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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惩罚孙飞英,出于公平起见他也不能去找燕凌风和赵森鸣的麻烦了,再说这三个人现在都是球队的主力,小施惩戒可以,罚重了他也担心他们会临阵反水。
一直注意着徐建业表情的燕凌风和孙飞英见到他的表情之后,连带得色地撞了撞拳头,他们心里很清楚,这一劫又被他们躲过去了。
“飞英,你说的是真的?你爸爸真的是常务副市长么?”不死心的韩登云又凑过来问道。
孙飞英面无表情,拒绝再回答这个问题,他刚才之所以直承其事,原因不是想要显摆什么,只是为了单纯起到震慑徐建业的作用,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他就没必要继续说什么了。
水云距离济南的路程还是挺远的,中巴车上午九点多从水云出发,日上三竿了才刚刚走了一半多一点的路程,徐建业和刘队医商量了一下之后,就让司机在路边一个饭馆停下了车,喊队员下车吃了午饭之后才继续赶路。
下午两点多,水云一中的校车才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距离山东大学大概五百米左右的宾馆。来济南之前,水云一中的校领导已经提前联系好了他们的下榻宾馆,所以对于教练和队员们来说,他们只要住进去就可以了。
简单地说了几句注意的事项之后,徐建业就开始安排队员们的住宿了,作为唯一的一个女孩子,龚静娇获得了教练徐建业都没有的待遇,一个人住了一个房间。其他人包括徐建业在内都是两人一间,两个队医毫无疑问被分到了一个房间。其他人都是按照以前的惯例住宿,剩下了许忠不情不愿的和徐建业住同一个房间。
燕凌风还是和孙飞英分到了一起,两个人进了房间之后就随手把背包一扔,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大床上,一路颠簸他们也多少有一些累了,所以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们已经期待这一天很长时间了,厉兵秣马,枕戈待旦,等待的就是一朝成名天下知。
第180章 枕戈待旦(3)
两个人并不是困,只是因为舟车劳顿,一时有点疲惫罢了。在床上躺了不到5分钟,缓过劲来的孙飞英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兴致勃勃地问燕凌风道:“要不要出去逛一逛,体验一下省城的风采?看一看‘家家泉水,户户垂杨’的泉城风貌。”
“还是算了吧!”燕凌风想都没想就开口拒绝道:“现在这个时候的济南,出门除了吃沙子喝北风你还能干点啥?”
孙飞英翻了翻白眼道:“好狠心的负心汉,难道你忘记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么?”
燕凌风伸了个懒腰重新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道:“你要出去玩我又没拦着你不让,只不过别拖着我一起就行了。”
“你这人真没情趣!”孙飞英撇了撇嘴,燕凌风不想动弹他也就没有了出去晃荡的兴趣,眼睛一眨又提议道:“要不我们还是玩牌吧!我去把登云和森鸣喊过来。”
“随便,只要不出门做什么都可以。”燕凌风懒洋洋地回答道,前世今生加起来,他甚至都没有出过山东省的地面儿,也不全是条件不允许,而是他实在太懒了,懒得坐车更懒得四处闯荡。
可是孙飞英还没有去喊,韩登云和赵森鸣两个人就主动敲门过来了,在他们两个的身后是一脸无奈的傅子俊,以及牛皮糖一般黏在他身边的龚静娇。龚静娇倒贴傅子俊,不但让这些眼馋的队友们大跌眼镜,甚至就是傅子俊自己都很不理解,有一次他甚至直接问龚静娇看上了他哪一点,只要龚静娇说出来他就一定会去改。可是爱情这个东西太奇妙,感觉来了挡都挡不住,龚静娇自己都说不上来看中傅子俊哪一点了,傅子俊当然也就无从改正了,当然也就只能任凭龚静娇继续缠着他了。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哥几个,扑克牌摆起来,哥们今天要报仇了!”韩登云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喊道,在玩牌这件事情上教练都已经和他们同流合污了,他又有什么害怕的呢?
孙飞英嗤笑一声,从背包里拿出扑克牌来道:“就你这智商还想着要报仇?再回家练两年再说这个大话吧!”
