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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蒋余的帮助下将白赫送回宿舍,出了宿舍楼,蒋余问他:“你不住在宿舍吗?”
“啊。我住在我家。”
“哦。”
两人在学校里慢慢往前走,夏彬一言不发,蒋余隔了一会儿,开口问他:“你还好吧?”
“我都说了我没醉,不要问了一遍又一遍。”
蒋余看着他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你最近,你的心情,你的生活。”
夏彬转头看蒋余,后者正认真地看着他,那视线让他很快扭过头。
“……我最近也挺好。”
“我那天回家,就看见碎了一地的手机,然后就再没见到你。你和谁生了那么大的气?”
“……”
“年前我去过一次你家,在门口等了你好久,也不见你回来。我在你家门上贴了我的手机号码,你没有看到吗?”
“……”
“你真的没事吗?”
“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夏彬暴躁起来,吼道。夜晚的学校十分安静,零落的几个路人都因这吼声而对他们侧目,夏彬扭过头,快步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蒋余在后面追着他,道:“你别生气,我也只是问问……你知道的,我只是关心……”
“不要在学校里和我说这些。”夏彬冷冷打断他,一步不停地向前走。走了几步,他突然发现蒋余没有跟上来,不由回头去看。蒋余还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看他回头,低下头又赶了上来。
他突然有些不忍。等蒋余重新和他并排,他放慢速度,两个人一言不发地一直走到校门口。他停下来,看着蒋余,挠挠头,道:“……我今天有点喝多了。”
蒋余微微低着头,笑:“我知道。”
“……你先回去吧。改天我有时间去找你,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嗯。”
送走了蒋余,夏彬加快步伐往家里走去。现在已是晚上十点多,李广榆一般十一点左右就会洗漱睡觉,他一定要赶在他睡着前回去。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他打开门,发现家里一片漆黑。
起初他以为李广榆今天可能睡得比较早,然而他打开灯,发现门口没有李广榆的鞋。他皱皱眉,再次走出家门。
能源化工学院是松榆大学的支柱院系,在学校中地位最高,学院的楼也是学校里最气派的。据说当年是请了个学校早年毕业的著名设计师亲自设计,大楼分了AB两栋,A栋是院系办公室实验室,B栋都是教室。院长,也就是李广榆的办公室,在A栋的顶层。时间已接近11点,B栋已经开始清人,有学生陆陆续续地走出来。夏彬进了A栋大楼,门卫看了他一眼,认出他便没有拦阻。大楼里漆黑一片,只亮着供人行走的几盏小灯,夏彬坐电梯到顶层,走到李广榆办公室门前,看到门缝里透出的灯光。
他原本是准备敲门进去的,转着眼珠想了想,转而伸手去掰门把手。
门是开着的。他悄无声息地打开门,看见了在办公桌前熟睡的李广榆。
他放低脚步声走进来,反身将门反锁好。李广榆仰面躺在椅子里,眼镜都滑到了鼻尖,手里还捏着几页纸,听到锁门的“咔哒”声,迷糊地动了动,手中的纸页划到了地上。他眼皮抬了抬,下一刻立即惊醒。
“夏彬?!”
他慌乱地站了起来,看了眼地上的纸,刚要去捡,夏彬已经一言不发地走了过来,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按到桌上。
“李广榆,”夏彬按着他的头,俯下身道:“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李广榆头被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他挣扎着解释道:“你说你要晚些回来,正好实验室有个仪器今天一直出问题,我就来看看……我已经准备要回家了,只是不小心睡着了……”
“借口!”夏彬打断他,道:“你就是不想待在家里,不想回家看到我吧?”
“我没有……”
夏彬不听他解释,二话不说去脱他裤子,李广榆惊慌起来:“夏彬……你干什么?!”
夏彬冷哼一声,道:“我要干什么,你不懂?”
“夏彬,你听我说……”李广榆挣扎着拉住夏彬的手,急促地道:“这是学校的办公场所,并不是私人空间,所有本院老师学生都可以自由来去,如果被人听到,不论你,不论我,都——”
“是啊~会怎么样呢?”夏彬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到李广榆脸上,“反正我无所谓。”
他挥掌打开李广榆的手,继续去扯他的裤子。李广榆被他刚才的话噎住了,等夏彬将他裤子扯到膝盖处,他终于奋力弓起身,抓住夏彬的上臂,压抑着声音低声喊道:“夏彬!算我求你了!不论如何……饶过我这一次吧!”
