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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雪白的绷带上点点血迹,却又让人不忍。
对着镜子,玉奴缓缓的解开身上的绷带,一层又一层,围绕了三层的绷带,最里面的一层居然全部被鲜血染红了,更是占粘在了血肉模糊的身上,把他从一些有些糜烂的肉上撕下来的时候,都是带着碎肉的,紧紧咬着牙关,不希望未珏会被吵醒,对自己无比狠心的,不借助任何东西,就硬生生的把那些粘着肉的绷带撕了下来。
只是那麽简单的动作,等绷带全部掉落後早已满身的汗水了。而汗水刺激的身上的伤口更是一阵一阵的刺痛,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身的伤痕,近乎於血肉模糊,他的大脑中便是开始不断的重复未珏拿着鞭子,狠狠的抽在他身上的画面。
他知道这是苦肉计,那顿鞭子事实上伤的他再重,他也不会轻易晕过去,他的意志力是超乎常人的,只是未珏在鞭子上动了手脚,把鞭子浸在融了安眠药剂的水中,所以当鞭子把玉奴抽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的瞬间,那种安眠药剂全部被带进了身体里。
未珏应该是清楚的知道,以玉奴的脾气,就算是死,也不会愿意离开他的,就算是被未珏活活打死他必定也是心甘情愿,所以才下药让他昏过去,当他被同样不知情的鸢言带走,离开黑街,醒来的时候只看到鸢言和他的妻子一直担忧的看着自己,而身上已经被上了药裹了绷带。
玉奴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回去找未珏,可是却是鸢言和他的妻子强行阻拦着,他们已经看不过去未珏的暴行了,绝对不会再让玉奴回去送死的,推搡间玉奴看到了那件临走时未珏丢过来的衬衫,那是他的衬衫,是脱掉後才受得鞭刑,但是他却意外的看到衬衫上有许多血渍。
他抓着唯一未珏赶走自己时,急切的想要把他抱在怀里,那唯一还留有未珏气息的东西,然而上面有规律的血渍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些不是血渍,而是血书,用咬破的手指写的血书,玉奴一眼就认得出来那是未珏的字迹,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引幕後黑手,找意大利救兵。
他顿时心里所有好像流浪狗一样被抛弃的哀伤全部没有了,抓起衣服就打算直冲意大利,却被鸢言拦住了。
“他把你打成这个样子,把你说的如此猪狗不如,你还要信他吗?”鸢言揪着玉奴的衣领,实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到底对那个孩子,忠诚到什麽地步。
“这是我的错,珏少爷没有错,我甘愿接受他的责罚,不管之後会如何,他的所有命令我都会遵守,即使他要我在他面前自杀谢罪,我也义无反顾!”玉奴强行挣脱了鸢言的阻拦,便是直接朝着机场冲了过去。
鸢言可以理解兄弟义气,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为了兄弟去死他也做的到,但是他无法理解玉奴这种不要命,这种完全不分青红皂白的遵从,他简直就是中了毒,中了未珏的毒,比毒品还要有依赖性的毒,鸢言很难去理解,但是既然兄弟有事,他绝对不会不出手的。
事实证明玉奴的信任是对的,一直到找到凡在赶过来的路上,和凡交代事情的始末,安静下来他也才发现这件事的蹊跷,和未珏的所为,想象这件事的确很古怪,那天现场的人都被他们一个不漏的逮住了,割掉了舌头挖掉了眼睛,绝对无法对这件事泄密,而且事後他们搜查过整个冰窟,确定并没有任何摄录仪器,如此一来那段性爱视频又是如何传出去的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件事还有一个幕後黑手,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也是他把这不堪的画面传播出去的,那个人必定很恨未珏,所以才会召集那麽多和未珏有仇怨的人,让他们复仇,更加要败坏未珏的所有名声,试图毁了他的一切,这一刻除了苦肉计,恐怕别的已经无法管用了,因为无论未珏怎麽挡的住敌人,只有那个幕後黑手不现身,那个找麻烦的源头就不会消灭,只是未珏并没有把计划告诉任何人,他仅仅凭着对玉奴的信任,便是把自己的这条命交托出去了。
鸢言不理解玉奴近乎自虐的忠诚,此时更加不会理解未珏异常的信任,这样的关系绝对不只是单纯的主仆那麽简单,若不是爱的够深,恐怕谁都无法做到。
