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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麻吕乖乖地住了嘴,随着另外三个人在大厅里空余的坐垫上盘膝坐了下来。四个少年坐在一起,一起面对着众多的白色眼睛。
君麻吕听从香磷的话而放弃了阻挠日向一族给宁次种咒印,这一幕落在日向一族的眼里,又成了另一个意思。
这个拥有夜辉一族的血继的少年已经让人震惊了,那么,能够压制他的那个女孩子又会有多强悍?
这四个少年,在众人的眼里,一下子神秘了起来。
那个长老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开口道:“你们是宁次的同伴吧。宁次这些年在外面想必吃了很多苦头吧,可怜的孩子,失去了家族的保护……你们就给我讲讲他这些年的经历吧。”
此刻君麻吕正在小声地询问香磷为什么要让他住手,香磷撇撇嘴,不屑地道:“我打死也不相信宁次会心甘情愿地干可能吃亏的事情。他那么爽快地跟那两个人走就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君麻吕想起这两个月和宁次相处的日子,不由得点点头,赞同香磷的意见。
至于长老的问话,根本就没人鸟他。
长老心里窝火,又耐住性子问了一便。香磷这才理会他,尖锐地道:“您无非是在试探我们,想通过我说的话中的蛛丝马迹分析情报,这样多辛苦啊。还不如您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好了。”
长老脸色一变,一个机灵的日向族人连忙站起来大喝道:“长老好心好意问你们话你们却不领情,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日向一族啊!”
香磷冷眼看过去,其他的日向族人都没有说话,看来是派这个人试探来了,到时候就算出了问题,也可以说他不懂礼貌就可以了。
香磷心里冷哼一声,这么低级的手段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香磷微笑起来,对着君麻吕轻声道:“去教训他一下。”
君麻吕早就想大闹一场了,现在得到香磷的认可更是好不犹豫,身影一闪,冲向了那个日向族人。
那人也没想到君麻吕来得这么干脆,匆忙之中习惯性地大喝道:“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那个人摆好架势,脚下出现了一个八卦的图形,身子一旋,手掌已经送到了君麻吕的胸前。
君麻吕不闪不避,低喝道:“唐松之舞!”
“啊!”
那个日向族人惨叫一声,捂着血流不止的双手,退了下去。君麻吕也慢慢缩回了胸前长出来的骨刺。
周围的人同时变色。谁都明白,换了他们上也是同样的结果。这小子,是日向一族的天然克星!
香磷也在这个时候煽风点火,柔声道:“真是不好意思,君麻吕的脾气有些暴躁,可是比他脾气好的男忍者已经没有了,只好让他充数了。不过那些那些男忍者都是这样的啊,实力越强脾气就越坏,真让人没办法呢。我们女忍者就好多了,比如说白姐姐,完全可以在五十招之内干掉君麻吕,性格还是这么温和。”
君麻吕本来正春风得意,听到这话不服气地瞪着眼睛道:“怎么会!不就是水无月一族的血继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所有的日向族人都打了一个寒战,水无月一族还没什么了不起的,那母猪都可以和九尾大战三百回合了!
现在已知的君麻吕和白的能力已经如此可怕,那么那个看起来是四个人中的老大的香磷又会有多彪悍呢?
众人想到这里,已经觉得汗流浃背。
就在这个时候,闯进来了一个日向族人,再次给了在场的日向族人残酷的打击,只见这个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一下子被门槛绊倒在地。
那个长老皱了皱眉,对这个丢了日向一族脸面的家伙不爽到了极点,冷声道:“什么事?”
那人也顾不上爬起来,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道:“不!……不好了!……咒印,咒印对……对宁次,无……无效!”
“什么?!”
那个长老一下子跳了起来,在场的日向族人也都是大吃一惊,明白了一个道理,宁次一行人,没一个正常的!
长老的脸色变了几变,急声命令道:“快去把日向宁次带过来!另外,帮他准备一个特别房间给他以后居住,派人给我重重保护,决不能让任何无关的人进去!尤其是分家的人!今天的消息,全都给我封锁!决不能……”
长老的话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目光转向香磷四人,看见了香磷那扎眼的胜券在握的笑容。
长老沉默一下,不容反驳地道:“请你们最近在日向家里多做几天客,就当是我为族人的失礼而道歉了。来人啊!为这几位尊贵的客人准备房间,同样的,也给我层层保护!”
