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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哈大笑。
她说讨厌你,你笑话我。她作势要打我,那种姿势真的是很到家的娇媚,可爱、纯洁又风骚。
我说你们卫校怎么会有男生呢?
她说有啊,你没看前几年的报纸说卫校在招男护士吗?我们也有医学专业,就招男生啊。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我最想见见那个坐台的漂亮美眉和她的男朋友。
她问我为什么?
我说我觉得他们挺有意思,让我好奇。
那星期天你去我们宿舍吧,你会见着的。
你不是说他们在外面过小家家吗?
小家家是暗的,明着还得在宿舍里住啊,不然让学校抓住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在夜晚的街头,喝着啤酒,抽着烟,听一个美眉唠唠叨叨地讲一些火星上的故事,它和人类有许多相似之处,又有匪夷所思的内容。那好象是人类想象的延伸,是人类欲望的拓展,同时也牢牢地牵引着人类的前进方向。
在火星的故事中度过一个暮春的夜晚,感觉也很不错。
我们一直聊到11:00多,我说你该回去了。
阿美说我已经回不去了。
是的,我应该知道这么晚了她是不可能回得去的了。
好吧。我说我收留你了。
她说谢谢成为哥哥,我就想着你会收留我,所以才没吱声,一直坐到这会儿。
厉害。我心里慨叹一声,她能把所有的漏洞都修补得天衣无缝。
我说单身男人的被子有点脏,你不要在意啊,不然我会不好意思。
她说没事儿,男生都那样。
就这样,第一次在没有刻意安排的情况下,我把一个美眉领回单身宿舍。我和她是散步走回的,沿途碰见许多兰石化的人,他们无不以鬼鬼祟祟的眼光看着我。一位同班组的哥们还故意走近我,眼睛看着阿美,大声地跟我说话,成为,这么晚了还在街上溜达呢?我说是啊,你也不一样吗?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芳香,让人惬意至极。
一进我的宿舍,她在屋里巡视一圈,这儿看看那儿瞅瞅,嘴里不停地说着,嗯,臭袜子,还不止一双。嗯,破裤头,你也不装在袋里,到处乱扔。你这儿好象从来没有女孩子来过,对吗?
我说差不多吧。女孩子一般在门口打量一眼就走了。
为什么呀?闲你乱?
搞推销的呗,我不让她们进门。
呵呵呵。你这人咋总是这么有意思啊?她往椅子上一坐,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接点水,我要洗脸,我可不想去你们的水房。
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了。即使她说我可不想进你们男生厕所,你出去,让我在你的盆子里撒尿,我也没办法拒绝。因为她总是把自己的理由强化得那样显著,那样不容置辩。是关健,她能把自己的七分可爱表现出十分的水平。
她的洗脸的家什全在包里。等洗完了脸,她说,哥哥,能不能再帮我把水倒了?顺便给我找一件你的干净衬衣,我不习惯睡觉时不穿睡衣。
我只有一件衬衣是相对干净的,它就挂在我墙上的衣挂上。
我为她取下了衬衣,便出去倒水,顺便扎扎实实地上了个厕所,把自己的体内淘得干干净净。等我再回到房间时,她已经换好了衬衣,坐在床上,被子盖在腿上。她已经成了床的主人。
我只有一张木板子的单人床,是厂里发的。当阿美穿着我的衬衣,下身可能只穿了件内裤,盖着我的被子坐在床上时,我感觉到这张床真的是太小了。按我在大学的惯例,只要来同学,我就得到另外的宿舍找床,或者让本宿舍的谁到另外的宿舍去睡。可是现在,事情明摆着,要么她诱奸了我,要么我坐怀不乱。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和一个16岁的卫校小女生做爱,想象中的陌生感相当于让我和一个火星美眉做爱。
在女人面前我从来没有这样被动过,真的,我对自己的这会儿的感觉糟糕得一踏糊涂。我一直以为自己天生是进攻性的男人,从来都是我诱奸女人,从来不是我被女人诱奸。可是今天晚上,不,从那天椽子让我送阿美回校,事情就向着出人意料的方向发展,我处于绝对的被动位置,就像被牵引着的一匹马,睁着不可思议的眼睛往前走。阿美是完全的主导,她就像一个胸有成竹、运筹帷幄女将军,温文尔雅、风情淋漓。我在心里只能悲叹一声:奸,或者被奸,已经不是什么问题。
