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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雪很聪明,她旁敲侧击地说: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我娶你,咱们去办证吧。
当天下午我就和卢雪去把手续办了,我认为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我愿娶,她愿嫁。双方家长早已经同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记得当时把结婚证攥在手上,打了个电话给我爸:爸,你儿子结婚了,把你的存款拿出来吧。
而后,我就把卢雪带到文峰大世界,到金伯利珠宝柜台买了全套首饰,钻戒、项链、手链、颈链四件套,花了我4万块钱。
我把那只桃核做的超级廉价手链从她的手腕上扒了下来,笑着说:给你换个避邪的东西。卢雪笑嘻嘻地打量着我的一切动作,说:陆明,你真浪费钱。
我摸了摸她的白皙脸蛋说:你是我老婆啊。
卢雪眼含泪水,娇羞不语。
我当天晚上就去她家里吃的晚饭,我老丈人是师范学院的教授,老头看到女儿有了幸福的生活后,分外高兴,当天晚上拿出一瓶陈了好几年的茅台说:咱爷俩喝几盅。
吃完饭后,我就名正言顺地带卢雪到我的新房去了。这套江宗花园的房子买了有两年了,都装修好了,没有家具。就是留着结婚用的。我们在一起勾画以后美好的家庭,这个房间放什么,那个房间做什么用,客厅沙发放哪里。
卢雪幸福得如花朵一样绽放。
我们在房间的地板上坐了下来。灯光暧昧,照在我们这一对小夫妻的脸上。卢雪说你傻傻地看我脸干嘛。
我说我老婆长得真漂亮,来,让哥哥抱抱。
卢雪温顺地倒在我的怀里,不出声。每次到这个时候,我肯定是要拥抱,接吻,抚摸一套流程玩完,你别指望卢雪会主动,她永远是被动配合的角色。
当我精虫上头的时候,欲望极度膨胀,我又把卢雪扒得剩下一条内裤,然后吻着她的ru房,卢雪紧抱住我的头。我从上到下地吻了下去,到了她的小肚子位置的时候,我狠下心把她的内裤扯下来,惊奇地是没遇到卢雪的反抗。她非常顺从。
我是第一次瞻仰了卢雪的全面裸体,老子就像二万五千里长征的时候,看到北平那种心情,都快激动得哭了。
卢雪扭扭捏捏不让我的眼睛大吃冰激凌,宁可贴在我身上,也不让我看。
在性方面,我也不是一只菜鸟,虽然当时没结婚,但还是经验人士,我百般挑逗卢雪,虽然她不吭不哈,但我察觉到她的脸都憋红了。
卢雪最让我性欲蓬勃的是两条大腿,雪白丰满,结实有力,双腿并拢时,连手指都插不进。这两条腿就够我玩半天的。我趴下身子在她两条腿上亲了一会儿,卢雪扭来扭去,终于打开了那扇门户。
我看准时机要进入的时候,卢雪趴在我耳边说了句话,语气羞涩温柔:陆明,你轻一点,我以前没做过。
卢雪的初次性启蒙是在我家的地板上完成的,我充当了一次教授角色。令我欣喜的是老子竟然娶到了一只原装的雏儿,在目前这种社会,处女的珍稀程度和大熊猫不差上下。
我小心翼翼地开垦那块处女地,生怕自己一时大意地把这块希望的田野给开垦坏了,那样是得不偿失。我汗流满面地对卢雪说:好老婆,我这辈子就对你一个人好。
卢雪搂着我的脖子,像蚊子的身音说:我相信你。
事到如今,这些情景还历历在目,但我却违背了自己的所有诺言,把那些誓言搞得支离破碎而无法自圆其说。
男人做爱之前总是甜言蜜语,好话说尽,说到嘴巴失去了味觉。而一旦做完了却不爱了。没有性的爱,男人不要;没有爱的性,女人不要。真TMD纠结。
所以我在和卢雪婚后一年就出轨了,奸情败露后,应该夹紧尾巴做人,但我却无法控制住自己,又惯性地出轨了。还不止一个相好对象。
审美疲劳、审美疲劳,没有新鲜感,是我出轨的重要因素。
卢雪这样的女人,放在别的男人眼里那绝对是一个尤物,但在我的眼里,就只是老婆而已。假使我和江娅楠结婚了,或许天天睡在一张床上,用不了一年,我又开始春心荡漾,绿杏出墙。我就像一列疾驶的列车,刹不住了。
我不知道卢雪万一哪天出轨,本人被带了一顶四四方方的绿帽,我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这种事情想都不敢想,太残酷了。
我一开始和卢雪嘿咻的时候,感觉她的互动能力太差,但情有可原,她是生手:技术不娴熟,心情害羞。
但过了一个多月后,我发现卢雪这种状况是与生俱来的,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我尝试和她看A片,用以提高业务水平,共同进步,但却被她骂得狗血喷头,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不禁怀疑全世界是否就我一个人格调如此低下和猥琐。
卢雪这段时间都在休养生息,再过了一礼拜就要进产房了。而我家就会突然多出一位新的成员,但所有人都在欢迎他(她)当这会儿卢雪紧张的时候,我安慰了下她,并情不自禁地吻了她一下。在美色之前我一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意志不坚强,更何况卢雪是和我结婚快两年了老夫老妻。
我设想本人生长解放战争年代,如果gong产党一时的审核程序不严密,让我混进了革命队伍。但又倒霉催的,被国民党抓了,我不需要老虎凳,辣椒水,只要给我使个美人计,老子肯定全撂了,比红岩里甫志高还叛变得快。
卢雪对我的动作感到欣喜,她说:你又开始对我好了啊?
