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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上一次我有个朋友得了尖锐湿疣,也在她那里医治的,被她说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王小柱嘻嘻哈哈地说。
我是做好了准备,包括心理和生理上的准备。
可是到了王小柱的姑妈的科室,在里屋检查时,我还是羞辱难当。
“yin茎有异状吗”王小柱的姑妈是一个50岁的老女人,戴着副黑框眼镜,表情严肃、眼冒冷光、一本正经地问我。
我从来没在一个老女人面前谈过我的xing器官,这感觉非常不妙。
我红着脸说:上午好像有点痒。
王姑妈板着脸:生病没有什么好像,到底有没有异状?
“有点。”
我闪躲着眼神。
王姑妈面无表情:脱裤子!
“还要脱裤子啊?”
我开始慌乱了。
“不脱裤子怎么看?你还想不想看病?”
王姑妈一脸的正义凌然。
我心里五味杂陈,在一个老女人面前袒露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这不是件好玩的事,也不是一件值得回忆的事。
老子慢吞吞地脱下裤子,这种脱裤子的速度如果放在江娅楠面前,肯定要被她一脚踹飞。我在江娅楠面前脱裤子最快的记录是3秒!但今天似乎用了有3分钟。
王姑妈戴上口罩,用一个器具在我老二上指指点点,冰凉的铁质工具让我的老二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就想小时候冬天夜里起床撒尿一样。
我曾经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但那时感觉和今天又不一样。在和卢雪恋爱的时候,我阑尾炎动手术,阑尾炎动手术是要刮yin毛的,为了防止手术感染和不方便。
给我刮毛的是一个年轻的小护士,眼睛大大的。胸牌上写着实习两个字。是个才出校门的菜鸟。
我估计她看到陌生男人的老二也比较紧张,这种刮毛的技术比理发难度大多了。她也戴着口罩,但额头上有细微的汗珠冒出来。
最让我难堪的是,一个温柔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在帮你刮毛,而且用一双柔软的手在我最隐秘的地方抠抠索索,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自己的老二在这种状态下竟然慢慢翘了起来!
而且是格外的一柱擎天,那种昂首挺胸、青筋暴露的气势我倒现在都记得了。
老子是不想让它这么嚣张的,第一是自己不好意思,第二是吓坏了人家小姑娘。顿时我感觉自己像个流氓一样。或者叫露阴癖,在陌生人面前都能翘起来。
小护士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脸色通红。眼睛是连看我都敢看,只是闷头勤劳地刮毛。我也是汗流满面,眼神游离。那个过程好像比过了十年还长,但我内心里又盼望着再长点,再长点。
最后她把一套流程完成好了,简直就是逃了出去,在走廊里我听到她好像和另一个小护士在窃窃私语,然后俩人开始憋不住笑了起来。我心知肚明,是在笑我。
今天被王姑妈这样指指点点,我的老二就像一个被暴露在阳光下的蚯蚓一样,扭扭捏捏,唉声叹气,简直要去死一样。
我咬着牙,看着墙壁上的一副宣传画,画上有一行字:远离性病,洁身自爱。
正文 37
好在王姑妈动作敏捷,很快就完成了这项对与我而言是煎熬的工作。
我提上裤子小心翼翼地问:没什么问题吧。
“还不知道,年轻人,怎么就这么不懂珍惜,成天出去鬼混,既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也不知道你们上学时学的东西到底去哪里了。”
王姑妈果然开始嘚啵了。
我红着脸:是是是。
王姑妈依旧不依不饶:男人要对家庭负责任,要对爱你的人负责任,而且要把心用在工作和事业上,怎么能就顾着自己一时的痛快去干让人不齿的事情呢?
我已经被说的是面红耳热了,看来王姑妈不去做思想品德的授课老师真的是可惜了。
我赔笑着说:下面还要检查什么科目。
“虽然我不是你的什么长辈,但我是你的医生,有必要对你进行劝告,否则你还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这对国家的医疗事业来讲,也是重复性工作。”
王姑妈说得起劲。
我的亲娘哎,你家王小柱不也是出去鬼混吗,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是被王姑妈说得头晕目眩之际,别抽了一管血,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明天来拿检查报告。
她还说了一句话,我是羞愤难当,要ri她姥姥!她嘀嘀咕咕地说:小柱这都是交的什么朋友!
