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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献玉愣愣看著那截伟岸大屌──他哪能不想念呢?他像是怕碰伤了什麽宝贝般轻轻抚摸著那大兄弟,一会儿之後忍不住双手揉搓起来。秦汉秋在一边静静看著,任他把玩。
然而用手显然不够尽兴,陶献玉头越来越低,鼻孔被大屌散发出的淫香撩拨著,唾水直咽,接著便再也忍不住,一口将那肥圆龟头含进嘴里,左裹右吸,极尽讨好。
奈何他口技青涩,舌头笨拙,嘴巴又小,尽管卖力舔吮许久,秦汉秋也无多少快意,反被他牙齿咬了几下。秦汉秋见状不欲继续,手托著小少爷便要把人架起来。却不料那陶献玉犯了什麽痴,赖在他脚边不肯起,他伸手硬拽反而激得小少爷眼泛泪花。
秦汉秋奇了,“这是唱的哪一出?又不是非这个花样不可。”
陶献玉垂头不答,少顷,道:“你跟那小秀才肏屁股时,他吃过你的屌没有?”
秦汉秋暗自玩味──合著又扯上那小秀才了!合手将陶献玉扯进怀里抱住,道:“你跟他比作甚?”
陶献玉心道:那便是有的了。又问:“他吃你的屌吃得你爽利不?”
秦汉秋见他又犯了痴劲,有心激他:“那小子在床上又淫又荡,确是爽利非常。”
陶献玉闻言肚里有气,却隐而不发,憋出几颗泪珠,眼眶泛红看著秦汉秋道:“那,那他是不是也比我好看?”
秦汉秋心道:今儿这小子是怎麽了?不急著肏屁股却来闲扯些枝枝叶叶。
他点点头。
眼泪一下子淌了下来。小少爷瘪瘪嘴,道:“那你,那你干嘛还要我做娘子?”
秦汉秋最不耐探讨这些,却又不能把人扯起来劈里啪啦揍一通屁股了事。陶献玉仰头看他,见他不答,索性哼哼咿咿哭起来,哭得肩膀一耸一耸。
秦汉秋极不情愿道:“因为我喜欢你个臭鹌鹑呗!”把小少爷抹眼泪的手拿开,捧著他脸蛋,顺著眼泪淌下来的的地方一路亲上去。
陶献玉暗自大喜,嘴上却哽咽道:“我不信……我长得不如别人,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小心眼爱吃醋好耍赖。你现在说喜欢我,日後等见了如那小秀才般容貌出众又能干贤惠的,渐渐就看不惯我了。”
秦汉秋心想:你倒有些自知之明。嘴上说:“我要找那样的早就找去了,何必费心思来哄你?”
陶献玉只一个劲儿道:“我不信,我心里不踏实,我不信。”
秦汉秋十分无奈,眉头攒起。小少爷咬咬嘴唇,道:“何况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你就算哪天弃了我,我也没处说理去。”
秦汉秋扬扬眉,似乎听出些门道,“你想拜堂成亲?”
陶献玉脸一红,低下头,嗫嚅道:“你不愿意……就算了。”
好一会儿,秦汉秋都在盯著他看。陶献玉紧张万分,仿佛那寒窗苦读的老童生等待放榜的结果一般。他双眼低垂,心跳咚咚,只感到秦汉秋要是再不回应,他便要大喊大叫厥过去了。
终於,秦汉秋伸手缓缓托起他脸蛋:“我们……拜堂成亲吧。”
陶献玉眼睛一亮,第一个反应便是叉腰仰脖,大笑三声──他也这麽做了。叵耐人家戏文里英雄好汉扬眉吐气,“哈”“哈”“哈”响彻云霄的豪迈到了他这里,却变成一个锦袄团裹的小个儿公子,直著脖子,翘著嘴巴嘻嘻嘻嘻的傻笑,还是双手叉腰的抬头傻笑,直笑到全身抖索,站立不稳,跌倒在床上。
秦汉秋听著他得意的傻笑,感到自家眼皮直跳。
小少爷笑完了,仍然意犹未尽,“相公,我太高兴了,我要翻个筋斗!”说著便如夏日田蛙般蹲伏在床上,身子一矮,脑袋一缩,屁股一撅,脚上一蹬,“咕噜”一个前翻,两只脚堪堪朝秦汉秋脸上打过来,最後挂在他肩头。翻完筋斗的小少爷仍是一个劲儿嘻嘻笑,半天,爬起来说“要再翻一个”。
秦汉秋伸手止住他,揪住他鼻头,道:“小娘子别被高兴冲昏了头。你没忘记你面前的相公是个逃犯吧?将来我不幸出事,你可要受大委屈了。”
陶献玉嘴巴一撅:“好罗嗦的相公!我又不是今日才知晓你是谁。”胳膊勾住秦汉秋的脖子,道:“不能做你的小娘子,我才是真受委屈哩!”
