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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蹙着眉头满脸问号,大哥你别和我说外语。
郑长长在纸上写道“请问你在哪见到他的?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前台“前一阵他的赏金令贴的到处都是,如果你想找他,我可以帮你问问我们经理”
夏草听得脸色发白。
郑长长拿出钱“那就麻烦你了”
前台笑呵呵的把钱收在兜里“没事,我现在就去给你问”
夏草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厂长,他会不会,已经”声音有点哽咽。
郑长长拍拍他的肩膀“别想的太糟糕”
两人等了片刻小姑娘就蹦跶回来,夏草拿出已经写好的便签纸“他在哪?现在怎么样了?被谁悬赏?因为什么?”
小姑娘‘说来话长,你们跟我去见经理,还有钱吗?’
夏草拿出一沓钱给小姑娘。
小姑娘笑着推拒了‘有点少,再添这么多给经理’她用手比划出厚度。
夏草一心要莫锦的下落,这跟烧钱似的给法他一点都不心疼,可给郑长长看得肉疼。
小姑娘的经理年龄不大,一看就是个混的,接过夏草的钱满意的点点头。
“问什么?”这位原来是个会说外语的。
夏草展示照片“莫锦,他在哪?”
经理“恒哥家”
夏草“他怎么样了?”语气焦急。
经理“很好,他认了战爷当干爹”
夏草稍稍放下心“赏金令是怎么回事?”
经理“他被金满堂夜总会拍卖,结果跑了,四爷和老饕还有他的雇主都悬赏他,不过现在不了,他找到了更强的靠山”
夏草“恒哥家在哪?”
经理“百医路186号,两层独门独院的别墅”
夏草“老饕家怎么走,还有四爷,金满堂”
经理除了老饕家,其他的都一五一十告诉他,就连莫锦在金满堂工作之后的事都照着传言说了个遍。
郑长长在旁边听着直抹汗,心说这莫锦才来多久就惹上了德山的大佬。
夏草对这事有了头绪就知道从哪查起,一天的功夫就把莫锦去了金满堂后到现在的状况查的一清二楚。
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回了酒店,郑长长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夏草在披霞岭就被带了绿帽子,和别人孩子都有了。
到了这里不安分又去夜总会卖,又跟了这个跟那个,一直跟到最强靠山——德山的土皇帝战爷。
郑长长把他扶到床上“草,哥回去给你介绍个好的,别难过了啊!”
夏草沉默了半响说“我离不开他,我必须找他问明白”
郑长长“他身边都是危险分子,你不要冲动”
夏草点点头。
恒哥早上起来到去浴室洗澡,莫锦还在睡觉,他半夜里给孩子喂奶把尿的,早上一贯起得晚。
仆人早上进来收拾屋子,莫锦没在意,仍然保持着趴睡的姿势,一副慵懒的姿态。
恒哥□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看到一个陌生仆人瞪着莫锦,以为是老饕派来的,他大喝一声“什么人!”
这人转身冲向他,不问青红皂白的扑过去猛揍。
恒哥抱着肚子大喊“你干什么?来人,来人!”头上挨了两下,他又抱着头,肚子又挨拳头,他都被打懵了,不知道该护着哪好。
莫锦被吵醒,迷蒙的看着恒哥被人按着揍,跳起来扑上去帮忙,他抱着这人的腰大喊“恒哥,快跑”。
夏草回头看着莫锦,双眼猩红“他就这么重要?你连自己都不顾”
莫锦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抬起头,嗓子哽咽的说不出话,他怀疑自己在做梦,即便夏草的眼神让他难受,即便现在的情况乱七八糟,他都不愿醒来,直勾勾的盯着朝思暮想的人。
夏草挣开他“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有几个男人?我算什么?”
莫锦抖着嘴唇,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是双眼雾气蒙蒙贪恋的直盯着,这样子又傻气又让人心疼。
夏草双拳紧握垂在两侧,手臂肌肉紧绷“别用那种表情看我,我他妈的就是被你这副模样骗到现在。”
莫锦看看恒哥又看看夏草,他想喊夏草可是喊不出来,嗓子好似压着千万斤的重担,他着急的看向恒哥求助。
恒哥疼得都站不起来,哪顾得上他。
夏草“不说话?连他妈的辩解都懒得说?我真瞎了眼才看上你这大松货!”
