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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靠谱就不靠谱吧,反正都不是原装的,还能靠谱到哪儿去?
白行远也觉得很头疼,但碍于在皇后面前,不能揉脑袋,只能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回话。
“娘娘,皇上这回出宫……没去什么酒肆也没去院子。”
皇后翻了个身,侧躺着,觉得稍稍来了点精神。
难不成皇上这回长本事了?
还知道不光得追求美人,还得有点别的追求?
白行远实在是拿不住到底是一次和皇后把话说清楚,快刀斩乱麻,说不好皇后还能好受一点。
还是再说得婉转点儿,至少还能有个心理准备。
念头还没转完,便听得皇后嗤笑一声。
“得,该不会你要说皇上突然顾念了手足之情,跑去王府和王爷叙旧了吧。”
白行远瞬间就……傻了。
虽然皇后是在开玩笑,但不得不说,这个乌鸦嘴也说的实在是……太准了。
皇上还真是去的王府,还真和王爷叙了好一阵子的兄友弟恭,然后王爷就顺理成章的把所谓祥瑞的一双青鱼直接进献给了皇上。
好在王爷说得好听,皇上才没让御厨把这两条祥瑞给红烧,反而是让人准备了两个大水晶缸子,说是要在自己寝宫中专门供着这两条大爷。
“娘娘……圣明……”
白行远难得磕巴了一回。
皇后瞬间精神抖擞,干脆一拍床板给坐了起来。
“他还真去王府了?这回不是去叙什么兄弟情,是谁给他走漏了风声说有祥瑞入京的?”
白行远赶紧给皇后顺毛。
“娘娘放心,那个乱嚼舌根的美人宋桥已经收拾了,不会再出什么意外,只是东西已经过了皇上的眼了,那块石碑只是因为太大了,皇上一个人没办法带回来,临走还特意吩咐王爷,明天务必要把石碑送入宫中,他会找地方好好安置。”
皇后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虚空的一点,半晌才猛然放松下来。
“本宫当是什么事儿,祥瑞便祥瑞了,王爷都求上皇上了,本宫难道还要拦着不成?自己的江山自己坐不稳,本宫可不想操这份儿闲心。”
弹了弹指甲,皇后深吸一口气,勉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
“不过既然如此,有件事情还得加紧做了。”
白行远立刻把耳朵给竖了起来。
“娘娘请讲。”
皇后拥着被子,凤仪宫中地龙烧得暖和,殿中甚至还放了一盆水仙开得正好。
“那几个西疆人死在王府门口,总也要给王爷一个交代不是?不管怎么说,毒药总归是从东厂出去的,你手下的人,本宫自然是放心,但唯独一个,这才进了东厂多久,就生出这些事端来,不论查出来是谁,这个罪责,都归他担了吧。”
白行远只觉得……自己最近似乎是……越来越跟不上皇后的想法了。
这阵子进东厂的人,一个是林燃,一个是袁有琴,林燃跟这次的毒药泄密之事扯不上半点关系,皇后所指必然是袁有琴。
只不过先前还百般回护,现在分分钟就让人背黑锅……
“替死你随便找,本宫近期是一定会要出宫了,总也得有人在宫外接着才好,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白行远猛然抬头。
“娘娘……”
皇后出宫……听皇后这意思,恐怕这次出宫的时间只会长不会短,这怎么可能……
前次听皇后说,他总觉得是皇后在赌气,过一会儿大概又会自己找理由想通。
现在看来,竟然皇后是来真的了?
“很多事情在宫中无法解释,或许出宫了,本宫也会找一个答案,不论如何,这宫中我是待不下去了,你若想留下,我可以替你安排……”
皇后话音未落,白行远便摇了摇头,破天荒第一次打断皇后说话。
“我随你去。”
不论你去哪里,我总随你去便是。
第109章 暗流
有的时候皇后觉得;比起自己来;皇上更乐意听谢慎行的话。
第二天她才一睁眼,范狗腿就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凤仪宫的门口;嘴巴闭得死紧;唯一一句话就是要求见皇后娘娘。
结果凤仪宫门依然紧闭。
皇后昨夜被白行远的消息膈应得恶心;这会儿大概也知道范狗腿想要回个什么话。
毕竟这宫里皇上说了不算,大动作人人最后都只会听皇后的。
于是皇后也只是让青萝甩了一句话出来;便再没理过这件事。
皇后说:
“皇上爱干什么干什么。”
范狗腿在往回走的时候几乎是怨念万分的走两步一回头;只差没咬着小手绢含泪看着青萝了。
这回皇上要干的……
是直接往宫里修个镇碑亭啊!
