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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伯和小柯子就被他轮番刮著。最後,马老伯觉得自己的老骨头要被刮没了,只好提议将人抬进去。於是乎,他跟小柯子两个,一人抗头,一人捉脚,抬大米袋子一般将陶献玉抬往甘荃住的西厢房。陶献玉仰面朝天,咂嘴舔唇,将个小木偶置在肚皮上,两手交叉护著,一脸坦然地一路喋喋不休:“小心小心!别把我掉下地!”“抓紧了抓紧了!老伯你加把劲!”“咦,天上飞过的是什麽鸟儿?”
三人架成一队,在甘府里穿廊过轩,经过高低楼阁,嵯峨假山,拂过冉冉芭蕉,森森松叶,在甘府其余仆役惊奇目光的注视下,将陶小少爷一路抬到正在绣榻上出神的甘小少爷面前。
甘小少爷本来用手指卷著头发丝儿玩耍,冷不丁见了这阵势,瞪大了一双脉脉含情媚狐眼,“这是干什麽呢?”披著衫袄坐起来。
马老伯和小柯子憋著一股劲儿,使了吃奶的力气将小肥猪一样沈的陶献玉抬到榻上放下。手一松,两人弯腰喘气,一屁股坐在凳上。
“哎哟我的亲娘唉!累死我也!陶少爷,你是真重!”马老伯又是捶胸又是拍腿,频频摇首。
小柯子也觉得自家的小胖少爷是个打称的主儿,却不敢像老苍头那般快言快语。
陶献玉一只大肉饺般躺在榻上,半晌,才歪歪扭扭撑著双手坐起来,撅嘴嘟腮,道:“你们抬的也忒不稳,把我都晃晕了哩!还怨我,我才不重,我是棉袄穿的厚!”粗短小胳膊向上举起,“啊啊”地伸了个爽利的懒腰。
甘荃一旁嘻嘻笑了,“胖肉丸,你莫要把我家马老伯的腰掰断了呕!”
小少爷哼他:“我到开春就不胖了,到时候气死你!”
又道:“小柯子,把东西拿来!”
小柯子赶紧将包裹捧上。
“喏,阿姊想巴结你,叫我给你送胭脂来哩!”小少爷将包裹揣给甘荃。
甘荃道:“巴结我做什麽?”将绳纸拆开,略略看了看,懒懒道:“那我收下了,替我谢谢陶姊姊。”
马老伯这时立起身来,冲小柯子使个眼色。小柯子会意,两人一道出去了。
陶献玉见他并不欢喜,撇嘴道:“那我怎麽说?说你瞧不上她给你的胭脂,脸色可难看哩!”
甘小少爷斥他:“胡说八道!我烦著哩!没工夫跟你罗噪!”将身子侧躺下,做个假寐的样子。
陶献玉哼哼地,眼睛东张西望,一下就瞅见绣塌另一头的几案上堆著香糕甜果儿羊奶球儿。当即面堂一亮,从这头登登爬到那头,“小阿秦”忘在身後,把个果盘抱在怀里,欢欢喜喜吃将起来。
他在那头吭哧吭哧啃食蜜饯,甘荃听见了,想瞧瞧他在干嘛,侧脸看过来,却一眼看见孤零零睡在枕畔的英姿飒飒的小木偶。鬼使神差地,他伸出胳膊,将“小阿秦”拨进锦被里,紧紧拥著,脸颊贴过来贴过去,还拿嘴去频频亲吻。
陶献玉专心致志吮著手指,一鼓作气消灭了五个羊奶球儿,一张嘴动的好似小磨盘,无意间眼皮一撩,好巧不巧地,正正看见甘荃跟小阿秦的勾当,骇了一下,随即大叫:“浪骚蹄子哟!你骚到去勾引小阿秦了哩!”
果盘一扔,连滚带爬扑过去,探进被子就去抢夺木偶。却不料甘荃将东西抓得死紧,哼著哭腔,“你,你让我抱会儿,我想亲亲……”话没说完,放声大哭起来,咿呀咿呀地,在被窝里打起滚来。
“我想乔泰哥了──呜呜呜──乔泰哥跟别人结亲了──呜呜呜──”
小少爷听出点名堂,“那你亲我相公作甚?这是我的小阿秦──”仍旧捉著木偶的头颅不放。
甘小少爷哭道:“乔泰哥就长这模样哩!高高的,魁魁的,木头疙瘩……”说著恍惚起来,呐呐自语,手上也松了。
陶献玉趁机将小阿秦抢回来藏在身後。甘荃见木偶没了,怨怪地看了他一眼,勾著身子嘤嘤抽泣。
“乔泰哥──嘤──乔泰哥──”脸上的雀斑也被眼泪洗的水淋淋。
陶献玉又开始歪嘴抻脖了,他顶不喜欢甘荃的野猫似的哭腔,好像他拿回小阿秦是欺负了小麻子一般。他嘟一嘟嘴,用小麽指掏起耳朵来。甘荃的哀怨针尖儿似的一下下往他耳洞里戳。真是的,这小麻子要哭到什麽时候哩?
