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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误解了吗?
“你不能让我放心。”
项鹰的话,无疑是一把无形的利剑,深深插入荣谨行胸口,既然不能让你放心,那我就索性让你不放心到底!
抱住项鹰,把两人一起摔在床上,荣谨行扯掉自己的衣服,项鹰胸口的扣子很繁琐,解了几个,他便不耐烦地撕扯。
布料地撕扯声将小白吓得直往桌子下面钻,荣谨行抚摸的动作带著怒气,因而很痛。项鹰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问:“发什麽疯?”
“不是发疯,是发情。”荣谨行张嘴,不管是哪里,看到就咬。
项鹰皱著眉让他咬,很快血腥味散发出来,腥甜味灌入喉咙很久,荣谨行才缓慢地回过神,松开嘴,一脸错愕的盯著项鹰。
“咬得爽吗?”
荣谨行擦擦嘴巴,蔫了吧唧的,不敢回答项鹰的提问。
“不回答?你不是发情吗,继续发啊,再咬啊。”项鹰按著荣谨行的头,强行往自己伤口上压,荣谨行使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从那只有力的手掌下逃脱出来。
“你发疯啊!”
“发疯?是啊。”项鹰冷哼一声,“跟你发的是一样疯。”
不等荣谨行反应过来,也不管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反正不厉害,死不了人。项鹰够来安全套跟润滑剂,把刚坐起来的荣谨行再一次掀翻。
“你想疯,我陪你一起疯。”制服荣谨行,分开他的臀瓣,粗鲁的润滑,项鹰没有给荣谨行任何反抗的机会,不过眨眼间,他的欲望已经进入湿热的穴内。
“啊!”荣谨行痛得大叫,嘴里骂声不断,“他妈的,项鹰,你这个疯子,轻点!”
是啊,项鹰想,他是疯了,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只想把上荣谨行,把他调教好,让他不去做祸害别人的事。
恶人自有恶人磨24
一声声惨叫,倒像是屠宰场。项鹰怒火中烧,全然不顾荣谨行的感受,有什麽东西蒙蔽了他的心智,他知道,却不知道是什麽蒙蔽了,只是一味的想要在荣谨行体内释放欲望。荣谨行的疼反倒更加刺激他的欲望,手心下的屁股不安的扭动,项鹰抬手一巴掌:“老实点儿。”
“他妈的疼死了,我上你,你老实给我看!”荣谨行红著眼,怒吼中带著哭腔,过了会儿,索性趴在床上,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
这一哭,总算唤醒项鹰仅存的理智。
连接的地方没有出血,项鹰松了口气,安抚似的拍拍荣谨行的肩膀。
荣谨行不理他,抬起手肘向後虚打了一下。
项鹰下身不再乱动,杵在荣谨行体内,在荣谨行耳边低语了几句,道歉服软什麽的必然少不了,可荣谨行根本不接受,脸始终埋在被子上,一副拒绝的姿态。来回几次无效,项鹰放弃这种方法,他趴在荣谨行身上,以一种极其缓慢的、折磨人的速度,用舌尖舔舐他背面的皮肤。
耳朵下面,背脊凹下去的地方,还有肩胛骨都是荣谨行最敏感的地方,项鹰不慌不忙,顺著敏感区舔过,不时还轻轻啃咬。
不多会儿,荣谨行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放在床单上的手掌收紧,闷闷的微不可闻的呻吟从嘴里流出。
项鹰开始摇晃腰肢,同样的,跟舔舐的动作一样缓慢,缓慢的抽插,缓慢的画著圈。
“嗯……”
呻吟声开始变大,项鹰却没有加快自己的速度,他在等待,怀著抱定了主意荣谨行会求自己的自信。
项鹰以为要再过几分锺才会听到荣谨行的祈求,躲在桌底下的小白不再惧怕的爬出来,荣谨行也发出很小的声音。
“什麽?”项鹰没听清,荣谨行重复了一遍,依旧小小声,项鹰还是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荣谨行怒不可遏,愤怒中夹杂著羞耻:“磨豆腐啊你,快点儿会死吗?”
