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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耶稣基督还是……还是玉皇大帝来着,这么玩人可……可不道德,老娘还没好好走一遭你……你就揪我去陪你喝咖啡,可是有作……作弊嫌疑,老娘还没输呢,老娘还能活……活下去。”
闻人烈也是在帐中被青岚唠叨来唠叨去的不耐烦才动身找安景,并且心中确实有些担心这丫头有些想不开,毕竟这丫头还太年轻,况且这次确实是他妄作论断,未弄清事实便无缘无故出手,虽然掌势不重,对一女子来说也是不可估量的伤害,他承认心中有些放不下她。
谁知还没走到安景营帐,远远便看见安景独身一人按着胸口在各营帐之间跟只瞎眼兔子般没头没尾的乱走乱闯,嘴里还在不停的咕咕叨叨不知道说的什么东西。
想着便走近几步,这才听见她说的什么,不由的有些好笑。
“娘的!怎么那么多帐子?!那个是老娘的?!不知道老娘眼花吗?死也让我死个有顶有棚的地方可不可以?!”
嘴里嘟囔着便要动手拆帐篷,闻人烈一看这丫头要发飚便几步上前将她双手一挽,本欲带她站好,却没想安景面背着他身子一滑便倒在他的怀中。
闻人烈浑身一震,只觉胸口一阵发热,忙钳着安景离开自己几寸站好,看了看就在二人脚跟后的营帐帐门失笑的摇了摇头,扶着安景进了营帐。
安景这时却在冰火两重天之中,只觉的胸口一阵冷一阵热,所有的感官都仿似被封锁在一个极大的冰火融窖之中,逃无出口,每一寸肌肉都疼痛的极其难熬。
闻人烈当然不会想到此刻的安景在遭受什么样的痛苦,看着面色沉祥的安景的睡容,只觉得是自己那一掌最多让她不敌气力给昏了过去,想着醒来便会没什么大碍了。
伸手拽过被子轻轻盖在安景身上,便要举步走出去,谁知还未来的及抬脚,便见床上安景跟起尸一般噌的坐起来,“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沫儿。
“啊!舒服多了!”
闻人烈见之神色一凛,竟忘了男女之防,忙走近安景要扯开她的胸口看看伤势。
安景方才只觉自己似乎又变成一缕魂灵,被苏茜这具身体锁着不仅动弹不得,反而还体会到魂魄无法体会到的肉体之苦,似乎像是这具身体在排挤她但是又由于某种原因不得不牵扯着她一般。
这可奇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好好的,这个时候出现排挤?
不过安景向来不甘被命运指使,越是跟她作对,她便越要拼上一拼,只觉跟这身体挣扎了许久,才又重新获得了生机。
一醒过来只觉胸口也不疼了,牙口也好了,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抬头却见横伸来一只大手,就要往她那白白嫩嫩目前为止是这具身体唯一让她满意的部位伸去。
“好你个淫贼!敢摸我的大咪咪!”
(噗!原谅晚兮笑场…)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开学,若无意外日更保持不变,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第 58 章
安景一个小擒拿手,使了浑身的力气竟然真的抓住了这只咸猪手,抬头一看,竟是闻人烈那张让她咬牙切齿的冷脸,吃了一惊,却没有撒手,反而是眼珠转了几转,张嘴便开嚎:
“非礼啊!非……唔%¥&*!”
闻人烈听见前三字,脸色猛地一黑,竟有几分惶急的样子,眸子闪了闪伸出空余的那只手便捂住安景的嘴。
安景本就浑身无力脑子犯晕,被这么一捂更是觉得气血不畅欲要重新晕将过去,闻人烈只觉掌心贴合着女子独有的娇软唇瓣,仿似一根轻软羽毛挠的他自手心到心尖都是一阵无可抑制的战栗,温度自手心开始向手臂蔓延,像是突然烫到一般,手指抖了抖,神色微微破裂,眸子代替手紧盯着她的唇竟慢慢浮上几分疑惑,缓缓放开手。
安景见他终于放开手,喘了几口气,喉头血腥味未散,撑着身子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不竟撇着头丧气道:
“如今我奈何不了你,你想怎样便怎样,等我好了照样揍得张炜屁滚尿流!”
闻人烈却仍是紧盯着她的唇不语,眸色渐渐加深,半晌缓缓低下头,语气沉沉道:
“你到底是何来历?”
安景闻言愣了愣噎擩道:
“我……我不是说过吗,怎么,你怕了?怕我是妖魔鬼怪?”
