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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那天起,我拒绝任何人以任何方式碰到我。否则,一切后果,还是由对方负责。
但这件事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
除了给我的小心灵留下了点小阴影之外,还让我变的很酷。同时,还教会了我一个道理。一个用在骗人上床时非常有用的道理。用文雅的话来说,就是: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烈女怕缠郎!
杨湛不是烈女。但是,想骗他上床好像也不大容易。他会扮猪吃老虎。他会真话假话一起说。前一秒,你以为勾到了他,下一秒也许你就躺在了地上。此外,他会跆拳道空手道以及其他我不知道的但足可以伤人的道。综合来看,摆平他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困难。可我还是想骗他上床。非常想。所以,我只好尝试缠郎这个造型!
并拟定如下方案。
作战方案一:短信传情
现在是信息时代。我们要跟的上形势与时俱进。再没有什么比一小时一个短信更让人激动的事情了。
当我和花七要杨湛电话号码的时候,花七的嘴角在抽筋。并所有的五官开始迅速的向鼻子靠拢。
当我告诉花七我要给杨湛发短信的时候,花七从椅子上掉了下来。脸先着地。
当我以少男情怀也是诗为理由向花七解释我为何给杨湛发短信时,花七开始用脑袋撞墙。不遗余力。
当我向花七展示杨湛给我的永远以“滚”一个字为全文、充满爱意的短信回复的时候,花七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彻底昏过去了。
于是,作战方案一,失败!
作战方案二:礼物传情
古老的方法经过了岁月的洗涤而一直没有淘汰就说明它的存在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虽然通俗了点,但应该有效。于是乎,我展开了一系列的行动。
第一天,我送花,杨湛说,去死!
第二天,我送糖,杨湛说,你去死!
第三天,我送车钥匙,杨湛说,你去死吧!
第四天,我送房钥匙,杨湛说,你给我去死吧!
第五天,我实在不知道该送啥,于是直接送了一箱钱让他爱买啥买啥。结果,这次杨湛没有骂我。因为他直接被纠察大队请去喝茶:那个杨湛同志啊,我们足够的证据怀疑你受贿啊!
于是,作战方案二:失败!
古话说的好,事不过三。我相信如果我的第三套作战方案继续失败的话,那么,我这辈子也别想摸着杨湛的床边了。所以,再三考虑后,我决定找花七聊聊。丫不支持我追帅哥,但丫至少能告诉我帅哥到底喜欢什么!
当我来到花七同志的办公室的时候,花七正在和和联社的一个兄弟“谈心”。一米八五砍人不眨眼号称和联社第一猛男的周浩同志硬是给花七同志“谈”的热泪盈眶。
“我说周浩啊周浩,你小子真他妈越来越出息了啊!竟然学起人家打女人,你他妈真有种啊!和联社怎么出你这种妖孽!”
“七哥,你听我解释啊,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没动过我老婆一手指头啊!”
“没动一手指头是不?那就是动其他的了?!你他妈的还有心情在这儿跟我玩语言陷阱呢?!没动过你老婆哭成这样?!我告诉你,你他妈别跟我狡辩,你小子肚子那点坏水老子一清二楚!你小子不就是觉得自己现在富贵了有钱了,家里的那黄脸老婆配不上自己了吗?!周浩,你他妈自己想想,当年人家小姑娘跟你的时候,你有啥啊?!你他妈是要钱没钱,要才没才,除了是个男人,你他妈什么都不是!人家小姑娘不嫌弃你,啥都不要就跟着你吃苦受累担惊受怕,这么多年了是没抱怨过一句。没想到这两年日子好了,你反而嫌弃起她来了!你良心给狗吃啦,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离婚?!你他妈试试?!”
“七哥,”周浩未语泪先流,“现在是我老婆要和我离婚!”
“是你老婆要和你离婚?!”花七一怔,思考片刻,然后,继续发飙,“你老婆好好的怎么会想和你离婚?!肯定是你欺负人家!”
“我那敢欺负她啊,是她欺负我才对!七哥,你瞧瞧,”周浩抽鼻子,摞袖子,只见那光滑的手臂上,一排小牙印,“这狠嘴下的!”
