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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会琴儿那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变态心理,自己走进了一间临水的屋子。坐在屋子里就可以看见外面波光粼粼,有钱真是好。
琴儿见我不理她,便缠着爱随风一行人带她参观封地,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我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看着外面翠竹碧波,心里一下子生出很多柔情来。脑子里胡乱的想着这一路走来的酸甜,感触良多。从来没想过玩个游戏能改变些什么,但是我的生活、我的态度却一直在被它改变着,也许我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懦弱的林凡了。
忽然想到聂风儿给我的那张皮革地图,连忙拿了出来。一路上忙的乱七八糟,把正事给忘了,职业任务的奖励应该不会太坏吧。
我把那皮革地图摊在桌子上。这是一样明显的藏宝图,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图上画着9个太阳,和一棵巨大的树,在树的正中间是个显著的标记着宝贝的地方。我偏着头想了起来,这倒很象是后羿射日的神话,传说太阳便是栖息在一棵巨大的扶桑树上。那么这个宝贝是不是和这个神话有关呢。
我微微一笑,看来我又要出发了呢。寻宝,这是一件真的让人兴奋的事情。
根据神话里记载,扶桑树在东海之滨。但具体在哪里呢?我突然想起来在渔村那个神秘的摆渡人,就是他了,去问问他。
我决心要走的时候,也打定主义,这次要走的没有声息,不能再让人跟着了。所以我不动声色的收起藏宝图,眯起眼睛微笑。
第三部 新的旅程 第二十五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二)
那时烟花一肚子的怒火,硬是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生生给憋了回去,可以想象她现在窝火的程度。她一路疾走,对着所有的东西敲敲打打,愣是没有人敢上前去说一个不字。偶尔有一个想提出正义之词的人,一看见那正在喷火的眼睛,立刻摸摸鼻子自认倒霉。
处处留香考虑再三,决定为了自己生命的安全,还是不要跟的太近为好。
这两人,一个有如火车头一样狂冲,一个有如清风一样慢慢追赶,时间不多倒也出了城。
“你跟着我干嘛!”那时烟花猛的回头,恶狠狠的盯着那张欠揍的脸。
处处留香没想到那时烟花会猛然挺住脚步回头看他,一时之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他看着那张因为生气而变得微微泛红的妖娆面孔,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怕你会迷路,找不到回去的路。”
“你以为我是蓝色那种路盲吗?告诉你我记性好的很,方向感更好,用不着你操心。”那时烟花抱着胳膊,冷冷一哼。
“可是,我还是想略尽地主之谊。”处处留香不紧不慢的说。
那时烟花挑起漂亮的眉毛,微微眯起眼睛,在唇边流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是吗?那我是该跪地大喊谢恩,还是该说虚伪呢?”
处处留香一愣,开怀一笑:“说虚伪吧。我知道你就想说我虚伪。”
“我真该为你的自知之明鼓一下掌。”那时烟花轻轻摇动着水蛇腰,款款地走向这个漂亮的男人。
“你要是想杀我报那抢怪之仇的话,我不会还手的。”处处留香挺直了脊梁,看着走向他的这个妖娆女人。刚才一直没有仔细看过她的模样,现在一看,倒是让人惊讶。她不是绝美的女子,甚至她的容貌连蕾蕾也比不上,但是从她身上溢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举手投足间,无限妩媚,她微微眯起了眼睛,连眼角的那颗痣都透着风情。这样一个女子真不应该是人,该是躲在深山中修炼的妖精才对!
“这是给我恩惠?”那时烟花嗤之以鼻。
“要讲恩惠,不如说是赎罪。”处处留香倒是语气诚恳。
那时烟花凑进处处留香,身上的薰衣草香味扑面而来,她轻启朱唇,冰凉的话语像珠子一样砸在他的心上,留一道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痕迹:“你也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尚了些,处处留香。不要说赎罪这样虚伪到让我恶心的话语。”
“你说恶心?” 处处留香皱了皱眉毛,他很不高兴,他觉得自己的自尊被践踏了。
“难道不恶心吗?”那时烟花轻笑一声,转身:“我不觉得你处处留香是一个善人,也不觉得你是个会诚心道歉的人,所以你现在说你赎罪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再说不过是抢了一个怪而已,就算是我因为这样惨遭死亡一回,可是也用不着赎罪这么沉重的词语吧,既然如此,我说你虚伪也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处处留香微微一笑:“我现在发现了所有女人都有的一个共同点。”
那时烟花回头,看着他挑起了眉毛,不无好奇的说:“什么共同点?”
