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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他的背影的远去,我咬了一口苹果,红富士,很甜。
其实我并不讨厌苹果,就像是我知道很多事赵墨在瞒我,却并不揭穿。
比如说,我头部中枪,我昏迷半年,我在一个小到在中国地图上都找不到小城市的小医院里养病。
以上种种,甚至不用细想,便可以得出个一个结论:赵墨和我,正在逃避着什么。
可是,我没有问过赵墨,从来没有。
因为,我爱他。
所以,我选择相信他。相信他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理由。
功成名就也好,大富大贵也好,有记忆以来所要追求的东西在睁开眼看见赵墨的时候,变得不在重要,这一刻,我想要的,不过,就是他坐在我身边,半梦半醒间,静静地玩他游戏。
三个月后,我出院。赵墨,带我回家。
房子不大,四楼,二室一厅,五十平方米不到。
没办法,除去各种各样地开销,余下的,也就够买这样的。赵墨皱着眉向我解释,一脸伤脑筋的表情。我告诉他,谢谢你,我很喜欢。我没告诉他,这里,和我之前同花七在一起住的地方相比,实在是天堂。
房子是才装修好的,到了吃饭时间,整理完卧室我们,痛苦地发现,厨房,根本没法用。
我说咱们出去吃吧,赵墨不干,说外面天热,你才出院,不能再中暑,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我耸耸肩,说随便,他笑了,捏我鼻子,随便,那家超市有卖随便的,杨哥哥,你倒是教教我?!
我懒得理他,直接把他踢出门,继续整理犹如台风过境的家。
时间慢慢过去,家整理好了,赵墨没有回来。
我很担心,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车祸啦,抢劫啊,真害怕他会出事。
我想打个电话问问,可拿起电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号码,脑袋上那一枪没有要我的命,却损害了我大脑的某些功能,我再也无法记住数字和文字。
考虑了半天,我决定出去找他。
结果,我又犯错了。
先是出门忘记带钥匙,接着,我迷路了。
不能怪我,对于我这样一个病人来说,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如果不迷路,那才叫奇怪。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掏遍口袋,很遗憾,我没有带一毛钱出来。
晚上气温不高,但是因为地热,我坐在路边,并不凉快。
身边,人来人往,有回家的,有离家的,偶尔有两个人会注意到我,我对他们笑,他们会脸红。赵墨曾经说过我的笑容有秒杀的作用,我以为他在骗我,现在才知道,是真的。
八点。
九点。
十点。
我抱着膝盖,看着手表的指针一点点动。
直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我抬头,我爱的那个人,三步之外,满头大汗,一脸焦急。
我想叫他,他却像是拉到了极限的弹簧一样,突然断了。定定地看着我,然后蹲下,在我对面,哭了。
“杨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对不起……”
“杨湛,你知不知道从你受伤到现在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对不起……”
“杨湛,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再出事,我也没活路了?!”
“对不起……”
……
……
……
赵墨哭了好久,我也说了好多遍的对不起。真奇怪,明明是男孩子,却那么爱哭。不过,不能怪他,因为,是我做错事了。
后来,他终于原谅我了。
午夜,街头,路灯很暗,他牵着我的手,他的手很热,大夏天的,握着一点都不舒服,但是,我喜欢这种安心的感觉。
“赵墨,我爱你。”
他笑了,好开心,“嗯。”
我喜欢看他笑,所以我一遍遍地告诉他,“赵墨,我爱你。”
而他,一遍遍地回答我“嗯。”
“赵墨,我爱你。”
“嗯。”
……
……
……
其实我没有告诉赵墨,我出院前,医生曾偷偷对我说,只要我想,他可以尝试帮我恢复记忆。
没有犹豫,我拒绝了他的好意。
十五年的记忆,或许,很重要。
但是,我不想要。因为,我爱赵墨,他不希望我记起,我便不要记起,我的世界,只要有他一个人,就够了。旁的,不听不看不闻不问。
进了小区,已经过了凌晨,只有一二家亮着灯,赵墨指着一处亮着灯的窗口,对我说,“老婆大人,咱们回家。”
我点头,微笑 “我们,回家!”
