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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哥在他的脸上亲了个不规则红圈“草,跟哥几个说说你老婆,哥照着样给你再找个”
夏草抹了把口红印蹭的半边脸都是,“我老婆是个男的,让我爸送去德山了,你们能耐的话就帮我把他找回来”
之后几人再也没提这茬,夏草过两天就回了鸿达华源。
沈会计这阵子除了送饭的就没见过别人,此时见了他都快赶上见钱的亲热劲“报告,我想找点活”
夏草换下鞋子“怎么还喊报告?都出来这么久了”
沈会计“习惯了,给我找点活做吧!我的脑子里再不转就要长毛了”
夏草把外衣脱在沙发上“我看你是不做假账就心里长草”
沈会计被他道破心事,心虚的眼珠子左右乱转“没有,没有,我不能光呆着”
夏草扔给他个硬盘“先把这些账看看,你仔细查,一定要查出猫腻,查出来的给你分红”
沈会计高兴的说“好,好,好”
夏草看到他听说分红就喜笑颜开的样子,乐呵着说“你这辈子和钱结婚算了?”
沈会计愣了一下“钱最靠的住啊!我爹是个怂货,我十岁那年
,娘跟同村的男人跑了,我爹再没续弦,他只会卖力气赚钱供我上学,唯一的乐趣就是喝酒,只不过喝醉就会打骂我,他每次打我我都记在心里。那时候我每天最盼望的就是去上学,因为回村就会被人嘲笑我娘搞破鞋,我上了大学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后来他就病死了,律师找我时,我才知道,他没舍得看把病钱都留给了我,是他赞了一辈子的,没多少确是救命钱。那时候我就想,他取个老婆有什么用,只会瞧不起他,给他戴绿帽子。他养个儿子有什么用,死前被儿子瞧不起,被儿子记恨,直到病死都没借上力,如果他舍得花那些存款就不会死,所以说,什么都不如钱最可靠。”
这是沈会计头一回和人说这些话,可能是夏草很容易让人信赖,也可能是这话在他心里憋了太久。
夏草“回头我让人带你去祭拜一下老人家,给看墓地的点钱,没事帮除除草什么的,用钱做些想做的事”
沈会计眼窝有点红,抿着嘴点点头“你父母呢?我来这么久怎么没见过他们?”
夏草淡淡的说“这是我自己的房子,爸妈不怎么过来”,不知是因为不在乎了,还是已经麻木,这么说的时候神色非常自然。
沈会计“你老婆呢?”
夏草“我老婆是个男的,被我爸送去了德山”
沈会计淡淡的“哦”脑子后反应过来似的又瞪着眼睛说“你爸真厉害,那地岂是说送就能送进去的?”
夏草“你脑子里除了钱就是势力,能不能装点重要的?跟你说点什么,连个重点都听不出”
沈会计“节哀吧!”
夏草脸色发黑的说道“节个屁哀”从沙发上站起来去了楼上莫锦的实验室。
夏草直到晚上吃饭时才出来,眼睛红红的,沈会计和他面对面吃饭,在夏草的低气压下,屁股上好像长了钉子,坐立难安食不下咽。
沈会计连伸胳膊夹菜都不敢,吃了两口白饭就端着碗下桌,打算躲在一边去。
夏草喊住他“我给你的账看了吗”
沈会计“我习惯夜晚看”
夏草“先还给我”
沈会计看了看自己的碗又看了看心情不好的夏草“报告,我想先把饭吃完”
夏草“吃吧!”
晚上的时候,鸡哥通知有任务,他连夜赶回C区。
他到了的时候,副队长郑长长趴在桌旁睡的鼾声震耳,夏草把他拍醒“厂长,队长说你要带我出任务?”
郑长长睡得眼睛红红的,脸上压出个圆圆的红印子,他抹了把下巴上的哈喇子“草,鸡哥给你找一好活,谢谢的话就不用说了,都是亲兄弟!”
夏草跨坐在椅子上,抱着椅背漫不经心的问“什么好活能让我道谢,不是哪个又要变装给我看吧!”
郑长长“跟你老婆有关的”
夏草“你们还能
去接我老婆回来啊?”要是能接他早拜托方哥了,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郑长长“接回来是不可能!”
夏草嘴里发出轻哧“嘁”
两人目不转睛的对视半响,夏草扑棱蹦起来激动的大声追问“厂长你什么意思,快说!别卖关子”
郑长长一付高人的模样,从怀里拿出通知函,“研究人员前往德山寻找TNH病源体,特申请C区人员陪同保护”
夏草深吸一口气,激动的说“厂长,请允许我白痴的问一句我不是在做梦吧!”
郑长长笑道“别傻了,快去收拾收拾!天亮就出发。”
夏草哪能睡的着觉,他收拾了几大包行李,吃的用的都有,全挑最好的拿。
出发的时候,车里都差点塞不下他带的包裹。
郑长长在他腿上敲出密语“你拿的什么啊!”
夏草敲道“棉被、衣服、吃的、用的”
郑长长“那里又不是没有卖的”
夏草“这是特供的,我老婆身体不好,什么都得用好的才行”
郑长长“收了奴当二房吧!奴绝对伺候好你和姐姐”
夏草“刷碗、洗衣、刷马桶”
郑长长“大房和二房好大的反差,我还是算了吧!”
两人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模样,手上偷偷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屁闲聊。
夏草本来以为这一段路会过得非常的慢,好在有了厂长在一旁跟他说话才过的快些。
等快到德山时,他竟有点近乡情怯,神情不安的看着窗外,连厂长逗他乐都无心再理会。
郑长长“怎么不高兴了?怕你老婆不要你了?”
夏草“不是”顿了一下敲到“我怕我找不到他,德山上千万的人口呢!”
郑长长“外地人在那好认,绝对好找”
夏草在怀里拿出照片给他看。
郑长长看了眼“长得真漂亮”
夏草微微弯起嘴角,手指温柔缱绻的摩挲画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郑长长的爷爷当了一辈子被资本主义压迫的工人,因此他将自己想当厂长的愿望寄托给下一代和下下一代,因此给孙子起名厂长,结果被办身份证件的工作人员失误就成了长长(》^ω^
恒哥“老爷子家!”
莫锦抱着孩子坐等右等就等睡着了。
恒哥上车后看到小棉被已经被宝宝拱得散开,莫锦却睡的和死猪一样,一手垂在身侧一手虚搭在宝宝身上。
恒哥四处看了看只得把孩子放到后座。
等莫锦醒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睡意朦胧的察觉孩子没了,惊恐的睁眼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