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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竟然浑身都有点寒毛直竖了,萧琤墨强制的压下一口气,半天才无奈的叹息一声:罢了,是他招惹楚渊在先,这事情追究起来对谁都没好处,谁都颜面无光,就当他吃了暗亏,忍气吞声一次算了!
萧琤墨抱着满腹复杂的心思,纠结抑郁的翻身下床,不敢再看那沉睡的俊脸一眼,批了件长衫仓惶的逃离这里。
萧琤墨离开之后,躺在床榻上的楚渊悠然的睁开眼睛,其实在萧琤墨醒过来的时候,楚渊已经清醒,却按捺住性子,想看看这人会是如何反应。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还真是有些出人意料的。楚渊有些感叹,也有些惊讶!
虽然按情况来说,是萧琤墨欺骗楚渊在先,可现在实际情况,则是萧琤墨在楚渊这里受了欺辱,就算是萧琤墨失控的发怒发泄,也是可以理解的。没想到,感觉到他一番纠结过后,竟然是沉默着一声不吭的逃了!
楚渊倍感趣味,究竟是什么样的顾虑,竟然让他在这般衡量之下,还是选择了隐忍吞声,不追求这种**的大事儿,反倒是自己先逃跑了?
楚渊沉默着摸摸下巴,抬眸望着前方,心中暗自思索:子澈,你究竟隐瞒了朕什么?翌国因为你而撒的谎,到底又是因为什么?
☆、第九章 本王怕他不成
萧琤墨返回自己所居住的宫殿,还未走进殿门,对面有人看到他的身影,全都惊喜万分的急匆匆跑过来。
昨日跟随他的那个小太监,看到他平安回来,顿时一咧嘴,狠抹了一把眼泪,没出息的呜呜哭开了。
“呜呜……王……您可算回来了!”天知道,当这小太监终于被人发现救出来时,顾不上自己的腿软,半拖半爬着身体往外跑,急切的要去禀告他人昨晚所发生的事情。
“闭嘴!”萧琤墨头疼,冷冷的瞪了小太监一眼,抬脚向着殿内走去,突然又回头,看着身后偷偷抹泪的小太监,警告道:“昨晚的事情一个字不许说出去!”
虽是这么说,但在萧琤墨前脚迈进他的寝宫,后脚就有一大片人蜂拥而进,争着要面见他。
萧琤墨无奈,让那么一群人都去了偏殿等候,自己回寝殿内好生一番梳洗,换了件墨色的蟒袍,才身影施然的去了偏殿。
萧琤墨虽然面上云淡风轻,可实际心里已经将楚渊狠狠的骂了个遍,从来走路一路顺畅的他,这时候不得不拘束自己的步子,稍稍不注意的大步竟会扯动那处地方,带来热辣的刺痛。
“王上,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兄,昨晚发生了什么,楚王他……”
“……”
一番纷杂的担忧询问声过去,萧琤墨也在这期间调整了自己的坐姿,以一种最舒适的姿态端坐殿上。
“行了,都住嘴吧!”萧琤墨此言一出,下面的几个人便都噤了声,然后就用那种极为不淡定的紧张目光热切的望着他。
“昨晚并未发生什么事情,只是从祠堂出来,很不巧和楚王碰上。”说起很不巧这三个字,萧琤墨是暗中咬牙,心中郁郁。想起那时更是很不巧的就带了一个小太监在身边,从而被人轻易的掳走,更是恨得怒火中烧。
“啊?这……”虽然听那小太监说了昨晚事出缘由,可现在听萧琤墨亲自提起,众位全都是惊呼出声。
“无碍,楚王只是与‘苏子澈’叙叙旧而已,聊得多一些,便回来的晚了!”这话说出口,萧琤墨自己都觉得好笑,却碍于在这些人前,只能将冷冷的哼声压在喉咙里。
“王兄,既然楚王昨天见到你,就一定明白有关苏子澈的事情我们欺骗了他,楚王对此没有很生气吗?还是说,你已经和楚王说明,你的真实身份!”这样让萧琤墨很不爽的话,也只有他的胞弟萧桓弈敢直接问出口。
“本王并没有告诉他!”萧琤墨冷声。
“那么,今晚上接见楚王的宴会,您将要怎么出席呢?”萧桓弈问的真切,但那眼神却又明显的玩味,好似一种看热闹的心态。
“……”萧琤墨一怔,似乎才想到还有这么档子事儿,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冷眼瞪着萧桓弈。
“王兄,你想要不出席宴会是不行的,昨晚是有着完全的理由,若是今晚楚王还见不到你,一定会认为我们翌国不知礼数,对楚王如此不尊重。”这话一下子说在了重点上,萧琤墨如此想法被打破,只能眼神犀利的狠狠瞥了一眼不知死活的萧桓弈。
“出席宴会又如何,本王还怕他不成?”萧琤墨气结,却又是无可奈何,冷哼一声狠心道:“今晚,本王会准时出席!”
