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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我耳边喵喵个不停,一面用他的头发戳我脸蛋玩。
“你丫的就搁这发浪吧。”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大海~”币姐这动静比特么小萝莉都嗲,那个林志玲知道不?比那含糖量都高,我去,哥鸡皮疙瘩掉一地。
“干啥啊?”我粗个嗓子没好气问道,他这是有病吧?
“喵呜~~”呃,哥不会了,这蹄子咋了?莫不是被猫妖上身了?
我黑个脸突兀的学狗狂吠一声:“汪汪汪。”哈哈,吓了币姐一跳,差点没一个跟头从床上张下去,我这个乐啊,一直乐的币姐黑了脸我才收声。
仔细再看,这蹄子一对眼珠子哭得跟个灯泡似的,越看越是着人爱,完蛋了,我特么的现在怎么瞅他怎么顺眼,就是属于我的黄金色,我心中的那陀屎。
见他有些不高兴,又想到他重伤未愈,作为他男人我得让着他点不是,于是乎,我像逗弄小狗似的对他勾勾手柔声道:“过来过来,到哥这里来,乖!”
江小骚的脸上马上就呈现喜悦的神色,随即他似乎是哪里忽然作痛,不由得垂下头去,双眉拧到一块,太阳穴上的筋络清晰可见,他忍着不想被我发现,一双撂在被子上的手偷偷捏得骨节泛白。
我看在眼里,心咯噔一下子,那胃里就好像被捞出来一块滚烫的石头,难受的要死。
“操,你这么难受出毛院啊?”我丫的真是找抽,其实我不想这么表达的出来的,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还难受咱要不就去医院,我也不知道我咋这么欠抽,貌似在江潮面前不会说人话,或许,在你最在意的人面前反而不想暴露的太过动情,哥不想那么娘们,不想那么感情用事,哥是那草原上自由翱翔的雄鹰,不该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就算真的有东西吸引了我,哥也不会表现出来,说白了就算死要面子活受罪,大众脸充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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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生命,真爱生命,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正在看此文的童鞋们,我与江小骚和你们就是一面对立的镜子,你们的一面是天堂,我们的一面是地狱,隔开我们的便是人的理性。
我愿意把我和江潮的故事讲述出来,作为一个反面教材,希望此刻正在边缘迷醉的朋友们、还有正要往边缘凑近的朋友们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回过头去看看被你们抛弃、丢失在身后的家人们。
我们年少轻狂、我们血气方刚,可这些都不是我们可以为自己堕落而找的理由,路都是自己走的,脚下的泡也是自己磨的,错了就是错了。
若是连自己都不真爱生命,那么还会有谁更真爱?
我们牵手、回首过往,只有苦涩的笑,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会和江小骚选择那条直通幸福的道路。
…………………………………大海、小潮(ˇ?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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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事情是这样的,狗血得了过敏性皮炎,这两天在我们这里要死要活的,看了十天也没好,又打吊瓶又吃中药的,这厮那天坐在我家厕所里抱着自己的大腿,对大腿可怜巴巴的说:大腿啊大腿,求你快点好起来,我和币姐差点没喷了,可乐死我俩了,今儿早起来发现有所好转,就嚷嚷着一会坐我家厕所里在和他胳膊聊一聊,赶快要胳膊也好起来。
这货没救了,哭天抢地的,那啥,所以俺们也没啥时间和心情和大家分享俺们的故事,这个还是在看见各位筒子们的留言后,点灯遨油楞挤出的时间发了一章,嘿嘿。
那厮病成那样了,还不忘要我在文里写上一句:他的《承上启下的男人》参赛了,还请各位有橄榄枝的筒子们支持他一下子。
