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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旭看着他故作无事的样子心里翻搅着难受,直后悔把那婊|子揍太轻,“小布丁,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说,有关卓琳和夏草哥的。”
莫锦停住脚步背对着她摇摇头“改日的吧!今天我走累了”。连她们都听说夏草要订婚了吗?不要再说了,我怕听了我会承受不住,他低下头扶着楼梯撑住被沉重的心坠得越来越弯的脊背。
孟景旭和夏芝华对视一眼,夏芝华拿出录音“布丁哥,你上了那女人的当,我奶奶不喜欢她,我们夏家绝不可能要她那么坏的孙媳”
邸金宝“几封信也做不得准,你先听听录音再说,说不定夏草是有什么难事才一直瞒着你”
莫锦转过身,哭的红肿粉嫩的眼皮反着白荧剔透的亮光“是吗?他还好么?”
夏芝华立刻说“他很好,立了三等功。布丁哥,卓琳确实是骗你的”
莫锦点点头“他好就好”说完走上楼。
几人面面相觑,夏芝华拿着录音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孟景旭“给他放在桌子上吧!奶油哥,你照顾他吃些晚饭,我俩先走了”
邸金宝颌首蹙着眉头看着李思平。
夏芝华撇撇嘴“我得跟我哥哥说说,真头疼”
李思平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抖动翘着二郎腿“你哥为什么不和莫锦联系呢?”
夏芝华蹙着柳眉眼珠左右转“是什么原因呢?”
李思平勾着嘴角笑而不说。
孟景旭一手托肘一手托在唇边“为什么呢?”
邸金宝无比平静的说“因为你大伯知道了”说完转身走上楼。
夏芝华惊讶的捂住嘴巴惊呼“啊!那比大伯母知道了惨!完了!完了!”
李思平给邸金宝一个飞吻“我老婆就是聪明”
走到半路的邸金宝头也不回的说“我是过来
人”
李思平一摊手“又有人用那个笨法子了”追着爱人上楼。
邸金宝站在楼梯上用中手指点住李思平胸口“找到和你一样的蠢的同类很开心,嗯?”
李思平站住不动“宝宝,别提了行吗?我那不是想保护你吗?”
邸金宝居高临下的微侧着脸挑着眼角看他“不提?都假戏真做了啊!”
李思平不顾屋里还有俩眼冒绿光看热闹的,大声嚷嚷道“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这根东西非你不可,你又不是不知道”
邸金宝的神经显然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淡淡的挑了他一眼就转身上楼。
李思平扶额哀叹“看见没,我这就是惨痛的先例,还不快去告诉你哥”
夏芝华“告诉我哥他被敌军将计就计了,卓琳违约投向对家阵营了?”
李思平点点头到玄关处换鞋“你俩还不走?”
孟景旭“走,你也走吗?”
李思平耸耸肩“我得买菜做饭喂宝宝”
孟景旭深深的看了一眼他的胸部,在对方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满意的点点头和夏芝华换鞋离开。
邸金宝上来的时候,莫锦正在营养槽前发呆。
邸金宝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小胎儿长的可真快,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比花生粒都小”
他勾起嘴角,头靠着邸金宝的肩膀,西边的最后一点点阳光追逐着太阳母亲沉入层峦叠嶂的山脉,误入室内的阳光一点点消散在两人身畔,感应灯随之渐渐大亮,监测主控光脑上测试数据线周期的上下波动,生命测试灯亮自测程序自主启动,代表有生命迹象的绿灯一闪一闪。
他在枕着的肩膀上蹭了蹭“生命可真美好”
生命可真美好,像圆圆的满月挂在积满白雪的青松枝头,像坚韧顽强的胡杨在秋天浩瀚沙漠中闪着金色光芒,像草原上五颜六色的格兰花开得漫山遍野生机盎然,像春天清澈甜美的溪水在冰雪初融的山涧里欢快流淌壮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收藏多哦!好高兴 今天加更一个小短君,明天早上更得早些 (*^^*) 嘻嘻……
☆、我和他没任何关系
夏芝华在回家的路上就紧忙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她哥,她试探的问了一下哥哥对莫锦的想法,然而夏草的通讯仪已经被监听,尽管心里十分焦急郁悴,可话里却装做丝毫不关心冷漠的样子,如果一旦被他爸拿到监听的通话,到时候就容不得他不承认和莫锦的关系,他都不敢想象事发的后果。
夏芝华关心则乱,没想到这茬,不停的说“哥,你都没看到布丁哥那眼睛哭的像灯泡,那女人实在是太坏了”
夏草没等她说完就打断“我和他没任何关系,你不要胡言乱语”
夏芝华愣了( ⊙O⊙)?“嘎?”