小少爷自己喜欢哭号,却顶讨厌别人的哭号。他决定打断小麻子一下,“喂,我问你,你不是看上林世卿那老泥鳅了吗?怎麽又想起那长工来?”
甘荃头里光顾著哭,片刻才哼唧道:“林老板是大人物,看得见吃不著,想想就算了,也没什麽。乔泰哥却是吃到嘴里过的,想来想去算不了,凭什麽就该我被撇下哩?呜呜呜──”
陶献玉不爱听人哭诉,把个下嘴唇包住上嘴唇,又瘪又撅的,扮了个鬼脸。
甘小少爷抹脸道:“他是木头疙瘩,我就爱他那副疙瘩样儿……”说著用两排细白贝齿咬住一根手指,两眼悠然出神。
陶献玉嘴角都快撇到耳朵根上去了,这小浪蹄子,当著人面就发骚!正想重新爬到另一头继续吃香糕,棉袍却被甘荃扯住了。
“陶老弟,你,你帮我个忙……”甘小少爷脸红红的,眼中水光潋滟,流波荡漾。
“啥哩?”
甘荃瘪瘪嘴,“你摸摸我的奶儿,再吸一吸……像,像以前那样。”两颊粉红桃瓣儿似的。
前头说过,这俩人做过这摸摸捏捏磨豆腐亲小嘴儿的事儿;那时节他们想汉子想的眼珠发绿,时常站在街头对著骑马挑担的汉子的紧实臀部发愣扮痴,一时找不到合心意的好器物,便两厢对眼,彼此消磨,以此泄火。陶献玉自是摸过甘荃,吸奶儿揪臀揉屌的,不在话下。可惜如今他领略过秦汉秋的威武魅力,对著柔媚娇啼的甘小少爷实在提不起兴致。
他不想干,便撇嘴道:“你的奶儿有啥好吸的哩!没滋没味的,又不香又不甜……”
甘荃急了,抓著他手道:“你,你算帮帮我──我老久没肏屁股了,後面真真痒的慌,一个人用玉势又不得力……你,你帮帮我──”说著又嘤嘤欲哭,一道道眼泪横流竖淌,“即便只压在我身上,有了个分量,也叫人安心。”
“浪骚蹄子!”陶献玉再一次评价道,心中却是有些动摇。因为老久没肏屁股的不只有甘荃一个,他自己也从前到後痒痒的紧,深夜窝在被里时恨不得把秦汉秋隔空抓来被他肏上十次八次,不,顶好一直肏到大天亮化成一滩肉泥水!
小少爷看甘荃有求於他,拿起腔调来,“我摸你吸你一通有啥好处哩!累死人的活计!我自己还不知找谁摸去吸去哩!”
甘荃已经开始褪衣裳了,他急忙忙散开衣襟,道:“你好歹有个相公,有盼头有指望,等一等便能肏屁股,我却是上哪儿找去?”拽著陶献玉拖他进被窝。
陶献玉道:“这有何难?你家扛米的长工那麽多,你再弄一个到床上来便是!”
“远水止不了近渴,今日烦求陶小少爷松快一二,日後必有你的好处!”甘荃晃著一对嫣红小乳,就要往陶献玉嘴上贴。
“先说清楚,啥好处?”小少爷来了劲头,伸出肉乎乎的胖手,摸摸甘荃的小奶儿,惹得甘小少爷半嘴浪哼嗯嗯。
甘荃哼道:“你,你要什麽,松子蜜糕麽?”
陶献玉边扯他奶儿边道:“这个当然要,不过还不够哩。你每天让百味斋送一味新东西来,由你会帐。”
“每天?你就给我吸一次,我就要每天给你送吃的?”甘荃经常出入歌楼妓院,何尝不晓得价码。
“那就连送上一个月!”小少爷收了手,准备将价钱谈拢再说。
甘小少爷身上燥得慌,讨价还价道:“半个月!”
“哼!”陶献玉说著就要下榻,吝啬的小麻子,你找小倌儿去吧!
甘荃一下著急起来,“二十天,二十天,不能再多了!你莫贪心不足蛇吞象!”
陶小少爷咂咂嘴,这还差不多。於是回转来,抱著甘小少爷白花花的身子,拨弄起他的小乳。他撅著嘴,瞪著眼,对著那两个小突起抓一抓,按一按,扭一扭,揉一揉,耳朵里是甘荃“嗯啊嗯啊”的淫叫。抓一下,甘荃叫一声,拐著弯儿,打著颤儿,余韵嫋嫋,幽忽不绝。陶献玉住了手,爬到对头取来两只羊奶球儿。甘荃见了,道:“你莫把这东西抹我身上!”
陶献玉斥他:“不抹你身上我下不去嘴哩!”
甘荃无法,只得皱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