香磷站起来,不屑地道:“这可是很愚蠢的决定呐,要是我们留在外面的同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话,可能会到火影大人那里作客啊。到时候您跟火影大人谈谈天,也可以沟通一下感情。不过,那时侯火影大人也许会有兴趣和我们几个聊聊的吧。而我们在日向家的保护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的吧。”
全场安静了几秒,半晌后,长老才气急败坏地道:“你们想要什么?!”
“我不想住在特别客房,我希望能有幸和日向日足大人住在一起。这样的话,我想我的同伴应该会愿意安静地等我回去吧。”
长老转头看去,是从容赶过来的宁次,脸上带着和香磷一模一样的胜券在握的笑容。
长老看向日向日足,目光如电光般犀利。日向日足也坦然地对视。过了一会儿,长老的目光放软,无奈地道:“好吧。”
第二十七章 开启的谋略
又是夜晚来临,天空繁星闪烁,明月如勾。宁次站在院子里,仰着头看着夜空。日向日足不知何时默默地站在了他的身后,注视着他的身影。
宁次忽然转过头来,目光直视日向日足,淡淡地微笑道:“真是令人担忧呢。以后可能就永远没有看星空的机会了。”
日向日足闪开他的目光,神色悲伤。他承诺过会保证宁次的安全,可是他现在终于发现这个承诺是多么的难以实现。
宁次所拥有的对抗咒印的体质可以说宗家的恶梦,一旦被宣扬开就会极大地动摇宗家的地位。所以,他现在可以说是在和整个宗家抗衡。
想必如果不是因为宁次在长老的设想中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作用,以及宁次同伴的牵制的话,宁次现在很可能已经死在了宗家的手里。
日向日足虽然贵为族长,但是对此事也无能为力。
宁次微笑起来,平静地道:“日足大人,我想向您学习日向一族的拳法。”
日向日足愣了一下,开口道:“现在?”
宁次轻轻地点点头,回答道:“是的。”
日向日足沉默了一下,终于开口道:“好吧。”
宁次嘴角掠过一丝神秘的微笑,眼瞳无声间已经变成了一片猩红。
夜色越发的深沉,经历了漫长的时间消磨,又慢慢开始稀释了。
宁次两人终于结束了教演,一起坐在地上休息。日向日足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喘着粗气的宁次,佩服地道:“宁次。你是日向一族前所未见的天才!”
宁次已经收回了写轮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开口道:“日向大人,我有点事情要办。请您替我保密。”
日向日足有些迟疑地道:“可是……”
宁次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冷冷地道:“可是那个什么长老的吩咐你监视我的行踪吧?”
日向日足沉默了。
宁次继续道:“您知道我干什么吗?”
日向日足仰头看着宁次,虽然没说话,但是目光中显然带着疑问。
宁次淡淡地道:“我要去取得自由。”
“自由?”
“是的。您还记得我的父亲吧?”
日向日足黯然地低下头,回答道:“记得。”
宁次目光越发冰冷,阴寒地道:“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您应该也知道。我的父亲从未拥有过自由,他这一生唯一作出的自由选择也只有死亡。不,这也不能算是他自由选择的。即使他不愿意,他也必将成为你的替代品。这就是分家的命运,成为宗家的牺牲品,在命运的支配下绝望地死去!你可知道,他们在成为无望的棋子的同时,他们还是妻子的丈夫,还是孩子的父亲!屈服于命运的残酷选择,背负着沉重的枷锁,你可知道他们积累几千年的怨恨有多么深重?!”
日向日足默然无语。
宁次接着道:“所以,我拥有着可以对抗咒印的力量,我就要去反抗,我要去挣脱命运的枷锁,我就要去灭掉和我为敌的可憎的宗家!上苍赐予我力量,我就应该利用这力量,让分家也拥有选择自己生死的权利!”
日向日足大惊道:“宁次,难道你……”
宁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