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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从椅子上掉下去,陈小九确实没骗人,照片里的他年方二九,一身警服,阳光灿烂。当然,这不是我从椅子上掉下去的原因,让我掉下去的原因是:陈小九提供的证据是一张合影,在那上面,穿着警服,笑的没心没肺的,除了他,还有另外三个。而在那另外三个当中,我至少认识两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一个叫杨湛,一个叫张隐!难怪有地球村这一说,这世界还真是不大!我挣扎着从地下爬起来,指着照片里的另两个,努力装出只是不经意间随便问问的样子,“这两位是……”
“相信了吧!嗯?你说那两个?”陈小九把照片从我鼻子底下拿回去,歪着脑袋辨认我指认的对象,“这两个啊,我同学,当年住一个宿舍的,最左边那个叫杨湛,掐着他脖子的那个叫丁律,看你的表情,你认识啊?”
“认识?怎么可能!”镇定镇定我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不能因为看见一张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举止暧昧表情温柔的照片就自乱阵脚,他是死人,我是活人,无论如何我比姓张的有优势多了,可惜,虽然我信心十足,但是笑容依然有点僵硬,四肢依然有点无力,“看你们的样子,关系好像很好啊?!”
“不是很好,是非常好!杨湛和张隐是我兄弟!”陈小九用力点头,“杨湛做饭非常好吃!经常用小电锅在宿舍里偷偷给我煮鸡汤面!张隐学习成绩非常好,我每次补考的他都帮我猜题!”
陈小九的简单直接,把花七彻底吓傻,坐在地下,完全没有起来的打算。我想了半天,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其拐弯磨角打听杨湛和张隐当年到底有没有点那啥那啥,最后被陈小九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憋到口吐鲜血,不如直接了当问明白,“那杨湛和丁律肯定也是好兄弟了?”
“他们不是兄弟关系!”陈小九的一句话,让我故作轻松的干笑停顿,“他们是……”
“他们是什么关系?”我带着哭腔扑到陈小九身上,死死的抓住他的衣领,“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咳……咳……赵……赵……赵墨……放手……我……快被……你掐……死了……”
“说,他们是什么关系?!”我声色俱厉,如果陈小九不告诉我真相,没准我真的会不照一切掐死他!“是不是情侣关系?”
“他……他……们……情……情……情……侣……”
我慢慢松开手,当我听到这个答案时,犹如晴天一声霹雳,我顿时万念俱灰,眼睛更是变成了色盲加色弱,整个世界,那是一片黑白整一灰蒙蒙的啊!杨湛,你个大骗子,你说你不喜欢张隐的!我趴在桌子上,号啕大哭!
一点无关文章的废话,算是给自己长时候没更新的狡辩吧,笑~~~
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月,父亲终于完全康复出院。但是,由于在我没有让医生用最贵的进口器材和进口药,母亲称我不孝,我没解释,然后,医院病房的走廊里,每天,不固定的时间,我总是习惯低着头,静静的听着她的控诉。十天前,听医生的话,父亲转院去胸科医院,负责心血管方面很帅的医生大叔找我,提醒我,父亲的病是遗传性的。也就是说,有些人一生都不会发作,比如说我已经去世爷爷,有些人中老年的时候会发作,比如说我父亲,然后,再比如说;还有一些人……他没有说明还有一些人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没有问,他只是建议我最好做一个检查。可能是天性迟钝,我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听完了他的建议,然后,笑眯眯地拒绝了他的提议!检查?谁没事整那玩意,将近四千大元呢,虽然我知道我身上已经开始偶尔出现一点点和我父亲类似的症状。二十四小时后,迟钝如我,终于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不是这个故事的观众,而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开始害怕,以至于加班的时候,放下一切工作,跑到洗手间,坐在马桶上,拼命的咬指甲,拼命的憋着嗓子死劲的嚎。难受;害怕;担心;郁闷;却没想过要从母亲那里寻求安慰,帅大叔让我去做检查的时候,她也在场。帅大叔离开的时候,她对我说:请你不要拖累我和你父亲!我想这句话,我可能会记住一辈子。