秦汉秋一言不发,只将人紧紧搂了,半晌,道:“不知小娘子想要何日拜堂成亲?”
陶献玉又一下子将心拎起,他靠在秦汉秋怀里支支吾吾:“我,我今天恰好把喜服,绸花,红烛,锦被,酒水……都带来了。”边说边心虚地看觑秦汉秋脸色。
秦汉秋恍然,忽得将陶献玉一个翻身背面向上,“啪”得打了下小少爷的屁股蛋儿:“好你个小鹌鹑!敢情你头里就在给我下套!”
陶献玉不管屁股吃痛,只记挂著一件事:“那,那,相公,我们今日到底拜不拜堂?”
秦汉秋道:“当然拜!把你这小鹌鹑收了,以後名正言顺打你屁股!”
☆、第二十九章
两个人在屋里哭来笑去,闹个不住,渐渐地,四手互相抚摸游走,双眼辣辣传递私情。秦汉秋胯下挺著根朝天大屌,手上扒下陶献玉的裤子便将那幽幽尻眼往屌上按。陶献玉存心撩骚,屁股在那屌上蹭压磨碾,就是不往下坐,口中还道:“相公,外面有人哩……等咱们一会儿洞房了再肏屁股可好?”
秦汉秋探手去摸他臀缝细沟,摸得一手湿滑,乃知这小少爷欲迎还拒,著实忍得辛苦。他笑道:“娘子,咱们可是已经洞房多少回了……也罢,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将自家裤子扯上,还特特又帮陶献玉拎起长褌,端端正正系上裤带。
小少爷後面尻眼正隐隐作痒,心下正巴望著一场翻云覆雨,不料那臭捕快不解风情,因自己一句话真的摆出云收雾散的架势,登觉那小口饥渴更加抓心难耐。他可不是什麽矜持克己的主儿,当下便骂出来:“臭捕快,又来点火消遣我!”一边不甘心地将臀缝穴眼抵上床头圆把手,跟只蹭痒的猫儿一般在那顶端上下左右磨蹭,好叫後头消停些。
秦汉秋见他眼角含春,嘴角带怨,跟花猫蹭虱子也似抵著床把手哼哼唧唧磨动屁股,不禁哈哈大笑。
动静一大,便惊到了午眠中的戚宝花。她一出卧房便看见三个眼生的小厮丫鬟,当即喝问:“你们几个怎的闯到我家里来?”
当中便蹿出一个瘦猴脸面的小厮,拱手作揖上前来,“戚大娘,我是陶府的小厮,我家姑爷就在您这儿落脚。这两个是小伍子和小梅子,都是我家少爷的跟班。”
“陶府的人?”戚宝花心道陶府的人堪比蚂蟥挪窝,一拨拨往她这座陋院跑。转眼见到三个人手上的大红大绿,奇道:“你们家办喜事呢?”
小梅子笑得梨涡初绽:“正是我家少爷要嫁给秦相公!”
戚宝花嘴巴刚张大一半,秦汉秋从里面出来了,冲戚宝花道:“我今晚要娶媳妇儿啦!不知道戚老弟跟他的观音娘娘会不会来?”
“不要不要!不要那只大狗熊和阿姊过来!”随即冲出来一个头小眼圆的小郎官,仰著脖儿跟秦汉秋比划。
戚宝花道:“这便是陶东如老来得的那个小儿子了?”眼神嗖嗖,往陶献玉身上打去。
陶献玉猛一回头见到个阔背圆腰的妇人,铁塔般站在屋中央扬嗓吆喝,唬了一惊,“咿”一声蹿到秦汉秋身後藏好,攥著秦汉秋的衣摆,从边上探出个脑袋,瞪眼瞅著戚宝花。
“相公,这婆娘长得颇像那大狗熊!”陶献玉踮脚向秦汉秋悄声道。
秦汉秋回他:“好眼力!他们正是姑侄俩!”
戚宝花摸摸脑後髻饼,道:“这小子跟小秀珠倒是大相径庭。”
陶献玉再次踮脚,道:“相公,这婆娘认识我阿姊?”
秦汉秋道:“她是大狗熊的姑妈,岂能不认识你阿姊?”
戚宝花看看秦汉秋,又瞅瞅陶献玉,见他们一高大一矮小,一魁梧一玲珑,倒是没有哪里不般配的,便道:“定好了?你们今晚就在我这儿成亲?”
秦汉秋道:“正是,还要劳烦戚阿姑腾一间屋子当新房。”伸手一捏陶献玉胳膊。
陶献玉倒也乖觉,躲在秦汉秋身後遥遥作揖道:“多谢老大娘成全!在我阿姊那里还望遮掩则个。”
戚宝花爽快应道:“遮掩没问题,可你阿姊迟早知道,这……”
陶献玉道:“过了今晚就成!不消老大娘费心。”
接下来两个时辰里一夥人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