我从医院出来后,接到卢雪一个电话,我本来心情不好,现在更加是火上加油。
“陆明,卢雨还要向咱们借两万元钱!”
卢雪说。
我没好气地说:是不是他的女朋友妈妈又生病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是这么样说的。”
卢雪很惊奇。
我怎么知道?他肯定又是被那个顶红的小姐王小雅给忽悠住了。这女孩年纪不大,赚钱倒是挺狠的。
“卢雪,你就对卢雨说,这笔钱我不能借给他。”
我说。
卢雪开始不高兴了:他是我弟弟啊,借点钱都不行。
“卢雪,你是不知道他这钱的去向,这样吧。我去和他聊聊,如果他还再要向你借钱,我不再阻拦。”
我好言相劝。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会让卢雨不会再借这两万元钱。
他娘的,裆部又隐隐约约地又有点痒。我心慌慌。
手机嘣一声,来了条短信:陆明,昨天朱文兵又浑身上下把我闻了一遍,他说我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我简直受不了他。
我回了条短信:人家没冤枉你!
江娅楠很快就回了一条:你不是人!
当天晚上,我把我们单位的吕梁还有其他几个人叫到顶红,我说今天本人请客,你们可劲的喝啤酒,叫小姐。但要带走自己买单,我不负责!众人雀跃!
吕梁叫了一个胸高臀大的女人,还没等人家坐到座位上,手已经覆盖上屁股了。我看怎么没有王小雅呢?难道今天没来,应该不会,她在顶红的人气还是挺旺的。
还好,我们来得比较早。王小雅没有被挑,在第二批中,我就看到这熟悉的身影了,我对她笑了笑:好久不见。
她甜甜地笑着:陆哥,你好。TMD,面若桃花,心如蛇蝎!
我面带笑容,但内心是残忍如刀,小样,过会儿要你好看。
顶红的小姐都是统一制服,低胸短裙,裙子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了。我心里非常悲哀卢雨这只傻鸟,竟然不知道王小雅是只学生“鸡”还一直把她当成三好学生。
但我今天对她说:你陪陪我的朋友,我指了指其他的同事。她点点头。
大家喝得是昏天暗地,情绪高涨,包括王小雅几个小姐今天是尤其的放纵。我走出包厢到了卫生间,看看没人,掏出电话打给卢雨。
“卢雨,没睡吧,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我装模作样地说。
卢雨心情似乎不是太好,因为我没借钱给他。他说:姐夫,你怎么不准我姐借钱给我。
“哦,那事明天再说,我今天晚上陪客户应酬,碰到你的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我故意唉声叹气。
卢雨有点好奇了:姐夫,你碰到谁啦。
“总之,是你非常熟悉的人,我觉得你今天有必要来一下,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一本正经。
卢雨在半小时后到了顶红,当他推开包厢门的时候,王小雅花容失色,卢雨面色苍白,眼神里是愤怒到了极点的火焰。
吕梁的小妞还在嚎着嗓子唱:你的爱走了,我的心碎了,没有我你是不是很快乐,如果是这样我会让你走,感谢老天让我们相爱过
这歌词正契合目前的故事。因为卢雨和王小雅他们的心都碎了。
包厢里依旧在上演着灯红酒绿,莺歌燕舞。谁也没注意到门口正站着一个愤怒的公牛…卢雨,除了我和王小雅。
卢雨年轻的脸写着绝望和恨意,他冲到王小雅面前。手指颤抖着指向她的脸,似乎有一张面具要撕下来。王小雅惊慌失措地说:卢雨,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什么了,TMD我还能想什么!”
卢雨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这会儿也没有人唱歌了,就光有音乐的伴奏音。我的同事都叫了起来:这哪来的孙子,给我出去!别耽误爷们热闹!
卢雨手持一个啤酒瓶,“啪”就敲碎了,指着那个说话的人:你再叫!你再叫!老子废了你!
我们这帮人都是色厉内荏的货色,没人敢回嘴。王小雅说话了:卢雨,有什么话你和我出去说,别打扰别人。
“我打扰你了?是我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