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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献玉斥他:“不抹你身上我下不去嘴哩!”
甘荃无法,只得皱眉忍著,任凭陶献玉将两只羊奶球儿暖化了,涂他乳上。接著,小少爷跟吸奶是的,撮唇凑上去,!叽!叽吸吮起来。
嗯,甜甜的,香香的哩!小少爷尝出好滋味,就顾不得嘴底下是别人的奶儿了,很专注很认真地用舌头一遍遍地刷,生怕漏过一滴。下面的甘小少爷早已软成只没骨的蛇,抱著陶献玉的脑袋高低浪吟,发兴头处更是腻腻唤道“乔泰哥,乔泰哥,我是你的,我是你的──”陶献玉轮番舔吸他胸前,嘴中吃得高兴,才不管小麻子口中浪语胡喊。
之後甘荃又撅了屁股,让陶献玉给他捣杵玉势。四根由小到大排列齐整的淡色玉质棍棍,被陶献玉一一用来捅插甘小少爷的尻眼。陶献玉耷眉歪眼,一肚子不耐,支著胳膊,托著下巴,拉风箱般将个短膀子一伸一缩,那玉势便在甘小少爷的洞眼里进进出出。甘荃两手抚乳,一副臀晃晃地绕圈打摆子,嘴里“乔泰哥,好哥哥”叫个不住。尽管百味斋的各色糕饼是个巨大的奖励和诱惑,但小少爷已经不耐烦了,他嘟著嘴,一手抓根玉势,一手凶巴巴地拍打著甘荃的臀瓣,道:“小麻子,我累死了哩!”
甘荃急了,“二十天的百味斋,你可别半途而废!”
陶献玉的小眉毛就拧了起来,嘴巴嘟在鼻子底下,“不干了!我自己都没人来摸来舔哩!”“咚咚”地捶打著绣塌。
甘荃便道:“一会儿换我摸你!”
小少爷的嘴巴依旧嘟在鼻子底下,“不行,相公知道了又要打我屁股,而且你摸的不得劲儿。”
“啊?”甘小少爷惊讶了,“嘻嘻,你要被打屁股哟!”
“不干了!我回家啦!”陶小少爷屁股一拱一拱蹭下榻,回手抓起“小阿秦”,又走到对面,尽可能地用小胖手抓了两大把香糕,揣进兜里,抬腿就往外面走。
甘荃屁股还光著,慌里慌张下来扯住他,“胖肉丸,你不够意思,不讲义气!百味斋的东西你不想要了?”
陶献玉嘟著腮,垂著头,顿了顿,道:“我想相公了哩,没心情跟你厮磨。”
甘小少爷一下了然,撇了撇嘴,钻回被中,摸乳扭臀,好抓住体内情火,自我舒遣一番。
陶献玉也觉得没劲儿,埋头往外走,迎面撞上小柯子,也不招呼,脚不停步继续低头赶路。
小柯子察言观色,看出自家少爷心绪不佳,乖觉跟在後头。
两人一前一後出了甘府。
过了鼓楼的门洞,陶献玉才想起来,忘了问小麻子那个师爷的事儿,可又不想再多走路回去了。细细想来,先是老鹅没吃到嘴,然後是小师爷觊觎小阿秦,接著是跟小麻子摸弄,却摸弄出一肚子闷火来。加上没得屁股肏,可谓诸事不顺。小少爷歪斜著一对圆眼,嘴巴从左往右撅来撅去,只想瞅个方便发泄下胸中的抑郁。而发泄的最好对象,嘿嘿──他眼闪阴光,负著小手转过身。
小柯子闷头前进,冷不丁撞上前面站住了的陶献玉。
“哎哟,少爷,怎的停下了?”
陶献玉仰著一张肉乎乎的脸蛋瞧著他,冲他勾勾小麽指。
小柯子不明所以,把脸凑过去。
陶献玉“啊啊”大叫,跳起来就去扯小柯子的瘦脸,两指一捏,狠狠对掐,咧嘴龇牙,面露凶相,“死小子,今日少爷我满肚子不高兴,你就皮肉受些苦,让我泄泄火!”说罢手上用力,揪著一团肉左拧右拧,塌肩沈腰,跨步引背,摆出武夫练功的架势。
可怜小柯子猛地被当街揪了脸面,“哎哎”迭声讨饶,疼得歪脖子翻白眼,“少爷,这是怎麽了这是?”
路上众人眼见一个矮墩墩小郎官出手欺负人,手上还抱著个木偶,煞有介事地“喝喝”有声,不觉憎厌,只觉好笑。当即便有人袖手倚树,指指点点看起热闹来。
陶献玉龇著小虎牙,为自家鼓劲。觉得手上掐够了,又绕到後面,飞脚去踢小柯子的屁股。叵耐小柯子比他高不少,他撩了两次腿才够上。只见陶小少爷一腿作支点,身子旋起,另一腿顺势上踢。“小柯子,吃我一脚!”小柯子屁股上登时多了个鞋印。
小少爷一踢得手,郁气大畅,另一脚紧跟而上,当街左旋右旋,轮番撩腿,扮演起恶主虐仆的一幕来。然而小柯子何等精乖,连挨两脚後,再不甘心,开始躲闪抵挡。陶献玉三次踢了个空,焦躁起来,喝道:“死小子,谁叫你躲了?”
