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有眨眨眼,然后加重语气问哥:“哦,那你伤到没?”
我勒个去,感情色彩乃懂不懂?哥要的是温柔的,柔情似水的,柔情缱绻的,不是这种硬邦邦的啦!!!!!
“受伤了,砸到腰了,完蛋了,以后我们没性福生活了,你说咋办吧?”哥没好气的胡说八道起来。
这蹄子瞅瞅天,随后如释重负道:“哦,看来这趟没白来。”
我去???他啥意思啊他?表示这下子砸的很合他心意呗?真特么的最毒蹄子心!
“江潮,你他妈的就故意气我是不是?”老子火大,掀翻压在哥后背上的长椅子跳起来和他吼。
他优哉游哉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说:“哦,果然是和我在装。”
哥一愣,眼珠眨眨,卧槽!哥中计了!
燃烧的基情_138:水鬼?艳鬼!
当即龇牙往地上倒:“哎呀媳妇,我的腰…………”
他没鸟我,径自朝着江边走去:“大海,我想过江。”
“过江?”操,哥也不装了,当即从地上爬起来跟上去:“成,那就过呗,划船啊?还是缆车?还是肿么的啊?”
他牵着哥的手,指指道外那过江铁桥,卧槽,走过去????于是乎,哥和币姐像个虎逼似的装浪漫,步行到哪江桥那就累的要死,之后又爬上那铁桥,然后溜达的往江北去。
走了一半,哥问他:“小骚,你说这桥咋修起来的?桥墩子咋在水底下打的?把水抽出去了?真特么神奇。”
他走在前面瞅也没瞅我的道:“你去问桥墩子去,问我我哪知道。”
“操,桥墩子会说话老子还问你?”哥噤鼻子。
他停下来并且回过头来:“大海,我想从这跳下去。”
你爸,这蹄子该不会是在这节骨眼上分裂了吧?我白眼:“咋的啊?哥没问桥墩子问你了,你就精神失常了呗?”
“你看,下面有漩涡呢。”江潮探身往下看,哥也跟着看,估计是水下有急流,桥墩子下面的水域都成漩涡状。
“所以你可别往下扎,在给你碎石喽。”哥吓唬他。
“这江里的死人可多了,有的是游泳淹死的”他看着我说:“你不信?”
“咋的?你也想下去凑个数啊?”哥咋不信呢,江里冬天掉冰窟窿里的有的事,币姐和哥说这些要哥害怕,他啥意思啊?
“水鬼?”他歪着脑袋深思,过后他笑笑冲我说:“不,我想做个艳鬼。”
“操,那老子就做个色鬼!”哥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随后上前扯起他就加快脚下的步伐朝江北走去,可不能在待下去了,俺们的话题有点慎人。
结果俺俩前脚刚大步向前进,后面就有火车鸣笛,我去的,不是吧?这么幸运?有火车来了?尼玛啊,哥当即揽着币姐往前狂奔几米,拐进隔着几米就会有延伸出去的缓台护栏里躲避火车。
丫的这蹄子正处于精神分裂与不分裂之间徘徊,哥可得把他看好了,哥紧紧把币姐搂在哥的怀里缩在一角,时刻监视他,不要分裂不要他顺着这高架铁桥上纵身跃下去。
“大海你爱我吗?”猫似的缩在哥怀里的币姐忽然抬头问哥。
哥低头看着他坚定的回答:“我爱。”
“真的?”他还在质疑哥对他的爱,哥记得以前币姐从来不会把爱呀爱的挂在嘴边。
“真的,不信你摸”哥抓起他的手放在哥的胸前:“看它是不是在为你跳动?”
“哦。”他悻悻的哦了一声,然后哥看着他把挂在脖子上的御守摘了下来,里面是哥昨天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就十分镇定的把那御守扬手往铺设着石头、枕木的铁轨道上一丢,一阵风起,那御守在轨道的枕木上飞起又落下,他缩在哥怀中对哥说:“大海,我的御守,它被风吹跑了?”
