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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鱼走到卫生间解决无法突破的欲望,完事后扶着桌子喘,他不敢看镜子,完全不用看,现在表情一定禽兽兮兮和欲求不满。
他想不出什么应对策略,也许自己该去看心理医生,可是这又不是心理疾病,公民取向是个人自由,既不妨碍社会治安,也不危害人民利益,这又不是违法犯罪。
陆嘉鱼折腾了整个后半夜,虽然整个夜晚相当于没睡,大清早走出门的时候依旧很清醒。
如果平常这个时候,单晓一定和他差不多时间出来,然后和自己微笑着打招呼,他们可以一起商量早上喝豆腐汤还是喝粥,顺带一笼小笼包。
可是今天单晓请了假,陆嘉鱼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有了缓冲时间,他想起自己还要去找罗佩佩假扮自己的女友。
陆嘉鱼抱着一笼小笼包和一碗豆腐汤,去请罗佩佩吃早饭。
罗佩佩很大方的拿来就吃:“说吧,有什么事要帮忙。”
陆嘉鱼立刻表明来意,他最后很是真诚的说:“罗妹子,不,姐,罗姐,你帮我这个忙,以后我一定感恩戴德给你做牛做马,供你驱使。”
罗佩佩嚼着小笼包斜眼看他:“谁要你做牛做马,你不觉得你这方法很蠢,这种方法当挡箭牌能挡多久,你怎么不收收心直接找一个。”
陆嘉鱼说:“我倒是想找!我这不是……”他话说一半坐在罗佩佩身边痛下决心:“这样吧,你帮我,以后你早饭我包了。”
罗佩佩笑咯咯的擦手:“行嘛,不久是假扮假扮,这有啥难,要现在就开始不。”她说着去摸陆嘉鱼的脸:“亲爱的,今天下班我们一起去逛街嘛,人家要买好么么。”
陆嘉鱼鸡皮疙瘩一身,一把推开她的手跳了起来:“那就这么说定了啊,下次约时间和我回趟家就行,多谢罗姐。”
罗佩佩挥手:“得了,跪安吧。”
陆嘉鱼解决一时之急,想和单晓打个电话,他捏着手机盯着号码,始终不敢滑过去。
他想了想,是该先把那天的事搞清楚,不能问单晓,他决定去拜访一趟徐存语。
徐法医正拎着拖把在拖地,陆嘉鱼直接走进去:“徐存语我问你个事。”
徐存语看着陆嘉鱼踩得一排脚印,眉头直跳:“你进来不会先敲门。”
还真把这里当自己盘丝洞了,陆嘉鱼往桌子上一坐笑笑说:“不好意思,下次一定注意。”
徐存语一边拖地一边说:“你要是想我问单晓的事,就找错人了,你该直接去问他。”
陆嘉鱼说:“我要是能直接问他,我还来问你,我就想知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徐存语扶着拖把笑得有些腻歪:“你真关心他。”
陆嘉鱼说:“关心同事。”
徐存语摸摸下巴说:“那天啊,那天有个男的来找单晓,可英俊啦,开名车,看上去就很有钱,还送单晓东西。”他边说边瞄陆嘉鱼。
不会好好说话么!他说一句,陆嘉鱼脸色就难看一分,恨不得直接上去撕了徐存语的嘴脸。
徐存语又垂着眼笑了笑:“那人是他哥,叫单哲,他有没有和你说起过。”
陆嘉鱼说:“哥就哥呗。”
徐存语继续拖地:“好了,就这么多。”
陆嘉鱼挑眉:“没了?”
徐存语冷着脸色说:“没了。”
陆嘉鱼眯眼看着他:“你玩我啊。”
徐存语说:“是你自己来的,我又没请你,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义务规定我必须事事都交待么,我现在要工作了。”
陆嘉鱼点点头说:“行,不打扰了。”他下了地往外走。
徐存语眼看着刚拖了一遍的地又是一排鞋印子,顿时洁癖症大爆发:“我拖了两遍!陆嘉鱼你给我把地舔干净,舔干净!”
