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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锦趁机跑了出去,却看到屋里正襟危坐的老板和抱臂吸烟闲适的贵妇。
贵妇看他跑出来,惊讶的挑起眉眼吐出烟云,冲他问道“他人呢?”
莫锦看看周围的黑衣保镖又看看老板,“问我?”
贵妇“别装傻”
刚刚里面的动静那么大,这些人不可能听不见,明显是在装蒜。
莫锦“他在里面大便”说着就往外冲,却被保镖抱腰拦下。
莫锦挣扎大叫“
放开我”
保镖一拳雷打在他肚子上,他疼得蜷缩在地板上干呕。
老板急得站起来又害怕的坐下。
贵妇给保镖使了眼色,把满脑袋血的金发男人抬出来。
她看了眼自家男人又瞥着老板说“小花魁下手还挺狠,把我四哥打成这样,你怎么处置他?”
老板“夫人,他是新人不懂事,我让他给您赔罪,四哥这么严重先请医生包扎吧!”
贵妇轻哼一声“甭说漂亮话,他晚一会也死不了”
老板擦了把额头的汗“夫人,我花了二十万买的他,本还没回来呢!”
贵妇“他不是不让人碰吗?就二十万卖了吧!你也不亏本,四哥呢就全当是个教训吧!”
老板“太谢谢您了!我这就安排拍卖。”
莫锦被保镖按住用麻绳捆了扔在地板上,他心气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一花瓶下去竟然撂倒一个黑社会大佬,更倒霉的是大佬老婆竟然守在门口看自家男人找男人!
那女人看自家男人不争气,可又管不了,因此就拿他撒气,用郁闷都无法形容他此时苦逼的心情了。
莫锦双手被绑在后面,像个线轴一样被麻绳缠得紧紧的,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墙上钟表的分针转了半圈,老板喘着粗气跑进来,“夫人,都安排好了,您请等着瞧吧!”,保镖接过老板手里的东西,把药注入到莫锦身体里。过了一会看莫锦变的肤色粉红,眼神迷蒙红唇微张喘息不匀,就把绳子解开。
莫锦再清醒的时候已经在舞台上,他的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勉强着地。
调||教师用皮鞭指着他皮肤上的一道红痕说“皮肤白皙滑嫩,易出现施||虐痕迹增加情||趣”
然后把着莫锦的一只腿按住下垂一只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模拟性||交动作,“身体柔韧度好,什么动作只要您想的到他就能做到”
莫锦突然猛的一脚把他踹出去好远,愤怒的骂道“滚”
台下发出哄堂爆笑,工作人员一窝蜂而上,有的抱腿,有的箍腰,好不容易把人按住打了一针,莫锦在药效下老实下来,调||教师狠狠的报复他一鞭子,鞭哨声炸耳“看看,够倔强,够味道”
把莫锦翻过去手臂兜起他的腰腹,让臀部高高翘起,手中的鞭子的手柄一点点旋转着塞到他体内给大家展示,“穴口粉红紧致,弹性好用起来销魂”
把鞭子抽出又说“他虽然是这里的花魁,却只跳舞不陪客,够干净”
抬起他的下巴给大家展示脸部“长得漂亮的外来血统,在德山境内并
不多见,你们还等什么?举起手里的号牌把他拍回家,绝对会让你满意”
调||教师退出场,舞台上陷入黑暗只留一盏灯光聚在莫锦身上,拴着他的绳索被一点点拉高,正好吊在舞台正中央,那鞭子把手上萃了药,难受得他呻||吟扭动,腿间白玉色的器官一点点变的粉红翘起,忽然尖锐的音乐声响起,他呈自由落体式下坠,众人都抽了一口气,当人快摔上地面的时绳索一下子收紧,莫锦手臂好似要被拉断了,疼得醒了过来。疼痛感还没退出脑海,后||庭麻痒空虚感就像凶猛的海啸淹没了意识,他难受的曲起腿弓起背,却没法缓解他的痛苦。
音乐《地狱的狂欢》从尖利变得低沉,一群装扮妖魔样的伴舞张牙舞爪的从后台跑出来,有个披着黑甲的女人踩着音乐的节奏率先走向他,随着音乐声缓若流淌的月光,女人手臂柔缓的搭上他的腰肢,伸出红舌舔||弄他的乳||珠。莫锦扬起头凑上去想要更多,穿着兽皮的强壮男人走近,拽下套着下||体的皮革管鞘,随着音乐声拔高,粗鲁的把他的腿盘在腰上,那滚烫的器官也在他腿间厮磨,莫锦咬了舌尖找回些理智,音乐声忽而缓若流水忽而急迫若擂鼓,他扭着腰借着手臂的力量躲开揉捏臀瓣的手,让开胸口不停舔吻的舌头。
他的眉头紧皱脸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在闪着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反着光芒。他像个坠落地狱被恶魔侵犯逼迫的天使,完全无处可躲,最后不堪的绝望,他侧过头不愿看自己被玩弄的身体,音乐声随着他的动作嘎然而止。
舞台上的伴舞迅速退场,莫锦被工作人员放下来用红布裹着抬去后台,前台的竞拍已经开始,起价二十万,莫锦听着一路飙升的竞价,气得要脑溢血。
两个工作人员边走边说“外地来的就是值钱,一个玩物能拍到这么高价!老板不愧是老板就是有眼光”
“是啊!他还是我捡回来的呢!当时看着可怜,老板看到后就信誓旦旦说要把他留下,我就没看出来他哪好。”
“所以说我们只能当跑腿的”
莫锦猜测这俩人可能是要把他送到楼上的客房,谁拍到了谁就来接走他或是就地与他做那档子事。
果真被带去了客房,这两人没有离去,而是守在屋里,没多久门被敲响,工作人员问道“是哪个?”
