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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不想说什么了。
那一小碗黑乎乎的,面上还有一缕一缕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闻上去味道很奇怪像是在哪里闻过却又说不上来的……暂且叫它东西吧,是啥?给病中睡死挣扎的沈医师喝了,会不会加速他去见阎王?虽说花花早就看沈医师不爽,错,是从没爽过,但是嘛,也不能让蛾子这一碗姜茶就了结了人家小命儿一条哎!
花花叹了口气,“蛾子辛苦了,自个儿找小白玩去吧。”
蛾子心满意足的笑着走了。
花花趁着蛾子不注意,一个错手打翻了姜茶,面上配合着万分可惜的表情:“啊呀呀呀,撒了啊!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蛾子转过头,似是惋惜,似是轻松,似是忧伤:“花花,锅里还有。”
花花含泪看着沈医师,内心独白:沈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娘以后会想你的嘞。啊呸,是爹,是爹!!
蛾子重新端了一碗姜茶,亲自喂给了还在晕晕之中的沈医师。
其实,效果是显著的。
刚刚喂完,沈医师就醒了。
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歪着头,吐。
“娘哎,这神马啊,咋那么像隔壁如花小护士馊了好几天的烂黄瓜啊!”
“呃……”花花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实话。
“呃……”蛾子万分不理解,姜茶有那么难喝么。
╮╭
“哎,我说你看见下雨了,不会进屋躲雨啊?”花花见某只傻愣的笨蛋醒了,坐正身体开始盘问,非得问出个上下三代姥姥外孙都清清楚楚,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傻到这种程度。
“不是花花你说三小时不间断的么……”沈医师嘟着嘴,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那我昨天还说那什么你不是偷跑了啊!”
“今天不一样。”
“嗯?哪里不一样?”
“……那个,这个……”沈医师总不好说自己昨天其实是有些良心不安的内疚吧。“跑都跑完了,说这些有用吗。”
“……”花花给他盖好被子,转身要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的又转过身,看着沈医师,欲言又止。
床上的沈医师自然没有看见这一幕,某个笨蛋,睡!着!了!
“呵,果然是个笨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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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医师翻了个身,哎?这毛毛的是啥?自己家里啥时候多了这玩意儿啦?
“咦?……”沈医师继续模模糊糊的睡着,可是手上的触感,温热的?自动加温啦?
“啊!……”沈医师噔的一下,醒了,这不是在自个儿家里。
“小白!你不要过来!”沈医师双手护胸,一脸惶恐,好像某良家处男被半夜爬墙进放假的QJ犯XXOO一样。
小白跳上床,在沈医师身上嗅了嗅,唰的一下……跑掉了。
沈医师呆滞。
低头闻了闻自己,有那么刺激的味道么?
“沈医师,吃饭。”二武哥端着一碗小米粥过来。
“哦,谢谢二武哥。”沈医师接过粥,正想着要怎么喝,二武哥又递过来一只勺子。
“哦,谢谢二武哥。”沈医师慢慢的喝粥,想着要是有疗养院出门左转三百八十米祥林姐姐家的下饭小菜搭着吃就好咯,眼皮下又多出来一盘小菜。
“哦,谢谢二武哥。”沈医师吃得津津有味,突然间掉头才发现,二武哥啥时候变成了花花哎?
“花花,啥时候来的?二武哥呢?”沈医师左看看右看看,二武哥消失鸟。
“他走啦,陪蛾子玩去了。”
“哦。”继续喝粥。
花花看着沈医师的吃相,不禁轻笑了起来,明明那么大个人了啊,吃饭就跟小孩子一样的,还有米粒挂在嘴边哎……哎……怎么好想去拿掉啊!该死的米粒……
花花转过头,分散注意力。
“蛾子,你给我过来!——”花花看见床底下的不知名物体,联想到之前叫蛾子在这里找锅,于是……这八成儿就是蛾子搞怪的吧!哼,还能有谁!
“花花你肿膜了,神经病医师你醒了啊,真是太好了耶,花花昨天晚上一整个……”花花打断蛾子的话,拎着他走到床边上,指着床底下那团东西质问道:“这个怎么回事?”