说到最后的时候,李广榆喉头一哽,几乎要哭出来。夏彬停下手,看着李广榆垂在自己胸前的头,以及微微颤抖的手臂。他很难说清楚自己的心情,那种间于心疼与痛快之间的感觉,让他忽然有片刻的呼吸困难。他想去抚摸李广榆的头发,但是内心的抗拒阻止了他的动作,他放开李广榆,退开两步,李广榆立即从桌子上跳下来,慌张地提起裤子,那种表情让夏彬忽然又心生厌恶。
“饶了你很容易,”他开口,等李广榆转过头看向他,才道:“给我含一次。”
李广榆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夏彬等了一会儿,见李广榆像是想要装作没听见刚才的话一般一动不动,于是他走到李广榆的办公桌后坐下,靠着椅子,躺得舒舒服服的。
“到我这儿来。”
李广榆转过脸看着他,眼睛睁得很大,似乎在以此抑制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那表情让夏彬忽然有些害怕,但他坚持着直视李广榆的眼睛,道:“就在这儿,让我上一次还是给我含一次,你自己选。”
李广榆猛地扭过头,抹了一把脸,抹去了眼里的泪水,眼眶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然后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走过来,蹲在夏彬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金蝉脱壳
其实夏彬并不是饥渴到非得在那种地方和李广榆做,事实上李广榆低下头含住他的时候,他也有一点点的紧张,还忍不住抬头去看已经锁上的门。
他只是觉得,应该给李广榆种下一个印象,让他明白自己是不可抗拒的,从而将他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心。
那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夏彬心情十分不错,蒋余的突然出现所造成的阴影也完全影响不了他,在家门前那条黑暗的小路上,他拉住李广榆的手。李广榆使劲想抽回,夏彬却也死死的攥着,最终还是李广榆先妥协,扭过头走在前面,不去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
一再妥协最终会形成一种习惯,夏彬一直那么以为。
隔天,夏彬将郑楠给他的藕粉带回家,拿给李广榆看。
“我室友给的,说是他们那里的特产。他说是冲着吃,怎么冲?”
李广榆正在厨房忙碌,他偏过头看了看夏彬手中的藕粉,道:“这其实主要成分也就是淀粉,只是口味和我们这边的绿豆粉土豆粉都不太一样。”
“……绿豆粉什么吃法?”
李广榆拿了个碗,打开藕粉倒了些进去,先用凉白开化开,接着用开水一冲,然后用勺子慢慢的搅。藕粉成了白色的糊状,看起来很黏的样子,夏彬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广榆舀了一勺,含进嘴里,然后点点头,将碗推到他面前,道:“你可以尝尝。”
夏彬却看着那一碗形态可疑的糊状物没有动,许久,才道:“这个,真的很容易让人想到其他东西啊。”
李广榆没听懂,询问般地看着夏彬,后者却是一脸坏笑地看着他。李广榆愣了愣,下一刻脸涨了通红,转过头重新抓起菜刀,“咚咚咚”用力切土豆。夏彬笑着贴上去从后面抱住李广榆,对着他的耳朵呵气:“这个和我的比起来,哪个更好吃?”
李广榆整个人都僵硬了。上次,在夏彬的逼迫之下李广榆不得不为他口|淫,释放后,夏彬强按着李广榆的头,逼他将自己的东西咽下去大半。夏彬原本还想继续逗李广榆玩,看他脸涨得通红,捏着菜刀的手都在逗,不敢玩太过,这才放开他。他站在李广榆背后,看着李广榆僵硬着站了许久,才握起菜刀,继续切土豆丝。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夏彬总觉得李广榆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意识到这点,是因为有一天晚上,夏彬被尿憋醒,醒来时,听到了李广榆的叹息声。
他最近总是和李广榆一起挤在书房的小床上,床虽然是加宽的单人床,睡两个男人还是有些拥挤,所以夏彬以为李广榆是被自己吵醒了,便道:“我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