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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形容。
他面带微笑地走出医院,就连在片场碰到唐莫也点头示意,惊得小K直摸著他的额头问是不是发烧了。
叶唯安最後要拍的是一场撞车的戏,还有爆炸的场面,虽然现场安全措施做得很足,但难免会有一两成的风险,整个剧组还是很小心翼翼的。
导演拉著他说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项,他也都一一记下,最後一切准备就绪,他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不知怎麽,他眼皮跳得有些厉害,总有点不安。
“哎,等等──小K你过来下……昨天让你定的东西定了没?”
“定了定了,等你拍好就去拿!”
叶唯安昨天让小K去定了一个蛋糕,今天刚好能去拿,别看薛曜凶神恶煞的,却喜欢吃甜食。
“唯安啊,准备好了吗?好了就开始。”
“嗯,可以了金导,开始吧。”他深吸一口气,排除掉心中的杂念,等今天结束就可以好好陪著薛曜了。
但是叶唯安不知道,他差一点就再也看不到这个从一开始讨厌现在却放不下的男人。
第十一章下
薛曜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傍晚,他正刚打完酒店电话定好包厢,准备晚上接了叶唯安一起去好好地吃一顿,然後手机就又响了。
“薛少爷,叶先生他……”
薛曜听完足足有三十秒锺没讲话,脸色难看得好像下一刻就会杀人,直到电话那边小心翼翼地询问才声音低哑地出声:“你再说一遍,唯安怎麽了。”
“叶先生他……”
“我他妈让你保护他,你是吃白饭的吗!!!”薛曜吼完就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小小的机器立马变得四分五裂,打扫房间的护士被吓了一大跳,哆嗦著立在墙角不敢出声,生怕极度生气的男人把她给撕了。
薛曜不顾医生的阻挡,直接取了车一踩油门就朝叶唯安所在的医院飞驰而去。
怎麽会这样!──不过是隔了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该死的都是他的错!薛曜重重地捶了两下喇叭,指节都泛了白。他不敢想象如果叶唯安真的出了什麽事……他说不定真的会把那些人全都杀了!为什麽他当初没有狠狠心把叶唯安的工作都切断,把他禁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让他当一只没了爪子只会乖乖向他讨要食物的家猫?这样自己就能一直保护著他了……可是那样的话对方会恨他吧。
薛曜再次握紧拳头猛烈地捶打方向盘,他觉得自己再不看到那个人的面容,就真的要发疯。
为什麽不早点告诉他呢,为什麽不早点告诉他自己早已不把他当做一个床伴了,他要的是一辈子的牵绊。
为什麽总是要在快要失去的时候才领悟。
薛曜赶到医院的时候,叶唯安还在手术室,门上的指示灯刺得他眼睛干涩,只能颓然地在外面等著。
一旁的导演怕的不敢去看他,刚才他就差点被薛曜拎起衣领揍一顿,幸好护士过来阻止了。
叶唯安的车明明之前测试都是好的,可是拍戏的时候却突然刹车失灵,紧跟著场地那为了逼真效果的火药也不知哪里出了错爆炸开来,幸好叶唯安当时还未昏迷,只是头上磕破一点,而且他之前有过拍类似戏的经验,所以赶在火势变大前逃脱了出来。但他还是受了重伤,炸开的碎片好巧不巧地刺进他的头里。
薛曜现在大概终於能体会到之前叶唯安坐在手术室门口等他的心情了,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扩大无数倍,变得漫长而又难熬,他害怕看到那人昏迷不醒的样子,害怕他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会是怎样。他们在一起五年了啊,从看到叶唯安的第一眼起,他就想要他,从进入叶唯安身体的第一次起,他就根本没打算放过手。
可悲的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那叫爱情。
手术持续了好一会儿叶唯安才被推出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头上绑著厚厚的绷带,脸上和手腕上也遍布大大小小的伤口,薛曜顿时觉得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脑子里的碎片是取出来了,但是里面还残留著淤血,需要後期观察,至於什麽时候醒来……也要看病人原本的身体素质。”
那就是还不一定会醒?!