我瞪了她一眼:我哪次对你不好了?
卢雪拧了下我的胳膊说:你心里有数是哪次!
我知道她是说的与江娅楠有一腿的事。假如她现在知道我与江娅楠还在重温旧梦,卢雪估计要把我踩在脚下,然后碾几脚,最后再吐几口唾沫说:离婚!
正文 26
我和卢雪稍微缠绵了一下,老实说不是敷衍,我还是投入了些许感情。或许是感激,感激她十月怀胎之苦为我陆家传宗接代。
卢雪挺着肚子帮我打领带,仔细端详了一下,嘴里说:够帅的啊,去赚钱吧。
临出门时对我说:晚上早点回来!
事实上,我肯定会早回来,不能连续两个晚上都在外鬼混吧。
我在路上想到我还有个客户扔在酒店呢,那个“1号”不晓得这位兔子哥哥异乡一夜是否很爽。
我很佩服自己,客户这种高难度的需求我都能满足,简直是人才。这一切都是拜李光所赐,这小子帮我个大忙。
而且李光拉pi条介绍的那位“0号”我还要付相应的钞票。我这不会属于“容留他人卖淫罪”吧?
正想到这里,李光电话就打来了,说他朋友已经离开酒店了。希望把帐结一下。
我笑着说:李光,我怀疑你那朋友可能是职业选手。不然对这流程怎么这么熟悉。
李光嘻嘻哈哈地说:管他呢,反正帮你解决了棘手的问题。陆哥,你得谢谢我。
我拍着胸脯说:那当然了,你是大恩不言谢啊,你那朋友要多少钱。
李光说要4000块。
我大吃一惊:靠,这么贵啊。
“这还是打了折的呢,物以稀为贵啊!你就是找遍整个城市,也不一定能找到这么合适的,你以为是去找小姐啊!这本来就资源有限!”
李光有点不愉快地说。“陆哥,你不能念完经就打和尚啊,再说了,你那客户太凶悍了,我的朋友恨不得要爆菊了!”
李光笑得非常淫邪。
我干笑着说:哪能呢,下次弄不好还得麻烦他哦。放心好了,钱今天就结给他,但我这会而要找下客户回访一下效果。
我在酒店大堂里提前打了个电话给客户:马经理,起床了吗?
“是陆总啊,早起了,到房间来,咱们谈谈合同的事!”
马经理的情绪很高,这和昨天的态度截然不同,看来昨夜那“隔江犹唱后庭花”肯定是悦耳动听。
我到了房间稍微用余光看了看那张床,床上乱得一塌糊涂。估计这床被折腾得要减少寿命两年。
马经理坐在椅子上抽烟,从他的面色上来看,有点疲劳,但却比较满足。他很热情地说:来啦,坐坐坐!
搞得我仿佛变成了客户一样,看来不用回访,我就猜到,昨晚李光的朋友服务得很到位!4000块钱花得值!
我笑着问:还好吧?
他大手在我肩膀上一拍:陆总,你够哥们!我做生意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爽快的!这样吧,合同带来吗,赶紧签了我得回去了。
我应付地说:马经理也是很爽快的人,性情中人啊!
这厮在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