“呃,我昨天跟你说了啊,小白给你洗的衣服哎。不过好臭哦。”
“小白?”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眯的细长,蛾子暗叫到不好,这是花花生气的标志啊。
“花花,二武哥叫我,我走啦!”……蛾子溜了。
“花花,小白还会洗衣服,你调/教的真好哎。”沈医师正想翻下身看看床下是怎么个工程。
“不许看!在床上躺好,睡觉!”花花一声令下,沈医师无奈的拉好被子,继续会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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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还在生病之中,沈医师觉得这一觉睡得真沉,还梦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儿童时代。
那时候,沈医师才五六岁,还没上小学,跟妈妈住在乡下的爷爷家。
那时候,小沈斌不会游泳,却喜欢在家门口的河里玩水,捉鱼。
那一天,村口停了一辆很漂亮的轿车,他看见车里下来一个很好看的孩子。
那孩子估计是被他玩水的样子吸引到了,也盯着他看。
然后,那孩子走过去,问:“我也可以玩么?”
小沈斌呆呆的点头,心想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孩子呢,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啊!
那个下午,是小沈斌十岁之前记忆里最深刻的一段。
因为那天,那个主动要来跟他玩的孩子,掉进河里了,那孩子不会水……
小沈斌急了,啥也没想的就跳进河里。
五六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可是小沈斌却救了那孩子。
尽管救完人之后,小沈斌自己累倒了,还没来得及问问那孩子有没有事,就……累的睡趴下了。
待醒来之后,空阔的小河边,只剩下他自己咯。
自此,小沈斌的生命里就有了一个遗憾。
他是一直想要再见人家那小孩的哎。
于是,每年的那个时候,沈医师都会回爷爷家,其实,他只是想着,能不能再次偶遇那个很好看的孩子而已。
要是再遇见,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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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同志何其无辜。
它只不过是一个尽心尽力想要为主人分忧的宠物小白鼠。
它只不过实在看不过眼主人床下堆积成山了还未有打算去洗的衣服,想要帮忙洗洗而已。
它只不过是在使足了劲那小爪子也拧不开自来水龙头的情况之下,想到自己也可以生水(←?注释:撒尿。)
它只不过是不会使用洗衣机,尤其是那种只标了图像和数字连个文字说明都没有的,于是乎自己动手最原始的洗衣服方式而已嘛。
它只不过是洗完了衣服没有立即拿出去晒而已,一不小心被闯进来的蛾子同学撞破,还怪它洗的不干不净。
它只不过就这样而已啦……
没想到……小白洒泪……
——竟然无情的被它的主人→花花童鞋,问都不问解释都不给的情况下,随手拎起来摔到屋外头,无情的在昨日暴雨今日的烈日之下,晒破了皮,晕了脑袋,伤了心志……差点变成白痴的那个“白”。
╮╭
“花花,让小白回来吧,外头很热的哎。”沈医师还躺在床上,原本跟周公打得火热,还梦见二十年难得一梦的梦中情人。不料啊,梦做到最美的时候,被吵醒了,还是最强分贝的花花牌呼天抢地赛过打雷赛过地震的公鸭嗓子娘娘腔!!!无奈那人是花花,沈医师纵然有千般万般的撕心裂肺想冲人家大吼大叫的想法,也突然一下子熄灭了……对花花啊,吼了也只是自讨苦吃嘛。
“不行,小白不听话,要教训。”花花面无表情的说着,心里却泛酸,沈医师啊你就那么喜欢小白啊,哼,就不让它回来,美得你们这对奸夫淫夫!
“矮油,花花,小白也没干多大的事儿嘛,看在你们那么多年的份上,表折腾人家了哎,人家小白多不容易啊,跟着你私奔到咱这神经病院,每天没好吃好睡的,这回还要受你的气,再说了,人家小白那是爱你的表现,才帮你洗衣服的,我就不随便帮人家干这干那,跟老妈子似的……”沈医师BLABLABLA的说着,突然不做声了,因为他发现花花正盯着他看,用一种不太寻常的眼神……
“花花,你干嘛看我?”
“我没有。”
“明明就有,现在还在看!”
“我说了没有,其实我在睡觉。”
“你要看着我睡觉么,呃不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