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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来了怎么这会子就不知道了?”
焦氏迷茫道“什么孩子?”
俞有才眯着眼睛道“你休要装蒜,你的心真狠,连自己个儿的儿子都不想,真是铁石心肠。我说我们成亲进十年,大夫只说你伤过身子,我只当是第一次那个孩子小产的时候留下的病根。我当时就纳闷我跟着大哥在外头打仗只和你一夜夫妻你就说你怀了孩子如今看来是你为了隐瞒事实说的。”
焦氏提起第一个孩子真是心疼,虽说自己真是不知道是周兴的还是俞家的总归是自己个儿的,谁知道逃难的时候小产了,以后就落了病根,再没有怀过孩子。如今却这般的冤枉自己,心里难受便跪在地上,哭道“老爷,我不敢撒一个字的谎。实是流了那孩子留下的病根子。如今红眉赤眼的那里来的孩子?我的孩子早在十年流了,这会子那里来的孩子?”
老太君看不下去了,虽说自己不待见焦氏,总归在一起生活了快十年,这会子如此可怜心里也是难受,道“有才,这话没有打听清楚别浑说,这是浑说的!你这不是要萍儿的命嘛。”
俞有才出了口粗气,对这跪在地上的焦氏道“你这贱人,你的奸夫都来找了。那个周兴你敢说不认识?”
焦氏听了周兴的名字,一下子懵了,冷汗直流,脸色苍白无力。俞有才见她这样知道看来说的不假,气的只说要打杀了她。焦氏看着俞有才猛地抱住他的腿,哭喊道“老爷,冤枉呀。这周兴是我姐姐要私奔的人,哪里就是我的。老爷呀,这人怕是穷怕了这会子来要钱的,真的不是我。”
外头地丫头婆子探头探脑地往里悄悄地看,有些婆子小声议论着“这大太太倒是个不安分的。没出嫁的时候就和旁的男人勾搭上了,真是个娼妇。”
另一个婆子眼睛往焦嫣然住的地方看了看道“这姑姑什么样子侄女跟着学,那个时候只说是大爷强要了她,我看是她勾引大爷才是,好端端的去大爷书房干什么?爷们儿的去处哪里是女孩子该待得地方?真是不要脸面。”
一个小丫头听了,忙问道“这大爷跟前不是都有人?咱们的表小姐怎么就进去了?”
“呸,什么表小姐,真是有的说的,咱们家的三等奴才都比她高贵,也敢在我们面前当主子,要不是给的赏银多,连个笑都懒得给她。”
周兴抱着六子一副慈父的样子,又是照顾饮茶又是照顾吃食,真是惹得小厮们可怜,一会子俞来笑着进来道“你说大太太是你孩子的娘,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证据?空口白牙的我们那个信你?”
周兴本就对焦氏恨之入骨,要不是她!自己个儿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说是喜欢他,转个身子就变了脸,说自己和她姐姐要私奔,就是那次自己差点没了命,周兴心里冷笑着,转脸便一副作难的样子道“实是没有法子说,不然让你们的大太太的贴身丫头来见证可好,我可是和她做个夫妻的,有些话是没有法子给您说。”
俞来想了想倒也是,便请了一个成日里伺候焦氏的人进来说话,周兴笑着对那婆子道“旁的不说就是你们太太背后有颗红痣在左肩上。”周兴每次和焦氏欢好的时候就喜欢舔那颗红痣,周兴记得很是清楚。
俞有才听了这话恨恨地看着焦氏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焦氏冷汗直流,跪坐在地上,吞吞吐吐道“说不定,说不定。。是我姐姐以前和他一起的说起来,我姐姐身上也有一颗,不过是在腰间,定是我姐姐给他说的。”自己个儿心里明白绝对是不能承认的,不然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俞有才冷冷的看着焦氏,冷笑道“好好好,我这就找周兴和你来对峙,没想到我当了个大王八近十年,我现在都在怀疑,新婚的那天晚上为什么我会醉成那个那样,看来都是你这贱人怕新婚之夜自己没有落红专门搞的鬼。”
第二十九章 杨柳岸,晓风残月
芳姐儿躺在床上看书,快晌午的时候喜喜进来趴在芳姐儿耳边小声道“姑娘,前头东府里闹起来了,下来怎么办。”
芳姐儿笑着看着书,眼角流露出醉人的笑意,看着喜喜轻声地道“你去拿着我做闺女时候的首饰送与灵儿,只说是今个儿收拾柜子见得,再找两条上品的手镯子送与琳儿和嘉欣,慢慢地打听动静。”喜喜点了点头刚准备走芳姐儿喊道“喜喜,快去快回。”喜喜笑着说了声知道便出了门,这时候俞天佑手里拿着用琉璃做的小兔子的灯笼拿了进来,笑道“喜喜这是去那里?”芳姐儿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给灵儿妹子送些东西,咦,你这手里惦着什么?”俞天佑笑着惦着灯笼上前两步坐在炕上笑着拿起灯笼道“你是属兔子的,我专门让咱们二哥烧出来的,可是精致?”