“你们是要玩什么呀?”龚静娇纯粹是因为傅子俊才跟到了房间来,而不是因为她对打牌感兴趣。
“诈金花!”孙飞英一边洗牌一边回答道,同时煞有其事的给龚静娇介绍道:“诈金花的精髓就在于这个‘诈’字上,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好牌被诈走,孬牌收全场……”
“没劲!。”龚静娇不客气地打断孙飞英撇撇嘴道:“诈金花不玩钱没意思,我们正好六个人,要不我们玩够级怎么样?”
够级是胶东地区广泛流行的一种扑克牌玩法,由六个人用四副扑克牌进行的一种高智能,强竞争性,特别强调团队配合的一种非常有趣的玩法。在场众人都是土生土长的胶东人,从小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没有人不会玩。可是诈金花只需要一副牌就可以,但够级却需要四副扑克牌,因此龚静娇提出这个建议之后,其他人虽略有意动但无奈扑克牌不够刚想要拒绝的时候,却听龚静娇很是善解人意的继续道:“我那里带着扑克牌呢,你们稍等一下,我这就回房间去拿。”
女孩子,特别是美女的提议总是那么容易就会获得通过,龚静娇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燕凌风等人自然也就不会再拒绝了。燕凌风连带笑容的咂舌感叹道:“多好的一朵花,可惜爱上一滩不解风情的牛粪。可惜可怜可悲可叹啊!”
“你丫才是牛粪呢!你全家都是牛粪!”燕凌风虽然没有直呼其名,但是傅子俊也很清楚燕凌风说的不是别人,瞪了他一眼之后抱怨道:“你们几个都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心意我想你们都一清二楚,所以以后我拜托你们能不能别和我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
“不好。”傅子俊的请求很恳切,但燕凌风的回答同样很恳切,“子俊,和虚无缥缈的未来比起来,我觉得你更应该珍惜现在。乱花渐欲迷人眼,恕我直言,北京是个大城市,各类精英济济,你真的认为刘芷薇会为你一直保留着那份最真最纯的爱情么?”
“燕凌风你什么意思?你根本就不了解芷薇凭什么这样说她?我相信她,我不允许你在背后这样编排她!污蔑她!我希望这是第一次听到你说她的坏话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不要怪我翻脸当不成兄弟了!”
傅子俊勃然变色,一张脸变得通红怒气冲冲地盯着燕凌风大吼道。
燕凌风微微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果真不再说下去了,前世的燕凌风甚至都没有听说过刘芷薇这个名字,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意外发生,刘芷薇和他估计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如果傅子俊抱着那份天真的爱情不放,那么等回来的很可能是一肚子的失望。
眼见劝不了傅子俊,燕凌风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他是个分寸感很强的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他很少去做,有的人直到撞上了南墙才知道回头,很明显傅子俊就是这样一个人。
龚静娇很快拿着扑克牌回到了房间,但是她的身后又多出来一个人,徐建业一进门就笑道:“你们不会把我这个不速之客拒之门外吧?”
徐建业虽然在平日里训练的时候像个魔鬼,但是在私下生活里还是很随和的,至少比那些整天板着一张脸道貌岸然的老师们要更受学生的欢迎,只不过这样一来,势必有个人就会和牌局无缘。心情被燕凌风搞的很差的傅子俊刚想要主动让贤,孙飞英却抢在他开口之前道:“登云,你还是坐在我后面观摩学习吧。”
“凭什么?”韩登云自然不服气,梗着脖子抗议道。
“你的智商是硬伤,你问问大家有愿意和你一伙的么?”孙飞英拍了拍韩登云的肩膀道:“认命吧,孩子。”
韩登云兀自不肯放弃的左右看了一眼,但让他失望的是,果真如同孙飞英所说的那样所有的人看上去都不怎么待见他,韩登云烦躁地甩手抱怨道:“你们这是在歧视我!你们所有人都在欺负我,呜呜呜!”
韩登云说着话当着捂着双眼“呜呜”哭了起来,可是他哭得起劲,其他人却好像没听到没看见一般,围着茶几在沙发上团团坐成一圈,就抡开膀子厮杀起来。
韩登云干嚎了一阵,见没人搭理他,也就消停了下来,一脸哀怨地坐在孙飞英的背后指手画脚地当起了参谋。
一直玩到了晚饭之间,众人才停手罢斗,下楼去餐厅吃过了晚饭之后,徐建业就把所有人包括两个领队在内喊到了自己的房间。徐建业不慌不忙地泡上了一壶茶水,这才坐下来看着满满当当站了一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