没人应声,敲门声却是很礼貌的不急不缓,工作人员骂骂咧咧的去开门“是哪个啊?再敲打碎小子的脑瓜”
门口没人,工作人员出门去看。结果半天都没回来。
另一个工作人员看了一眼莫锦,见他被红布绑的牢
靠就出门去找,结果也没回来。
没一会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手带呢绒手套,脚裹着薄毯悄悄的走进来,小声跟瞪大眼睛的莫锦说“别说话,救你出去”,他帮莫锦把红布拆下来裹住两个枕头塞进被子里,然后抱着无法行走的莫锦鬼鬼祟祟的出去。
刚刚一路太紧张,现在到了车库莫锦才问“你有什么企图”凡是在这种场合出现的人都被他打上了坏人的标签。
那汉子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我就是一司机,我儿子让我救你,他说你唱歌比他还难听,一定要留着你”
莫锦眨眨眼睛,这事太不靠谱了,可也顾不得是真是假,没有比被裹成粽子等人临幸的情况再坏的了。
“大哥,你把我带出去好吗?我这样肯定跑不远!”
那汉子把后备箱打开,脚上绑着的毯子摘下铺里,车上的坐垫也被卸下铺在里面“你躲到这里,等我儿子出来一起走”
莫锦“能先送我去儿童医院吗?我的孩子还在那呢!他们肯定会去抓宝宝”
那汉子看了一下手表说“等我儿子出来的,他去藏俩人了,就快回来了”
莫锦听到有人走过来,翻进后备箱一脚踢上支杆,后备箱盖应声落下。
大汉⊙O⊙挠挠后脑勺问道“你不是走不动吗?”
莫锦“别吵,有人来了”
大汉看到走进视线里的虎背熊腰连鬓胡的男人,敲了敲后备箱“怎么这么慢,他都着急了!”
连鬓胡的汉子将后备箱打开一条缝把衣服塞进去。
这衣服好几件套在一起,一摸还温热着呢!不知道是从哪个倒霉蛋身上扒下来的,莫锦穿裤子的时候被东西勾住了脚趾,他摸了摸才知道是条裤衩,嫌恶的甩到一边,飞快的把衣服穿好。
☆、带着孩子讨生活e
汽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儿童医院,他们把后备箱里打开,莫锦跳出来谢过他们就跑进楼去。
连鬓胡大汉瞠目结舌的问“他还能跑?”
另一个大汉耸耸肩“刚刚就很灵巧的跳进了后备箱”
连鬓胡大汉眼睛瞪的更大“你什么时候把药换掉的?”
大汉挠挠头“没换,他身体好像有抗药性,在台上注射那支药效过的很快。”
连鬓胡大汉也挠挠后脑勺“光顾着看节目了,啊!那段你拍了吗!看起来真带劲”想到劲爆的表演咽了口唾沫。
大汉启动车“哪顾得上,光想着救人了,走吧!别让人瞧见给爷惹了麻烦!”
连鬓胡大汉冲着莫锦离去的方向一扬头“他怎么办?”
大汉“他又没让等,无论是因为不信任咱们,还是留有后招,都用不着我们再帮忙了。”
连鬓胡点点头抽出一支烟点燃“好吧!我们现在去见老饕,希望能看到他人财两空吃瘪的狗样”
大汉双眼亮晶晶的,脸上都满是红光。大笑道“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两人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