陆嘉鱼蹲回办公室,立刻摸出手机发了短信给单晓:“小胆,你在哪里。”
饭店里的单晓坐在餐桌前,口袋里的手机震了几下,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拿出来看了看。
对面的单哲笑着随意问一句:“谁啊。”
单晓说:“一个同事。”
单哲依旧笑着替他夹菜:“同事找你,很忙么。”
第二条短信进来了,单晓又再次点开。“小胆,我很想你,很想见你。”
单晓在删除和回复间无法落指,单哲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之间,看出他明显的犹豫不决。
单晓最终把手机塞回口袋低声说:“我们吃饭吧。”
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起来。
☆、10
陆嘉鱼发了一堆短信,他不指望单晓会回复他,但是这样总是可以让他自己舒心一点。
单晓几乎可以想象陆嘉鱼的大眼睛在屏幕前眨来眨去,腻歪兮兮的伸手摸自己头发喊自己小胆,就像有永远用不完的热情,每一分钟都可以无所顾忌,让人觉得很温暖。
他其实很后悔,觉得自己太莽撞,陆嘉鱼根本和自己不一样,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过分,把失控的情绪宣泄给那么关心自己的陆嘉鱼。
单哲说:“如果有事的话,还是回个电话给同事比较好。”
单晓本想关机,但还是换了静音模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作什么,摆弄着餐具,漠不作声的继续吃饭。
单哲吃完饭开车带单晓回家,他边开车边对单晓说:“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你长大了,也有自尊心,我是不该这样随便塞钱给你,呵,你看我,我还把你当小孩子,我有时候想起你都是你小小的样子。”
单晓看着单哲说:“哥,上次的事我也有不对,不过我现在这样很好。”
单哲点点头说:“你觉得好就行。”
其实他们两兄弟一点都不像,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看到他们时说像,因为单哲和单晓并不是亲兄弟,他们的父母都是离异后再婚,单晓从小跟着母亲介入了另一个陌生的家庭,如果不是因为父母的婚姻,他们本来就是陌生人。
单晓自然不觉得单哲是陌生人,他曾经那么小心翼翼的依恋着单哲,那是他藏在心中已经畸形的秘密,他懵懵懂懂的对这个兄长情感微妙,也许是单哲本身给他的影响。如今他觉得庆幸没有说穿,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期待。
单晓不了解单哲和徐存语的过去,也已经没有兴趣去了解,但是他知道单哲以前身边有过人,之后都再没下文,单哲这样的人,有片叶不沾身的资本和能力,单晓觉得自己可以卑微,但不愿意成为一件情感处理品。
感情是一颗种子,不一定需要成长的多么纷繁绚烂,但是至少要有人来陪他细心呵护,这种想法有点矫情,可也很认真。
单晓回家冲了个澡,在彻底清醒下来后回复陆嘉鱼:“现在忙不忙,我想打个电话给你。”
陆嘉鱼本来正在整理案宗,心尖宝蹲在他的腿上呼呼大睡,他看到单晓的回复立刻激动得站了起来,心尖宝一惊“喵”得一声摔在了地上,很不满的乱挠陆嘉鱼的裤腿。
陆嘉鱼连忙把心尖捞起来又很激动得坐了下去,他飞速回了个短信:“不忙,你打吧!”然后很囧的想起完全可以自己直接打过去。
单晓电话直接过来了,他说:“陆嘉鱼,我昨天不该那么过分。”
陆嘉鱼搂着心尖宝说:“小胆你不要这样说呀,我觉得亲得蛮好的,难道你没有看我发给你的短信。等等!你该不是要和我说什么误会一场的话吧。”
“我后面的没来得及看。”单晓有些迟疑问他,“你觉得那不是误会?”
这孩子果然给我猜中了!陆嘉鱼很纠结压低声音:“单晓,我问你,你亲我,好吧,我们两互亲的时候你,你有没有感觉?”
单晓反问:“感觉?”
陆嘉鱼听他反问,心中一咯噔不是吧别开这种玩笑,难道昨天就我一个人在自high一夜,卧槽!我都high到卫生间去了,我对着一面破镜子禽兽半天,长这么大没这么饥渴过。
单晓昨天其实就只有一个状态,很混乱很累,倒在床上头疼了好久才睡着,他没有多余的心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