我先拉了灯——这个女孩子激起了我的羞涩。
但马路上的路灯光依然强烈地透射进室内,我几乎可以看清楚她的瞳孔。
我脱了上衣,换上了一件背心——好在我还藏有一件背心;我脱了裤子,换上了一件线裤——我感谢自己,竟然在这样关健的时刻,能准确地找出来这些衣服。可是真的很抱歉,我的阴茎——这个令我极为尴尬的器官,它竟然微微翘起来,顶着线裤,而糟糕的是室内的光线让一切隐约可见。
我说睡吧。上得床去,把她挤在里面,轻轻地放倒在我的枕头上,我尽量让她占有多半截枕头,而我占据少半截。她的头轻轻一动,头发就扫过了我的眼睛和面颊。她面朝墙,侧身而睡,我则平躺着,面向房顶,我的胳膊顶在她的后背年,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保持一厘米的距离。我知道这样的姿势一定不会长久,但我不知道如何摆脱或者陷落。
我听见我们俩都在均匀地呼吸。
我也听见了时间之钟走动的滴达声。
她的身体很热,我想我的一定也是。我把被子往下推了推,微抬起身,点燃一枝烟。
她说,我也想抽。说着,转过身来,拿走了我嘴上的烟,叼在自己嘴上。
我说:“阿美——”
“嗯——”
“这之前想到过和一个男生这样躺在一张床上却相安无事吗?”
“没有。除非是我亲哥。”
“我也没想到过,连我妹也没想过。”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有,不要这么想。你不是叫我哥哥吗?怎么会这样想?”
“哥哥是我自己叫的,你又没有授权。”
“我觉得你叫我哥哥的时候很甜,很可爱。”
“你说的不是实话。”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我对你不够热情吗?”
“不是的,我觉得你把我看成放荡的女孩子。”
“没有,我保证。”
“那你怎么不喜欢我?”
“我只是不知道该把你当妹妹还是情人。”
“我也不知道把该你当哥哥还是情人。”
“这种感觉很难过?”
“是的。很难过。”
我伸出胳膊揽过她的脖子,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身侧。她无声地接受了我的动作,而且还把手搭在我的胸膛上,身体也贴在我的身上,乳房那么柔软、温顺。她的整个身体像一只乖巧的猫。
在这一刻,我决定把她当作妹妹。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我不忍对你有性欲,你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小妹妹。”
“为什么?是因为你觉得我小吗?”
“可能是因为你小,可能是因为你乖巧,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观念比较保守,认为性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呵呵呵,你不敢占有我啊?”她更像一只猫了,贴在我身上,胳膊紧紧地抱着我。
“是啊。”我说,“我会难过的。”
“可你的小弟弟已经硬得像个铁棒了。”她拍打了一下我的阴茎,起身坐在起来,靠在墙上。
我也坐了起来,和她并排靠在墙上:“这是很自然的生理反应,我也没办法。”
她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柔声说:“哥哥,我没有睡意,我们不睡吧,好吗?坐到天亮,好吗?”
“我说好呀,我也睡不着。有你在身边怎么可能睡着呢?”
她要求我给她讲讲大学的女朋友,我说不行,珍藏在心里挺美好的,说出来就没味了。她说你挺重情的,这样的男人让女人不由得喜欢。她说那你讲讲子云姐姐吧。我说子云没什么可讲的,事实上我对她一点儿也不了解。
在我们的聊天中,椽子一直被我小心翼翼的避开,也许阿美并不在意,但我却无法做到淡然。
阿美后来就蜷缩在我的怀里,头靠在我的肚子上,悄声细语地说着话。在她的呼吸中,我的阴茎毫无羞涩地挺立在内裤里面,与阿美的脸也就几厘米之遥。
阿美说:“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