小柯子回他:“少爷,是你功夫不精哩!”
“你给我站著,不许动,让我踢上几脚顺顺气!”小少爷拿出威严来,抓著小阿秦直指小柯子。
小柯子心中叫苦,飞快转著心思以期脱身。他决定要把今日少爷的表现,包括以後少爷的一举一动都报予大小姐知道。这个肉圆子少爷,著实可恨!
他这边站稳了,那边陶献玉往後稍退几步,小跑著冲刺助力,“啊──”地一声长喊,小鹌鹑掀著翅膀发起了进攻!看热闹的闲汉见状笑起来,纷纷鼓掌叫好,“小官人好姿态!踢他个狗啃泥!”陶献玉听到叫好声,声势愈壮,雄心大涨,呼气握拳,两颊鼓鼓,到了小柯子面前,一个仙人跳腾起脚,自家短腿笔直前撩,堪堪就要撞上小柯子的腰──他还从没跳这麽高过哩!不料小柯子一个仰身滑步,哧溜立在了半丈之外。小少爷来不及收脚,兼之失去踢打目标,“呃”一声跌坠在地,扑了一身的灰。
众闲汉顿时哄笑不已,你说一句“这小官人著实有趣!”他讲一声“活像我家院里养的鹌鹑,就是肥壮了些!”
陶献玉身上并不疼,但脸面已然丢光,坐在地上扑打尘土,一边咬牙切齿咯咯有声,“死小子──居然敢不站著让我踢!”一个咕噜翻起来,带著鱼死网破的架势“啊啊”呐喊,朝小柯子直冲过去。
小柯子见状哪敢耽搁,撒腿就跑。陶献玉蹈著两条小腿在後面急追,“哪里跑──”
一主一仆,一前一後,在众人哄笑声中,穿街过市,往“陶一彩”去了。
☆、第四十章
陶献玉将小柯子一路追打,却因身量矮,始终落後那麽点距离,不能畅快厮打。喷著粗气冲进“陶一彩”後堂,终於逮著了正问陶白媳妇儿讨要茶水吃的小柯子。二话不说,上前就踢,嘴里嚷著“叫你再躲!叫你再躲!你乖乖让我打几下,好消气儿,否则日後还是落你头上!”小柯子一想也是这麽个理儿,护著脑袋贴著墙根任陶献玉擂拳。小少爷扯他耳朵揪他面颊,踢他腿胫踹他屁股,从上到下抡胳膊蹬腿,跟个痉挛的鹌鹑一般尽兴撒野,口中还“嗨嗨嗨嗨”地喊著号子。此举将陶白媳妇儿并路过的两个小丫鬟骇了一跳。小丫鬟只管伸脖掩嘴,吃惊又想笑地站在门首张望;陶白媳妇儿反应过来後就有劝解的意思,“小少爷,这是做什麽呢?小柯子又惹到你了?”陶献玉只想趁机放泼胡闹,应道“我不高兴!这死小子害我多走路,我要拿他出气哩!”又屈起手指弹了小柯子数下,才抱著木偶瘫坐在一边。小柯子抖动手脚,狼狈不堪,待发现自家身子除了疼痛,也没什麽太大不适之後,舒了一口气。陶白媳妇儿见了,愠道:“小少爷,你都这麽大了,也忒不懂事!”带小柯子到另一屋休整抚慰。
陶献玉被斥责了一句,老大不悦,鼻孔里就朝陶白媳妇儿的方向喷气示威,矮著眉头冲二人离去的背影翻白眼。方才陶白媳妇儿给小柯子倒的茶水,正在手边,小少爷饥渴交织,顾不得他人是否喝过,捧起茶盅咕嘟咕嘟吸了个底朝天。此时陶寿从後院过来,叮当著锁钥欲开柜取东西。陶献玉见了他,本应敬他年纪呼一声“陶阿伯”,却因著方才余留的闷气,大咧咧冲陶寿嚷道:“小老头儿!你知道广延楼的手抓鸡送来没?”陶寿先是一愣,随即愠气上脸。他在陶家呆了大半辈子,陶府里上至陶秀珠,下至小仆役,都尊他敬他,礼遇有加;从身量上看,他腰背微驼,骨肉单薄,确是个“小老头儿”的模样,可毕竟没人真的这麽失礼地叫出来。今儿小少爷这一声,可谓古今第一遭。
陶寿径直办自己的事儿,一字一板道:“这恐怕得问问庖厨的人,我不管这事儿!”然後用一双锐利老眼严肃地看了陶献玉一眼,夹著东西出去了。
因著那一眼,小少爷又将恨意从陶白媳妇儿那里转移到陶寿身上。“哼!”他撅了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