初次答应这种变态要求的黄菲儿,此刻则被刘局——这个她叫作“表舅”的胖男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忍受着那张呼着热气的嘴在耳边轻声淫话,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坚决而又粗鲁地挤进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羞处肉缝抠挖揉搓着,直揉得她心惊肉跳,又怕人发现,还得装出一副看窗外景色的神情,水汪汪的眼睛却泛着迷离的光芒,脸上已是两朵红云。
把韦岸送到青岛机场后,一个人开往旅馆的路上,田浩一直在想韦岸那句半开玩笑、半带暗示的话——“你小子好福气,娶了嫂子这么个小美人!要是我,还真舍不得带她出来见人呢!搁在家里多保险啊,外面太多色狼了。小心刘局和阿俊这些大、小色狼哦!呵呵生气啦?算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