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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那次神采飞扬项明还没出过?所以他不敢和我相认?才说哥认错人了?猛地,哥突然想起了那一眼的乳沟,忙开口问他:“你、你的身体?”
“你说我的胸?”币姐笑着问哥,靠,哥可以理解成他在对哥释放秋天的菠菜吗?
我去,说时迟那时快,这梯子竟然已经缓缓的解开他的衣衫,我去去,哥果然在币姐的身上看见可隆起的胸部,哥震惊来不及出口便停他说:“他给我吃了泰国人妖服用的药剂,只要停药就会消退下去的,美吗?要不要揉揉看?”
哥楞了,说心里话,是哥当时不占地方该如何反应,应该对眼前的小骚说些什么。
我呆呆的看着我的五毛,他明明在笑,为何会让哥感到哀伤?哥的心仿佛被人捆上了一根麻绳,然后勒紧,在勒紧,哥疼,真的疼。
“大海,我不敢不吃,我不能要他发现我已经什么都奇迹来了,你看,你知道了我的全部,你还会爱这么恶心的我吗?”他的笑容僵住了,眼泪涌了出来:“我下面很松,他都没有碰过我,我不过是他施虐的意见玩物,就像是可以人有人岁提雕塑的橡皮泥,想把我捏扁搓圆都可以,呵呵呵。”
“回来吧,跟我,这一次一定不要你失望,好不好?”我想我已经听得泪流不止了。
“小白那里一定很紧吧?你一定很舒服吧?你说,我们在一起如过没了性还有什么必要再一起?”他看着我笑着哭:“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没人愿意操我,我离开他能去哪里?他喂我吃要我上瘾的东西,我就想一条真正的狗,渴求着他每天赏我的毒品,你看,时间快到了,我要回去准备‘吃饭’了。”
我完全能深刻理解币姐的痛苦,我们都成了鸦片的奴隶,为了得到那一点点的快乐,不,现在已经不是获取快乐的阶段,是不吸食就会死,吸食了会更加痛苦,可也舍不下,丢不掉的继续吸食下去,知道心脏停止跳动那天。
那东西,一粒保持六个小时的兴奋,会让人产生幻觉,严重的会失控,吸食后体温高,食欲下降,肾功能衰竭,会呕吐,筋肉震颤痉挛,同时诱发心脏病。
形形色色的黑色杀手,表面形态200多种,颜色五彩缤纷,又分致幻类,、抑制类、兴奋类,可我和币姐已经陷得太深,早已不是停留在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阶段,而是没了那东西就会浑身无力,留鼻涕,神经恍惚,眼神空洞,反应缓慢如同痴呆。
紧紧的抱住他,不顾那旁天真小鱼的注视,去他妈的十八禁,哥再也控制不住的拥住我失而复得的五毛,去真正的亲吻他,抚摸她,进入他,我贪婪的吸食着他口中的津液:“谁说没人愿意操你?哥哥我就愿意,小骚,看哥哥今儿咋干你个屁眼朝天。”
他始终流了泪,这次没在组织我,似乎也不在乎那旁边江小鱼的注目礼,哥哥我猴急的**了他的衣服,他胸前的两个小鼓包有点像旺仔小馒头,比正常的男人凸出却没有正常女人那般丰满,看起来就像十五六岁刚处在发育期的青春少女的胸部。
哥像个大淫魔,色情的趴在币姐的胸脯上舔卷啃咬起来,然后慢慢向下,久违的感觉要哥差点啥都没做,就噶的愁死在毕节的身上。
然而没一会,哥就发现个事情,币姐的下面,立不起来,他他他他?不举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惊惧的瞪眼问着依然流泪的江湖。
他青丝凌乱的铺散一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着我,声音很轻很轻:“没用的大海,我是真的已经不行了。”哇的医生,币姐捂住自己的脸悲怆的抖起肩膀来:“我本来想高傲的离开,想要你痛苦一辈子,想要你永远失去我,可我还是暴露了,可我还是暴露了一切,现在这个样子的我,连与你一起堕落都不配了,大海?大海?我好痛苦,我好痛苦啊~~~~~”
“他干的对不对?项明干的对不对?”我激动的吼着。
“不,不是你,自从我上完你姐后,我就再没硬起来过,呵呵,也许老天惩罚我,惩罚我对你不忠吧,呵呵呵。”江湖你个傻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着那些有的没的?第一次是个JB,哥不在乎的江湖。
“这么说不人为造成的?那就是心理,那就可以治愈,你想问小骚,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带你去看医生,去看心理医生,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心里包邮一线希望,不是哥哥不在乎什么性生活,而是这种事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比性命都重要的。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去看医生,我很好,我觉得这样很好,呵呵,是我前半生太放纵,所以老天惩罚我后半生没人要,哈哈哈哈。”
“你问他自己还是个男人吗?”熟悉的声音忽然自我们身后响起,回头惊骇不已,是项明。
我去的,坏菜了,哥和五毛这算不算是被人家捉奸在床啊?是会被关筑龙还是活埋啊????
