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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干律师那一行的?”
“对,就在附近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做。”我回答道。
“律师应该会比较辛苦吧?”顾小姐问道。
“比起你们这种人民教师,我们一点也不辛苦。”我笑着回答着。
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做老师这种职业的女生,可是父辈的人却觉得女人一般从事老师,医生或者护士这类职业的就特别适合当老婆。我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也还好,我不是班主任,不用管那么多。”
顾小姐回答道,顿了顿,她又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你这么帅,之前应该谈过很多次恋爱吧?”
闻言,我摇了摇头,说起恋爱经验,除了暗恋,不算上学弟那一次,我真的一次都没有。
见我摇头,顾小姐便瞪大了眼睛,她的表情告诉我,她表示自己捡到了个大宝贝。
“你呢?”我笑着反问道。“
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毕业之后就分手了。”她回答道。
我哦了一声,而顾小姐似乎以为我不开心,便小声问道:
“你是有那个什么情结吗?”
我一愣,嘴角抽搐,看着对面这个有点奇葩的人民教师,笑道:“没有。”
待牛排上桌,我只是低头执着叉子,切着肉质鲜美的牛排,而坐在对面的顾小姐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然后双手相握,摆在桌上,道:
“李先生,我觉得我们俩挺合适的。好了,既然你我都已经来相亲了,那么游戏规则都制定好了。我简单的说一下我的情况,我在实验中学教书,是个高三英语老师。因为我才刚刚工作,月薪的话五千左右。算上年终奖和各项奖,年薪也就□□十万。相对而言,我个人认为我的收入还是可以的。再说爱好,我一般都在学校上课,平时空的比较喜欢看美剧和韩剧,也喜欢去健身。我对我伴侣的要求不高。说实话,遇到你这种颜正工作好的男人,是我的荣幸。我呢,希望老公整天都能陪在我的身边,能跟我一起看美剧和韩剧,跟我一起健身。我是一个特别黏人的人。你呢?”
闻言,半天没把她的话听见去的我看着她的脸,瞬间觉得她就像我高中时的一个数学女老师,整天喜欢推着眼镜那样打量别人,问人问题的时候语速特别快,显得很咄咄逼人。
说实话,我当时听完她那番话我挺想甩了钱走的,但又想回去要和母亲和小舅妈交代,只好去回答她那些现实到不行的问题。
“固定工资的话一个月差不多六千。年薪的话,如果接到不错的官司,三四十万还是有的。爱好的话,没什么特别的,研究法律,读书,喝茶以及抄佛经。我对我伴侣的要求也不高,不要过多的干涉我的私生活就行了。”
我说完,看了看顾小姐的表情,她愉快的笑着,眼镜后面的小眼睛弯成了两个小月牙,似乎对我很满意。
“对了,我有两个要求。一,婚前我必须要进行财产公证。二,我想到了三十岁再要孩子,你觉得如何?”顾小姐问着我。
大概是我的思维有些跟不上她的速度,刚刚还在说工资什么的,这会已经跳到结婚和生孩子了。
我觉得这种相亲,和交易商品,签署条款看不多,就好像在逛窑子似的,挑中哪个就带走,不谈情也不说爱,直奔结婚,干脆直接。
“恩,我觉得。”一向在法庭上伶牙俐齿的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答出什么。
果然,面对女人这种生物,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顾小姐还在等着我的回答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提示是水北。
我看着那响着的电话,又看了看顾小姐的表情,然后道:“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我站在一角落,接通了电话,道:“喂,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水北的声音,他的声音又轻又小,只是问着我,道:
“山南,你在哪儿,在干吗?”
我靠在墙上,看着坐在座位上的顾小姐和我一样打着电话,手舞足蹈的,大概是在和闺蜜吐槽我这个人到底如何,便笑道:“相亲。”
说完相亲这两个字,水北那边没有说话,暂时沉默了。
良久,他打破了沉默,吸了吸鼻子,问着我,道:“那你什么时候结束?”