筒子们,看在狗血带病还操劳的份上,要是有树枝就给他投一下子吧,哈哈
048:打回一桌 (1967字)
许是我的话又刺激到其实外表看着云淡风轻偶尔强大、实则内在极其脆弱、敏感的江潮,只见他不可抑制的抖了两抖,随即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脑门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
“你哑巴了你?你咋地?”我凶巴巴的吼着,一看他这样隐忍我就莫名生气,尼玛的,怎么的?把老子也当成那些残虐他的变态们了么?操!如此一想,我心里就不爽。
“没、没事,大海,我想在家,我保证我很快就会好的。”我看他是忍不住了,双手颤颤巍巍,也不知道他要捂肚子还是捂哪里。
“成啊,你要是喜欢在我这你就呆着吧,我可要出去玩了。”我大喇喇的说着就下了床,我偏要和他较劲,他以为他赖在这我就能老实的守在他身边了?我偏不,我就要他知道我是啥样人,我要守无论你在哪我都守,我要不想守,啥也不好使。
很显然,币姐一愣,急忙抬起他那种痛得几乎扭曲的脸来看着我,我一狠心,愣是没鸟他,直接背对着他穿裤子,好像刚才温柔给他擦脚,偷偷亲他、录像的根本就不是我。
我很意外,他竟然没有阻拦我,更是一句话也没和我说,他始终保持着他那别扭的姿态跪坐在破破烂烂的床上,我偷偷看了他一眼,随后故意恶狠狠的摔上门出了去。
我得去台球室看看小辉去,另外我这心里也一团乱麻似的,在我家女王那里借两万五,我砸锅卖铁也必须给俺姐还回去,自从跟了道上的大哥混,我基本就不在花我姐的钱了。
虽然我没和江小骚没说啥承诺,可我已经自动把他归类为我的媳妇儿了,这钱我必须不能要他拿,外面这小风飕飕的,抬头看看黑乎乎的天上,连他娘个腿的一颗星星都木有,估摸着可能要下雨。
貌似大坤我们几个好久没干那偷鸡摸狗的事了,不行,得规划规划,看看到哪个师资雄厚的学校溜达溜达去。
再者,币姐无心的一说,便要我知到残虐他的那王八蛋是谁了,我和大坤、冠奇、虎子跟着黑狼混,别看黑狼这名字如此这般的霸道,其实,他丫的就是打杂跟班的,他在上面那里的角色就跟我们在他面前的角色是一样的。
如果按照军事级别来划分的话,军、师、旅、团、营、连、排,我们就是那小工兵,黑狼连特么副排长都算不上,而那个黑钢顶天一排长或者副连长,没看都是黑字辈的么。
不过就算是这样,那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我们下面这群小垃圾想动他也难,再者还是隔着黑狼动黑钢,不行,这事我和虎子得好好研究下,那厮我想把他大卸八块,他是个JB毛啊?小B副排长就这么猖狂?我最他么看不过这种狗仗人势的小垃圾了,操。
就这么我一面胡思乱想外加计划着,一面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台球室,我刚一进去小辉就颠颠跑过来和我打招呼:“海哥你来了?呵呵。”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烟由着他给我点上,我有点心不在焉,心里还装着道上想着的那点事呢。
“来啊,打一杆啊?”大熊那厮露个大嘴叉子朝我靠了过来。
去他奶奶的,老子不JB想了,明天的事明天在想,现在在这里瞎想这不是浪费脑细胞么?我斗志昂扬:“打呗。”
“平打的,不挂。”大熊补充了一句。
“成,咋地都行,赢家买单。”我道。
于是乎,辉辉给我和大熊摆了球,我和大熊就叮叮当当的玩了起来,我俩都属于速战速决那伙的,要么说哪个台球室遇上我俩可妥活了,五分钟一局五分钟一局的,我俩这钱多好赚啊。
今儿我俩速度还快呢,有几局两三分钟就搞定,大熊忽然站在我身边和我打商量:“操,你敢不敢把白球打里去?”
我手势直腰,眉峰一条戏谑道:“怎么的?你的意思是咱俩在把这一桌球打回来呗?”
“好主意!”我低吼一声直接一杆把白球打了进去,然后小辉笑呵呵的从球篮里掏出一颗小瓣球,大熊自然是大瓣球。
大熊也一竿子把白球打进去,于是小辉又掏出一颗大瓣球,也是五分钟,我俩还真的又把那一桌子球给打了回来,反正没事,小辉也给我俩放水,就在这消磨时间呗。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台球室忽然匆匆跑进来一个人,那人身上染着血,手臂上有刀伤,牛仔裤也被刀划的开了洞,一进来就冲着和我玩台球的大熊吼了一嗓子:“大熊,快点码人,你哥要人给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