“啥叫狠嘴啊?!你老婆又不是属老鼠的,没事咬你胳膊磨牙啊。我看你小子他妈的肯定做什么亏心事,把你老婆气成这样!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二奶了?!”
“我的七哥唉,您这都扯那去了!”周浩抱着脑袋蹲下,“我老婆怀孕了,情绪不好,所以咬我咬着玩。后来出血了,她又后悔了,说对不起我要和我离婚。”
“你哭啥啊,给我起来!”花七对着周浩就是一脚,“瞧你这语气,你对老子有意见?!”
“意见,我那敢啊?!”
“那你就是对你老婆有意见了?!你要是对你老婆有意见,你就不是人!你想想,你一天二十四小时带把枪还嫌硌的慌,你老婆挺一大肚子一挺就是十个月,她不比你难受一万倍?!别说咬你,她要吃你肉,你也得割!”
“七哥,我对她也没意见!”
“那你对谁有意见?!”
“我对谁都没意见!”
“没意见你干嘛哭丧着脸?!”
那还不是你逼的?!从早上九点一直到下午一点。整整四个小时阿?!
周浩含着泪,这句话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为了避免他还没出世的孩子一出生就有个被气死老爸,我在小看了一会终于决定挺身而出,站在花七面前,同时,示意周浩可以滚蛋。
周浩感激涕零地看了我一眼,撒开脚丫子就奔。留下花七在他后面一阵猛吼,“小子,你给我记住了,女人是拿来疼拿来爱拿来宠的,不是拿来欺负的!你小子要是敢欺负你老婆,老子剁了你!”
我摸下巴,突然觉得就花七的特长而言,在和联社有点屈才。
“唷,您来啦,”由于我拒绝了花七关于杨湛的忠告,最近二周来,他一直用眼睛的余光三十度斜视着看我,“怎么样,摸着警察叔叔的床边了吗?!”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是和联社的老大。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小花啊,我突然觉得有份工作也许比黑社会更适合你。”
“什么工作?”花七果然是好奇宝宝一勾就上。
“妇联主任!”我故作深沉状,“就你刚才那架式,怎么着也是一区的!”
“妇联主任?不错,挺好!政府公务员!国家干部!五险一金,听着就比黑社会强多了,做大了还可以进联合国。”花七直接把一双长腿给架桌子上了,“要不您先开除了我,然后给我介绍介绍?!”
我微笑,拉把椅子坐下。
经过五个小时的热烈讨论后,花七最终放弃了成为妇联主任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想,答应我脚踏实地的从事黑社会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然后,做为我古道热肠的回报,花七给了我一串钥匙。再然后,我舒舒服服的躺在警察叔叔的客厅的沙发上等警察叔叔下班回家。
“知道入室抢劫判几年吗?”这是警察叔叔下班回家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后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就说的第一句话。面对这种反应;我未免有一丝丝的失望。
“我还真不知道呢,要不,你告诉我?”
看着他不紧不慢拉开衣橱换衣服,我不得不承认,帅哥就是帅哥,是穿警服迷死一片穿便服是直接让人想压倒。“不过,话说回来,杨湛同志啊,我是用钥匙进来的,我这能算抢劫吗?”
“钥匙?”杨湛扯开领带,脱掉外套,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哼出来的,“那钥匙是你的吗?”
“怎么不是?”我开始详细地向给他解释钥匙的来历,费了我无数口水和我生命中的五个小时呢。“花七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所以他的东西也应该是我的。包括这把钥匙在内!”
这次,杨湛没有反驳。他转身,对着我微微一笑,眼角眉梢,漾出一种极冷极清极艳极丽的光来,以至于我在刹那间明白了何为姹紫嫣红何为媚眼如丝何为不笑则已一笑倾城。
我从没有想到一个笑容会给一个人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俊朗的面孔居然就这样平添了几分邪气。
他是故意的。我暗暗的磨牙。同时,在心里肯定一件事情。
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妖孽!
“赵墨,”他慢慢走到我面前,捏住我下巴。修长的手指让人很想有咬一口的冲动。“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叫做不要脸!”
我一愣,他弯着腰,却扬了头,颈子露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