耳边是火车渐渐驶近的鸣笛,江风袭来,吹扬哥怀里币姐的发丝,他静静的看着哥,等待着哥的答案,哥也沉默的看着他,忽然莞尔一下,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你就作吧,哥要是死了,你可再也找不到哥这么爱你的人了。”说完,哥就潇洒的把他往那铁护栏的角落一推,扭头看着后面渐渐驶来的火车,深吸一口气提步就跨了出去。
跨上了铺设着枕木沙石的铁轨,五步弯腰拾起币姐的御守,可火车已经冲了过来,哥想在返回去实在不可能,只能拼命争分夺秒的朝前面下一个铁护栏缓台冲。
刺耳的鸣笛就像是催命曲一样与哥如影随形,火车驶来带起的强劲风直拍哥的背脊,我丫的疯了似的朝前奔,被火车压死实在难看,哥可不想死的这么别致。
这桥往下跳根本跳不下去,大铁架子可高了,只能是拐进延伸出去的缓台才能避过这火车,要么就干脆被火车压过去,不过哥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就是郭富城和章子怡演对的《最爱》里有这么一个桥段,就是郭富城忽然冲上火车铁轨大声喊他爱章子怡,然后火车驶来,他来不及躲闪,干脆就直接平躺下去,火车地盘挺高的,人平躺在下面也OK,不过那是电影,现实里不知道有人试过没。
哥想好了,实在逃不过去哥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死就死,没准真能大难不死呢。
感觉火车马上要从哥的身上压过去,而那缓台眼见就快跑到,咬咬牙,哥火箭似的往起一窜,一个轱辘就滚了进去,不过脚脖子还是撞到了铁架子上,幸亏哥脚丫子缩的及时,不然哥就废了。
我丫的正低头揉搓着撞到铁架子上的脚脖子呢,火车就已经擦着铁护栏喧嚣而过,哗啦啦的大风起,整座铁架桥都好像在震颤,沙石哩哩啦啦的往下面的江水里落。
哥这呲牙呢,猛地一抬头,我去你妹的,老子不会了,江五毛他疯了不成?这个混蛋,竟然钻了出来,现在整个人都挂在江桥外侧的铁栏杆上,他想怎么着他?
哥急了,爬起来冲他大喊:“操你妈的,你赶快给我爬回去,你真想作死是不是?”轰隆隆的火车咆哮而过,哥喊的大脖筋斗快爆了,也不知道这蹄子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火车里的灯亮着,估计里面的旅客把俺俩都当傻逼了。
他不听,坚持要爬过来和哥团聚,俺俩之间小的溜的隔着有十米左右,现在火车正疾驰而过,震颤着整个桥都颤巍巍,没火车过的时候风都老特么大了,他现在往哥这爬就是纯作死,那掉下去可就直接落进水流最湍急的漩涡里,哥当时真的被他吓死了。
“回去,回去,操你妈的你赶快给我回去听见没?”哥急了,也不顾脚脖子的疼痛,跳起来就窜到了铁架子上,让这逼养的过来哥实在不放心,还是哥爬过去得了:“你他妈的快回去,我过去还不行吗?操你妈的。”
这个逼养的就是纯作死,哥也奔着他爬了过去,结果我俩个傻逼像特么猿人似的挂在松花江大铁桥上,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他妈的美了?操你妹的。”俺俩贴在一起,双手都死死的撰着冰凉的铁栏杆,只要稍微一松手,我们就得落进下面的松花江里。
他对我笑,甜甜的笑:“老公,好冷,我、我好像有点抓不住了。”币姐太瘦了,哥都怕一顿大风刮来就把他给吹跑了。
“去尼玛的,别和我装,你要是抓不住哥就陪你一起跳下去,都JB别活了。”说实在的,哥知道他是真抓不住了,俺俩此刻的姿势相当于难度系数九点八的吊环运动,那脚丫子几乎都是悬空的。都靠臂力支撑身体,他不是假抓不住,他的手臂直抖,哥很害怕,可哥不能表现出来。
“老公,要不我往回爬,你也往回爬吧?嗯?”江风吹的他小脸煞白,鼻子头都有些冻红了,一头青丝凌乱飞扬。
“滚你妈的,还玩渐行渐远呢?过来,爬上来,抓着我脖子。”他他妈死了哥也不想活了,那不如哥背着他往回爬,死就死活就活,也没啥遗憾的,就俺俩这么作早晚得有死的那一天,只是竟意外我俩是坠江而死,不是吸毒而亡,呵呵。
“嗯,我死也不放手。”这蹄子可算说了句人话,磨磨蹭蹭的靠上来,然后哆哆嗦嗦的环上哥的脖子,我去的,哥想说哥装逼了,太特么沉了,五米而已,哥告诉自己咬咬牙挺过去,你和小骚就可以继续作下去了。
他彻底的爬上来,双手紧紧绕上哥的脖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托给了哥,哥咬咬牙刚要提步,忽然想到一个事,哥说:“五毛,答应我,要是咱们死不了,回去你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