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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谢大队长发威,小警员一个个全都趴在墙上写检讨,谢思明看见谁笔下顿一顿,上去就是一脚,陆嘉鱼虽然没有被现场抓包,但也无法摆脱疑犯的命运,好在他写惯了检讨,运笔如飞。
谢思明教训累了就站在窗口点了根烟,冷冷瞪着手下小警员,家中不顺,他是铁血汉子满腔柔情想要浇灌谢佳敏这株小花身上,可惜小花不稀罕!他憋闷得烦,警局的熊孩子们偏生踩了他的雷区,他自然爆炸。
小警员面壁个个汗毛发竖,谢思明一根烟吸完火气下去了,渐渐觉得很没意思,正好二队那边让他去看协查,他让陆嘉鱼看着众人完成任务,写完检讨还有一人五十张碟,看完才能指标,大队长要看报告检查。
陆嘉鱼心里很担心单晓,这种歪打正着太出人意料,他自己也不想,就像是窥探了一个人的秘密,伤害了一个人,却觉得自己束手无策无法弥补,其实陆嘉鱼并不是很明白自己发现了啥,他自己也有些不愿往那些方面想。
法医科徐存语来找人去验尸房搭手帮忙,谢思明不爱看这些血淋淋的东西,他以前晕血现在好了不少,现在还是不喜欢,他随口叫了空着的单晓。
单晓乖乖跟着去了戴上手套口罩站在一边,头上打着一盏灯,徐存语拿着镊子细心检查,他问单晓:“不恶心这些东西吧。”
单晓摇摇头,除了爱害羞爱哭,其他专业素质还是很过硬的,单晓拿着盘子装徐存语夹出来的异物,徐存语轻轻笑了一下声音闷在口罩里,光线下露出眼睛的半张脸轮廓分明,他笑起来眼角会微挑,看起来别有风情。
法医室里出妖精,陆嘉鱼和单晓说过。
徐存语等检测数据填表格要半个小时,单晓也等在一边,填完数据好顺便一起带回去。
徐存语揭了口罩走到洗水池边洗手,洗了好几遍,擦完水整双手已经红了,他闲得无聊问单晓:“你就是那个新人吧,叫单晓是不是。”
徐存语说话的时候身体会微微前倾,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对方,很真诚也有些迫人,单晓潜意识里对这种态度很有压力,刻意和他保持较远的距离。
徐存语说:“你有个哥叫单哲是吧。”
屋子里机器运转的声音微微作响,单晓点点头:“是,我二哥。”
徐存语闭上眼睛轻轻嗯了一声:“我当初和他还在一个部门过,他现在怎么样了。”
单晓叠着手低声说:“他现在挺好的,好像马上也要调到省厅了,前段时间订了婚。”单晓说到这里停了下去,就是戛然而止,徐存语不说,他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徐存语“哦”了一声,可有可无,转过身去操作室里记数据,再无后话。
陆嘉鱼来到法医科的时候,单晓正好出来,陆嘉鱼搂着他的肩很关切:“小胆,小胆,你今天还好吧,我可是特意溜号出来看你啊,小胆。”
单晓捏着单子直顾着往前走,陆嘉鱼一把捏着他的脸:“单晓,喂!说话!”
单晓惊了一下,接下来便是习惯性的脸红,陆嘉鱼几乎可以感觉他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陆嘉鱼说:“小胆,你这是怎么回事,精神恍惚的。”
陆嘉鱼忽然恍然大悟一样:“不是那个徐妖精对你乱来吧,你这不对啊,跟中了迷魂术一样,不行,我得去问问!”
单晓连忙拦住他说:“别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陆嘉鱼点点头说:“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单晓说:“你为什么总这么照顾我。”
陆嘉鱼愣了一下,摸摸下巴笑说:“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不过我对每个人都挺照顾的。”
单晓扭过脸咕哝:“算了,当我没问。”
陆嘉鱼拍着他的肩说:“不过我对你是特别照顾!”
