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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而已,哼!我打了个哈哈过去:“海岸,帮个忙。”
“什么?”海岸一脸兴趣缺缺的看我。
“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我把手中项链递给他。海岸一脸狐疑的接过项链看了半天,然后呆呆的看我:“这居然是项链!你居然连项链都爆了出来!!”
我一时无语,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是这个表情,“我是想你看看属性,别那么多废话好吧!”
“问号。”
“嗯?你说什么?”我觉得我听错了。
“我说全都是问号,什么也看不见。”海岸把项链丢还给我,“就算是垃圾也带起来吧,毕竟现在几乎没有人有项链呢!”
我默默的将项链带上,抚摸着它光滑的骨头,觉得心里面特别高兴,有种要爆炸的喜悦。
“快回去吧。”
“嗯,等我把这张皮剥完。”我点头,又专心的去剥守护者的皮。
海岸抱着胳膊看着蹲在地上剥皮的蓝色,脸上露出一抹调皮的坏笑,让人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海岸,你看你看,这张守护者的皮好牢固哦,一定可以做很好的衣服。”我晃动着手中的那一整张虎皮使劲献宝。
海岸翻了个白眼:“那你也要先找到一个裁缝才可以吧!”
“我今天好高兴哦,杀了守护者,爆了蓝色的衣服,又有了块这么好的皮革,还拣到了这个象牙齿一样的项链!”我兴奋的大叫。
海岸的脸上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牵起我的手,向新手村走去。
其实,如果我那时没那么兴奋,我完全会发现那串项链在我提到牙齿时亮了一下,也一定会免去我以后的劳顿之苦了。
只是我完全没有注意到。
第一部 初入传说 第七章 江若然
回到新手村,我把身上收拾了一下,该卖的小零小碎全不往商店里一丢,换了几个轻飘飘的银子安慰自己后,准备下线睡觉。我回头去找海岸,发现他站在月光下发呆,一脸白痴相:“喂,在做什么白日梦呢!”
“我有点舍不得走。”海岸的眼睛亮亮的发光。
“走?去哪?”我不明白。
“我们马上就可以去汴梁了呀,白痴,你不知道吗?”海岸的嘴已经咧到耳朵根了。“那可是个很大城哦。”
“汴梁?”我微微一楞,汴梁是哪里?古代的汴梁是什么地方哦?象我这种的成绩怎么也想不起来,原来老师讲的汴梁是哪里。“很大吗?”
海岸白了我一眼:“大,当然很大,很大很大,比这里大多了。”
“很大啊!那不是会有很多新奇的玩意了!”我有些兴奋,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找到很多刺激了!
“应该会吧。”海岸抓抓脑袋,而后又凶巴巴的吼我。“我又没有去过,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什么都很清楚吗?”这是实话,在我心里,海岸是个什么都懂的百事通,遇到不会的问题问他一定可以解决的。
“……”海岸一脸茫然的看着我,然后低头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在所有人耳边响起:“亲爱的各位玩家,由于全球经济即将一体化,传说的货币兑换系统将进行升级,此次升级预计将持续72小时,请玩家尽快于30分钟之内下线。”
“要升级系统了哎,海岸,我们下吧。”我看着海岸微笑。
“等等,蓝色,让你存的装备你没有卖吧!”海岸叫住要离开我的问。
“没有呀,你不是说,要留下来卖钱的吗?我都存在仓库里的。再下去我的仓库可能就要爆了。”
“没卖就好,嘿嘿,不久,我们就可以又赚一笔了。”海岸一脸奸笑。
“嗯。”我用力的点头,然后向他挥手离开。摘下头盔,我看了一下表,马上就12点了,马上就要开始升级了。升完级,我很快就可以发财了,带着这样的美好愿望,我进入了梦乡。
8点的阳光准时从窗帘的缝隙里射了进来,暖暖的照在我的床上,象母亲的手轻轻抚摩过我的身体,清爽而又带着点甜蜜的感觉。
我懒洋洋的睁开眼睛,让自己熟悉着明媚的早晨。没有了游戏的早上,让我一下子空虚了起来。我无聊的想,原来是怎么过的呢?没有游戏的原来是怎么过的呢?屋顶的颜色是我最喜欢的蓝色,是那种犹如天空一样干净的蓝色。我微笑,原来幸福真的很简单,就是在这样的早上徜徉在天空的颜色里。
我下床,使劲拉开厚重的窗帘。阳光一下子犹如海洋一样奔腾进我的房间,把整个房间照了通亮,毫无悬念。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这冬日早晨凉凉的空气,把一夜的懒散也抛之脑后。清晨9点,我走在喧闹的大街上。四处是热闹的人群,把冬日的阳光宣泄的格外的热闹和喜庆。世纪广场上巨大的电子时钟,一闪一闪的提醒着所有人还有不到3天就要进入2020年了。环顾四周,到处是双双对对的身影,除了我。
仰头,天空中突然飘来了一片淡淡的云,不偏不正,正好遮住了我。
原来,什么也没改变,无论游戏中怎么运气好,现实中,我依然是我。
我想笑,却一不小心泪流满面。
“在这里哭可不好看哦。”一张干净的手帕递到我的面前,浅浅的蓝色,是我喜欢的那种。拿着手帕的是一支修长而洁白的手,人说,从手就可以看出主人的气质。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一个极有修养的一个人。我并不去接手帕,我只是奇怪,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连女子都不再会带着手帕了,那随身带着手帕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呢?
