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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想象。
“恭喜你。”自己确实离开的太久了……对谁而言都是。
“谢谢。”
“婚礼具体什么时间开始?”
“六点零八分。”吉日良时。
“早上?”少爷有些诧异。
“白痴啊!晚上!”
“……二婚?!”根据老一辈灌输的习俗,似乎只要再嫁才会把婚礼安排在晚上。
“啊呸!你咒我呢?这是时尚好不好?!”
“好吧,时尚的二婚,需要我帮什么忙吗?”只几句话,让人仿佛又回到了过往的熟稔,安然由衷的笑出声来。
“别的不用……您老财大气粗的,记得包个大点的红包过来。对了!还有,D市几个朋友要一起过来,我借了辆微型面包,跟他们不是特别熟,能麻烦你跟宋夕来的路上当回司机吗?”
“嗯,行,没问题。”这是个不容拒绝的请求。
“那周五早上我电话过来,司机同学你随时做好接车准备哈!嘿嘿,真好,有免费劳力,又省了一笔费用。”
“你就抠吧……”
“废话!没听老人讲?‘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我们俩都工薪阶层,结婚以后房贷,保险,柴米油盐,养老顾小,哪样不是开销,紧要关头得能拿出钱来!”一板一眼的说着她的小算盘,少爷在这厢挂着笑意,“嗯”啊“嗯”的频频点头称是。
直到对方道理条条的教育够了,把接车的事重又嘱咐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
拿着手中还有些温热的手机,少爷长出一口气。
准备去归还时发现宋夕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是省了敲门的力气。
行至跟前,将手机重新递回对方面前,少爷觉得没话找话的自己又说了傻话:“……周五宋溪结婚。”
果然,接过属于自己的东西,宋夕淡淡的笑了:“呵呵,是啊,还要给她充当司机。”
将两天前关于那些砸了别人家大门,气势汹汹放话的狠劲都抛到九霄云外,当怒火冷却后,才发现当时的自己有多么的不可理喻,以及……多么的没有立场。
“咳!要喝点什么吗?”嘴巴发干,少爷开打了冰箱,看着空空如也的冷藏柜里,可怜的摆着几罐不知何时买进的啤酒,干脆直接拿了两个出来。
一罐放到宋夕手边,收到一声“谢谢”,不知能回些什么,索性垂眼拉开自己手中的那罐,然后随便拽过一只垫子,盘腿坐了下来:“从这到E市走高速要4个小时,早上接了车,8点出发的话,估计中午能到。”
“不过沿路要去接她的朋友,要是有没准备好的,兴许还得耽搁一点时间,最迟下午也到了,肯定赶得上婚礼。”
“栾杉……也过去吧?”刚说完,就发现自己嘴上又犯贱了。
“他不去,我替宋溪问过了,说是周末要去见导演,来回折返的话来不及。”
“哦,这样。”仰头一口啤酒下肚。
“那什么,我这两天在找房子,可一时半会还没找到合适的,公司那边已经托朋友帮我留意了,最晚周末应该能搬出去……跟你打个招呼。”对方率先提及这敏感的话题。
“嗯……没事,不急,等忙完宋溪这边的婚礼再说也不迟。”看着对方正把玩着手中酒罐的修长手指,少爷说话间又再次垂下头来,清咳一声。
莫名其妙,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时钟“咔哒”“咔哒”,按部就班的运行着属于自己的轨迹,像是一种缅怀。
毕竟八年不是八天,谁都得为自己当初所作的选择负责。就像八年前他选择离开,就像后来宋夕选择了栾杉一样……
不光只有外貌,身高,体型的变化而已。
不能任性的离开,也不能恣意的归来。
很多事不是拖至今时今日才有定论,只是大家更善于模糊其中界限。
错过,便是错过,又何必纠结于往日的回忆而止步不前,却可笑的无法改变什么?
“婚礼结束以后,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听上去沉稳的不像自己该有的声音,但少爷知道这话确实出自自己的口。
却矛盾的希望答案并不仅仅如此。
“呵呵,也是。”不过显然,就此双方轻而易举便达成了共识。
短暂的静默过后,“哒”的一声,是易拉罐碰触茶几的声音。
不由自主的循着声音抬起头来,发现对方已经从沙发上起身。
“我还有份文件没看完,先回屋了。”只留下一个匆忙而去的侧影,宋夕没来得及向这边投来半分关注。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算过渡吧……忍耐啊!忍耐!
