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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自己的是楼道里的绵长回音,如同与自己对话。叶籽突然拉住了身边人的手:“真这样讨厌跟我说话么?”
漆黑的眼睛死死盯住夏继南,似乎不想再给他一点余地。
夏继南转头,肯定的语气:“不讨厌。”之后坦然地对上叶籽的眼睛:“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夏继南的眼神传达的情绪太过犀利,叶籽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颤:“和解好不好?”
感应灯在此时又灭了,楼道里传来夏继南的声音:“怎么个和法?你把一只玻璃杯摔碎了,然后粘起来继续用他喝水么?”
叶籽无言以对,两个人僵持在原地,窗外起风了,窗帘被风吹的来回乱飞,像每个人心,都是格格不入的孤独,即便表达的再直白,也无法完全进入对方的生命。
“你不觉得我们很傻吗?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如果换成别的事来做,一定会很幸福吧?以前我没享受过的东西…是不是?”叶籽卡住夏继南的肩膀质问。
夏继南的摇摇头:“不太清楚,就这样过来了,这样过下去也很好,那种东西就留给聪明的人去算计吧,我的脑袋很笨。”笨到不懂如何去维持那种稍纵即逝的感觉。
在叶籽看来,夏继南眼睛里充满的无奈情绪让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猛地把他扯到怀里:“不要这么说了好不好?”
“我累了,去休息吧。”直到此时夏继南才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讨好的人,面对这些东西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才会潜意识地去逃避,宁愿自己心里难受煎熬也不说出来。
夜是漫长的,又是短暂的。对叶籽而言,只有这时才能光明正大地拥抱,尤其是他睡熟的时候,总会往自己怀里蹭。一想起他独自渡过了无数个独栖的夜,叶籽忍不住要把胳膊收紧。
床头的灯光很暖,叶籽半倚在床头。夏继南从躺到床上起就闭上了眼睛,但却睡不着。他知道叶籽在看他,他也知道那代表什么,可内心里就是有个地方,倔的要命,死活不肯低一点头。
叶籽伏□,压低的声音很有磁性:“阿南,好想要你,再继续看下去,我怕我忍不住。”
没等到夏继南的许可,叶籽的吻就从他的额头一直往嘴唇蔓延。叶籽的吻慢慢来到琐骨,诱惑的话语一直没停下来:“做好不好?”
伸手把他身上穿的病服脱下来,手抚上夏继南柔韧的腰,身体也跟着覆了上来。
“你真好看…”看着眼前略显苍白单薄的身体,叶籽由衷地赞叹。一想到这个人是自己的,浑身就像充了血一般。
唇被敲开了,舌头纠缠在一起,从一开始就不能拒绝,更何况是现在?
见他没有反抗,叶籽满意地继续进行手里的活动,渐渐压到了他身上。夏继南能明显地感受到叶籽身上那处火热的跳动。禁|欲太久,敏感的身体一点也经不起撩拔。
叶籽坏心眼地在他腿间磨蹭了一下,夏继南的身体果真立刻绷了起来。
对叶籽,他能做的只能逃,可是,当逃不了的时候,又该如何?
很快两个年轻的身体早已纠缠在一起,心中一道道全是需要被安慰的沟壑。
叶籽的呼吸早已急促起来,含住他的耳垂不停地厮磨:“承认吧,你拒绝不了我…乖,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很快很快,我们就可以去国外重新开始了……”
叶籽跪在了夏继南的腿间,拿起床头柜里早就准备的润滑剂挤在手上往夏继南的后面涂去。动作是粗暴的温柔,时不时骚刮到夏继南敏感的地方,他的身体便会跟着颤抖起来。
这种操纵在手的感觉才是叶籽一直想要的,做了这么多,不过是想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当另外一个人能完全影响你的情绪时,主动权又怎么会落到你手里呢?爱情本来就是一笔算不明白的糊涂账。
弄好了这些,叶籽又含亲了亲他:“说句软话就这么难吗?来…说你爱我,乖…”叶籽反复地在他的耳边不断磨蹭,夏继南不安地扭动了几次身体。
“乖…快说…说……”叶籽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进行催眠。
叶籽口中的话没有令他陶醉其中,反而让他清醒过来。夏继南突然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手用力地推开伏在身上为所欲为的人。
可又怎么推的开叶籽,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又怎么还能停下?
