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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又不希望她知晓这一切,毕竟这事很没面子。
但对她而言应该是有面子的事情,老公把情人给打了。瞧她多么珍贵和抢手啊。
我斜躺在沙发上不能动弹,尤其是左腿有剧烈的疼痛,就像断了一样。浑身上下只要稍微一动,我都感觉会立即散架。而且心里是又羞又愧又着急。
不知道自己那张还算不难看的脸有没有被人打得毁容,我忍痛走到卫生间,是一只脚跳着过去的,就像小时候玩田字格游戏一样。那时是笑着跳,今天是疼得龇牙咧嘴,吸着凉气跳。
到卫生间我立即就检查了自己的两个部分。男人最重要的两个部分。一个是脑袋,一个是裆部的老二。大头和小头。
只要这两个关键部位没有出事,我又是一条好汉。头没被打伤就证明脑子没坏,脸没被毁容,还出得门。只不过右腮帮子被揍了一拳,有点肿。但幸好自己保护得当。
裆部的老二依然欢蹦乱跳,长短粗细正常,没有受一点点的伤,这归功于我蜷着身子夹紧双腿的缘故。
这两个部位没有受损是我今天被打的唯一庆幸地地方,但心理所受到的创伤让我久久不能释怀,如果这件事被其他任何一个人知道,对我而言,都是一种屈辱,不就干了下人家的老婆吗?还被人揍?你TMD也太衰了吧。
诚然,最近我就是那么衰,衰到姥姥家了。妻离子散,工作岌岌可危,被情人的老公揍,我不知道下一步还会来什么,我是否要像海燕一样呐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不知道自己的左腿是否骨折,在熬了一夜后,只能去医院。我需要一个人陪我一起去。而这个人只能是江娅楠。
江娅楠到我家的时候,我正捞起裤腿自检伤势,她抱住我说:对不起,没想到他真会这么干。
“换做事我,我也可能这么干。”
我自嘲地说。
江娅楠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她真的和朱文兵提出了离婚,脑子真的是进水了。朱文兵就是个白痴,也能想到江娅楠有外遇了。通过调查就知道还是我这个臭贼,这么长的时间竟然没有断,他越想越气,感觉被羞辱了,别忘了,他和江娅楠结婚后,还特地找过我面谈一次,以探深浅。
这下感觉被我们两个奸夫淫妇严重欺骗了,心里气愤不过,就找了几个人收拾了我一顿。
正文 58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出轨不单单是偷了人家的老婆,更是偷了她老公的尊严,在尊严被强烈挑战之下,只要是有血性的老公,都会拿起刀枪抵抗外地的侵入。所以,出轨带了的副产品就是:有可能挨揍!
但他这一打,江娅楠也终于没有耐心了,动用了圈子里的关系,坚决离婚。
他们的离婚不像我的离婚安静,非搞得殃及池鱼,我就是那条鱼。
我对江娅楠说:这算报警了吧?
江娅楠眼圈红了:走吧,咱们去医院。
检查下来,骨头没事,软组织受损,得休息几天。
江娅楠那几天忙着离婚,然后毫无顾忌地很迅速地搬到了我家。并大动干戈地买了张豪华大床,把我以前和卢雪的床卖给了收旧家具的。
她满意地在房间里面转了几转说:这下咱们总算过到了一起。等我离婚证下来,咱们就去登记?
我就像个苟延残喘的病人一样,拖着一条腿斜靠在沙发上。没有理由反抗新女主人的入驻。江娅楠是中午站在阳台上讲的这句话,午时的阳光尤其强烈,照耀在江娅楠白净靓丽的脸庞和凹凸有致的身上,我发现在阳光下,江娅楠就似一把出鞘的利刃一样,有股森冷的杀气。这是娅楠到我家后给我留下的难以磨灭的印象。
我对娅楠这种独特的气质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我还是比较青睐以前卢雪的温润如玉,和贤惠贴心。
卢雪不知道怎么晓得我受了伤,她提出了要来看我。我没法拒绝她的好意思,更何况我还是想盼着见她。
令我非常开心的是她带了馨儿,我上前把女儿亲了亲,女儿在怀里咯咯地笑个不停。卢雪把带过来的汤在餐桌上舀到碗里。
假使不是屋子里还有一个江娅楠的存在,我似乎感觉都回到了以前的日子,没有离婚的日子。
这是俩女人第一次在我家进行历史性的会晤,卢雪看到了江娅楠有点吃惊,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江娅楠以女主人的姿态给她泡茶,并客套地谢谢她来探望。卢雪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有点不习惯,因为这一套流程前几个月还属于她的原创。
她问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受伤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卢雪眼神里掠过一丝嘲笑,我立即明白了,她是知道怎么回事,别忘了,她在这栋楼住了几年,有那一帮家庭主妇的朋友,我那天夜晚被打得像条落水狗的哭着喊着的时候,已经被无数双眼睛看到了。虽然那帮鸟人不下来见义勇为。
江娅楠突然显示出很大度,她很识趣地坐在房间里面。
卢雪说:打你的是什么人?
