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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帮人都是色厉内荏的货色,没人敢回嘴。王小雅说话了:卢雨,有什么话你和我出去说,别打扰别人。
“我打扰你了?是我打扰你的生意了,小雅,你怎么会这么贱呢?”
卢雨痛苦得脸都变形了。
王小雅窘得慢慢站了起来,她要出去。整个过程我是一句话都没发。但王小雅知道,卢雨是我叫过来了。
她走过身边的时候,向我看了一眼,眼神如匕首一样凌厉,并充满歹毒的恨意,我突然就打了个冷战,从来没有哪个人的眼神能这么让我心惊胆寒。
王小雅出去后,卢雨把手中的破酒瓶一扔,指着我们一圈人咆哮:一群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然后扭头就走。
我们整个包厢的人都被这突然其来的事情给搞得愣住了,这会儿都没心思唱歌了,七嘴八舌地说:这小妞被她的小白脸发现了,看来惨了。
只有我在旁边喝着闷酒,因为这场戏是我导演的,但我却没有一丝成就感。我迷惘了,后悔了。
宁可让卢雨自己知道王小雅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我也不要捅破这漂亮的肥皂泡。我做了最不该的事情:棒打鸳鸯,但自己也没捞到什么好处。
既得罪了王小雅,卢雨也不会领我的情,这笔买卖做得不划算。唯一的好处,是卢雨再不会向他姐姐借钱去填那个无底洞了。
这个晚上,王小雅与卢雨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爱有多深痛有多深的故事。我一开始就知道,他们这段爱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我却在想着今天的那个性病检查,这就像桎梏一样紧压在我身上,让我无法释怀。
此刻我感到孤独正沁入我的肺腑,虽然周围都是张牙舞爪的狂欢人群和喧嚣的音乐,或许狂欢正是一群人的寂寞。我冷眼看着那些平时道貌岸然,西装革履的白脸人士,这会一个个脸色通红,手舞足蹈。那几个小姐,有的装清纯,有的装风骚,有的装温柔,每个人都在扮演者可怜又可恶的角色去迎合男人的喜好。最后从男人的口袋里得到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
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了,好想平静,非常想平静。
实在憋不住自己跑到卫生间一阵狂吐,白瞎了几瓶啤酒。我用冰凉的水洗了脸,镜子里倒映出我疲倦的脸庞和虚无缥缈空洞的眼神。
我每次开心的时候都会想到江娅楠,想起她笑靥如花的面庞还有她的调皮玩弄。
可最奇怪的是我每次醉酒后都异常思念卢雪,非常渴望她的安慰和包容,在头晕目眩之际能靠在她的怀里是我莫大的慰藉。
不同的心境想念到不同的人,我非常了解自己,卢雪是我精神上最深的依赖和依恋。我从来都不会想到要和她离婚,哪怕外面相好的女人美若天仙,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在我的心目中,卢雪永远是我的妻子。我最怕失去她。
正文 38
而每次在经历离别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黄小玲,那个与我走过青春爱情小美好的女孩。我永远都忘不掉她说的话:可我会想你的。
只可惜我们这么多年都没联系过,她的号码静静的躺在手机通讯录的一个角落。我再也没有用过,就连信息都没发过。我一直有预感,她和我会再次见面的。
庄威威在夜里发了条信息给了我:陆明,大功告成!明天我回去!
我躺在卢雪旁边迷迷糊糊地回了条短信:恭喜你。
“你们业务谈成了?”
卢雪醒了。
我抱了抱卢雪:是啊,老婆,等发了提成给你买件礼物。
“陆明,我不要什么礼物,我只要你好好的,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想到我和馨儿,你懂吗?”
卢雪轻轻地说。
我在黑暗中茫然地笑了笑,说那肯定的。
其实我的话底气很不足。
我还惦记着自己的裆部问题,好在卢雪现在处于坐月子状态,不能与我嘿咻。否则我还真不敢怎么着她,太危险了。
我想好,假使这次能逃过一劫,自己不会再在身体上这么随便了,江娅楠那边我要尽快处理好,和她好好谈谈,我要收山了。以后就安分守己地上班,回家,陪老婆孩子,去父母家吃饭聊天。
问题是我能否逃过这一劫,问题是江娅楠会那么听我的话?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女人,我潜意识发现,卢雪+李梦莹都比不过江娅楠,娅楠有心机,而且有魄力,想到做到,有时还不计后果。
第二天是我拿化验报告的一天,实际上自己一夜都没睡踏实,心虚得很,且悬在半空。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我逗女儿的时候也心不在焉。
在车上的时候,王小柱打了个电话给了我:昨天检查怎么样了?