叶籽把他乱动的双手反剪在床头,顺手从旁边扯过自己的领带,使劲捆上。几乎是同时,两个人合为了一体。
“啊…唔……”不适的感觉立刻随着神经反射到全身,夏继南皱紧了眉头。
叶籽舒服的叹息了一声,他很紧,这种感觉有如在母体的子宫里重新孕育,让人觉得周身都是安全的。
紧跟而至的便是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接触,夏继南不得不紧紧地搂住叶籽的肩膀,手陷进肉里。
这场性|爱经历了很长时间,最后夏继南被抱进洗手间的时候已经处在的半昏迷状态,他只觉得男人在细心地帮他清理上药,跟刚才粗暴的他判若两人。
为什么不推开他?自己也是性格里有缺失的人,就跟瘾君子一般,明知那是毒品,明知那会让自己死亡,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去抽食。这就是饮鸩止渴,在他未完全逃离男人掌控时,他亦逃不开男人的索取与给予。
被从浴室里抱出来,便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忘记了是在哪里看到的,男人和男人拥抱时心脏会贴的特别近,这种亲昵,是性别难以跨越的鸿沟,女性永远无法体会。
很累很困,慢慢进入深层次的睡眠,渐渐感觉不到他的拥抱,渐渐感觉不到他扣紧自己腰的手。但唯一记得的却是从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暖,人都是趋暖动物,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再受过伤后依旧不懈地去寻找所谓的幸福。而幸福是什么?那么虚无的东西,必定也只能以虚无的东西去定义,就如同,即便我爱你,也与你无关一样。
而叶籽却始终是清醒的状态,他发现自己像一只兽,或是天性使然,在猎物面前就算他表现的再优雅,也躲不过本性凶残的诅咒。体内的暴虐分子总想着去破坏不能完全得到的东西,就算在每次这样做过之后总会后悔,但如果时光能倒回到当时,自己依旧会选择那样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道理。
什么都是借口,伤害却是真刀实枪的一点不掺假。疼是自己的,伤口是自己的,再温柔的抚慰也熨不平。
唐行当天晚上就去做了夏继南拜托他的事,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在他眼里看来,夏继南并不适合过这种被束缚的生活,不然只会自伤的更重,于其这样,倒不如帮上一把让他自由。
都是以前的老关系了,曾经追过唐行的一个男人现在是个私家侦探,找人根本不算什么问题,对方也很爽快地答应了他。临挂电话的时候男人问他:“唐行,很多话我都说过了,我现在只问一句,你这样做值不值?”
唐行还是惯见的笑容挂在了嘴角:“这种事情有什么值和不值之分么?根本就是不能衡量的东西…不过,呵呵,这次谢谢你。”
对方沉默了一会才说:“其实你能找我,我很开心。”
电话被单方面的挂断,唐行愣在了原地,往事如水一般将他湮没,原来那段岁月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原来自己什么也没带走,记忆停留在当时,而心也停留在当时。
为了一个人,到底值不值?不值的话,夏继南也不会这么急着逃开,因为报答不起吧,唐行想。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琐了两次,啊,改疯了= =|||
我汗啊汗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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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chapter 79 。。。
chapter 79 谁主棋局(3)
阳天约叶籽在某个高级会馆见面,阳天早早的便等在那里了,一袭银灰色的风衣让男人如一只优雅的狐狸。他吊儿郎当地点上烟,眯起死回生眼睛抽了一口,烟雾慢慢地被吐出来。他的存在引起周围人的纷纷侧目,他只是坏坏地笑笑,张狂的狠。
打从叶籽推门进去,阳天就不停地朝他招手,周围人立即恍然大悟:原来是有朋友的,可惜了这么一个多金的男人竟然是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