☆、第十章 胆敢糊弄朕
对于今晚上的宴会,楚渊是充满期待的,在经历了苏子澈的事情之后,楚渊的心情是十分的畅快,同时因为这件事情,他倒是对翌国的君主产生了兴趣。
在晚宴上,楚渊如愿的见到了翌国的君王,是一个文雅而气度的男人,长相算不得十分俊朗,却也是端正大方。
对于萧琤墨以这样的形态出现宴会,台下的萧桓弈和孔邵龄等人是分外郁闷,明明是他们俊美无双的王上,却变成了这般普通平常。
虽然感觉有点吃亏,好像两国之君在形象的比拼上,自己王上逊色许多,好在萧琤墨的气势到位,才让众臣心中稍稍安慰。
萧琤墨这么一番装扮出席,原因萧桓弈他们心知肚明,无非就是不愿楚渊知道真相,却又不得不出席宴会,只能改了妆容来这里蒙混过关。
楚渊看着对面的翌国君王,姿态谦和淡淡而笑,萧琤墨虽然恨不得生吞了这个男人,此时却也只能做出一副热情的笑脸。
楚渊对萧琤墨的态度还算满意,席间两人也是相互攀谈,举杯相敬,这两国君王会面的宴席,气氛倒是和乐融洽。
只是,原本热闹随性的宴会,就伴着楚王似是偶然而出的一句话,一下子热度降低了好几层。
“咦?怎不见苏大人前来,朕还想着今天要与他多喝两杯酒呢!”
楚渊就是故意,但也并非刻意,今天没在席上见到苏子澈有点失望,但是想想也觉得合理,毕竟先前翌国欺瞒他苏子澈已故,这时候苏子澈出席那便是打他们翌国的脸了。
原本楚渊每说的一句话,萧琤墨接过发表自己的言论之后,其余的大臣们就会热闹的奉承一番,可当楚渊这句话说出口之后,大殿上可是一片寂静,就连萧琤墨就忍不住低下头,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怎么?”楚渊有些茫然疑问,似乎不明白自己的话到底哪里说得不合理,竟会让他们有这样的反应。
“楚王陛下……”孔邵龄有些想哭,为什么触霉头的事情总让他来,虽然不情愿,可也经不住青王爷萧桓弈的暗示,交由他来摆平这件事情。
“楚王陛下,莫非是您太过想见到苏大人,所以忘记了苏大人年前染疾已故的事情?楚王这般言语,实在让我们惭愧,也感到难受。”孔邵龄是硬着头皮,轻言软语的提醒着楚渊这一敏感的事实。
“怎会!”楚渊摇头,“孔大人,朕先前听你所言,以为子澈已故,可是昨晚朕竟然亲眼见到了他。若朕昨晚见到的不是鬼魂,那么朕倒是好奇何来子澈已故的消息!”
“……”孔邵龄有些无言,斜眼有些无助的看了眼身边略微唏嘘的萧桓弈。
“孔大人不言语便是默认了吧,那么,朕想问一句,对于此事,翌国为何要欺骗与朕?”说到这句话,楚渊的话语已经稍显严厉,态度也有些冷凝。
收回视线不再去看孔邵龄,倒是淡淡的望向对面翌王,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而满意的答复。
“楚王息怒!”这时候,萧琤墨即使再不情愿,也得想想办法,在楚渊面前圆了这件事情。
“楚王,关于苏大人这件事情,翌国并非是有意相骗。当时,苏大人确实病的严重,已经没有治愈的可能,孔大人出使贵国之时,苏大人已经面临病危之际。所以,当时孔大人所言并非欺骗!”萧琤墨话语轻淡平缓,稍稍有一丝感叹在其中,带出了一抹伤怀。
“哼,就算是病危之际,就能说明苏子澈一定会死,或者已经死了吗?”楚渊冷然轻哼,这样的话语也未免说的太草率一些。
“楚王陛下,我王所言属实,下官告知您的也都是实情。在下官出了皇城之后,便收到苏大人已经病逝的消息,故才敢这般对您言语