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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浑浊又恶心，甚至还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
王跃有些嫌恶的用太阳真火将手中的飞鱼净化，眼里却带着神光，之前那一切并不是没有收获，在飞鱼死亡的那一瞬间，王跃感觉到一点东西，让他对神秘力量有了全新的认识。
怨气。
普通神孽身上那恨天恨地的庞大怨气，在它们进化之后，怨气并不是消失，而是融入到它们的力量中去，在伤害到神灵之后，这股怨气会顺着力量侵袭神灵，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与力量融合，本来应该很容易察觉到的怨气返璞归真，变得十分平淡，如果不是在飞鱼死亡的那一瞬间，这股怨气暴露出本质，王跃还真发现不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怨气会给神灵带来这样的毁灭？”
直觉告诉王跃，这股怨气针对的对象是神灵，不过，这样的怨气是否只对神灵生效，那要经过实验才知道。
“王跃，什么结果？”见飞鱼死亡，王跃面色又是十分凝重，黑夜女神迫不及待的问道。
“先等等，我还有两个实验要做。”王跃摇了摇头，示意黑夜女神不用着急，眼睛微眯，身形一晃，用大分解术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分解出来，组成一个新的分身，实力是真圣，不过体内的圣力少的可怜，
王跃一挥袖子，将自己分解出来的分身送到虚空，而后解开神孽女子的束缚，神孽女子虽然对圣者没对神灵那么大的仇恨，但见到王跃的分身在它面前，还是想都不想的挥刀砍去。
接下来的情况和之前一样，被利用的神孽女子再一次被束缚，而王跃的分身带着伤口落到地面。
“只有神孽本身毁灭性的力量，而没有恨天恨地的怨气，难道这东西还挑对象不成？”王跃检查一番，有了初步的判断，不过没有武断的下决定，一次次被分身送上虚空，让神孽女子动手挥砍。
来来回回实验上百次，王跃终于可以下一个结论，神孽的神秘怨气力量只针对神灵，对圣者并不针对，也就是说，这次的末日灾难其实是神灵的灾难，而不是圣者的灾难，不过没有区别，当神灵全面溃败，神孽完全可以依靠数量轻易的消灭圣者。
圣者的数量比起神灵来说都算是少的可怜，更别说和神孽相比。
“圣者无效，那么地狱魔物，亡灵，英灵，还有普通人呢？”
王跃没有停止，一个个试过去，最终得出结论。
地狱魔物，有效。
亡灵，有效。
英灵，有效。
普通人，无效。
普通人忽略不计，影响不了大局，这些实验的结果告诉王跃，除了圣者，其他的势力都受到神孽神秘怨气力量的克制，这怨气就如同见血封喉的剧毒，一沾上就要它们的命。
“神灵，地狱魔物，亡灵，其实可以说是一个系统的，只有圣者是例外，或者这样说，前面那三个都是传承自创世神，属于神灵一脉，而圣者却是得了创世凤凰的衣钵，虽然只是皮毛，但毕竟不同体系。”
王跃心中恍然，神孽的迷雾在他面前露出冰山一角，让他稍微明白一点东西。
“接下来，该是最后一个实验。”
王跃抬起头朝着祭坛方向望了一眼，却皱了下眉头，有些拿不定主意。
“王跃，有什么为难的事吗？”一直注意王跃的黑夜女神问道。
“先不急，我把之前做的实验和你们说一说吧。”王跃摆了摆手，将之前的分析一一道来，周围众人听的大为惊讶，不断提出自己的问题，王跃虽有许多还是不解，但对于大部份的还是能回答上。
在山顶上的没有庸人，所以只是三言两语，王跃便把事情讲清楚，而众人也大多理解。
“也就是说，这是针对神灵的末日灾难，要是被那怨气缠身，基本上必死无疑，神灵末日啊。”几位女神脸色都不是太好看，这已经算她们心性好，如果换成其他神灵，不知道会失态成什么样。
“不一定，如果蕾娜在又或者我可以及时封印，都有一线生机。”王跃安慰道。
“王跃，大预言术先不说，而你的封印之术有多强我不知道，不过你对此如此重视，想必宇宙内其他的封印之术都比不了，也就是说，只有你才能封印住神秘怨气，那么，我们阵营只有你和蕾娜才能解救，但你们只有两个人，先不说能不能忙的过来，这解决还要在第一时间，不现实啊。”生命女神唉声叹气，她现在对拯救宇宙真的彻底死心。