“明、明哥。”真操蛋,哥有点胆突的,但这次哥真的下定决心了,方正我和币姐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主儿,早死早结伴双飞。
人家项明根本没鸟我,想召唤自家宠物狗似的,对着赤身裸体的江湖招着收:“过来,乖!回到主人这里来。”
在看币姐,抓着衣服就要爬起来,哥急了,哥豁出去了,一把拽住江湖冲着项明道:“明哥,求你放过我们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我求你放了江湖吧。”哥一直都在项明的掌控中,原来个始终都在为眼前的男人兜售着快乐。
第131章 哥麻爪了
哥的自不量力成功的吸引了项明的注意,他把他深邃的目光转向哥,哥只觉得头皮发麻,哥一直都抗拒项明的眼神,而后他慢慢开口说:“我的狗咬人了,不是那个人的错!”他竟然用诱惑的口吻对币姐唤道:“来,过来,听话!”卧槽!大哥的思想意识就是与众不同,看来哥已经完全被排除奸夫的范围外。
可哥还是无法想象币姐在项明身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但我想,就凭项明没有把币姐送进精神病院,就是已说明币姐对他来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毕竟币姐把他做美好的青春年华全部献给了项明,他再无情、再冷血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只祈祷项明能看在过往的情面上不要再为难币姐。
哥似乎着了魔,也许被鬼附体了,我丫的竟然不怕死的走上前对项明说:“我想要他!”
大哥不动声色的看着哥,低沉着嗓子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那话:“我说过,我的狗咬了人,并不是那人的错!”言外之意就是哥别逼他对哥出手。
哥可以改名叫曹大胆了,我丫继续不怕死的道:“明哥,是我咬了你的狗。”虽然没啥资格,不过哥言外之意就是:你有啥想法都冲我来。
“呵呵。”项明被哥的幼稚逗乐了,笑的有些慎人,啪嗒一声,我特么低头一看,我勒个去的,**??????我擦!哥晕眩了!
不过哥很快反应过来,要不要捡起来把项明做掉?然后带着币姐亡命天涯????
“不是你死就是他亡,里面就一颗子弹。”项明声落,哥一怔,却不料币姐忽然冲过来,我特么以为他会冲自己开枪,操他妹的,这个傻吊,竟然大胆的冲着项明开枪,空的,空的,还是空的……
我愣了,币姐傻了,他没想到左轮枪里一个子弹都没有,或许他认识项明这把枪,也许他见过项明用这把枪玩过杀人游戏,可是此刻,这把枪里确实一颗子弹都没有。
再看币姐,整个人都哆嗦了,完全麻爪子,不知道他是范隐了还是真是被吓到了,开始浑身颤抖起来,抱住自己的身体,抑制不住的打颤、流口水、淌鼻涕。
项明笑了,冲着币姐冷笑,那笑像一道道闪电,痛快的劈砍在币姐的脑壳上,你妹!他冲币姐笑,怎么忽然就抽出另外一把手枪往哥的脑壳上敲?
我忽悠一下子,眼前一片黑,然后血就下来了,之后是火烧火燎的疼,操**丫,老子的脑袋本来那天在医院扎的跟个刺猬似的,这会疼的都快两瓣了。
币姐吓得都没敢求饶,我猜他是了解项明的脾气秉性,知道怎样才不会惹恼他,毕竟他俩也是那么多年的枕边人。
“赶快给我过来!”项明大哥啊,你老人家可不可把你的脚先从哥的脑瓜子上拿下去再说话,哥知道是哥的脑瓜子耽误您脚丫子落地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