“你到现在才想到我?小柱啊,你这朋友当得真不怎么样!”
我说。
王小柱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昨天由于和田丽搞了会,身心疲惫,所以就没想到问候您老人。
“TMD,重色轻友!我今天去你姑妈那里拿报告,你姑妈那张嘴真够絮叨的,我昨天都快被她说瘫了!”
我说。
“哈哈哈,她那人一直就这习惯,对生活不检点的人无比痛恨,她曾经说过,希望自己不是医生,是个兽医都好,每次看到这些男人来瞧性病,干脆一刀阉了才好!”
王小柱幸灾乐祸。
我听到王姑妈这么彪悍,头上直冒冷汗:最好今天报告没事,把她惹急了,真把我给阉了!
王小柱:别担心了,你肯定没事的,都戴TT了,只是你做贼心虚而已。这次我升官你帮了不少忙,晚上带你去玩玩。
“算了吧,我这会没这心思,等拿到报告再说吧。”
我无精打采地说。
到了皮防所门口,我有点战战兢兢,就像高考的时候一样,相当紧张,前途未卜。我在车里抽了根烟,压压狂跳的心情,最后一跺脚,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何况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姑妈板着脸说:你来啦!
“是的,来麻烦你了。”
我陪笑着说。这老女人从没见到她笑过,成天就是一副棺材板脸。
王姑妈拿出一张单子说:报告出来了。
我顿时思想高度集中,耳朵竖了起来,就想听到她底下要说什么。
但她就停在这里不说话了,还喝了几口茶。对于我而言,此刻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追问着说:报告怎么了?
“很遗憾,你”
她又喝了口茶。
我操,这又不是茶馆,总喝茶干嘛!而且还说了“很遗憾”看来“我这次是彻底废了。这句话的意思就像香港电视剧里常见的镜头一样,医生穿着白大褂从手术室里出来,对病人家属说:很遗憾,我们已经尽力了!然后病人家属嚎啕大哭。
我头皮发麻,额上冒虚汗,眼神呆滞,顿时感到裆部奇痒难当。如果不是对面坐着王姑妈,本人已经要开始把手伸到关键部位进行止痒行动了。
王姑妈接着说:你只是皮肤有点过敏,换几条质地好的内裤吧。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长嘘一声,抹了下头上的冷汗。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样的犯人,突然在法场上听到一句:圣旨到,刀下留人!
此刻本人的心里是非常之轻松和开心,困扰了我几十个小时的桎梏就因为这句话而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恨不得要抱住王姑妈亲上一口!
“只是你以后再不洁身自爱,迟早会要染病的。”
王姑妈好言相劝。
我很老实地说:是,是,您老教训的是!
从皮防所出来后,我立即去商场买了几条新内裤,得让自己饱受惊吓的小弟弟有一个全新的环境。
心情是非常愉悦,我觉得路上的每个行人都是在微笑,天是格外的蓝,风是分外的柔。就连平时老堵车的地方,我都觉得等等也无所谓,反正不赶时间。
我打了个电话给王小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老子安全了!
“那得恭喜你啊,晚上一起吃饭,压压惊!”
王小柱说。
我说到哪里啊?
“就到万洲去吃海鲜吧。”
王小柱说。
今天晚上得狠狠宰王科长一次,鲍鱼龙虾我肯定要大快朵颐,反正不是他买单,自有人买单。不吃白不吃。
我打了电话给卢雪:雪儿,今天晚上王小柱请吃饭。你一定要过来啊。把孩子放到我妈那里。6点我去接你。
卢雪说:你今天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高兴,好像换了一个人啊。
“王科长好容易请客,怎么能不高兴?”
我笑着说。
其实不是这样的,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今天得知“梅毒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