内务府就是再豪爽;也没办法一下子就应了皇上这种要大动土木的要求好么。
听皇上那意思;好像是要拆了朱氏当年住过的宫室啊……
“皇上从王府里运了块碑来;娘娘不用管管?”事情太大,青萝也没能扛住范狗腿的小眼神;皇后一怒之下懒得批折子,就在书房里面扔笔玩儿。
“不过就是一块碑么,反正皇上看这后宫已经很不顺眼了,那碑上也没写什么对本宫不利的话,放就放着呗,内务府要支多少银子支就是了。”
青萝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唾沫。
“可是娘娘,皇上的意思,是要拆了宫殿重修好迎祥瑞……”
皇后瞄了青萝一眼,脸色玄幻之后瞬间便恢复正常。
“那就拆,内务府有多少银子就用多少银子,没有不会给皇上算账么?”
上回度支郎中多狠,算下来皇上瞬间就蔫了。
这回户部换了人,倒是没人敢说了?
总想着这触怒龙颜的事儿她来,讨巧卖乖的事儿抢着去做。
这后宫你们的日子也未免太好过了。
青萝越发小心谨慎。
“皇上应该是吃了上次的亏,这回连听都不听,只说……”
皇后点了点头。
“你说吧,不过是学个舌,古往今来就是暴君也没见砍了鹦鹉的。”
青萝默默甩了两条宽面条泪。
从前的娘娘多温婉啊,不带这么说话毒舌的……
“皇上说……朕富有四海,不用听你们这些小算盘,总归一个亭子的钱是拿的出来的。”
皇后:“……”
得,这还知道不问过程只看结果了。
学倒是学得挺快。
“推了重建不可能。”宫中宫室哪有随意就动来动去的,打墙动土的国库到底还要不要点存款了。
皇后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皇上的小提议给毙了。
“让钦天监给皇上说个方位,看哪儿有亭子,给他换个名字放碑也就是了,哪有那么多规矩麻烦。”
青萝默默点了点头,利索的把一直眼巴巴等在门外的范狗腿喊了进来,当着皇后的面把话吩咐清楚了,后者才心满意足的滚了出去。
临了了还和突然想起来了一样,点头哈腰的在门口重新给皇后跪了下去。
“对了娘娘,皇上好像还顺口提了一句,说是碑亭建好了,好广要宫中嫔妃和朝中大臣一同赏玩,在宫中设宴,请娘娘务必出席,不过这也是皇上顺嘴一提,奴才想着那亭子建好得到什么时候去了,皇上说不准早忘了,娘娘就当奴才多嘴胡说,别往心里去,奴才告退。”
然后才卑躬屈膝的退出门去。
皇后继续揉额头。
对,皇上是指不定不记得了。
但谢慎行一准儿寄得牢牢的。
以皇上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得出要广要宫中嫔妃还有朝中大臣这种非压得住台面的话?
撑死了就是叫他新宠的那些个姐姐妹妹过来乐上一乐。
更遑论特意还要叫上皇后了。
必定是谢慎行教的没跑儿。
也不知道这丫挺的到底给皇上下了什么*汤了,居然教唆得皇上这么言听计从的。
“就没办法听清楚王爷和皇上到底说了些什么么。”
皇后指指门,青萝也立刻精乖的滚了出去。
施尉就和下雨过后的蘑菇似的,前脚门关上,后脚就从地里冒了出来。
“那时候我在宫中,没去王府。”
东厂再神,总也不能去贴着墙根听皇上和王爷俩人关在书房里叽叽咕咕的附耳对话。
施尉想了想,总算还是提供了一点有用的消息。
“不过从前贵妃和皇上说过的话,我倒是听过几句,有点意思。”
当初皇后杀贵妃杀得太过于急躁,很多东西没问就一次性把人咔嚓。
不过即便是皇后问了,大概以朱氏的性格,也吐不出什么太多东西来。
“当初皇上之所以要下那么大的本儿不惜以自身性命相抵逼我出手,不止全为了一个狼女。”
皇后习惯性的揉着额头,示意施尉继续说。
“当初朱氏与皇上说,皇后牝鸡司晨,这后宫与前朝都是皇后一人说了算,权势诱人,万一皇后
哪一日起了心,竟妄图从珠帘之后踏上龙椅之位,取皇上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