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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扑棱从床上蹦起来手舞足蹈的问:“你不是做复制人吧!违反全球公约可是非常严重的罪”
他仰视夏草疑惑的问:“复制人?不是”普拉福斯应该不算复制人吧!
夏草长出一口气,用力把他搂到怀里“无论你的什么事都得和我说,你知道侣字的意义吗?人是表示我们相爱并合二为一的意思,两个口是说我们有话要讲明白不要徒增误会以至分离,这样才会天长地久。懂吗?”
莫锦姿势不舒服艰难的点点头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从哪说呢?我不是当地人”
“这个我知道”
“我在蛋糕店工作”
“还有呢”
“没了”
“没了?”
莫锦点点头。
“好吧!是我有点心急,睡吧!”说完搂住爱人顺便帮他把长得碍事的头发笼到上面。
莫锦就这样安然入梦,他梦到在茫茫的海面上他乘着一叶扁舟,忽然天空乌云滚滚平静的海面刮起了大风卷起高高的海浪铺面而来,小小的扁舟无处藏身,他满心惶恐绝望,这时在身后有人把他拥住轻声在耳边说“别怕,有我”,然后就犹如海神现身使出神通,瞬间天空乌云退去碧空如洗,海上风恬浪静小舟安然如故。最后就像泰坦尼克号的男女主人公甲板上抱腰展臂面朝大海一样,他和夏草抱腰展臂面朝大海迎风破浪,他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夏草被他吵醒,宠溺的笑着在他颈背咗出一朵朵梅花。
清早上天还未亮夏草一骨碌爬起来,迅速冲向卫生间,五分钟没到就已经穿戴整齐,捧着被窝里睡意朦胧的爱人的脸不停的亲吻摩挲“我去一下总军院,下午就能回来,金姐送饭你要按时吃,如果宋明生过来送药你把吃法和忌口记录好,我会检查你按时吃哦”
莫锦被灯光刺的眯眼“恩,开车注意安全”
夏草:“知
道了,你睡吧!”捧着莫锦的脸啵的响亮的亲一口。
莫锦勾着嘴角眉眼弯弯小声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等夏草下午回家时刚拐过弯就远远的看到坐在自家院门口托着下巴不断左瞧右望的爱人
莫锦听到车声迅速转过头,见到确实是夏草的车,他高兴的跳起来挥舞手臂,眼睛里满满的欣喜。
夏草不由的笑骂“傻瓜”整个心房都被幸福充涨的想要爆破的感觉,酸甜的滋味。这就是他的爱人,给了他全部的依赖。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个人在惦记他,无论外出多久都有个人热切的盼望,无论在外面有多不耐烦只要回到家看到他心情就会明媚如春。就连原来金属板冰冷氛围的公寓也充满了温暖甜蜜的味道,他停好车迫不及待的把跑过来的爱人紧紧拥住,趴在爱人如白玉的脖颈上用力吮吻,如莹白冰雪的玉颈上盛开了一颗颗美丽的梅花。
莫锦听到院门前有人路过的声音,距离停车的位置很近,他羞赧的推开夏草,“别在这,有人”
夏草看他白净的面颊染上了胭脂色,心里的占有欲不断膨胀,难以自制的箍住爱人放肆的在一张一合的嘴唇上不断吸允,莫锦害羞的想推拒又不舍得分开,结果伸出的手臂最后挂在爱人脖子上,夏草动情的伸进他的里衣在腰背上来回摩挲。那在皮肤上摩擦游曳的指尖就像带着电流,使得他腰部以下都酥麻发软腿脚无力。夏草把他推到车里,按在后座上掀开上衣印下一朵朵粉红的梅花,那一朵朵梅花好似着的旺盛的火苗,没有梅花的地方在冰天雪地的室外一片冰凉,在如此巨大反差的双重刺激下他忍不住的发抖眩晕。夏草把他的衣服放下来,用力的拥抱,“我真恨不得把你吞吃入腹,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莫锦下了车总心虚的觉得好像有人看他,他不好意思的抻抻衣角嗔怪的挑起眉眼瞪着夏草。夏草骨头都轻了三分,飘飘然的拉着爱人进屋,心想要尽快把事定了。
晚上吃过晚饭,夏草死皮赖脸的把人抱在怀里搂一起浏览资料,莫锦脸色通红又强自装作淡定的,只见满屏的男男X爱入门手册,男男G点如何达到X|高|潮,如何把他做到尿失禁的X高|潮,不伤肠胃不伤肾安德遗尿丸每天一颗等书籍的摘要,他木着娇艳粉红的脸面一本正经的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夏草捧着他的脸转向自己使劲啵的亲一口,话语轻佻的说 “我正努力学会让奇怪的东西不动声色的混进你奇怪的那里”