这几天,在很努力思考存在的意义,鉴于还没泡过帅哥,调戏过美女,决定永不放弃,努力挣钱,然后给自己买一大堆高额大额巨额商业保险,医保+商保,双保险,哼,高额医药费,我不怕你~~~
以前,听很多人说,网络是虚幻的,可是,我相信,在这虚幻当中,永远有真实可爱的一面。如果你看这文一直看到这章,我暂且自以为是认为你还算勉强喜欢这文,如果你还算勉强喜欢这文,那应该对我这个突然停了好久不更新的坏作者有点好印象,那么,如果你看完文的时候,如果还有点时间的话,就给俺一个抱抱吧^…^俺不需要同情,但是俺需要鼓励,鼓励俺继续加油继续努力继续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笑眯眯地吼上一句,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一定能挺过去XP~~~~
另外,加班终于结束了,我们部门三十个人完成了四千万的任务,一天睡四个小时的日子终于结束了,俺很开心啊,终于有时间写文了,啦啦啦啦~~~~~明天去网点转一圈就可以回来继续写俺家可爱的少爷同学鸟~~~~
PS:下面被俺晃点的同学,俺会补偿你们的,少爷同学和苏同学的小犬之恋小番外,这个补偿成不:)
第44章
44
我喜欢杨湛,可是,早就十几年前,一个叫做张隐的男人却夺走了杨湛的初恋,在杨湛纯洁无暇的少男心灵里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甚至,还可能随便夺走了初吻以及那啥啥啥啥的。
想到这,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然而,就在我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花七,这个向来吃里爬外卖主求荣的家伙一不安慰我二不开导我,只是冷冷的看着我,甚至还用一种看见脏东西的语气对我说,“行啦,别嚎啦,再嚎狼就给你招来啦!”
“你他妈才招狼呢,老子又不是放羊的孩子。”我含泪怒吼,随便夺走一直在努力进攻红枣的陈小九手中的筷子,“不许吃,你把老子气成这样,你还有脸吃老子的东西?!”
“我什么时候气你啦,明明就是你刚才先莫名其妙的掐我脖子的嘛?”陈小九无辜的看着花七,小眼睛眨巴眨巴的,委曲的跟什么是的,“花七,你说,我刚才气赵墨了?!”
“你当然没有气他,”花七冷冷地说,随手递给陈小九一双筷子,“他有病,甭理他!”
他有病?甭理他?我呸?我说,有那家当老二的敢这么形容自己家老大的,管教无方,真TMD管教无方“花七,说谁有病呢?你才有病呢!”
“没病你嚎什么?你哥哥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丧?”
“谁规定非要死人才能哭的啊?宪法上写了?还是治安管理条例写了?老子失恋,老子伤心,老子想哭,不行啊?!犯法啊?!你管得着嘛你?!”
“行,我管不着,您继续哭!”
花七被我一阵抢白,暂时勉强同意保持沉默,而旁边陈小九本来欲言又止,看我脸色不善,更是乖乖的闭上嘴巴埋头苦吃。
我深吸一口空气,继续放声大嚎,结果还没来的及把眼泪憋出来,狼倒是真的给我招来一条。
秦朗,这个比花七更加无法无天目无法纪的主,明知道我在和人谈判的情况下竟然连门都没敲就冲进来。接着,更让我惊讶的,这孩子是打那弄来的这一身血?!瞧这面积,这份量,怎么着也得二三个人的吧?我的天啊,这孩又给我捅了什么娄子?!
“秦朗……秦秦……小朗……”我试探性的招呼秦朗,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听的出的颤抖,谁知人家鸟都不鸟我,直接冲到花七面前,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语气都不带变的来了句,“都解决了,按你的吩咐,没用枪。”
解决?解决什么?我努力思考这两孩子又背着我做了啥,同时决定在送走陈小九以后,严肃处理花七和秦朗,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合联社的老大,谁才是合联社的当家,谁才能在合联社想干啥干啥而不用告诉别人。
“周晨周叔叔为了躲我,满世界乱跑,肯定不可能只带范少俊一个保镖对不对?”为了不打扰花七和秦朗的眉来眼去,陈小九勉强把对食物的兴趣转移到我身上来,耐心地向我解释为什么站在这里的秦朗会象个刚才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