薛曜跟进病房,对著叶唯安的脸看了很久,才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叶唯安,你要是敢不醒来我就当著那麽多人的面在这里干死你。”
第十二章上
因为并不是私立医院的关系,薛曜没让手下跟著来,那样显得太过招摇,他只是把叶唯安转到了单人病房,然後一个人留在里面照顾他。
虽然是第一次干照顾人的活,但他丝毫不嫌弃脏和累,每天定时替叶唯安擦洗身体,然後按摩他的肌肉,给他适时翻身,空下来的时候还坐在边上读报纸。空气里弥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窗帘被拉开一半,阳光照进房间里,把床上男人的脸照得红润温暖起来。薛曜握著他的手慢慢地抚摸,第一次想要时间停止,没有喧嚣,没有利益,没有算计和争斗,就好像他们只是两个普通的男人,彼此依靠。
想到这,他有些心动,靠过去在叶唯安有些干燥的嘴唇上亲了亲,然後咬住嘴唇狠狠地啃咬了两下,让你还不醒来。
照顾人的日子是很寂寞的,薛曜难免养成了一个人自言自语的习惯,对著沈睡的叶唯安发表某篇文章的看法,或者聊聊刚才看的电影,幸好他原本话就不多,更多时候只是坐在那里握著叶唯安的手看著他发呆。他不敢随便离开病房,也不敢把叶唯安交给手下看管,他大概猜到了这起事故的幕後黑手,对方一定不会那麽轻易罢手,而他现在也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去对付他们……
他叹一口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腿,眼睛却突然瞥到叶唯安的手指动了动,他呼吸一窒,反应过来後立马叫来了医生护士。
“医生他是不是醒了?!”
医生检查一番後摇了摇头:“或许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但是不排除清醒的前兆,你可以继续每天和他说说话。”
薛曜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等医生走後泄愤似的使劲揪了一把叶唯安的乳头:“故意想让我著急所以不肯醒来是不是!”
对方当然没有回答他,而这时距离叶唯安进医院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变故来临的那一天,或许薛曜自己都没料到,所以当他回到医院看到空空的床位时,差点把整幢医院都掀了。
那天他只不过是临时去了一趟公司,就让手下暂时看著叶唯安,谁知道短短几十分锺回来的时候手下和叶唯安就都不见了!据护士说叶唯安是被一个自称同剧组的年轻人推到楼下晒太阳的,但是之後就一直没回来。
薛曜不用想就知道了那个人是谁,不过这麽一来,他也终於揪出了身边的内鬼,从之前公司一直亏本,自己的动向也被薛正崎知道的一清二楚後,他就知道自己这儿肯定被安插了对方的人,想不到竟是这种情况下弄明白的。
一想到叶唯安现在落到了对方手里,他就没有办法镇定下来,薛正崎那个心狠手辣的老家夥当年为了争夺帮派都敢做出绑架12岁亲侄子杀死自己亲哥哥的事,谁知道他现在会怎麽对叶唯安……尤其是他包养的那个小情人!
薛曜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开车冲了出去,他只知道自己晚到一分锺叶唯安都会有危险。
而与此同时,被绑住手的叶唯安被人带到了某幢别墅里,扔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他的身上还只穿著薄薄的病服,现在冷得瑟瑟发抖。
“叶前辈啊,真是便宜你了,竟然把你给弄醒了,不过醒了才更好玩……”长相乖巧的男人蹲到他面前笑眯眯地说道。“咦,你的脸上留疤了呢,真可惜,以後看来只能演恐怖片了,哈哈哈。”
“你就真这麽看不惯我?”叶唯安的声音因为一个多礼拜没讲过话而有些奇怪。
“何止是看不惯。”唐莫抓起叶唯安的头发恶狠狠地道:“同样是被男人操的,还装出那麽副清高样?”
叶唯安疼得咧起嘴,但很快就听到头顶传来另一个低沈略苍老的声音──“薛曜竟然会对一个包养的东西动感情,真是可笑。”
他瞥到唐莫的脸色难看了一点,又费力地仰起头想看清说话的人,这个应该就是薛曜口中的薛正崎?但还没来得及看清,一双黑色皮鞋就出现在他眼前,紧接著他的脸便被鞋底狠狠地踩住压在冰凉的地面上。
“二十年前没弄死薛曜这个小畜生,还敢跑回来抢走属於我的东西……现在我就要把他最重要的东西毁了,真想看看他那时候的表情。”薛正崎发出一串古怪的笑声,听得叶唯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