莫锦转过身成侧坐的姿势抱着夏草的脖子脸垂在胸膛前,臀部下有个东西在转动摩擦中苏醒,有点硬,他想气氛非常暧昧非常适合和爱人说些情话,于是咳嗽一下清清嗓子说“如果不动
声色的话,可能是那个有些细小”
夏草刚刚雄纠纠气昂昂兴奋的努力□的器官瞬间被秒杀得情绪低落萎靡不振,任他心里千呼万唤始出来都没有再抬头精神矍铄的趋势。
男人最受不了什么,那就是在做|ai|的时候被批‘你!不!行!’。
夏草看眼前的爱人那红透的耳尖和快缩成团发抖的动作,再看看面前模拟男男X交的画面,偏头笑着叹口气。无论莫锦他是不是故意这么说,这表情和动作确实取悦了他,实在是太可爱,让自己心和下边那物一样软的一塌糊涂。
夏草看了看眼下那箍成一紮的马尾伸手拢了拢,“没有润滑剂也做不了,明天我就去弄,今天咱把这头发弄下来吧!别做的时候压着了害事”
莫锦的脸烫的都可以摊鸡蛋了“嗯”他在嗓子眼里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么个字来,想了想又硬着头皮说“别忘了”。
俩人琢磨了半天才把这满头的假发卸下来,要不是夏草拦着,莫锦就要一狠心剃个和孟景旭一样程亮的瓜瓢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之后俩人对着镜子一人刷牙一人拔胡子,在莫锦刷牙的几分钟内,夏草从刷牙拔胡子洗澡一气呵成。莫锦漱漱口说“你这拔这么快不疼吗?”
夏草:“长的不重,要是刮的话,明早上还得来一遍,耽误时间”
莫锦把洗具放好:“明天没事情,这么拔容易引起皮炎”
夏草正拿起浴后乳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正慢慢悠悠放洗澡水的爱人,又皱着眉头叹口气。
莫锦被夏草用在怀里,笑着打掉腰上的手:“别乱摸,你都完事了,我还没呢!”
夏草:“才多长时间不见,你就瘦的这么厉害,我走时候还有些肉呢!”
莫锦心虚的眼神左右游弋弯腰试试水温“哪有啊!我这就一气球,说胖就胖说瘦就,一瘦就跟肋排似的,呵呵”
夏草心疼的从他后背突出分明的肋骨上收回视线“算了”把浴后乳随意的放到一边披了件浴衣出去。
莫锦听他不追问长出一口气,他到门前偷偷看了一下已经趴着睡了的夏草。把门关严在浴缸里放了些精油,精油滴入水中沉到下面不一会就融在其中,浴室里雾气氤氲充斥着浓烈的香味。
才泡了一小会,眼前就眩晕得四下转动起来,他不敢喊夏草,虽然那些针孔和青痕每次都及时处理好,可是医院的仪器设备完全可以排查出来,他看看有些发紫的手掌,可能是缺氧了,慢慢爬出浴缸,贴着冰冷的墙壁缓口气,才站起来把卫生间门轻轻打开一条缝呼吸一下外面新鲜的空气好受许多。
“洗完了?”
他听到夏草这么一问,做贼心虚条件反射的猛一关门差点摔倒。
夏草扑棱坐了起来紧张的喊道“小锦
,你干嘛呢”
他清清嗓子:“没事,你不用过来,我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把热水放掉,又冲了些稍凉的水,本来希望能都让自己香喷喷的被夏草搂在怀里,被搞砸了不说,还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如果被发现,夏草绝对会把那些实验室的东西连带普拉福斯都扔出去。他锤了下墙壁甚为懊恼。
回到床上,夏草嗔怪“怎么这么慢”动作十分迫切的把他搂到怀里,一手扯开浴衣,一手贪婪的在这具纯洁的身体上揉捏点火,莫锦他顾不得刚刚的懊恼,整个脑子里全是皮肤敏感的神经被刺激传导想要更多的信号,此起彼伏交相呼应,他皱着眉神情如醉意微醺脚背绷直,嗓子里溢出难耐的细碎的呻|吟,夏草和他保持交颈的姿势停顿一下后低沉暗哑的嗓音说“先把药吃了”
莫锦皱着眉头扶着夏草的肩膀起身把床头上已被偷天换日的药吃了,他皱着眉头不是因为不喜欢吃药,实在是欺骗一个真心关怀自己的人万分过意不去。还好夏草就着脚趾头当脑袋想都绝对想不到爱人会玩狸猫换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