莫锦攥着胸口张着嘴,不停的摇头,神情痛苦得摇摇欲坠。
夏草狠狠的踢了一脚恒哥泄愤,几步跃出窗户,莫锦追到窗前,被恒哥追着拦腰抱下来“找死吗?这是二楼,一楼的举架可高了”
莫锦激烈的挣扎冲着窗外喊“夏草”。
恒哥哄到“披上衣服,走楼梯去追,咱正常点啊!”
莫锦点点头,随便捡起一件外套就跑出去,他□就一条平角内裤,脚上连双鞋都没穿,一直追到街上。不顾行人指指点点从街头找到巷尾,直到恒哥派人把他绑回来。
恒哥解开绳子“我已经派人
去找了,你别着急,我会和他好好解释的”
莫锦蜷缩在沙发上捂着胃点点头。
恒哥“他可够厉害,我这一院子的人被他悄无声息的撂倒,一个不剩,还打的我浑身软骨质挫伤,损失费在你劳务费里扣啊!”
莫锦点点头。
恒哥笑着给他倒水“你欠的钱够当保姆还到下一代了”
莫锦知道这是变相的逗他开心,扯着嘴角僵硬的笑。
恒哥派出去找夏草的人不少,和夏草一起来的人也严密监视着,可就是不见夏草的踪影,就好像这人突然离开了德山。
☆、误会
莫锦急得魂不守舍,天没亮就起床出去找人,晚上一定要有人去找他才肯回来。
这天依旧天还不亮的出门,街上只有卖菜的小贩推着一板车的菜前行。他一个人走在路上茫然四顾。
忽然从胡同里窜出人来,把他拉进胡同。
莫锦紧紧抱着这人的手臂,恐怕眼前的人忽然又落跑,他盯着形容枯槁的人“夏草”
夏草那双肿得像蛤蟆的眼睛流出两行清泪,屈膝跪地,涕泪横流的说“莫锦,能不离开我吗?”
莫锦跪着抱紧他“我想和你在一起啊!这一直是我坚持的力量”。
夏草用下巴摩挲着他的脸,冒出头的胡茬蹭得他皮肤发痒。
莫锦心里的结解开了,心情轻松愉快,笑着着闪躲夏草的胡茬,刚刚哭泣的眼泪还在,笑容却像大雨后的彩虹。
夏草把他拉起来,搂着他的腰走出胡同“一会跟我回酒店,我带了很多东西给你”
莫锦“是来接我回去吗?”
夏草把他半搂在怀里“我借着任务来看你的,没法带你走”
莫锦“这么说我们还要分开?”
夏草在他脸上亲一口“傻瓜,分开也是暂时的,我一定会把你接走”
莫锦“你知道我培养的小孩吗?你可以把他带走吗?他生了重病,外面的医疗条件好”
夏草“那个孩子没死?”
莫锦“没有,你还记得我抽你的血吗?用来培养他了,你们俩的基因或然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夏草 “他算是。算我的什么?另一个我?”
莫锦挑起眉眼“他和我的基因或然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我把他当成我们的儿子”
夏草笑着摇摇头“我一不留神连儿子都有了”
莫锦“他和正常孩子一样,我给他起名叫夏思福”看着夏草的双眼亮晶晶的。
夏草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在他的嘴角轻吻“我没法带走他,通关的时候,连包裹都要被检查”
莫锦失望的点点头。
两人坐车来到酒店,夏草面无表情的经过那些在酒店监视郑长长的几个人,心里恨不得把这些人捏死,前天早上那冲击性的一幕还在脑子里徘徊不去,他爱莫锦爱到卑微的可以忍受对方的不忠,可对恒哥,他嫉妒的想发疯,恒哥牌老陈醋把他方的死死的。
莫锦在这里的夜总会跳舞差点被卖,在最难的时候被恒哥救助。当时不也是自己救了他才日久生情的吗!恕他无法在看到两人赤身裸体同床共枕,满城流言蜚语还自欺欺人的相信莫锦的清白。
夏草进屋灯都没开,就把莫锦推在墙壁上放肆的撕咬。
莫锦推开夏草舔了舔唇上冒出的血珠“疼”
夏草暴虐和痛苦的表情被昏暗的光线隐藏着,他把莫锦翻过身推到墙上。
莫锦脸贴着冰冷的墙壁,腰带被解开,裤子被退下,
后面没有任何润滑的进入,他双手死死抠住墙壁,忍住痛呼。
夏草沉默的退出撞入,从慢到快,从九浅一深到三浅一深,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揉捏爱抚,指腹摩擦拨动爱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