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他妈的谁啊!给我闪开!”吴女士大叫着,用手推着我。
我看到周围有闪光灯在亮,有那种不知好歹的人在现场拍摄,便指着那些不来劝架,反而看的起劲的人叫,便指着他们叫道:“别拍了!不然我告你侵犯名誉权,人格尊严权和隐私权!”
我这话一出,有些人似乎被扫兴,一部分渐渐散开,而还有一部分人站着看事情的后续。
貌似是因为没把事情闹大,吴女士十分的气恼,一把把我推开,想要打我身后的水北,而我干脆一把勾住了水北的脖子,让他靠在我肩上,再用单手轻轻推了吴女士一下,道:
“我告诉你,这个人是绝对不可能勾引你老公的。你自己管好你老公才是,让他没事别来烦我们!”
说完,我拖着水北的行李箱,勾着水北,道:“我们走。”
我自认为是个脾性温和的人,不擅长和人争吵,可那一刻,当我听到别人骂水北是贱人,说他勾引有妇之夫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我脖子上的青筋已经爆起来了。
“你们给我走着瞧!”
吴女士在我们的身后叫着,而我没有回应她,任凭她爆着台湾客家话在那里骂街,拉着水北走。
“上车。”我对着水北说,然后打开了后备箱,把旅行箱范进了后备箱。
待我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的时候,坐在副驾驶的水北只是轻声跟我道歉,道:
“山南,给你添麻烦了。”
“陆伯言他今天怎么又来找你来了?”我问道。
“他认识我的同事,大概是问了同事关于我行程的事,所以就来接我了。他前脚刚到,他老婆后脚就跟来了,我也没搞清楚情况,他老婆就那样了。”
水北解释道,然后冷冷一笑,道:“你知道,不是特殊情况,我是不会大女人的。要是你今天没有及时赶到,我就要打人了。”
“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死皮赖脸的,跟牛皮糖一样,而且他老婆也不是个善茬。”我转着方向盘,看着反光镜里的水北,道。
水北吐了吐舌头,勉强一笑,道:“知道了。”
“饿吗?要不要先吃饭?”我问着坐在一旁的水北。
他之前在电话里说自己大清老早就上了飞机,殊不知遇到了航班延误,在飞机上坐到了下午,飞机才起飞。
“不饿,想赶紧洗个澡,睡个觉。”
水北回答道,然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模样就跟一只又懒又小的猫咪一样,可爱的要命。
“恩,那我们直接回家。”
我说着,将播放着音乐的播放器关掉,然后看了看前方的路况,对着他道:“你躺会吧,坐在飞机上那么久,腰应该很酸。”
水北点了点头,整个人躺进了座椅,而我顺手把后车厢的靠枕给他,让他稍微坐的更舒服些。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水北把旅行箱拖进了客房,然后蹲着收拾着行李,其间打了好几个哈欠。
“好了,快去洗个澡,我来弄吧。”
我把他拉着起来,将毛巾和睡衣塞进他怀里,吩咐他快去洗澡,让我帮他把床铺好。
当他去洗澡的时候,我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又响了。我站在窗口,将窗子打开,让冷风灌进屋子,然后接通了那通电话。
“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你别忘了帮我找律师,而且还要帮我争取到最多的财产。”女人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闻言,我吐出了嘴里的烟,笑道:“你放心,我们事务所多的是处理离婚案案件的佼佼者,包你满意。”
“李先生,合作愉快。”
电话那头的女人笑着说道,十分冷静,完全没有那种疯癫的样子。
我听见浴室的水声渐渐小了,便和那个女人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挂掉了电话。
这两天,听着各种台湾腔的国语,我都听烦了。
水北穿着睡衣,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见我站在窗边抽烟,只是冲我笑了笑,拿着吹风机,自顾自的走到插座旁边,坐在椅子上,吹头发。
见他一脸疲惫,我把香烟掐灭,走到他身后,从他那无力的手里轻易的夺过了吹风机,道:“水北,你太累了,我来帮你。”
说完,他只是坐着不动,让我帮他把头发吹干。