单晓说:“为什么。”
陆嘉鱼揉他头发:“因为你是小胆啊,小胆。”
虽然回答的没头没脑,单晓心情给他一揉倒是揉得轻松了许多,他挥着手说:“你不要这样,我戴帽子了。”
陆嘉鱼不撒手:“屋子里你带什么帽子,快让我好好揉揉,不知道你天天想什么,我给你揉干净了。”
☆、7
陆嘉鱼的催命符又来了,终身问题无法解决始终是硬伤,他爸妈给他愣住找了个妹子,姑姑隔壁邻居小舅子家的的小姨女儿,反正关系错综复杂,但是一定要求陆嘉鱼好好表现,争取给妹子留下个好印象,恨不能当场领证三年抱两。
陆嘉鱼很不爽很不甘心,他觉得我这样的条件为什么要相亲,我跟对方又不熟,要是完全没有共同志趣聊都聊不到一起,关键是没有爱,一点都萌不起来好不好!
他爸妈还发了妹子的照片发给他,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姿色还是很不错的,陆嘉鱼就是不满意,他觉得和他自己的理想标准差太多了,可是具体什么标准他也说不清。
一直很乐天的陆嘉鱼郁闷了,他需要倾诉和安慰,这个倾听者不一定善解人意,但必须安静温和,能够听他一口气啰嗦抱怨完,比如单晓。
不过眼下最紧急的事,是首先他得自己先找个对象来糊弄住爸妈,他考虑了警局一二三四五到N,其中有几个发了他好人卡和朋友卡,有几个对他表示暧昧,但是陆嘉鱼更不能碰,他排出了各种方案和可能性,发现只有罗佩佩合适。
罗佩佩暗恋大队长,不会和自己擦出火花,关键是她性子直,就算假代自己女朋友以后也不会相处尴尬,陆嘉鱼最终决定讨好罗佩佩,希望她能帮助自己渡过难关。
陆嘉鱼想好了很顺心,现在可以去找单晓倾诉了。
单晓不在办公室里,陆嘉鱼去敲宿舍门单晓也不在,今天又不要出去,那单晓是到哪里去了,陆嘉鱼觉得自己焦躁了。
心尖宝溜达过来蹭他腿,陆嘉鱼抱起心尖宝摸了摸毛,他看着心尖宝,感觉自己下句应该问:“儿子,你妈呢。”
警局的门卫对着停在门口的黑色轿车喊:“这里门口不能停车,停到别的地方去。”
车里的男人下了车说:“不好意思我是来找人,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待会人下来我和他说几句话就走。”
这人很英俊,穿着黑色的中短风衣,得体的剪裁衬得他气质冷峻十分有风度,可是笑得又很温和。
门卫说:“那你不要耽误太长时间。”
那人点点头说:“谢谢。”
他要找的人很快就下了楼。
单晓立在大门口喊他“二哥。”
单哲笑笑说:“工作还习惯吧。”
单晓说:“还好,同事领导都挺好的,一切都还顺利。”
单哲说:“我上次回家也没见到你,爸妈说你也有段时间没回去了,他们说儿子女儿都往外跑不在身边,他们都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他说着转身到车里拿出一支信封递给单晓:“这是银行卡还有一些现金,密码是你的生日。”
单晓没有接说:“我不需要,我现在钱够用。”
单哲去拉他的手,单晓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我真的不要。”
单哲看着他皱了皱眉:“单晓。”
单晓继续说:“我真的不需要也不想拿。”
他们这样推来推去,门卫已经有些不耐烦又在一边催促。
单晓虽然脸色通红有些激动,但是态度很是强硬,也许是因为在自己地盘,怎么也能拿出点脾气:“哥,你回去吧,我也要去值班了。”
两个人就这么僵着。
警局门口进来的徐存语拍着车说:“哟哟,这车怎么也得一两百万吧,单二少真有钱。”
单晓有些尴尬的打招呼:“徐法医。”
单哲回头神色平静:“徐存语。”
徐存语围着车转了一圈,抬脚便对着车灯踩了下去:“可惜用的人渣,车也跟着渣了。”
“徐存语你不用总是这样,是你自己当初说见好就收的。”单哲笑容收了回去,徐存语绕过车不看他一眼。
徐存语走过单晓身边说:“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