END
作者有话要说:PS:终于完结了,谢谢所有给我回帖的大人,我也有好多话想和各位说,但今天太晚,我的回帖明日补上,另外,谢谢提醒,那啥关于为啥小赵同学的苹果掉了,而小杨同学还能拿到苹果的问题,那就是传说中的BUG啊,泪奔ING~~~
PPS:小苏和少爷的番外就这两天送上,保证甜蜜:)
番外(苏捷X司徒) 吃药 上
番外(苏捷X司徒) 吃药 上
丁律同学,是个很好很强大的同学。
很好很强大的丁律同学什么都不怕。
除了……
“蟑螂啊~~~”
“……”
“杨湛,蟑螂啊~~~”
“……”
“杨湛,宿舍有蟑螂啊~~~”
“……
“杨湛,活的,还会动啊~~~”
“……”
“杨湛,刚才它们从我脚边爬过去了啊~~~”
“……”
“杨湛……”
“丁律同学,如果你真的希望我把宿舍里的小强同学们拖出去斩立决的话,那么,我希望你能先为我做两件事!”
“什么事~~~”
“第一,麻烦您先从我身上下来,您真的很重!第二,请您不要再掐着我的脖子使劲摇,我纤细的脖子再也经不起您熊掌地的摧残了!听明白了没有?!丁律,你这个白痴!”
……
……
……
杨湛同学,是个讲文明讲礼貌讲卫生讲秩序讲道德的好同学。
讲文明讲礼貌讲卫生讲秩序讲道德的杨湛同学什么都不怕,除了……
“出来了?”
“……”
“丁律,出来没有啊?”
“……”
“丁律,到底有没有出来啊?”
“……”
“丁律……”
“杨湛,这,只是一部电影,它的名字叫做——《午夜凶铃》。它的主角,是一位,喜欢披头散发往电视外面爬的女孩子……”
“丁律,贞子也爬出来了?!”
“杨湛,我想对你说,如果你害怕,你可以不要看。如果你非要看,那么,我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每次一看恐怖片的时候,就把脑袋扎我怀里?!想我一正常男人,被你摸来摸去也就算了,还要回答你这种听起来无比淫荡下流的问题,我容易嘛我?贞子她爬出来了,我下面也反应起来了,你负责啊?!滚就是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
……
……
从理论上来讲;如果以上两位同学害怕的东西还勉强能和十七岁青春美少男搭上点边的话,那么,我们少爷同学的心理阴影则足以让他的粉丝们目瞪口呆外加欲哭无泪。
少爷;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打遍警校无敌手、敢在停尸房对着解剖了一半的尸体抱着小猪抱枕流着口水睡大头觉的少爷同学,他,讨厌中药,非常非常地讨厌。所以,当我们的丁律同学一手端药碗一手拿勺子嘴里念着宝贝乖听话的时候,他的本能反应就是:两眼一闭,脑袋扎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
“我说,丁律,这都折腾了快一下午了,这药要是再灌不下去,少爷还没挂,我就先累死了!”宿舍里,杨湛同学坐在椅子上狂啃猪蹄,希望通过补充大量动物脂肪的方式来弥补受伤的幼小心灵,你说这叫什么事,一大小伙子,面对一碗中药,死活就是不张嘴,真是枉费他那长达三个小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思想工作啊!
“要我说,这孩子今天成这样,都是叫你们给惯的!”丁律同学痛心疾首,大好春光啊大好春光,在这蓝天白云大好春光里,他应该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坐在绿油油地草地上尽情的欣赏着各式各样地漂亮妹妹,而不是呆在宿舍里对着二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噢,不对,应该是一个,还有一个现在躺在被子里,打死,都不睁眼。“特别是苏捷!你知道咱们班里人现在背地里叫苏捷什么吗,他们叫他苏妈!”
“我管他苏妈还是齐妈,丁律,我只知道,如果不在苏老二回家探亲归来之前,让少爷脸上的红包包消下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