我正羞于启齿的时候,娅楠适时地喊着:卢姐,你过来看一下。
江娅楠从来都称卢雪为姐,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想证明一下,她的确是比卢雪小几岁呢?
卢雪才到了房间门口,江娅楠就指着床对她说:你瞧现在的家具设计得多么人性化,看,我们新买的床,很软。
我分明地看到了卢雪脸上唰地就变得惨白,紧咬着嘴唇。凭我多年和她相处的经验,知道她这会儿内心活动频繁。
卢雪强忍着苦楚说:我不打扰你了,陆明,你好好休息。
我神情复杂,很尴尬地替她开了门,当时我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问:我送你回家吧?
江娅楠在房间立即咳嗽了一下。卢雪也哼了一声:不用了,我打出租。
我压低声音说:改天陪你去看车。
卢雪不置可否,阴着脸,抱着馨儿就下楼了。
这次江娅楠把卢雪恶心得不轻,卢雪心中残留的一丁点夫妻旧情也被这张“新床”打得落花流水,无影无踪。
我还没关上门,江娅楠像只矫健的兔子窜了出来,把我没喝完的汤,劈头盖脸地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我说还没吃完呢!
“陆明,你是不是挺后悔和她离婚的啊,吃不到她烧的饭了吧。”
江娅楠板着脸问。
我皱着眉头说:瞎说什么呢!
江娅楠不依不饶:你瞧她今天来就是居心叵测,还带着孩子,你们仨人都温馨啊,我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而且还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哎,她是不是想跟你破镜重圆呀?
我急着说:别把卢雪想得这样,她就是关心我一下而已。而且馨儿是我女儿,我已经好久没见了。
“哟,难怪,你还要帮她去买车啊。别以为我没听见!”
江娅楠牙尖嘴利,含沙射影。
我恼羞成怒:江娅楠,你别没事找事,我不想和你吵架!
“我今天也不想和你吵架,你以后不许单独见卢雪,不许陪她去买车!”
江娅楠铁青着脸。
我说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整个晚上,我没有和江娅楠说过几句话。在床上,她故意把背对着我,我们之间相隔几十公分的距离。这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事情,我们在宾馆的房间里哪次不是紧紧拥抱啊,相见恨晚啊?怎么住到了一起,却产生了隔阂?
这是与江娅楠同居以来的第一次吵嘴,起因恰恰是我的前妻卢雪。
正文 59
我第二天心情很不好地去上班,哪知道歇了一个礼拜没来上班,公司又发生了变化,绩效考核发生了变化。
庄威威找我谈话,要把我的固定薪水进行大幅下调,把提成点位上调,也就是说我以后得像个业务员一样疯狂地满实际地去跑业务,才能拿到像模像样的薪水。而前不久,我还是公司的销售总监,底下有人干活。我只要管理就行,照样拿薪水。看来,我离开公司的日子指日可待。
他拿出庄思贤签好字的报告,递给了我。
我说:非签不可?
“公司一视同仁!”
他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看着我。
我唰唰地就签了龙飞凤舞的大名,想以前我签字的时候都是签合同的时候,有成功的喜悦,而今天就像签订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一样,悲愤之心油然而生。
庄威威拿着我签好字的报告点点头,得意地笑了起来:陆明,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TMD还不亏待,你们父子俩人不就想赶我走吗?我真想放把火把这鸟厂给烧了。
看到庄威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