玉奴知道这一切,经历了这一切,知道这是一个苦肉计,但是未珏手拿鞭子目光带着深仇大恨的一幕还是刺激着他的大脑,他信未珏,但是不会信到认为这一切都是演戏,他知道未珏当时的恨意是真的,那种恨入骨髓的感觉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此时身上很痛,但是他却任由它的痛,他希望他的痛,可以减少未珏心中的痛和恨……
玉奴带着这种深深的内疚,不敢奢望未珏醒来後的原谅,只是他没有料到那天看到少爷累的睡着後,竟是一睡一天一夜,都没有等到未珏少爷苏醒,他担心的跑到了未珏的身旁,看着未珏似乎在梦里痛苦的挣扎着,身上都是汗珠,他粗糙的手掌轻抚未珏的额头却发现是火一般的滚烫,而这种滚烫更是遍布了未珏的全身,玉奴惊恐的想要叫醒未珏,可是却无论怎麽在他耳边轻叫,都无法让他醒来。
他慌了,明知道未珏少爷很讨厌被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明知道未珏少爷很讨厌医院和消毒水的味道,但是他还是不得已的去找了未珀。
未珀几乎是被以威胁的方式,带着医药箱到了未珏的床前。
看着未珏皮肤潮红,体温滚烫的模样他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小三儿又做了什麽?怎麽会这样?”
“大少爷,能别问那麽多吗?珏少爷已经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了,怎麽叫都叫不醒。”玉奴担心的蹲在床前,看着未珏似乎被高烧烧的通红的小脸。
未珀瞄了玉奴一眼,心里显然有些不爽,对未珏多少有些厌烦,但是黑道的事情他也的确插不上手,有些事情不是他这个大哥能管的,就如同父亲去世前,最後留下的一句话,三兄弟里只有未珏,他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双手抢来的,没有得到未家的一点帮助,所以很多事情将来或许还要靠这个弟弟,未珀无奈的皱了皱依旧只能老实的道,“死不了,只是被下药了。”
“是什麽药?怎麽解,已经一天一夜了,会不会有副作用。”玉奴满心只有未珏一个人。
“这个我现在无法回答你,我要抽血回去化验才能知道,不过应该不只一种药。”未珀视线游移,很快就注意到了垃圾桶里的针管,却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拿出设备先替未珏抽血。
“大少爷,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帮珏少爷。”玉奴知道现在能帮未珏的只有未家,意大利的家族距离他们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更何况意大利是个危险的地方,现在除了求未珀,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是我弟弟,我当然会帮,但是他未必稀罕我的帮助。”面对玉奴带着乞求的神情,他虽然不是什麽仁心仁术的医生,却依旧是应承着,但是未珏的脾气他清楚的,看着未珏的状况就知道,这个家夥根本不想找人救自己,说是说出手相救,但是他当真不清楚,出手後他会不会被这个弟弟祸害。
未珀一个人带着未珏的血液样本回到了医院,而玉奴依旧在床边守护着未珏,握着未珏滚烫的小手,期盼着他可以赶快醒来。
不多久玉奴就接到了未珀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未珀神色明显的凝重,“小三儿应该是被人注射了某种,专门用於调教淫奴的药物,被注射这种药物之後,只有与男人发生关系才能化解药性,只不过这种药物可以让他的身体记住药物在体内时,所感受到的触感,换言之,是谁替他化解药性的,他这辈子就只会对那一个人有感觉了,想必他是知道的,所以才瞒着所有人,给自己注射了镇定剂,想要压制体内的药性,但是就是因为药性的压制导致欲劫难舒,让他一直昏迷高烧不退,他的体质和常人不同,对药物的吸收比一般人好三四倍,所以时间那麽久再加上镇定剂的压制我也做不了什麽了,至於当解药的人你自己决定吧,小三儿的脾气你了解,谁要是敢做这个解药,恐怕等他醒了以後必定会生不如死,药性如果不解的话,恐怕也过不了一周了,别的我也帮不了你了。”未珀忐忑的挂下电话,如果事情发现的再早一些,而未珏对药物的吸收没有那麽好,或许还有救,可是现在,恐怕只能听天由命了,而且其实他很好奇,很好奇玉奴到底会不会那麽牺牲自己,而未珏又会不会如此狠心的恩将仇报呢?
☆、(15鲜币)一百六十四、反正都是要失去
玉奴听着未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