夏草非常不耐烦的冷冷的说“以后不要为这么无聊的事情打扰我”说完立刻挂线。
夏芝华捧着通讯仪和孟景旭大眼瞪小眼“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大伯给他施压就对布丁哥始乱终弃了?”
孟景旭眼睛看向左侧想了想摇摇头。
夏草怄火既气自己识人不清,又是气卓琳收钱违约拿着那几封信刺激莫锦。
他攥着通讯仪几次都差点没忍住跟爱人解释,不停的深呼吸告诉自己别冲动别冲动,虽然李思平告诉他这法子不行,可是他跟李思平比不了,李思平的爸爸就是个喜爱男的,好歹李老爷子发火有老子顶着,可他不一样,夏家就他一个孙子,若是和莫锦的事被摆在明面上了,那就是一大家人发火他和莫锦谁都顶不住了,那将又是一孔雀东南飞的悲剧。他面色阴沉拳头攥的死死的,恨恨的用拳头使劲砸着饭桌。
刘昊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幕,往日里热闹的食堂,今天却格外安静,大家说话都改成咬耳朵,夏草四周的人更是老老实实的各自闷头吃饭。见此便翘着嘴角施施然的走过来坐在夏草对面,只见微微低头的夏草双目瞪得瑕疵欲裂眼白处布满了血丝,丹红的唇紧抿,双拳死握微微颤抖。
“哟,这是怎么了?这通讯仪是怎么惹你了,都把内脏挤出来了”也就这不怕死的指导员敢往火场钻。
夏草没吱声,松开拳头通讯仪解体,面上阴沉发狠的抓着餐盘里的馒头大口大口的咀嚼吞咽,馒头的渣滓掉了一桌,这样子就像馒头跟他有杀父之仇一样。
刘昊看他这凶狠的样子嘴角的笑也收了起来“你遇上了什么事?”
馒头吸干了口中的唾液,最后一口咽得困难,然而夏草不顾这些,他心里越来越气越来越恨,恨不得毙了卓琳,气得想撞墙,怎么就确认卓琳是最纯洁善良的女人呢?怎么就临阵倒戈了呢?
他现在毒火攻心,对刘昊的关心充耳不闻,抻着脖子费力的咽下最后一口馒头,连桌上的餐盘都没收拾就摔门而去,刘昊怕出事起身追了出去,然而看到他回了宿舍就笑骂着摇摇头回食堂吃晚饭去了。
夏草回到宿
舍换上平时出去的便服,趴到床下撕下粘在床板洞里的枪,开着车直奔回披霞岭。
医院的走廊里孟景涵坐在长凳上哈欠连连,等待医生查完房就回家睡觉,昨天在夜朦胧钓了个漂亮妞,他一宿没少出汗又出力,今天白天又没捞着休息,现在困得上下眼皮都恨不得黏在一起。
夏草站在安全通道处看着医生从病房出来,然后孟景涵进去呆了片刻就抹着嘴走了,他在嗓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双手抄兜神态自若慢悠悠走到病房门口,轻轻推门,门被反锁着,他抽出一张卡在门锁处轻轻一划,门锁咔的一声却没有打开,他皱着眉半眯着眼睛磨牙转身离开。
屋内一直留意着门口动静的卓琳拍着胸脯慢慢躺下,暗叹还好谨慎的上了两道锁,心里直埋怨孟景涵没有留下来陪护她,正想着明早起早回总军区去,就听到窗户咔的一声有个人影从外面打开了窗,她啊的凄厉的大叫一声,大风扬起窗帘夏草犹如从漆黑的夜里走出的死神纳达斯特,从窗台上轻轻跃下慢慢踱步到床前 在她惊恐的眼神里走到面前,她双手捂着红肿难看的脸,哆嗦嗦的说“夏,夏草,你怎么来了呢!我只是受了点小伤”
夏草高高扬起的嘴角,唇线尖锐而残酷,剑眉下平日里如璀璨星辰的眼眸此时半眯着如鹰眼般反射锐利的光芒,“当然是来看望你啊!顺便好好看看那个把我的爱人伤得心神憔悴的恶毒虚伪的女人,卓琳啊!你说我该怎么报复她呢?”风从敞开的窗户灌进来从门缝钻到走廊去发出如地狱里厉鬼凄厉的哀嚎,夏草的声音在阴风怒号的伴奏里犹如唱着催命夺魂的歌。
卓琳真的害怕了,此时的夏草像个变态的杀人狂,她甚至有种会被千刀万剐的错觉,她向后靠了靠准备按铃。夏草的脸在她的面前一点点放大,鼻息里充斥着浓烈烟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