抬头去看。他很高,至少要比我高很多,有些消瘦,但并不单薄。他有着很一头乌黑的短发,长长的刘海把眼睛微微的遮住,一双漂亮的眼睛,细长而温柔。
一不小心,我就陷在里面了。
这双漂亮的眼睛忽然眯了起来,弯弯的象月牙一样可爱:“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花吗?”
我忽然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忙低下头,用轻轻的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个,谢谢你的手帕。”
“怎么,不接下来吗?光是说谢谢,我的手可都举酸了。”他调皮的眨眨眼睛,笑意在眼角眉梢荡漾。
“哦,不,不用了,用脏了不好。”我胡乱的用手去擦脸上的泪水,推开他的手。
“江若然。”他轻轻的说,带着一丝绵软的笑意。
“嗯?什么?”我呆住。
“我的名字。”这个叫江若然的人把手帕放进我的手里。我看着这个男人就这么毫无顾及的把我的手拉了过去,心里本应该抗拒的,可是奇怪的是我并没有任何觉得不妥当的地方,仿佛已经等了这刻很久。
“你觉不觉得我们似乎已经认识了很久了。”他笑着,难道他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先生,你不认为,你这样和女生搭讪的方式很老土吗?”我把手抽了出来,塞进了外衣的兜子里,心里却想自私的保存这一点他的体温。
“也许吧,但是你不认为我这样的搭讪已经打动你了吗?”江若然捏着手里的手帕似乎有点无措,迟疑了一下他抬头看着我,露出一个让阳光都为之动容的微笑。
我挑着眉毛。真奇怪,我居然有真的有一种被打动的感觉。
江若然看着一直在微笑,我几乎怀疑他是不是除了笑容没有其他的表情“你挑着眉毛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我仿佛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这里不是游戏,虽然海岸那痞痞的叫我美女的样子让我很开心,但是不代表我在现实里可以接受别人这样不冷不热的“称赞”。“谢谢,你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方式来讽刺我,我知道我的平凡,并不会因为你的一句好看就改变我多年而来对自己清楚的认知。”好看吗?不,这样的称赞是不会属于我的,与其说我冷漠,我想倒不如说我是自卑。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子。”江若然把身体挺直,放肆在阳光里,脸上的微笑里多了几分讶异。
“你有资格说我奇怪吗?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更奇怪吗?”我忍不住反唇相讥。
“我奇怪?为什么?”他指着自己,漂亮的眼睛大大睁着,让我觉得象春天里的考拉一样可爱。
“会有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手帕吗?会有一个大男人随便偷看女人哭吗?会有一个大男人把自己强迫的介绍给别人吗?”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口才,快而口齿清晰。“说起来,你还真是不绅士呀。”
江若然依旧睁着考拉一样可爱的眼睛看我,单纯而困惑:“真不知道,会在冬天的早晨哭泣的女子竟然是这样的尖利。我还以为你很孱弱。”
我翻着白眼:“拜托,孱弱是形容生重病的人好不好,你看我这个样子象是孱弱吗?”
“哈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