“自以为是。”处处留香叹了一口气:“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自以为是,没有哪个女人例外的。或许说赎罪是有点过分,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要诚心道歉的意思?难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要对你有所企图,才算是光明磊落吗?”
那时烟花也不生气,她转了转眼神:“或许我这么说有些自恋,但是我这个人不值得你企图吗?”
“呵呵,你的人值得每个男人企图。” 处处留香诚实的点头:“但是值得企图不代表要去企图。正如悬崖上的花朵,美丽,但是我一定要得到吗?”
“这么说来,你这人倒是个正直的人?”那时烟花笑的让人琢磨不透。
“我不是好人。” 处处留香和那时烟花并肩站在山坡上,风吹来,浮起衣摆。
“至少你还算诚实。”那时烟花哼了一下鼻子:“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我也没觉得你会原谅我的。” 处处留香笑了笑:“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可以在任何时候杀我,报你的一箭之仇可以了吧。”
那时烟花扭头看着他,眼睛里滑过诧异,随后哼了一下鼻子:“神经病。”
处处留香却不说话。
“你来追我,不光是为了跟我说这个的吧。”那时烟花微笑:“我可是很敏感的人哦,你一定有什么事吧。”
处处留香只是笑着,把目光投到更远的地方去。
“我记得我跟蓝色说过,爱情不过是过眼云烟,了这一片还有下一片,你老回头看已经过去了的那片,小心脖子会抽筋哦。你也是,不要看过去的那片了。”那时烟花轻轻笑了笑。
“你真的很敏感。”处处留香微微一笑:“也很聪明,但是聪明的女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女人要笨一点好。”
那时烟花拨了一下长发笑着说:“你可不了解女人。真正聪明的女人是会装笨的,这个笨得让你很爱怜,然后又在适当时刻很睿智的女人一定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而那种一味显露自己聪明的女人比真正愚蠢的女人还要悲哀些。”
“那你是哪一种呢?”
那时烟花眯了眯眼睛:“你觉得呢?”
处处留香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这真的是一个绝顶睿智的女人,他叹了口气,虽然他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但是往往聪明人会给人一种强势的压力:“和你说话还真是伤脑筋的一件事。”
“怎么??”那时烟花本来就眯着的眼睛眯得更细了,从细细的空隙中透射出一道有如毒蛇一样的寒光。
“就象现在一样,每一句话都要经过仔细的思考,这样就失去了原本交谈的乐趣,不是很伤脑筋吗?”处处留香叹气。
那时烟花把头转了回去:“这是你自找的。你本就在处处提防着我,所以说话才处处伤筋费神,怎么能怪我让你失去了交谈的乐趣?并不是我聪明,而是你和虚伪相处太久,早就忘记了什么叫单纯。”
处处留香被这一阵抢白呛的说不出话来,他无奈的耸耸肩膀:“不设防的和你讲话,似乎太难。”
“不是每个人都会害你。”那时烟花微笑的转身离开。“但是这里面不包括我,我是一定会害你的,只是在早晚而已。”
“喂,想到蓝色的封地去看看吗?”处处留香叫住正要离开的那时烟花。
“为什么不?”那时烟花的眼睛里透着吃惊:“还有,我叫那时烟花,不叫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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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时烟花和处处留香一起出现在封地的时候,我有点吃惊,但是却不觉得意外。我看见那个妖娆的女人一脸的坏笑走进我,我突然有点想打掉那张笑脸的冲动:“烟花,好久没见了哦。”
“对啊,是很久了。久到我才知道你是个能拥有土地的超级大富婆。”那时烟花笑着站在我眼前:“我现在特别相信琴儿的一句话。”
“呵呵,能让你相信的话一定特别经典。”我眯了眯眼睛。
“越是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