小时候,有一阶段我们一起住在外婆家,那时候我们可以毫不避嫌的在浴室里一起洗澡,他可以毫不介意的让我帮他洗头,还会给我搓背,可当我们长大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们长大了,关系发生了变化,找不到那种干净的童真了,就算微微触碰到对方的一寸肌肤,都会神经紧张。
待我把他的头发吹干,他低着头,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道:“山南,谢谢。”
“跟我客气个屁。”我回应道,然后离开了客厅,去浴室洗澡。
打开浴室的花洒,温水喷溅在我的身上。我站在莲蓬头下方,像是淋着雨一般,搓着自己的脸。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以前前些天我和那个人一起出谋划策,说起来,我虽然没承认过自己是个坏人,但我也从没说过自己是个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 。。
☆、两情相悦
那天我开车自驾到浙江横店影视城的时候,天空正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当时,正值冬季,夹在金华市和衢州市的横店又地处金衢盆地,以至于当天特别的冷。
我将车子停好,裹了件大衣下了车,然后和在贴吧里认识的一群小姑娘汇合。
那些小姑娘是某男明星的粉丝,当天那位男明星正好和水北一起演一部古装剧,以至于我就装成是那男明星的粉丝,跟着那些即便是冬天,还穿的单薄,化着妆的女孩子们一起混进了剧组。
她们探望那知名的男明星,而作为白水北的头号粉丝,我探望白水北。
那几个经常来横店探班的,带头的妹子们似乎认识横店影视城的工作人员,于是,为了逃票,大清老早,我们一大群人撑着伞,走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上。
我觉得我这一路从苏州开车到浙江,然后在那种适合睡觉的下雨天起大早来探望水北,我也是拼了。
走过一条又一条青石板的小路,看过一座又一座人造的宫殿,当我还想感叹横店影视城的规模时,我已经跟着妹子们跑到水北所在的片场,秦王宫了。以免剧组工作人员嫌弃我们一波人实在杂乱和吵闹,领头的妹子们核实了一下人数,维持了一下秩序,说了一些探班需知,便领着我们往片场去了。
走进片场,只见一台台高端的摄影机片场被摆置在片场,几个打光师和摄影师在一旁,一边抽着烟一边商量着打光的角度,几个化妆师的衣服和裤子口袋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笔,一会帮这个演员搽粉,一会又帮这个演员画眉,在片场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像热锅上的蚂蚁,奔波着。和我同行的妹子们看到那个坐在躺椅上,裹着一件羽绒服,手里捧着一个热水袋的男明星,便蜂拥而上。而我转过身,看向那些坐在不远处抽烟,打牌或者嗑瓜子的群众演员,寻找着水北的身影。
那些群众演员三三两两坐在台阶上,有穿着单薄的宫女服的女生裹着老棉袄,依偎在一起取暖,也有穿着汉服,似乎是扮演书生那一类角色的男人聚在一起,盘着腿坐在大理石的地上,打着斗地主,还有一些疲惫的群众演员只是坐在一旁,单手撑着头,闭着眼睛,休憩。寒风当中,他们就像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道具,坐在那里,只是等候着导演一声令下,然后去扮演一些诸如宫女,侍卫或者是死囚这样不起眼的小角色。
看到他们的扮相,我想,大概水北这些年就是这么过来的,像个没有生命的道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请问你们认识白水北吗?”我走到两个女生面前,和她们打招呼,询问着水北的去处。
或许是我来群众演员里寻人,两个女生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其中一个女生指了指一旁几个正在打牌的男生,道:
“他们在横店呆了好多年了,你问问他们,兴许他们知道你说的那个人。”
我向她们道谢,再走到那几个正在打斗地主的男生跟前,俯下身子,问道:
“不好意思,你们认识白水北吗?”
闻言,打着牌的他们停了下来,皆是看着我,然后其中一个瘦瘦高高,皮肤黝黑的男生用带着一口北方口音的普通话,指着一个方向,道:
“白水北啊,他刚去换衣服了,现在没准在化妆师那补妆。你可以去那边瞅瞅。”
“好嘞,谢谢你啊。”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