芳姐儿掂起灯笼看了又看,只见是透明的灯笼上面贴着一层淡淡的白纱,红琉璃的兔眼睛做的像真的一样,芳姐儿见了很是喜欢,抱在手里把玩,俞天佑看了心里也欢喜,笑着道“为了这个兔子不知道弄坏了多少,吹一个不好,二哥就砸,正做了三天才好了,这会子就赶紧地送了来给我,好今个儿让你见。”
芳姐儿嗔怪地看了俞天佑一眼,俞天佑上前讨好般地抱着芳姐儿,道“小生不是为了献殷勤吗,也没有正经的送与娘子什么礼物,这是第一个。”
芳姐儿笑着上前亲了一口俞天佑,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小兔子,俞天佑嘿嘿的摸着脸直笑,笑了一会子便凑在芳姐儿面前小声道“娘子,今个儿晚上。。。。。”芳姐儿瞥了他一眼道“打住,这个可是不行,这奶娘可是交代了,说什么也不能行房的,你且忍忍吧。夫君。”
俞天佑深深的叹了口气,倒在炕上,双手锤了捶炕,满脸的不如意如同一个孩子讨不到糖吃一般,芳姐儿有些好笑地看着俞天佑,芳姐儿见俞天佑有些有气无力便拉起了他道“夫君,今个儿院子里有太阳,我们出去走走吧。可是好?”
俞天佑笑着起了身,道“要不今个儿我带你出去玩耍吧。我们去看雪景,可是有意思了。”芳姐儿颇为心动,但是自己胆子有些小怕人说是非,又挺着肚子,委实有些作难。俞天佑看着芳姐儿时而欢喜时候忧愁的,自是知道她的心思,便点了点芳姐儿的头道“我哪里敢带你去别去耍,我们去郊外的那个庄子上,咱们俩都坐马车,车上弄上厚厚的海面垫子,又软和又不颠簸的慌。这样岂不美哉?”
芳姐儿往外看了看,见天色还早,思量了一下这才点头答应。
俞天佑高兴的使人去驾车。又从柜子里拿了几套缎子棉被子和褥子,惹得芳姐儿一阵好笑。俞天佑做个很是彬彬有礼的样子搞怪的笑,道“伺候娘子出门小生定是尽心尽力。”芳姐儿上前锤了俞天佑一拳掩面而笑道“清是不着调的,赶紧的去吧。仔细我变了脸子可是不去的。”
没一会子的功夫,俞天佑便扶着芳姐儿,带着丫头婆子出门,俞天佑看了看芳姐儿身边没有喜喜,便笑道“怎么你也能离开喜喜了?”
芳姐儿扶着肚子笑道“真是的,这喜喜不嫁人了?今个儿我派她给灵儿送些东西。”俞天佑扶着芳姐儿上了车,才小声道“今个儿东府好像出事儿了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事儿,只说是那边的大太太出了事儿,具体什么我也不清楚。”
芳姐儿心里有些纳闷真是没有闹起来。想了想这般丢人的事体倒是也闹不起来,就这个也能够焦氏受地。芳姐儿甩开了心思和俞天佑有说有笑地坐着马车去了别院。
焦氏跪在地上看着眼前曾经相爱的男人,心里万分感受却又如此的恐惧,面如土色地跪坐在一旁。周兴抱着那孩子很是深情地看着焦氏,道“萍儿,你倒是看看你的儿子,这是你的儿子呀,我们的小六呀。你以前不是说六很顺吗,就让孩子叫小六。你倒是看看这孩子,这孩子从小可是没有吃过你的一口奶呀。”说完象征性地摸了摸眼角的泪。
焦氏狠狠地看着周兴,万万没有想到他能这般地陷害自己,话到嘴角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浑身乏力地看着周兴和那个孩子。俞有才一看这般,心里更是一阵冰凉,自己虽说不喜欢这个焦氏,但自己也是个男人,没得带了近十年的绿帽子没有感觉。上前对这焦氏就是一个窝心脚踹在焦氏的心口上,焦氏一下子扑到在地,嘴角流着血,表情有些木呆地看着周兴。周兴见了架势心里有些害怕,但是知道这会子要是漏了胆怯可是完了,忙上前扶起焦氏,对着俞有才大声道“就是你感觉再委屈你也不能这样,我们也是因为你才被分开地,你不好好地对她也就罢了,没得这般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