我单手插着西裤口袋,看着顾小姐的行为举止,道:
“不出意外的话,八点就结束了。”
“好,我知道了。那八点,在你家见。”水北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我径直走到餐桌上,而顾小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回来了,执着手机侃侃而谈,嘴里似乎在说跟她相亲的男人怎么怎么样。下一刻,她发现我回来了,只是挂掉了电话,收起自己的嘴脸,恢复成我起初看到她的那副淑女的模样,朝我点了点头。
我沉默着,歪着头笑,掏出了钱包,低着头,将八张百元大钞放在了桌上,道:
“顾小姐,那个我想了想你提的要求,很抱歉,我没办法做到。别看我这样,我最喜欢去夜店玩了,而且不玩到凌晨绝对不会回家。找我玩的小女孩特别多,现在的小女孩都喜欢大叔,很好骗的。再来我觉得你我的性格估计不怎么合适。关键,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好意思,浪费了你这么多宝贵的时间,餐费和车费都放在这里了,我这边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奇葩。”
说完,我起身离开,似乎听到了背后有人爆粗口的声音。
这种刚上社会不久的人民教师的德性,我很容易就能看穿。
出了西餐店的门,我抬头望天,才发现已经下起了大雨。看了看手机,发现时间已经离八点很近了,生怕水北站在楼下淋雨,我便冲进雨里,冒着雨跑到停车场,驾车离开。从圆融时代广场,驶过一个金鸡湖,便能到我家。我停好车,到家的时候,才发现一个身影早已立在我家楼下的门口。
我走近一看,水北穿着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全身都被雨淋湿了,头发贴在脸上,手边拖着那个黑色的行李箱,整个人都看上去很狼狈
。我走上前,看到全身湿透的他,便问道:“怎么了?”
我看到他的行李箱,心想,是不是陆伯言把他赶出来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老婆带着女儿从台北到苏州来了,以后我不能再住在他家了。今晚让我先在你家住一下,明天我就出去找房子。”水北解释道。
我觉得当时的他就像和两年前一样,可怜巴巴的,像一只被人赶出家庭,没人肯要的小狗,弱小又惹人怜悯。“
先上楼。”我看着他浑身哆嗦,生怕他感冒发烧,便帮他提着箱子,领着他上楼。
等我把门打开,拿了双拖鞋给他换,他的神情依旧有些恍惚,而我见他心不在焉的,便拍了拍他,叮嘱他,道:“水北,你先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说完,水北只是点了点头,从行李箱里取出了洗漱用品,往浴室走去,而我只是帮他把床铺好,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明明已经决定要放弃他了,老天弄人,他又回到我身边来了。真是应了李煜的诗,剪不断,理还乱。
等水北洗完澡出来,他的脖子里挂着一条毛巾,穿着睡衣,坐在我的旁边,小声的问道:“相亲怎么样?”
“一个中学英语老师,比我小两岁,人挺好的。”我回答道。
说实在的,我就是故意的,然后我脱下身上那件西服,丢在沙发上,跟水北说道:“我先去洗澡,有什么话等我洗完澡再说。”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往浴室走去,准备洗澡,换成水北一个人坐在沙发里。
等我洗完澡,把头发吹干,顺手从冰箱里取了两罐冰啤酒,抛给了水北,然后坐到他身旁。
无心看着电视上的节目的我只是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喝了一口,问着水北,道:
“你和陆伯言怎么了?”
从水北的表情看来,情况并不是他说的那样,陆伯言的妻女从台湾来大陆这么乐观。
水北盘着腿,皱着眉头,道:“我以后再也不去找陆伯言了。”
“哦?”我挑着眉看着他,问道:“这是为什么?”“
我一直以为伯言和你一样,是世界上少数能懂我的人。”
水北说完,顿了顿,冷笑了一声,道:“可是几个小时前,伯言哭着揪着我的衣领,求我离开他。他说我这个人只能带给别人负能量,只能带给人阴暗面,他跟在在一起很累,就像要溺死在水里一样。”
水北说着,便哭了,他抹着脸上的泪,跟我解释道:“山南,我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