“不会死,但是怕你吃不消。”项鹰掐住荣谨行的腰,快速摆动起自己的腰,把荣谨行的谩骂撞得支离破碎。
有些事,表面上看已经过去,其实不然。
项鹰是否喜欢自己的问题,在荣谨行心里早已埋下一枚炸药,那句不会永远站在自己身边,无意是一把火,点燃炸药的导火线,导火线越烧越短,如果不及时掐断已经燃烧的部分,终有一日炸药便会爆炸。
荣谨行坐在高级餐厅里,对面坐的是哪个集团家的千金小姐,他记不清了,约莫是姓王的。
临行前,李慧玲打来电话,特地叮嘱他,要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
“嗯,我尽量。”荣谨行的态度很敷衍,他过来,纯属是要气一气项鹰,手段幼稚了点儿,但是以荣二少的脑袋,短期内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什麽尽量!一定要成功。”
“妈,哪能一下就看对眼的,更何况我喜欢的是男人。”
“既然喜欢男人,相亲的女人是怎麽样的根本不重要,她背後的家庭才是你要关注的。”李慧玲势在必得地说,“我不管你怎麽跟你爸说,说你哥诱惑了你也好,说你认错了人也好,反正你要找个理由,把过错推到荣谨言身上。你也别在乎你爸信不信,关键是你得跟你爸认个错,然後带上王氏的千金回家,跟你爸说,你已经改过自新,打算结婚了。”
才见一面就谈到结婚,太扯谈了吧。
荣谨行看著坐在对面的身形娇小的女生,她成年了没有?
像是看透荣谨行的心思,王氏的千金红著脸小声解释:“爸爸妈妈都很高,但我偏偏很矮,是不是很奇怪?其实我已经二十一岁了。”
“不奇怪,很可爱。”荣谨行说著恭维的话,对方没听出来,红著脸,头埋得更低。
从餐厅走出来,有司机在门口等候,荣谨行把王氏千金送上车,一路尽显绅士风度。
“很高心今天能够跟你一起吃饭。”王氏千金的脸蛋红扑扑,煞是可爱,可惜荣谨行不喜欢她。
“我也是。”
“那下次再一起吃饭吧。”作为女生没有矜持,反倒主动约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王氏千金说完才羞愧地抿了下嘴,小心翼翼地看向荣谨行。
“好啊。”不能让女生没面子,虽然荣谨行做人没节操,但是礼节还算过关,只不过答应是一回事儿,去不去做,又是另一回事儿。
今时今日,荣谨行不再是除了一张卡什麽都没有的人,即便他有钱,也不想打车。这里距离梁越的书店很近,虽然心里清楚的知道荣谨言过得很好,但荣谨行执拗地非要去看一看他。
不知道李慧玲会使出怎样的手段,在项鹰地熏陶下,荣谨行根本不想找荣谨言的茬。若是真算起来,他与荣谨言之间没有过节,说到底还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当初自己故意装作乖宝宝接近梁越与荣谨言时,他们从来没亏待过自己。
说起来,好久没去他们家蹭饭了。
梁越的手艺不算厉害,会做的也只是一般家庭的普通菜色,偏偏是这份普通,才让家的味道的更加浓厚。
隔著马路一条,视线跳过来来往往的车辆,穿越透明橱窗玻璃,荣谨行一眼就看到正在把新书上架的梁越。梁越的身高有一米九,一米八左右的哥哥站在他跟前显得稍矮一些,同样是硬邦邦的男人,但一人摆书,一人递书的互动,却让这幅画面变得格外温馨与和谐。
这才是哥哥想要的生活,荣谨行比之前的每一刻更加确定,得来不易的爱情远比金钱重要,如果这份宁静被李慧玲破坏……
荣谨行蹙起眉头,他根本不想往下想,脚率先与意识跨出去,穿过马路,来到书店门口。他抬起手,推开书店的门,在手指刚刚搭上玻璃门的那一刻,手腕被人抓住,而後被强行带离这里,拉进了隔壁的街道上。
还以为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荣谨行张嘴准备大叫,突然发现站在面前的是项鹰。恐惧换成困惑,他甩开项鹰的手,揉著自己被掐疼的手腕问:“你干嘛呢?”下手那麽种,估计会淤青吧。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很冲的语气,让荣谨行很不舒服,还没等他做出回答,项鹰又拽著他的胳膊,把人塞进车里。
“项鹰,你发什麽疯?”
“我发疯?你自己想做什麽,你心里清楚。”
“你什麽意思?”荣谨行停下手上的动作,不悦地看著他。
现在是午休时间,街道上没什麽人,车速被项鹰飙到一百多码,荣谨行看著窗外呼啸而过的店面,稍微感到一些晕眩,有种想吐的冲动。他让项鹰开慢点,项鹰没有回答,车速有增无减,荣谨行只好闭起眼不去看。
恶人自有恶人磨25
将近一个小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