“黛绮思，做人要往好的地方去看，我们这边还好，有王跃和蕾娜姐姐在，讨伐联盟那边可是一旦被伤害就必死无疑，对比一下，我们还是很幸福的。”黑夜女神挽着生命女神的胳膊，劝解道。
“担心那么多干嘛，不被伤害到不就没事了。”空间女神大拉拉的道，不过，说的容易做到难，在战斗之中，除非是级数相差太多，否则不被伤害到几乎不可能，当然，空间女神是有这个资格，反正她神出鬼没，想伤害到她相当有难度。
“这个先不谈，王跃，你刚刚犹豫的是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一直很少说话的冥灵妃子碧利斯突然插嘴问了一句，作为圣者，她没有神灵那种遇到克星时的惊骇，所以反而更加客观。
“我还有两件事没有验证。”王跃这一次没有卖关子，直接道：“一是神孽的神秘力量有没有越级的效果，也就是说，如果次神级别的进化神孽击中真神，是否会一样造成真神陨落，我们都知道，神孽无视神威，所以如果他们的神秘力量真的可以越级，对真神来说或许没什么，但对要大规模会战的英灵来说，将会是个大大的悲剧。”
没等众人消化完，王跃冷漠的提出第二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是，如果这神孽击中神灵的投影，是只有投影会陨落，还是连同本体一起陨落？”
第一千七十四章 验证
第一千七十四章 验证
听到王跃提出来的两个问题，周围的主神们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即使她们自己都是神灵，而且还是神灵的主神，这时候都诚心的向冥冥不知名的存在祈祷，王跃说的这两件事，千万不要不要成真，否则真的是不敢想。
越级击杀真神，杀死投影等于杀死本体，这两个事情只要想想，诸位主神心里都是寒，包括身体每一处都是冰冷无比的冰雪女神都是同样感觉。
“老大，她们现在肯定是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让王跃那死乌鸦嘴说。”小熊猫在明娜肩膀上怪声怪气的道。
几位女神脸上一红，恨不得将小熊猫掐死，却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的低头沉思，只是从她们闪躲的眼神里，很容易看出一点事情。
“其实，我同样希望我这乌鸦嘴别说，神灵不能太早覆灭。”王跃摸了摸鼻子，十分坦白的道。
神灵当然不能太早覆灭，至少要撑到他一统宇宙，成为神王再说。
“两件事情，其实只要做一个实验就好了，王跃，你是在犹豫派谁的投影去做实验吧？”几位女神心虚的不敢说话，反而是碧利斯出声询问。
“没错，真神不是大白菜，我不可能像弄出次神那样随意弄出一个，所以必须有人上去冒险，本来我想让九爪金龙上，这样应该不会出事，不过他现在正在冲击主神，我怕会有些意外，所以一时拿不定主意。”王跃点了点头，没有隐瞒他的想法。
王跃做事一向是身先士卒，他认为，如果自己不敢拼命，怎么能让其他人跟着他拼命，而这一点，正是东方家族里那些桀骜不驯的圣者愿意跟随他的原因所在，圣者不是只追求利益的神灵，圣者脾气都非常倔强，如果不是自己佩服的人，根本不会因为利益问题而追随。
“老公，让我来试试好不好。”一直都没出过声的祈愿之神安妮突然挺身而出。
上一次在地仙界封的真神，现在大多数都在下方的神灵军团和神孽战斗，不过安妮是非战斗人员，再加上她一向没什么战斗经验，所以王跃没让她一起上战场。
说起来，只有在东方家族内，才有这样没上过战场的真神，外面的宇宙，哪个真神不是身经百战，从血路上杀出来封神的。
安妮虽不是战斗人员，但她是东方家族核心成员，这样的大事一定要参与，不像爱因和爱菱那样还在长安城内研究空间神器，所以，她一直都在五指山上，不过，在场的要么是圣，要么是主神，所以安妮尽量保持安静，不出声，直到这时才主动请缨。
安妮的主动请缨让五指山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她身上，虽然被这么多主神盯着，但安妮没有半分胆怯，精明干练的样子让女神们暗暗点头。
“安妮，既然你有把握，那去试试吧。”王跃望了自信满满的安妮一眼，没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