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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晨到现在,一整天的折磨,他不知道多少次支撑不住昏迷过去,又很快在对方粗野的爱抚中醒来,身体在男人的股掌之间绽放燃烧,从里到外,全脱离了大脑的主导,在谢麟成的侵犯中恬不知耻地扭动迎合。
「不要……我受不了……饶了我……」
他气喘吁吁,颤抖的声音带着害怕的哀求,却也有焦灼的渴望,谢麟成托起他的腰,粗大的分身抵上濡湿的穴口,却并不深入,前端碰触厮磨,引逗着对方即将崩溃的欲望。
那里虽然肿痛不已,却仍是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吮住他的前端,身体燥热,大腿内侧的肌肉隐隐抽搐着,腰身不停地哆嗦,何宣瑜难堪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这么淫乱羞耻的一幕。
「睁开眼睛。」谢麟成的命令不容拒绝,他只好听话,视线迷离,凄楚地看着对方。
「说,你属于我。」
谢麟成将前端刺入,惹得身下的人低喘连连,何宣瑜咬住下唇,努力抗拒这狂卷而来的欲望。
谢麟成唇角噙着一抹阴狠的笑容,将分身连根没入,何宣瑜眼前一黑,在猛烈的撞击之下惊叫出声,还没等他喘过气来,覆在他身上的精壮躯体已经开始对他进行狂野的掠夺。
充血的内壁不堪踩躏,身体发出绝望的悲鸣,痛苦中,却夹杂着无法忽视的快感,让他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挣扎翻覆,理智尽失,高潮的瞬间,何宣瑜吐出哭泣的呻吟:「我属于……你……」
他终究还是逃不掉,无论是心还是身体,只能在对方的怀抱中,无尽地沉沦。
陷入黑暗之前,他绽开一个模糊的笑容,泪水潸潸而下。
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床头灯洒下温暖的昏黄,何宣瑜睁开眼睛,一身疼痛,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完全动弹不得。
看来那人是发了狠,不知侵犯了他多少次,直到自己最后再也射不出东西,陷入昏迷为止。
手腕已经被解开了,皮肤上留下明显的勒痕,泛着淡淡的药香,谢麟成给他上过药,而且似乎不再担心他会再逃走,何宣瑜苦笑,自己这样子只差一口气就可以拖去火化了,能逃得掉才怪。
他深吸了口气,掀开被单,发现身体已经被清洁过了,床单也换了,干净清爽,何宣瑜睁着一双惊慌不定的眼睛,四下张望,寻找男人的身影。
房门开了,谢麟成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面无表情地在床边坐下,舀起一匙粥送到他唇边,冷冷地命令:「张嘴。」
何宣瑜别过脸去,哑声说:「我没胃口,想吐。」
本来以为谢麟成会发火,但他却没有,换了一杯清爽的抹茶奶冻,耐心地喂他,何宣瑜推挡不过,被喂食完之后,有了几分力气,他迟疑片刻,低声说:「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这是惩罚。」谢麟成把托盘放到一边,拭去他唇角的奶渍,说:「要让你的身体记往擅自逃离我的代价。」
何宣瑜笑得凄凉,说:「你还没玩够?」
「你是我的。」谢麟成伸手,让他看套在自己尾指上的戒指,说:「别再妄想逃离,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仁慈了。」
「仁慈?」看到那枚戒指,他又不争气地湿了眼睛,说:「你都要结婚了,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只是……只是爱上你而已……为什么要为此遭受这种惩罚?」
「谁说我要结婚了?」谢麟成眉心拧成一团,没好气地打断他,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说:「看来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而你正钻牛角尖钻得起劲。」
「林心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我问过谢老爷子。」何宣瑜一颗心又悬了起来,红着眼睛瞪他。
谢麟成挑挑眉,勾起一个邪气的微笑,说:「原来是打翻了醋坛子,那你怎么不自己来问问我?收拾包袱逃跑算什么本事?」
何宣瑜抿了抿唇,闷闷地说:「我有什么资格问你?我只是你的秘书和……床伴而已,我说过我没有非分之想,是你一直抓着我不放,谢麟成,别太过分,我不是没有感情的木偶,我也会难过,也会受不了……」
他又开始哽咽,谢麟成把他揽靠在肩头,柔声说:「傻瓜,我不是说过吗,你是我重视的人,我无法忍受失去你,这些……你都不明白吗?」
「你说过……就像你的右手……」