闻人烈慢慢凑近她的脸,目光紧盯着她的双眼,直至她无所遁逃才开口沉声道:
“安景,这是你本来的名字?”
“是又怎样?”
安景看着他奇怪道,静等他接下来的动作,一有非礼之行为立马开甩!
闻人烈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只深深看了安景一眼便退开身子,指尖触摸到袖中那碎成两块的玉佩,心中复杂万分,半晌什么话没说便举步走了出去。
安景斜躺在床上,犹自还是刚刚被他行为逼迫的姿势,良久才回过神,莫名其妙的看了闻人烈孑然背影一眼,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道:
“简直要疯了,怎么回事?冤邪上身了?!”
青岚见闻人烈刚出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又折了回来,并且脸色凝重非常,心中纳闷,以为是在安景那火爆丫头那儿吃了硬钉子,正想开口询问,便见闻人烈从袖中掏出那块破碎的玉佩凝重道:
“你可还记得这块玉佩的来历?”
青岚瞥了一眼,叹道:
“烈,你明知道我不信那老道说的胡话,这玉佩他说的倒是跟真的似的,但你别忘了三年前那……”
“不,哪儿不对。”闻人烈走至案桌后坐定,抬手扶额,厉目微敛喃喃道:“难道我一直以来都是错的?怎么可能……”
青岚见此不禁纳罕,他这是……在烦躁?天呐,三年以来除了冷漠镇静第一次在这张冷脸上看见这般稀罕的表情。
想着便扬眉勾唇笑了笑,八成又跟那丫头有关……
“不去,就是不去。”
安景躺在自家营帐的床上,翘着二郎腿耍无赖道。
青岚见此哭笑不得道:
“安校尉,这是军令,不得不遵。”
安景却是抬眼笑道:
“青大人,咱们是老熟人了,我自然不愿意与你为难,但这本是张校尉的差事,我可不能因为前几日跟张校尉打了一架占了理就趁机抢了人家的风头。”说着故意向着门外大声道,“省的有人我说我‘趁虚而入’。”
张炜站在门外将这阴腔怪调听了个清清楚楚,紧握的拳头不禁又紧了紧,却丝毫不敢发作。
“安校尉,张炜手下违反军纪,已经受了处置,接待来使是两国大事,烈这般安排定是有他的理由,安校尉还是莫要因为私情误了大事才好。”
安景本来就是为了要杀杀张炜那平日见人便狂的威风,闻人烈这人城府颇深,事事都如同棋盘落子一般分析料定,安排自己跟着他接待来使肯定不是因为张炜犯了错误这么没说服性的理由,她压根没有立场拒绝。
像是把外面那位气得差不多了,安景这才慢慢起身穿鞋走出营帐瞟了一眼立在门外的张炜道:
“得嘞,我去,大将军的厚爱推拒不得,某人就算吃味也是没有办法。”
“你!”
“薛工甫。”
“老大。”
“记住了,我不在这段时间,弟兄们仍旧按照我之前的方法训练,不要放松,我有时间随时回来检查。”
“明白,老大。”
安景点点头,故意瞟了瞟张炜装作不经意说道,声音猛然放大。
“哎呀,我不在,这山里山外的难免有几只野狗什么的喜欢出来吠个几声,你让弟兄们给我忍着点,记住别跟野狗一般见识,要是万一是条有主的狗可就更不得了了,记住我说的什么?”
薛工甫自然不是单纯认为这是故意在起气张炜,这般等于说是在警告张炜等人不要趁着她不在就借机犯境,是在保护他们,想着心里便是一暖,自觉跟着这样有人情味的老大真是三辈子修来的好缘分,便扯着嗓子回应道:
“有朝一日权在手,打尽天下癞皮狗!”
“好!好孩子!”安景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目光捕捉到张炜脸上一抹浓重的黑气暗笑不已。
安景只听闻过这个太苍大皇子的事迹,但是传言向来都不可信,看看闻人烈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说是不近女色,看看光两个月,泡丫鬟袭胸什么都干尽了。
柳如茵有句话说的好啊,男人在女人的事上都是同样一个龌龊的道理,这种时代背景下尤是如此,连柳如茵和荣亲王算是真爱的感情生活中也不知来往过多少女人,虽然走的时候一个没带。
这些女人何其无辜,恐怕今后的岁月便都要尽付在这种无谓的等待中了……
是夜,军营内营帐森森,偶有一队士兵手执火把巡逻而过,冬日已至,处处寒凉入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