最后的对话,起初算是一种试探吧,不过试探到最后又变成较劲。
跟对方较劲,跟自己较劲。
不过总有较劲不了的时候,坚持就是胜利!
18
18、第十七章 。。。
一切正如宋夕先前所预料的那样,这个婚礼的开端并不如“婚礼”这两个字看上去那么浪漫美好。
宋溪的这辆面包车是从朋友那碰巧出差了的朋友那里接来的,隔了一层关系,乍一听还真有点迷糊。
新娘早先已经跟对方打过招呼,所以安然跟宋夕只负责去指定地点提车,走人,过程很是顺利。
然而接下来的一连串到站接人,简直要耗光少爷所有的耐性。
要接的宾客是三女一男,不知是出发时间过早还是怎的,这群人不是坚决要在上车前解决完早餐问题,行李没收拾好,就是早上睡过头了,车到楼下的时候还穿着睡衣化妆呢。
坐在驾驶席上磨蹭了一个半小时,扶着方向盘的人叼着烟抖着脚,看那神情似乎已经逼近爆发边缘。
侧眼望去,宋夕正从小区门口出来,手上大包小包拎了不少东西——没一样是自己的。身后跟着个不知是要去婚礼,还是准备移民的女人。
眉头一皱,随即开门下车,迎上前去,面色稍嫌阴沉的将对方手中那甩出去能砸死人的东西接了过来,一声不吭的扔进了后车箱里。
“咚”的一声处理妥当,再回头,便发现了宋夕脸上那同样无可奈何的苦笑。
“呵呵,实在不好意思,我耽误时间了吧,你看,行李还那么多,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女宾见状倒是客气的很,急忙赔不是,那幽幽如水的目光却一直在宋夕的身上打转。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态度诚恳不说,今天又是婚礼。
于是纵然有天大的怒气也得老老实实憋回肚里,宋夕忙回了一句“客气什么,没事”,而少爷则已经目不斜视的重新坐回驾驶座上,“啪”的一声,重重关了车门。
接下来便是四小时的行程,无话可说,除了前方高速公路那光洁的路面,定格在车窗外,像一幅向前无限延伸的画卷般。
乏味无趣的让人审美疲劳。
车内偶尔飘过短暂交流的笑声,直至旅途的困顿来袭,顾不得形象,统统前仰后合的睡了个一塌糊涂。
“帮个忙,拧开。”
拎起早先塞在身后的矿泉水,安然将之递到了坐在一旁的宋夕跟前。
后者撇过头去望着窗外,安静中听到这请求,才像是回过神来,接过了那尚未开启的水瓶。
手心碰触手背,有微暖的热度扩散蔓延。
动作好像顿住了,只一瞬间,大家仿佛注意到了什么,又仿佛毫不在意。
随后瓶盖被打开,一来一往,再一传一接……静默间,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从小到大,只来过两次E市,还是在不大记事的年纪,所以对于这个城市来说,大家彼此陌生。
幸好下了高速,就在收费口前不远处看见了接他们的人。对方自我介绍说是宋溪的大学同学,一番寒暄,上了车,刚好挤挤坐下。之后,车子便重新起步,直奔向下一个目的地——新居。
大学毕业后,宋溪跟刘毅就一起留在了E市。
两人都不是本地人,家庭条件也不是特别宽裕,父母工薪阶层,顶多算是小康。高中大学供子女念完之后,男方家长实在也拿不出什么钱来为儿子买房买车,置办婚礼。
于是所有一切,还得两人自己筹钱操办,也亏得婚礼从来都不是什么赔本的仪式。
房子买在靠近城郊的地方,房价便宜些,还房贷压力不算很大,就是交通不方便了些。众人在市区街道里七拐八绕了一通,最后终于停车到站。
小区环境是不错,至于设计规划少爷根本没放在眼里。
大家先后下了车,在门口活动筋骨。
先前高速口接车的人一面四下张望,一面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电话还未接通,宋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