何宣瑜抽抽鼻子,长而浓密的睫毛沾了晶莹的泪水,说:「可是你知道吗?对我来说,你比心脏更重要,你能想像胸口被挖空的滋味吗?如果你注定要属于别人,那就求你别再让我抱有期待。」
「喂!」谢麟成被他这颗冥顽不化的脑袋气得七窍生烟,说;「我没有辜负你,我不会娶心莹,那只是老头子们哄自己开心订下的婚事。我和心莹已经说清楚了,和平解除婚约,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外公而已,你就这么急着把你的男人推给别人吗?」
何宣瑜张着嘴巴,一时难以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逆转,呆呆地看着他。
谢麟成又好气又好笑,拍着他的脸蛋,说:「虽然你这么掏心掏肺地爱我,我是很高兴没错,可是你却这么不信任我,实在很欠揍。」
何宣瑜胆怯地缩了一下,小声问:「你真不娶林心莹?」
「不娶。」
「那……别人呢?」
像小动物一般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神情让他心生爱怜,谢麟成低头吻他,说:「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何宣瑜惊喜交集,一下子活了过来,与方才死气沉沉的样子判若两人,他又是欣喜,又有些羞愧,拉着谢麟成的手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是啊,没大脑。」
谢麟成不客气地批评他,让他更加没面子,叽叽咕咕地解释:「我看到你跟她在珠宝店门口被偷拍的照片……你们难道不是去挑婚戒?」
「珠宝店只有婚戒吗?」
谢麟成敲了他一下额角,哭笑不得,解释道:「因为解除婚约,我被那丫头敲了一条钻石项链当分手费,这个答案你满意了没?」
何宣瑜摸摸额头,绽开幸福的傻笑,脑袋在他肩头拱了拱,主动献上一个羞涩的吻,虽然身体被玩弄得很惨,但是心中满溢的幸福已经让他开始忽略肉体的不适。
「还有什么问题?我允许你一次问完。」
谢麟成受够了他这种自寻烦恼的闷葫芦性格,干脆把话说清楚,一劳永逸地解决掉他的顾虑。
「有……那个……」
何宣瑜支支吾吾难以启齿,别扭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是不是因为习惯才跟我在一起的?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谢麟成神色古怪地看着他,嘴角抽搐,苦笑着摇头,问:「你先问问你自己为什么爱上我,习惯?」
何宣瑜低着头,小声说:「因为你对我很好,而且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每次看到你对我笑,我都……觉得心像被揪了一下,只要在你身边就会觉得很幸福,我觉得……这不只是习惯……」
「我也是,宣瑜。」谢麟成柔声低语,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说:「如果只是习惯,我不至于对你产生欲望,更不至于会嫉妒那些靠近你的人,你太自卑了,难道你从来没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迷人?」
何宣瑜被他夸得脸泛红光,磨蹭了片刻,趁热打铁,问出折磨自己已久的问题:「那……你爱我吗?」
看着他惴惴不安的眼神,谢麟成忍俊不禁,握紧他的手,说:「我想,大概已经没有办法不爱你了吧……」
何宣瑜喜出望外,眼中泪光点点,凑上来亲吻他的唇,说:「我发誓,以后永远不会离开你。」
「知道就好。」谢麟成轻哼一声,揽住他的腰身,享受这个满怀爱意的吻。
云烟散尽,地久天长,在灯下紧密相拥的情人,已经等到了属于他们的幸福。
尽管何宣瑜尽力隐瞒,谢麟成还是知道了何项瑜拿照片挑拨离间的事,念在他是情人的弟弟,而且自己和宣瑜表白过后,正好得蜜里调油,所以分外宽容,只奉送了何项瑜两个黑眼圈,以示惩戒。
何项瑜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心想鬼才知道你们解除婚约了,他只是一心一意怕哥哥受伤害,没想到适得其反,大哥和那个男人简直是拨云见日,关系更加稳固,让他这个当弟弟的十分失落。
失落归失落,反正已经无力回天,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祝他们幸福,然后带着一堆纪念品飞回新加坡。
上飞机之前没忘了叮嘱哥哥一定要去探望他们,当然,碍于旁边那个虎视眈眈的男人,何项瑜缩短了拥抱时间,不耐烦地补充了一句:「想带他去我也欢迎。」
再后来,就是摊牌,谢国严对于孙儿擅自解除婚约的事十分震惊和不解,谢麟成干脆又给他丢了一枚炸弹,直接带着何宣瑜去深山别墅探望,顺便出柜:我不打算娶老婆,以后就跟宣瑜在一起了。
第一次,老爷子雷霆震怒,把他们轰了出去,何宣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